林震根本就不是他的父亲,是杀人凶手。
而他从来都不姓林,他姓阎,就叫阎琛。
十七年前,林震还只是一个刚刚创立公司的小企业家,跟阎琛的父亲是很好的朋友,阎父帮了林震很多的忙,尤其是在林震的公司上,但是林震却忘恩负义,从阎父那听到一个非常有市场价值的企划,开始动了心思,开始计划,暗中找了人,杀害了阎琛的父亲,而阎琛的父亲和母亲拼上了自己的命,将阎琛保护了下来,这是林震没有想到的。在他偷偷去拿阎父的那些企划案的时候,他看到看到了活下来的阎琛。
他当时很震惊,一步一步向阎琛走来的时候,拳头是紧紧握着的,很明显就是要斩草除根。
阎琛那时已经十二岁,他本就很聪明,怎么可能看不出他的意图,所以……傻傻的站在那,一动不动,就好像丢了魂的躯壳一样。
林震疑惑的看着他,看了许久许久,才张开双唇,叫了他一声:“阿琛……”
阎琛依旧没有回应,就那么呆呆的,傻傻的。
林震又动了心思。
他已经拿到了那份企划,但是需要大量的资金,他一个刚刚创建公司的小企业家哪有那么多钱,但是阎家就不一样了,为了这个企划早就准备好的资金,而阎氏夫妇已经死了,财产的继承人自然就是阎琛,这样一座大金山摆在自己的眼前,他当然舍不得杀了,何况,他发现阎琛好像傻了,后来更知道他失忆,就顺势将他认作是自己的儿子,然后暗中将阎氏夫妇的遗产归于自己的囊中。
林震就是拿着阎父的企划和家产,才将林氏发展到现在这么壮大,阎琛从小就看着这个杀人凶手,不仅要叫他父亲,还要忍受他的打骂,他的恨早就已经深入骨髓。他发过誓,不惜任何代价,一定要林家家破人亡,身败名裂,一定要为自己的父母报仇。
忍了整整十七年……整整十七年……
阎琛眼中的憎恨是那么的浓烈,他再次看向身旁的南笙,大手轻轻抚摸着她还带着泪痕的面颊。
他从不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但是他却对不起她。
他的确利用了她,利用了她的婚姻,利用了她的感情,还利用她的父母。她明明什么错的没有,明明是那么单纯美好的女人,明明可以幸福快乐就那样度过自己的一生,但是,却被他折磨的连睡觉都要蹙着眉头。
俯身亲吻她眉间的皱痕。
南笙在昏睡中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眼泪从眼角流下……
阎琛用手拭去她的泪水,然后起身下床,冲了一个澡,穿好衣服,又不舍的吻了她一下,这才离开这间卧房,吩咐姜陈看好她,开车去公司处理事务,到了六点半去洛雪那里。
……
一栋老旧的公寓楼,一间只有十几平米的公寓。
洛雪坐在小小的床褥上,等待着某人到来。
“咔嚓。”
房门被打开。
她甚至都没有转头去看,就知道是阎琛进来了。
“跟我走吧。”阎琛冷冷的说着。
洛雪这才将双目看向他:“笙儿呢?她现在还好吗?”她根本就不担心自己,一心只想着南笙。
“她很好。”阎琛回答。
“她真的很好吗?如果她真的如你说的那么好,为什么你不放她回家呢?”
又是回家。
阎琛原本就不太好的心情更加不好了。
“我的身边就是她的家。”
“哈哈哈哈……你是在开玩笑吗?你的身边是她的家?现在她最恨的就是你,你这样强行把她留在身边,就是在折磨她。你口口声声说着爱她,难道你就是这样爱她的?每天每天每天,看着她伤心难过,看着以泪洗面,你觉得这样开心吗?”
“闭嘴。”
“怎么?说到你的痛处了?”
“我叫你闭嘴。”
“呵……”洛雪不屑道:“就算我不说,事实就是事实。”
林阎琛盛怒的双手紧紧的攥着拳头,他真的很想狠狠的揍她,但是他又不能,因为她是南笙的好朋友,是南百轩要的人,而且还是一个女人。
他忍耐着又一次道:“跟我走。”
洛雪倒也没再说什么。
其实她根本就不用说,他心理比谁都清楚。
两人坐着车来到机场。
这是个人流非常复杂的地方,不过却有人上前来到阎琛的面前,将他们带去了贵宾休息室。南百轩就在那里。
南百轩看到阎琛,看到他身后跟着的洛雪。
竟然就他们两个人。
他还真是大胆,虽说他的身手的确不错,但也不一定就是南百轩的对手。
双目看着落雪,南百轩问了一句:“没事吧?”
