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少见到他如此正经的模样,毕竟他平日里不是抓着我一顿调侃挑逗,就是以暴制暴,逼我求饶。
我半天没缓过神来,盯着他半天,干涩着口唇才问:“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他眼眸闪动了两下,我在他眼中看到了肯定。
他刚才说,要教我这些东西,曾经是我梦寐以求想学的东西。
他以前不喜欢我知道过多关于他的事业方面的东西,似乎我越懦弱越无能越好一般,也不会想着跟他分财产。
久而久之,我丰衣足食,对这方面的意识越来越浅,沦落到在书店打工,之前梁钧臣教我的时候我也是一窍不通,连做一个表都花了好长时间,无用之极。
我问他:“为什么现在想着教?”
他捻了捻我被子的一角,难得板着脸,声线严肃道:“教着你学点东西,你就会懂得感恩于我,不成天想着些逃走的事了,也让我省点心。”
我倔着个脸,不肯说话,直接撇过头。
小陶此时刚好推门进来,手中拿着一块冷毛巾,我的视线转到她身上,许久不见,她变化不小,脸色没以前好了,有点泛黄,也把头发剪短了,她跟我对视几秒,腼腆一笑。
从小相伴到大的情分,许久不见,倒是有点生分了。
我由着小陶把毛巾放到我额头上敷着,看着她,问道:“小陶,最近还好吗?”
小陶微微一笑,我直视着她的眼眸,像是要把她看穿一般。
小陶被我盯的多少有些心虚的成分在,微笑也牵强了,她连忙点头,看了苏御南一眼道:“还好,多亏、多亏了先生的照顾。”
我点点头:“那就好,听闻你前段时间被梁钧臣劫走了,我还担心得很呢。”
此时我能在这里看到完好无损的小陶,想必她一直都是安然无恙的,或者苏御南之后从梁钧臣那里救了过来,也说不定。
总之我能确定的是,小陶是苏御南的人,她虽是一直照顾我,但并不会一心向着我。
小陶一愣,没想到我会提起这个,就连苏御南也动了动眼眸道:“你此时再提他,可是存心跟我过不去?昨天的事过去了便过去了,从现在起,你不准再去想那些不愉快的,给我好好把身子养好。”
我心中仍有气,想痛痛快快的反驳他,我的不愉快全部是你造成的,但话到了嘴边,还是没出来。
此时的他,气场还是阴森无比,我怕他一个不顺心把我直接从窗户外丢下去。
他看我憋气的模样,不由得笑了一声,看他笑了,我和小陶的脸色才松下来。
苏御南道:“以后,便由小陶来照顾你的生活起居,还有这是从前照顾你的刘妈和程妈辅佐,你可还记得这两位?”
一直站在一边的两个五六十岁模样的的中年妇女走过来,对我说了句小姐好。
我点了点头算是问过好,扯起一抹讽刺的笑道:“没被哥哥伤到失忆,还算是记得一二。”
苏御南用手捏住我的后颈,逼迫我直面着他,道:“以后说话少给我夹枪带棒,我说了,你给我放乖一点,我对你也会好一点,从前自己造的孽自己承受着,少推到我身上。”
我抿着唇,不说话。
他提高声线问道:“听到没有?”
我受着他的威胁,不得不憋出一句:“听到了。”
他这才放过我的脖颈,铁青的脸色才缓了一些,他对小陶她们挥了挥手,示意她们出去,直到屋内只剩我们两个,我更觉得屋内的气息沉重,沉重的我喘不过气来。
许是正午了,阳光更大,阳光透过窗子直接照射在苏御南的侧脸旁,如此清晰,那红色的巴掌印更加明显。
他经常应酬,上公共场所,所以分外注意容貌,如此般的痕迹是从不会在他脸上出现的,我心里发虚,问都不敢问。
我隐约记得自己迷糊时一直扇他,那也不是梦,那肯定是现实……
我胆子也真够大的。
可是苏御南不像是这么算了的人,如此之事,还不知如何是收场,我可能之后都会一直被报复,可要小心了。
气氛不知僵了多久,我抠着手指皮,不知听了时钟滴滴答答过了多久,苏御南先开口,打破了沉静。
他道:“那日在躲在锦绣缘门后的人,是你吧。”
他没有看我,而此时的声音听上去十分暗哑幽深,我没想到他还会记得那天,随即缓缓地点点头。
“在墓园那个,也是你。”
他问的两句话,都是陈述句,而且无比胸有成竹,像是咬定了一般,我不意外他知道,嗯了一声:“你倒是神通广大,我以为自己已经蒙的很严实了。”
他这才看向我,眼光里多了些戏谑:“毕竟都被我睡了那么多年,我眼神再不好也不至于认不出你吧?”
