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

距离高考，还有一个星期了，
    小杰大虾，还是沒有被开出的，我们在学校的事情，也全是他们给办理的，高考，想來，我好像昨天还认为它距离我们还有很多很多很多年的，可是一眨眼，转眼之间，就要到了，
    顾晨已经跟所有的女人，都停止了联系，晶姐到了，还是报复了小连子，不过，具体的情况也不太清楚，小连子仍旧在一中上学，
    这些日子过的有些魂不守舍，突然之间就要高考了，有些接受不了，开始不停的失眠，焦虑，焦虑是高考完了以后，我们怎么办，什么都不会，连个高中毕业证都沒有，因为沒有过会考，所以沒毕业证，想到这里，都头疼，这几天，连玩电脑的心思都沒有了，天天躺床上发愁，按照刘寒的话，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高考前一天，所有人回学校拿准考证，然后去看考场，我们到了班里以后，班主任跟我们谈了半天，当我们几个要拿准考证的时候，班主任探了口气“你们几个人的准考证，得去政教处拿”
    我们有些诧异“为什么我们的准考证，要去学校政教处拿”
    班主任叹了口气“别政教处扣住了，你们这些被开出的，要回來高考的，都得去那里拿准考证”
    我们几个商量了半天，最后，还是去了政教处，里面只有糊弄熊一个人在，看着我们來了，糊弄熊很牛逼的笑了笑“你们几个來一中干嘛來了”
    “老师，我们的高考准考证，听说在您这里，我们是來拿正件的”朋哥跟着说道“明天要高考了”
    糊弄熊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然后翘起來了二郎腿“这样啊，去，给我倒杯水去先”
    顾晨看着糊弄熊，然后去哪辈子，给糊弄熊就到了一杯水，
    糊弄熊喝着水，然后笑了笑“行了，你们可以走了。”
    我楞了一下“老师，我们的准考证”
    糊弄熊叹了口气“按照我的想法，你说你们几个还考什么考啊，也不学习，跑到一中，整整祸害了同学三年，祸害了自己家里三年的钱，现在高考，有用吗，反正你们几个也沒啥戏，别考了，别考了。”
    朋哥笑了笑“老师，我们都报名了，好像不让我们考试，有点说不过去吧”
    “有什么说不过去的”糊弄熊笑了笑“就按照我说的办啊，别考了，别考了，你们前科太多了，要是去考试了，跟人打架啥的，在作弊干啥的被人抓到了，十分影响学校的声誉的，行了，你们走吧。”
    “别啊，老师，我们必须得高考的”
    糊弄熊笑了笑“哦，必须”糊弄熊站了起來“这里，我说的算，我说不给，就是不给，听见了吗，几个人渣，还想去高考，真是笑话人。”
    顾晨一下就急了，朋哥一把就拉住了顾晨，然后挡到了顾晨的前面，看着糊弄熊“老师，我们保证，高考的时候不闹不作弊，好好的考试，你就让我们考吧”
    糊弄熊鄙视的看了我们一眼“你们说保证，就保证了，你们这三年保证了多少次了，现在还來这套，沒用”
    朋哥深呼吸了一口气“这么着，老师，我们教保证金，如果我们做不到了，那沒收我们的保证金，拜托您了，我们知道我们之前的表现有些不好，可是请您给我们一次机会。”
    我明白了朋哥的意思，然后咬了咬牙，跟着说道“老师，求求您了，请您给我们一次机会，我们给保证金”
    我伸手拽了抓顾晨，顾晨使劲攥了攥拳头，也低下了头“老师，求求您了。”
    “不行，不行，我不能违反规定啊”
    “老师，我们不说，您也不说就是了，再说，我们教保证金，谁沒有犯错的时候，谁沒有年轻的时候，您说是吧，请给我们一次机会，求求您了”
    “求求您了”
    糊弄熊看着我们，然后表现出來了一副非常非常的难为情的表情“这个”
    “求求您了，老师，就这一次。”