洛雪摇了摇头。
阎琛对南百轩道:“东西呢?”
南百轩也不是出尔反尔的人,他一早就将东西拿在手中,是一个很厚的档案袋。
他对他抬起手。
阎琛拿过档案袋。
南百轩的双目一直看着洛雪,可是洛雪一动不动。
阎琛拿到东西后,就打开,查看着里面那些东西的真伪,在确认后,他又将档案袋封好,但却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再次看向南百轩。
南百轩不解的看着洛雪。
“过来。”他的口气充满着命令。
洛雪没有动。
南百轩微微蹙眉。
“过来。”他再次命令。
洛雪却依然没有动作,就那么僵直的站在阎琛的身后。
南百轩的双目充满杀气的看向阎琛。
“你对她做了什么?”他质问。
“我什么都没做,是她自己不愿意跟你走。”
南百轩已经明白了。
洛雪也终于开口:“把蓝凝交出来,不然我不会跟你走。”
南百轩嘴角勾勒,嘲讽着自己。
他那么心急的想要救她,可是人家却根本不领情,甚至在拿出交换物品的时候,她反倒帮助敌人威胁自己。果然女人总是会让男人失去理智,她跟南笙的关系,她那么不愿意离开南家,他早就应该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可是他却因为太过心急而忽略了。
心中有气,但是却依然深爱着她。
烦躁的忍下这口气,然后对着他们两个人道:“我已经放了蓝凝,她现在在哪我也不知道。”
“你放了她?”这话是洛雪说的。
“对。”
“你怎么能放了她呢?你又想让她对笙儿做什么?”
“那是她们之间的事,已经跟我没关系了。”
“那上次的事也跟你没关系吗?”
“……”南百轩沉默。
“你知不知道,你间接害死了一个孩子,而且那个孩子还是你未出生的亲人。”
“那不是我能阻止的,在我帮蓝凝的时候,她早就对南笙下手了。”
“那你也不应该帮她。”
南百轩已经不想解释了,他一步走过来,无视阎琛,大手抓着洛雪,霸道道:“跟我走。”
“我不跟你走,我不你这个杀人凶手走。”
“你今天必须跟我走。”
南百轩的力气很大,完全就是轻而易举的将洛雪拽走。
阎琛看着他们,却没有任何动作。
洛雪对他来说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虽然南百轩很爱这个女人,是他最大的弱点,但他也绝不会让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拿来威胁,而且还有很多他的人。其实今天这个交易他赚了很多,不但拿到了他一直想要的东西,还知道蓝凝已经没有了保护伞,这样的话,他就可以很快找到她了。
不过……
阎琛垂目看着手中的东西。
会不会到手的太容易了?
他找了整整十七年,可是现在竟然就这么轻易的就得到了。就好像是被谁安排好的一样,他越来越觉得这其中有很多的古怪。但即使这样他也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他已经没有办法继续等待,马上离开这间贵宾休息室,走出机场,坐上自己的车,仔细的反复的查看着手中的资料。
一应俱全,完全不用他再整理,可以直接交给警局。
可是要直接交吗?
这么简单?
阎琛考虑了很久,车子在警局的门口也停了很久,他更是找人一再去确认手中的资料,又想了很多是不是有陷阱的可能,最后,在警局的人上班的时候,他决定将这些东西交上去。
这么多年,他等的不就是这一天吗。
不管了。
警局的局长看到阎琛,马上受理了这件十七年前的案子。
阎琛从警局离开的时候,并没有觉得喜悦,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如同幻想和现实,落差太大,大的让他什么都感觉不到。
坐在车里,他低声道:“回林家。”
“是。”
司机将车子开回到了那个他好几个月都没有回去的,根本就不是家的家。
在阎琛下车的时候,林家的佣人都是一脸的吃惊。
他们早就听说了公司的事,他们以为这位大少爷永远都不削再回这个家,可是这才没几天,居然就回来了。不过在他们震惊过后却是都能理解,被打压欺负了这么多年,现在终于踩在老爷太太和二少爷的头顶上,能不回来耀武扬威一番吗。
阎琛大步走上楼,走去林震的房间。
他还是那么有礼貌,伸出手,敲响房门。
“叩、叩、叩。”
“进来。”
门内的声音沧桑了许多,而且之后还传来一阵咳嗽的声音,显然是正在病中。
从阎琛回到林家就一直跟在身旁的容妈伸手将房门打开。
林阎琛一步走进房内。
躺在床上的林震和站在床边的陈玉娴都震惊的瞪大双目看着他。
陈玉娴首先回过神。
“你……你这个畜生,你还敢回来?”