……
我无语的看着他,就知道他这个混蛋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
他看着我不知道多少次吃瘪,笑了几声,直接起身从他书桌里拿出文件,走到我身边,正了正脸色道:“父亲死前,曾给你留下百分之五的股份,由于你那时候还未成年,所以这百分之五的股份一直由我掌管,这些年可分红到账,可有不少钱,你身子好了,这些钱都是你的。”
他许是看我脸色太差,于是不慌不忙的逗着我。
其实我对于钱没有太大的胃口,但若是苏氏的,这意义不一样,苏御南拿着我原有的股份,还不知道在地下会做什么黑色生意,倒不如往后我掌管一些,做些善事……
他今晚给我上的第一个内容便是炒股,可是我太多名词听不懂,所以上课上上的特别吃力。
我几乎各个都要问,他好多次都讲不下去,从买跌问道开盘,只要是从他口中吐出来的,我听不懂的,我都问。
他耐心其实不大好,几次被我明显气到,就会掐我的脸以示惩罚,我疼的呲牙咧嘴,总算做了一晚上笔记后,勉强懂了些七七八八。
股票的事过了,他便开始跟我说道苏氏,苏氏是做什么的,以及在他手中翻了多少倍资产,做过那些大单子生意,从08年经融危机中是怎么活过来的,但每件事都是点到即止,并不会让我多过问。
他的意思很明了,尽管他父亲跟我留了股份,但他并不会让我真的进苏氏做什么,而是今后带我出去应酬的时候,好歹我肚子里也有点货,他也好更有面子,我今后的日子也会更充实。
我脑子有些许糟乱,这样的授课维持了几天,我即便学的很吃力,但依旧很努力的在学。
我只有一个信念,我不想做无用的草包。
我甚至跟苏御南提起,我想去上大学的事情,苏御南眼底有些阴凉,他淡淡的瞥了我一眼,似笑非笑的问:“怎么?可是觉得我交的不大好?”
我摇摇头,说自然不是这意思,只是……
原因我没有说出来,咽下了肚子。
他不送我去大学,而是将我当情人一般锁在这个地方,没比以前好多少,不过是准了让我学习的权利,但说到底,照样是囚禁。
我的圈子被他越缩越小,小到以后世界里,可能只会剩下他一个人。
他事业、钱财越来越蒸蒸日上,而到时候的我呢?我怎么办?
我很怕这个,真的很怕。
可是他说不准的事情,我一般就不敢再提第二遍要求,因为结果不会变,还会惹他更不开心。
年慢慢过去,经过上次的偷盗资料的教育,我不敢在他面前造作,但是他会几天隔一次逼我喝中药,那是我一天哪最痛苦的时候。
我不喝,他就逼我,拿着戒尺作势要打我,甚至当着仆人们的面就要扒光我的衣服开打,我不得不屈服……
中药又苦又涩,但是对身体好,效果极佳,我也就忍了下来,却对这个畜生的恨多添了一分。
所以年后他恢复上班了,便来我这来的少了,我反而感觉无比轻松。
即使来,也是满身酒味,夹杂着女人的香水味,一副刚应酬完的模样。
他摁着我,以他以往的风格强来一番,容不得我片刻的挣扎。
我每天被他的人盯的紧得很,小陶有时候会面带怜惜,为我上药,劝我在他清醒时跟他说说,让他下手轻点。
我无所谓的一笑道:“比以前好多啦,以前他还会抽我呢,现在只是上,虽然凶了点,但相比以前也算是个进步吧。”
小陶眼眸中有些晦涩,许是心疼我,但我却越来越无所谓。
我每天坚持会找些书籍来看,做着笔记,也找来了许多证券书来看,受益不少,学习了很多,我曾经觉得这些枯燥无趣,如今不知是不是长大许多,读起来却也津津有味。
但是即使是从早学习到晚,总还是会有空下来的时间,他偶尔来我这里一趟,我便把自己在证券书上看到的不懂得东西,或者是在财经报上读到不懂得地方一一询问他。
他意外的看了我一眼:“怎么还在坚持看这种东西?”
我挑眉,一副不服输的模样:“你以为我说的努力学习,只是说说而已吗?”