    糊弄熊想了想，然后看着我们，叹了口气“好吧，那就按照你们说的來吧，但是不允许告诉任何人，知道吗”
    “谢谢，老师”我们还需要装出來很感谢他的样子，
    糊弄熊摇了摇头“保证金什么时候到”
    “一会儿，老师”
    “恩，一人一千块钱保证金”
    我楞了一下“这么多。”
    糊弄熊看着我们，然后叹了口气“我也是不得以啊，我是冒着很大的风险的，要不是看在我们认识这么多年的份上，保证金我是一分不会要的，你们也不会有资格参加高考的，虽然你们报名了，但是你们已经不是一中的学生了，知道吗，我也不容，要么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想要什么保证金。”
    “别，别”朋哥一拉糊弄熊的胳膊“老师，我们现在沒有这么多保证金，一会儿给您送來行吗”
    糊弄熊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沒事，我等你们”
    朋哥点了点头“顺便晚上的时候，一起吃个饭吧，老师我们请客”
    我楞了一下，看了眼朋哥，刚想说话，朋哥就狠狠的看了我一眼，
    糊弄熊摇头“沒事，沒事，别客气了，晚上应该老师请客的”
    “别，老师，我们请吧，麻烦您赏脸就是了，明天要高考了，今天请老师吃饭，也算是告别，感谢您这么长时间的栽培，您一定不要忘记了。”
    糊弄熊冲着我们笑了笑，一副你们几个很不错的表情“恩，那晚上我给你们把高考证带过去，好吧。”
    “好的，老师”我们几个笑了笑“那老师，我们晚上见啊，倒时候和顺居门口见啊”
    糊弄熊很牛逼的点了点头，然后喝了口水“知道了”
    接着我和顾晨就被朋哥拽着出了政教处，在学校门口，朋哥点着了一支烟，然后看着我们几个“你们俩那么激动干嘛”
    “草他妈的”顾晨跟着骂道“老子不他妈考了，今天也要弄了他”
    “就是，开口就要一千，草他妈的狮子大开口，他妈隔壁的，忍了他三年了，现在要高考毕业了，他他妈的还处处为难针对咱们，真的草他妈”
    朋哥笑了笑“晚上办了他”
    我和顾晨一听“什么意思。”
    “晚上锦江大酒店前面的马路上等着他，他到了门口，网他脑袋上照哥麻袋，然后饱饱的抡他一顿，消消气，顺便把咱们的准考证拿走。”
    我看了眼朋哥“要是准考证沒在他身上呢。”
    “他也不知道是咱们打的，要是沒在他身上，咱们就继续回饭店，等他。”
    “那马路上那么多人”
    朋哥一听，然后想了想“反正就这样了，我就不信他敢告上去，妈的，他这个属于敲诈”
    “这个事，能行吗。”
    朋哥两手一摊“那去找钱吧，晚上给他钱”
    顾晨跟着一拉朋哥“这个事，我看行”
    朋哥转头看了我一眼“你呢。”
    我点头“那是必须必，连着must的。”
    朋哥笑了笑“走，准备东西，去叫小杰，反正也毕业了，晚上拿到准考证，明天他想耍什么招数，也來不及了，抢他的准考证，就是为了告诉他，是咱们干的，要么不解气，看看他敢怎么着”
    顾晨看着朋哥“原來你早都想好了”
    “废话吗，那是自然的”朋哥撇了我一眼“上网去了”
    我们几个笑了笑，突然有种很解气的感觉，上网，准备家伙，小杰和大虾大虾听了我们的话之后，很是赞成，连端哥都加入了战斗，
    晚上，一切照旧，跟着糊弄熊约的是晚上7点，天已经基本上黑了，在和顺局门口对面的马路上，有一些來往的路人，不是很多，这里的地点很特殊，有马路，马路两边是树丛，树丛后面是建筑物的墙，还可以藏人，我们几个在路边的树丛边上，很隐秘的蹲下了，一边联系糊弄熊，确定他的方位，一边看着周围的情况，
    许久，一辆出租车停到了我们前方不远处，糊弄熊从副驾驶下來，然后笑了笑，伸手把三个塑料袋子装好，里面有铅笔，有黑色碳素笔，有尺子，有准考证，是学校发的那一套，我们模糊的看的差不多，一下，所有的人就开心了，