“我为什么不敢回来?”
“你做的那些好事,你竟然恩将仇报,设计对付自己的亲生父亲,当年要不是阿震把你带回来,你能过上这么好的生活吗?说不定早就已经死了。你这个畜生,你没有人性,你不是人,你不配回到这个家,你给我滚,马上给我滚出去。”
阎琛却完全不在意她的咒骂,甚至双脚一步一步的走近,走到了她的面前,走到了床边,垂目冷漠的看着林震。
林震自从那次的董事会后,就真的病了,病的很严重。
他此时面色憔悴,双唇发紫,整个人都是那么的苍老,如同一个以到暮年快要油尽灯枯的老人。
嘴角讽刺的一笑。
阎琛突然道:“林震,还记得十七年前,我父母是怎么被你害死的吗?”
林震的脸色大变。
陈玉娴倒是一脸震惊。
他父母?
他的父亲不是林震?这话什么意思?
“咳咳、咳……”林震咳嗽了几声,终于是开口道:“你根本就没有失忆。”
“当然,这种血仇,我就算失忆也绝不会忘。”
“是我太大意了。”
当年他只是个十二岁的孩子,又目睹了自己父母的死亡,整个人傻傻愣愣的,任谁都会以为他受了太大的刺激,被吓傻了,吓失忆了,而几个医生也都是这样说的,所以他就相信了,再加上这孩子身上有那么大一笔遗产,他脑袋里哪还有那么多怀疑,连哄带骗,再加上一点点的试探,让这孩子同意自己成为他的监护人,并在他痴傻失忆的时候让他签了一个合约,将他身上的遗产,全权交由他来管理。
他那时真是见钱眼开,养虎为患。
不过他也没想到阎琛会这么隐忍,不论他怎么斥责,怎么打骂,甚至将他赶去美国,他都能闷不作声的接受。这孩子从十二岁开始就已经是个心思沉重的人了。这真是他的大意,如果在他还没能长大之前就找机会下杀手的话……
“呵呵……”不自觉的嘲笑自己。
他竟然被一个十二岁的小孩子给算计了这么多年,真是可笑,可笑之极。
阎琛看着他的样子,没有多费口舌,淡淡的告诉他:“很快就会有警察过来,你的报应终于是到了。”
“抓我?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我已经交给警局了,虽然过了十七年,但是该受的惩罚一定不会少。”
林震有些慌了。
他找到了证据?这怎么可能?他早就将所有证据都销毁了,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都平安无事,但是看他说的煞有其事,心中不免还是有些慌,而这一慌,心脏就又难受了起来,咳嗽也又上来了。
“咳咳咳……咳咳咳……”
阎琛嘴角飞扬。
以前他是多么的意气风发,林氏的董事长大人,一有不顺心就甩他耳光,而现在呢?只能躺在床上,全身颤抖,不停的咳嗽。
有一句话真是应承了现在的他: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现在就是报应的时候。
阎琛又欣赏了一会儿,心满意足的转身要走。
“你给我站住。”
阎琛停下双脚。
林震又咳嗽了几声,他竟然第一次对他放轻了声音,放低了姿态,带着一点点祈求的口气道:“放过禹唐,他跟这件事没关系。”
“可是他跟你有关系。”
“都是我的错。”林震突然低吼着承认,然后又是祈求:“求你放过他。”
阎琛始终背对着他。
虽然对他来说林震是一个狠毒的仇人,但是林震对林禹唐倒是真心的疼爱,毕竟是自己唯一的儿子。
阎琛并没有给他回应,大步迈出,已经走出这间卧房。
林震看着他的背影,还在大喊着,但是随后却被自己的咳嗽给打断了。
陈玉娴到现在还不太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但听着好像林阎琛并不是林震的私生子,反而,林震是林阎琛的杀父杀母仇人。这到底什么跟什么?还有最后林震的祈求?难道他下一步要对禹唐出手。
那可不行。
陈玉娴又开始在心中计划着怎么除掉这个野种。
林震躺在床上突然咆哮。
他不择手段让自己成功取得了今时今日这么好的成就,竟然被这个臭小子,竟然被这个臭小子给搅合了。家破人亡,身败名裂。不可能,不可能。他可是林氏集团的创始人,AG项目眼看着就成功了,他马上就会成为商业圈里举足轻重的人,任谁都不敢再小看他了。
他是林震。
他是……
突然心口又是一阵剧痛,一下子喘不过气,整个人都气的昏了过去。