他挑住我的脸道:“也好,打发打发时间,未尝不可。”
他唇边溢出一丝饶有兴趣地笑,许是那天心情不错,他一一为我解了惑。
我笑了一声,看他神情不错,问他有什么好事发生。
他不语,但眼眸中的算计之意却愈发变浓,我猜测,肯定他在工作上又大赚了一笔,或者是签了个大单子,只有这等时候,他才会很有耐心。
就这么无比平静的过了两个月,我总觉得会有大风暴将要来临,毕竟自我在他身边待着之后,从来没有这么平静过。
我预感将会有一场大风暴来临。
不过我觉得这些天我和苏御南的表面关系确实是缓和了不少,就连那晚小陶也偷偷跟我说,她觉得苏御南待我不错。
我问他为什么,她说不知道,就是感觉,先生对您比以前好了,您看,您现在身上都没添新伤了不是吗?
我淡笑,若有所思的望着窗外,没有说话。
苏御南的心理,我多少摸得透一点点。
他强大却也偏执,商场上附和他吹捧他的人多,可这也不能掩盖住他骨子里隐隐的孤独,其实若他对我如小时候那般,不用太好,就如小时候那般关照我,我是很愿意走近他,来试着去温暖他那颗心的。
而且其实他怕我走的,他怕我真的背叛他,他不容许自己的女人作出这种事情,于面子,于心里,都过不去。
所以他惩罚我,狠狠的惩罚我。
但因为对我有那么一点感情,所以他惩罚我完了后,又会有愧疚感。
如此循环,好像永远陷入沼泽,都出不来。
在开春的第一天,梁钧臣给我发过一条短信。
他问:你还好吗?
我盯着手机屏幕看了许久,才回了他一句:还好。
他又问:“见一面?”
我盯着手机屏幕,想了很久,最终把这三条短信给删掉,没有选择回他,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
那天苏御南正好在傍晚回来了,带回来一条礼服,让我打扮一下陪他出席一个牌局,不知为何,我本能排斥。
数不清被他囚禁后,多久没出门,我这些日子甚至吃胖了些,他见我一脸不情愿,以为我耍小性子了,拍了拍我的脸道:“最近长胖了啊,脾气也见长,这可不行,你得给我控制饮食,以后减一公斤给你发一千块,我还不限制你自由了,准你周末出去购物,怎么样?”
他捧住我的脸,用他的额头抵着我的,给我传递了他的温度。
我不为所动,甚至还是一脸不悦。
我总是板起脸,他本就耐心不足,很快被我惹得不快,他捏起我的下颔道:“最近是怎么回事?我这几日公事忙,不陪你,闹脾气了?”
他寒冽而危险的气息传来,我眼眶甚至有微微红润,他俯下头,在我眼角处一拭,道:“好了,今晚好好补偿你,行不行?真是个祖宗。”
说罢,他不由我反对,便牵着我的手来到了那个牌局。
我自然是害怕的,因为我从来没以楚新的身份跟苏御南出席过公众场合,牌局虽是个不大不小的地方,但圈子里传这等事情传的尤其快,我若是去了,那便是以楚新的身份和苏御南正式公开。
那我和他都将会受到来自四面八方舆论的压力,他倒是无事,身处高位,也没有人敢在他耳边吹这样的风,而我不同,往后若是出去,免不得遭人嫌话。
这样的日子,我虽过多了,但却一点免疫力都没有,我喜清净,恐怕那是我待在苏御南身边永远无法享受到的。
他把我带到牌局时,那儿已经聚了许多人,一见苏御南来了,连忙与他打招呼。
一顿寒暄后便入座,他们打着牌谈生意,我也没和他们身边的那些女人聊到一起,而是在一旁刷着手机。
这些人我都没见过,但看样子不像是苏氏的股东,来这般场合会谈,也不像是些白道生意,不过他们似乎谈的很融洽。
直到快散场时,各女伴才回到各自的男人身边。
一个约莫二十七八的年轻男人眼尖的瞧见我,在我刚从沙发起身时,走到我跟前主动拦住我,与我打招呼:“这位小姐看上去面熟无比,可是梁总之前那个慈善宴会的女伴?可今天你们梁总没来啊?”
他突然提起梁钧臣,让我心里一紧。
正当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她这个问题时,苏御南似乎看到我这边状况,朝我这边走来。
我身边那男人看到苏御南,连忙叫了句苏总,算是打过招呼。
苏御南微微点头,从另一侧环住我的肩头,让我微靠在他的怀里,他不紧不慢的吸了口烟,唇边流出一丝笑道:“任少和我们家楚新聊什么呢,这么热切?”