    糊弄熊下车以后，拿着手机，就打电话，也沒往过走，
    朋哥咬了咬牙，拿着一个麻袋，跟着缓缓的从树丛后面移动到了糊弄熊的后面，冲着我们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跟着顾晨就给糊弄熊打了一个电话，糊弄熊刚要往前走呢，就把电话接了起來，
    顾晨笑了笑“老师，到哪了”
    跟着朋哥从后面已经走了出去，悄悄的，然后很迅速，一麻袋就套到了糊弄熊的脑袋，跟着往下一拽，直接就拽到了胸口处，跟着端哥一下就站了起來，一棍子就冲着糊弄熊的脑袋打了上去，跟着使劲一脚就把糊弄熊给踹倒了，接着我和小杰大虾大虾都冲了上去，朋哥一脚就冲着糊弄熊的脸上踢上去，跟着所有的人全都冲了上去，冲着地上的糊弄熊，大棍子就往下招呼，大家都不说话，连打带踹，大棍子就往下招呼，周围开始有人围观，沒多少使劲，糊弄熊躺在地上就不动了，
    朋哥冲着我们使了一个颜色，然后从他衣服里面一下就把那三个塑料袋子准备了出來，接着从端哥手里拿着棍子，冲着糊弄熊的腿上，连着两下，听见了糊弄熊痛苦的嚎叫声，捂着自己的腿，开始在地上打滚，
    跟着顾晨上去冲着他的腿上，又是一脚，最干脆的是大虾，不知道从哪里拿來了一个可乐瓶子，大瓶的，冲着地上的麻袋就开始倒，地上的人打滚，也沒有办法挣脱，他手一动，我们拎着棍子就砸，全都搞定了以后，
    我们互相看了看，然后都开始跑，四面八方的散了出去，
    回到了顾晨家，手里拿着高考准考证“哈哈”接着一屋子的人都老开心了，感觉颇为舒适，今天有够糊弄熊受的，不过这个老比体质就是够好的，这么抗打，
    晚上我们还是沒有忘记庆祝一下，喝酒，聊天，
    紧跟着，是失眠，
    高考，我和段朋是一个学校考，是在我们这里的职教中心，小杰和顾晨在我们这里的一个小学考，周星星和大虾端哥，在二中考，挺乱的，
    两天高考，颇为舒适，
    糊弄熊也沒有了音讯，反正高考，我们也考了，也无所谓了，给他点记性，算是他这三年欠我们的，后來才知道，糊弄熊的腿被朋哥两棍子打折了，住院了，糊弄熊果然沒有什么大动静，也沒有报警之类的，想來，还是做贼心虚，
    高考完了第二天，听着大虾说，我们才知道，原來，大虾沒有考完，原因是他跟齐思分在了一个学校考，考试的那天，学校周围很多警察，齐思扎了大虾两刀，也就是大虾反应快，躲得快，一刀扎在胳膊上，另一刀，划开了后背的衣服，要么，他真的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大虾的家里面很愤怒，齐思也被抓进了警察局，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本來不想管这些的，不过还是沒忍住，
    我把电话打给了大虾，
    许久，大虾接了电话“小菜”
    “沒事吧”
    “沒事”大虾笑了笑“报应，报应”
    我叹了口气“那齐思呢。”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放心吧，我不怪她，我也做通了我父母的工作，把所有的事情都跟我父母说了，他们也同意了不在追究齐思了”
    “那小雨呢”
    “不知道，我见过他父母了，他父母跟我沒有什么好脸色，想來，也是全都知道了。”
    “后悔吗”
    大虾笑了笑“真的，后悔，可是，谁沒有年轻过，年轻过，就犯过错，很简单。”
    “接下來怎么着。”
    “买个高中毕业证，然后，去当兵”
    “你也去当兵。”
    “恩，去当兵了，离开这里了，挺好的，小菜，要记得我。”
    我叹了口气，沒有说话，大虾挂了电话之后，我们就再也沒有联系过，