阎琛在下楼的时候看到警局的人已经走进林家的大厅,他没有对这些人说一句话,就从他们身旁走过,离开了这个他痛恨了十七年的地方。
……
南笙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阎琛早就已经离开了,她在这个牢笼一般的房间里又被关了一天,而晚上阎琛并没有回来,这倒让她清静不少。
“叩、叩、叩。”
敲门声响后,房门被打开。
姜陈端着早餐走进房内,将早餐放在茶几上,然后看着床上的南笙。
“南小姐,您的早餐。”
“……”南笙并没有回答。
姜陈一如既往,对她点了下头,然后就走向房门,准备离开。
“姜陈。”南笙突然叫他。
姜陈停下双脚,转回身,对着她恭敬的低头:“南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南笙并没有马上开口,而是想了很久,其实这两她都有想,要不要让他帮忙,要不要求他帮忙,他会不会帮忙,但是……她双目垂落,只是淡淡道:“阎琛什么时候回来。”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说,但他是认真的,她恨他,却也尊重他,所以不再加上那个‘林’字。
“琛总应该晚上回来。”
南笙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道:“没事了,谢谢你。”
姜陈有些诧异。
他以为她是想求他帮忙,求他放她走,而他自己也在犹豫要不要放她,要不要豁出自己的命放她离开这里,可是她却没有说那样的话。
她是不想为难他吗?
以她的性格来说,的确会这样。可是她越这样,他却相反越想帮助她。
“南小姐,我……”
“你出去吧。”南笙打断他的话。
姜陈犹豫着,张开双唇还要继续刚刚的话,可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闭合双唇拿出手机,看着手机上显示的号码,立刻走出了房门,将房门关上,上锁。
“琛董。”
“她怎么样?”
“还是跟前两天一样。”
“吃东西了吗?”
“没有。”
“她有跟你说过什么吗?”
“……只是问了您今天什么时候回来。”
“你怎么说的?”
“我说您大概晚上回来。”
“只有这些?”
“是。”
阎琛没有继续问,直接挂断了电话。
姜陈当然知道他想要问的是什么,也知道他问这些问题的寓意。他真的不明白,明明不相信他,为什么还要让他留下来照顾南笙?
深吸了口气,他死板的脸上露出一丝愁痛。
……
夜幕又降了下来。
阎琛回来后直奔二楼卧房。
他双脚站在房门口的时候,稍微迟疑了一下,深邃的双目也闪动了一下,不过还是将房门打开了。
一步迈进去。
南笙竟然不在床上,他心下一慌,正要转身去质问姜陈,可是突然,他看到南笙快速的向她冲来,手中拿着一个镜子的碎片,对着他的胸口狠狠的刺过来。
“去死吧——”她叫喊着。
阎琛看得清楚,当然也可以轻松躲过,但是他却一动都没有动。
南笙杀气腾腾的冲过来,那么急切的举起手中的镜子碎片,但是在刺下去的时候突然停止了。
阎琛看着她。
“不是说要杀了我吗?为什么又不杀了。”
南笙的手用力的攥着玻璃碎片,锋利的碎片反倒割伤了她的手,鲜红的血顺着碎片的棱角滑过,从最尖锐的地方滴落。
阎琛看着当然心疼了。
他又说了一句:“你确定不杀我吗?这可是你最好的机会。只要杀了我,你就可以走了,就可以离开这里,离开我,回去你真正的家了,而且我还可以向你保证,不会让警察来抓你,因为我是自愿的。”
南笙手中不停的颤抖,眼中的泪水也突然的涌出。
她这几天想了无数的办法,最后想到的只有这个,哪怕不是真的杀他,哪怕只是伤了他也好,只要她能够逃出去。她都已经对自己下了好多好多好多次的狠心,她甚至坚信自己可以下手,可是……在面对他的时候,她终究还是没有办法。
阎琛抬起手,拿过她的手,掰开她的手指,用手帕将伤口包扎上,然后冷声道:“我跟你说过了,不准伤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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