那男人看着苏御南一系列动作,挑眉,眼中暗含深意:“哦,原来是传说中的楚小姐早已是苏总的人啊,误会误会!不过苏总您也真是魅力无限啊,每次出来身边的美人面孔都不一样,而且一个赛过一个,楚小姐比之前的都漂亮,苏总还真是有福之人。”
他说完,递了杯酒给苏御南,两人碰了碰,苏御南一饮而尽,唇边带笑,似乎心情不错。
苏御南道:“我倒是觉得,这楚新与我寻常的女伴也没哪里不一样,不过说到底,方才那捕风捉影之事还望任少还是少听为好,不实的话说出去,也会平增我负担。”
任少听了苏御南的话,连笑了几声道:“明白明白,不过我看楚小姐如此出众,却被苏总描述的普普通通,不由得为楚小姐抱不平啊,我前段时间在岳山看中了一块地,不如我把这地的生意让给苏总,苏总把楚小姐赠予我可好?”
苏御南听到任少说完后,眼眸起了些许变化,却是笑了几声,依旧不动声色到道:“任少若惦记我身边的女伴,可随时去挑,只不过今天这个不行……”
远处不少人听到我们这边的对话,不由得好奇的走过来,有个女眷听到苏御南如此说,不由得笑了一声。
她在我身上打量了一番,插嘴道:“任少,没看苏总那手搂着楚小姐搂得又多紧吗?肯定是宝贝的不得了的,你也有脸向苏总开口!”
另一个身着鹅黄色裙子的女人也道:“是啊,不止是苏总宝贝,我今儿看到苏小姐的时候啊,也觉得漂亮无比,特别是这皮肤哟,嫩的就要出水了一般,楚小姐啊,你可要好好跟着苏总,不久之后,有你的服可享!”
鹅黄色女人气度不凡,不像庸脂俗粉,她面含深意的与我说出这样一番话后,我不免觉得有些奇怪。
什么叫不久之后我有福可享?
可还没等我想出个所以然来,那任少的眼光却锁在我身上挥之不去,似乎是铁了心对我有兴趣一般。
但我更不自在的是,她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对我的吹捧。
而苏御南则在那些女人吹捧完,见那任少仍旧盯着我,不由得低笑了一声道:“其实我不把楚新赠予任少,完全是为了任少考虑,我担心任少受不了我们家楚新这脾气……”
苏御南此话,又让这一圈子人来了兴趣。
“苏总此话什么意思?”
我有些不安的看了眼苏御南,他与我对视一眼,低笑一声,当众掐了掐我的脸蛋,眼神里全是轻佻之意,他道:“她平日里被我宠坏了,性子烈得很,那便是一有什么不顺心便大吵大闹,要你给个说法的,任少这受得了?”
苏御南虽是疑问句的语气,也像是在控诉我一般,但满满都是宠溺之意。
这些见惯了各种大小场合的精明之人当然听得出他的意思。
不管之前我跟梁钧臣之间有什么风言风语,见人说人话,在苏御南面前,他摆明了宠我,那这些人就得跟着一起捧我。
任少当然也知道见好就收,见此状况,连忙道:“那看这情况,只有在外绅士的出了名的苏总才能降得住苏小姐,我这种暴脾气还是去寻一个温柔可人的女子为好。”
众人听闻,才连笑出声。
不过话说回来,他本来就是跟苏御南开了个玩笑,说不定他们之间本来就如此熟悉。
苏御南揽在我腰上的手更紧了一分。
陪着他应酬完后,我们便回了家,他在浴室洗澡时,我的微信突然收到了几则信息,我疑惑的点开,却看到那位身着鹅黄色裙子的女人头像发来的验证信息。
我眉头微微一动,点了同意。
其实想起她,我不由得联想到她今晚说过的话,总让我在心中挥之不去,在想着苏御南最近不错的心情……我心内跳出了一个想法。
难道邓氏要倒了?
我想到这里,连忙打开电视,关注了几下最近的财经新闻,可是不论是邓氏,还是苏氏,都没有什么大的动静。
只是越是没动静,我越觉得奇怪,身边也没有懂这种东西的人,唯一可以联系的……
我把目光放到了那只手机上。
我躺在床上,思索了许久,才编辑了一条短信给梁钧臣发了过去。
他很快回,准确的说,是秒回。
他说,我明天来找你。
他刚回完我这条信息,苏御南便推开了浴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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