    大虾，在我们的高中生涯，正式落幕，未曾，再次出现，
    至于大虾的事情，朋哥他们也沒有说什么，也美欧发表什么意见，大家依旧是连着玩了一个多星期，玩的很是开心，
    朋哥要去找混社会了，我家里面也催我回家，说商量商量接下來我该怎么办，
    龙哥的康乐要扩建装修了，
    小杰等着康乐装修好了以后，要去报道做领班了，
    大虾和郑曼，两个人感情更加深厚了，
    端哥，高考完了以后，就消失了，应该是回他们村，去找他的娃娃亲去了，
    顾晨和陈静文，两个人，正在看哪里的私立大学好，一个jl大学，一个lt大学，两个人正在研究，反正俩人分都低，不如给钱，找个硬件设施好的大学，好好体验体验大学生活，
    东东回到了他叔叔的旁边，继续去卖房子，研究房地产去了，
    还有，我也快要过生日了，大家商量了一下，我过生日的时候，就当成是一顿散伙饭了，大家在一起，再吃一顿饭，然后，
    各奔东西，算了算人，
    初步决定的，这天吃饭的人，
    赵小天，刘寒，段朋，陈琳，顾晨，陈静文，小杰，小云，大虾，郑曼，龙哥，周玲，还有大通，还有，不请自來的杨楠，
    我们正举杯呢，要喝酒呢，门开了，杨楠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然后笑了笑“欢迎吗。”
    大家顿了一下“欢迎，欢迎”跟着周玲跟服务员要了一个凳子，杨楠就坐下來了，冲着我们笑了笑，伸手“大家继续。”
    刘寒突然之间，就抱紧了我的胳膊，我转头，看了眼刘寒，冲着她笑了笑，声音很小“放心吧，沒事”
    刘寒点了点头，然后我站了起來“今天呢，我过生日，外带着散伙饭，认识大家这么长时间了，一转眼，高中毕业了，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了，首先祝福我自己生日快乐。”跟着我笑了笑“其次，祝福有情人终成眷属”“最后”我高举酒杯“情意长存，友谊万岁”
    “情意长存，友谊万岁。”大家呼喊了起來，跟着就开始喝酒，吃饭，聊天，气氛很是融洽，酒过中旬，一帮人就开始起哄，捣乱，刘寒在我边上，笑的也挺开心的，
    杨楠在那里，一直很安静的坐着，吃饭，左边是周玲，右边是郑曼，三个人，有事沒事的，就在随便说几句，反正，是一种心不在焉的举动，
    朋哥他们鼓动我和刘寒喝交杯酒，我们两个笑呵呵的，正要喝呢，杨楠就站了起來“等等”
    周围的人都安静了，我有些郁闷，我就知道，她既然來了，就不会是单纯的为我过生日來得，她既然來了，就一定有着准备，自然是准备着，不让我们好好的把这个生日，给过下去，
    刘寒转头，看着杨楠，
    杨楠笑了笑“这才哪到哪，就喝交杯酒了，离结婚还早着呢，而且，最后结婚的人，不定是谁呢，反正，应该不是刘寒吧”
    我拍了拍刘寒的腿“媳妇，來，喝酒，别理她”
    刘寒点了点头，
    “别喝呢”杨楠使劲往前跑了一步“小菜，听我跟你说个故事，然后你在喝酒。”
    “沒功夫，你要是愿意好好的给我过生日，就过，要是來诚心捣乱的，那我麻烦你就省省心，今天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要好好的过生日，我都要喝这杯酒，而且，我要安安心心，堂堂正正的，喝这杯酒。”
    杨楠看着我，然后沉默了一下，笑道“可以啊，你愿意怎么喝，那是你的事情，既然你那么的胸有成竹，你说你还怕早点喝，晚点喝妈。”
    刘寒转过头“杨楠，你到底想干嘛。”
    杨楠笑了笑“刘寒，从我进來的时候，你好像就是很害怕的样子，对吧，你在害怕什么呢。”
    “你有完沒完。”我看了眼杨楠“请你注意一点，别影响我们的气氛”跟着我冲着刘寒笑了笑“來，媳妇，喝酒，别理他”
    “赵小天，你就不好奇，刘寒在害怕什么?”
    “你是不是疯了。”
    杨楠点头“疯了，是自然疯了，疯了，也是让你们，一步一步给逼疯的”
    这个时候，朋哥也站了起來“杨楠，这里人挺多的，而且，今天小菜过生日，我们吃散伙饭，你就别闹了。”
    杨楠笑了笑“你们对于我來说，早就散伙了。”
    “别这样。”
    杨楠摇头，然后冲着我笑了笑“赵小天，给你说个小故事听”
    “对不起，我不想听。”
    “真的不听吗。”
    我点头“沒兴趣”
    杨楠冲着我笑了笑“那好，我现在回家，你信不信，一个小时以内，你会跑去我们家，求我说给你听。”
    我撇了眼杨楠“你疯了吧，今天是不是沒吃药啊，如果真的沒吃药的话，那就赶紧回去吃药，省的再这里胡言乱语的，这样不好，知道不”
    杨楠点了点头“你不相信，是吧。”
    “恩，别麻烦我们了，我的忍耐限度是有限的”
    “哎呦，赵小天啊，如今对待我，也是真的够绝情的啊”
    “还有完吗”
    杨楠笑了笑“行，赵小天，我跟你打这个赌，如果一个小时以内，你跑去我们家求我说给你听了，你说怎么办”
    “随便你，你说怎么都行。”
    “这就好”杨楠继续“咯咯”的笑了笑“赵小天，那我先走了，如果一个小时以内，你不回家去求我说给你那个故事听，以后我再也不会骚扰你的。”
    “那我真的得谢谢你了。”
    杨楠点头“不用谢”跟着杨楠转身，缓缓的走到了门口“大家开心”跟着杨楠转身就出去了，
    朋哥叹了口气，然后看着我，无奈的笑了笑，
    我也笑了，沒有想太多“媳妇，來，喝交杯酒”
    刘寒心事重重的，然后就把杯子给放下了，
    “你放下杯子做什么。”
    刘寒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我平静一下情绪”
    “有什么好平静的，來，來喝了，宝贝，相信我，无论发生任何的事情，我都不会去的。”
    刘寒看着我，然后笑了笑，把杯子就拿了起來，
    这次，我们两个刚要喝酒的时候，又一个声音制止了我“等等的。”
    我转头，这次看见了郑曼，郑曼冲着我笑了笑“赵小天，那么多年的感情，就这么放下了吗。”
    我有些不开心，大虾也站了起來，一个意思的拉郑曼，郑曼往前走了几步，走到了我的边上，然后一把就把我手里的酒杯子，给打碎了，之后冲着我骂道“你跟这个人，在一起，有什么好的，哪里比的上杨楠，那么多年的感情，你就这么放手了，是吗。”
    我一下就火了，一把就抓起來了郑曼的脖领子“你他妈说谁。”
    “刘寒，我他妈说刘寒呢，抢人家老公的贱人。”
    “小菜哥”大虾从一边一下就跑了过來，我跟着已经火了“你再骂一句。”
    郑曼笑了笑，伸手一指刘寒“我就骂她，怎么着，自己做了那么多丢人现眼的事情，用各种手段，破坏人家的幸福，现在她还有脸在这里跟你们喝交杯酒呢，是吗，我怎么这么看不起她，”
    郑曼这句话一说完，刘寒的眼圈就红了，跟着我脑袋嗡的一声，起手，一个嘴巴就冲着郑曼扇了过去，声音很大，接着大虾在那边喊了一句“住手”，我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了，抬腿一脚就踹到了郑曼的肚子上，一下就给她踹了一个跟头，直接就把她踹倒在了地上，接着我伸手一指地上的郑曼“不管是谁，再敢这么说刘寒，我他妈弄死她。”
    “刘寒，就是个贱货，抢别人老公，破坏别人幸福，今天我就指着她鼻子骂她了，怎么了?”郑曼从地上爬了起來，然后擦了擦自己嘴角的鲜血“你他妈打啊，牛逼今天打死我，就算你打死我，我也要说，你和杨楠，是刘寒，耍着手段，跟某人一起，一点一点的，给拆散的，你知道不知道，你个傻逼男，还真以为刘寒一点心机都沒有啊，你以为你真的什么都知道啊，好好想想你跟杨楠分手的，种种的经过，过程，你他妈看看你怀里的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那么的善良。”
    “滚蛋，你他妈个座台的”我抬手又是一个嘴巴，很生气的骂道“给他妈我滚，老子不欢迎你，你还有脸骂别人”然后我冲着郑曼就打了过去“再他妈说刘寒，我弄死你”跟着，一只毛茸茸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腕，我气的浑身颤抖，有些要崩溃掉的感觉，
    大虾挡到了郑曼的面前，然后冲着我说道“够了。”
    我楞了一下，接着谁知道，郑曼使劲往前走了一步，然后抬手一个嘴巴就打到了刘寒的脸上，大虾跟着一把就把郑曼拽到了她的身后，我脑袋突然之间一片空白，往前走了一步，然后顺手拎起來了一个酒瓶子，一下就冲着郑曼砸了过去，接着“咣”的一声，连着酒瓶子碎裂的声音，大虾挡在了郑曼的前面，把郑曼推到了一边，然后大虾的脑袋上，血就流了出來，
    郑曼这一下不说话了，大虾冲着我笑了笑“赵小天，你打够了沒。”
    我看着大虾，然后笑了笑“赵小天，这个名字，怎么在你嘴里叫出來，这么陌生”
    大虾看着我“赵小天，你赵小天的女人是女人，你菜哥的女人是女人，那我的女人就不是人，是吗。”接着大虾又笑了笑“你赵小天的女人碰不得，骂不得，打不得，我的女人，你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吗，好样的，真好”接着大虾伸手擦了擦自己脑袋上的血迹，然后随便拿起來了旁边一杯酒“菜哥，祝您生日快乐。”大虾说完了以后，伸手一拉郑曼“跟着我走，回家”
    郑曼挣脱了一下，大虾一下就火了“你给我闭嘴，一个字都不要说了”大虾使劲喊了一声“走”然后伸手一拉郑曼，两个人，就出了包厢的门，里面出奇的寂静，
    刘寒哭了，眼泪流了出來，我大脑一片空白，抱着刘寒的脑袋，把刘寒抱在了怀里，
    “怎么会这样。”刘寒声音有些哽咽“小菜，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这样，这叫报应”小云在一边站了起來“为什么会这样，就好好想想，我也要走了，沒有什么意思了。”
    “你填什么乱”小杰一把拽住了小云“人家的事情，你捣乱什么，你还真的嫌这里不够乱，事情不够多，是吗，别什么事情你都参与。”
    “恩，不参与了，我回家。”
    “回家干吗去。”
    小云双手叉腰，然后冲着小杰就笑了“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你就算不知道，也不能一点感觉都沒有吧。”
    小杰站了起來，看着小云“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