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一个少女的救赎

第六章 第三天,铁勺的复仇


    某处空旷的地方,有一个很大的仓库。仓库之外的土路,一辆车开了过来,速度极快,刹车之后,车身划出去好几米。
    法印和林嫂听到声音走了出来。
    法印:怎么了?
    林嫂:...
    白起:他们来了。
    法印:你怎么知道的?你不是没有见过他们吗?
    白起:他们公司的标志是一只傲狠。
    法印:傲狠是什么?
    白起:一只上古凶兽,印在上身的公司制服上。
    法印:他们看到你了?
    白起:没有,但是应该快来了,来不及了。
    林嫂(茫然):你说的啥意思?什么来人了?
    白起(强作镇定):哦,没什么,是一些采访的人。
    第三天,上午画画,今天,拉塞被早早的叫起来了。
    林嫂心神不定,画了一个苹果树。拉塞这次画了一只蝴蝶,一只机械蝴蝶。虽然还是涂抹的厉害,但是尚有一些可取之处。
    林嫂去上厕所了,等了好久都不见人。白起只好开始实施自己的计划!
    仓库中,莫名的天雷响了三声,吓得拉塞一直在尖叫,叫了好一会儿才停下。
    随后生出无尽的雾气,缭绕着整个空间,说透了不过是光影技术而已。
    白起:往后看,女儿。
    拉塞整个人呆住了!那是她爸爸!她惊恐的转头,迎面而来的是如梦似幻的闪烁的强亮白光,很是耀眼,只是6下,她就被闪昏了头。
    一个小房间的门被打开了。
    白起:过来,拉塞。
    拉塞走了进去,差点被地上的土阶绊倒。
    昏暗的灯光,憋闷的环境,带着些压抑。除了湿润的气流让人觉得还活着,感觉这里就是阴间。
    拉塞见到了那个人,她的爸爸。
    白起:坐在这里写字。30个大字!
    迷糊的拉塞松了口气,才30个,慢慢写。
    她走了过去,做到了那个椅子上。椅子还有点温度,让她觉得更加真实了。
    “呲呲。”那是铁的声音,身后的人敲了两下铁勺。
    拉塞缩成了一团,蹲坐在凳子上,想要往后靠,结果凳子没有靠背。
    拉塞:啊!
    声音显得低沉而憋闷。她快速的爬了起来,扶好了凳子,正襟危坐,只是缩着脑袋。
    后面的木头人没有动,只是空间回荡着铁勺捻头的声音。一圈一圈又一圈。
    房间外,法印抱着自己的脑袋,上面有两张创可贴。
    白起尴尬的看着他,抱了抱拳。
    白起(无声):必须要大力点,不然没声音啊。
    白起(转身对着话筒):让你写字,你坐着干什么?我捻你。
    拉塞快速的把手放到了桌子上,抖抖索索的描着一边的字。
    白起:写大一点,写的跟苍蝇一样。
    拉塞:嗯,唔。
    白起:写大一点!
    拉塞:嗯。
    白起:这个字怎么念?
    拉塞:啊?哦,恩。
    白起(生气状):这个字怎么念!
    拉塞:知,知道的知。
    白起(生气状):这个字怎么念!
    拉塞:知,知道的知。
    白起(生气状):这个字怎么念!
    拉塞:知,知道的知。
    白起(生气状):这个字怎么念!
    拉塞:知,知道的知。
    白起(生气状):这个字怎么念!
    拉塞:知,知道的知。
    白起(生气状):这个字怎么念!
    拉塞:知,知道的知。
    白起(心慌状,气喘不顺):这个,我怎么了?这个字,怎么,怎么念,额,这个字...(低沉的喘息声)
    拉塞忽的一个转身,劈手夺过了铁勺。狠狠地敲了过去。
    预料中的假人倒地的事情并没有发生。白起有些皱眉头,制作人把人偶做的这么逼真了?
    拉塞不停的用铁勺拍打着假人的身躯,不一会儿铁勺就打出了血水,那些颜料流了一地,拉塞沾的满身都是。拉塞前后打了十多下。
    假人倒地了,正好把后脑勺对着拉塞。拉塞走过去蹲下,开始了铁勺的复仇。
    白起正准备继续说什么的时候,他们所在小屋的门打开了。
    那是两个高个子中年妇女,长得也极为相似,一边是一个和拉塞一般大小的小男孩。
    中年妇女长得很瘦,就像无数科幻电影中的机械人一般。
    他们笑的很开心。
    妇女一:哟,你就是那个进公司的黑客?
    白起(关了话筒,站了起来):d计划执行人?
    妇女二:你不该说出来的。
    妇女一:哈哈,没什么,这个胖子还是很厉害的,让我们找了好久,认识我吗?
    (白起借着灯光看了过去。)
    白起:你在说什么?
    妇女一:我是你妹妹,她是你姐姐,你忘了?
    妇女二:不,我是你妹妹,她是你姐姐,你记得吗?
    白起(不以为然):哦,这样啊。
    白起拉起了法印:两个泼妇而已,我挡着,然后...
    这个时候的白起忽然说不下去了,他的计划太简单,连第二预案都没有,不得已,白起打开了话筒,继续用某个男人的声音说。
    白起:拉塞,我是配音演员,你父亲死了,那个是假人,我们安排这一切是为了化解你心中的怨恨和压抑!(回归本声)我是白起,如果你放下了这一切,那个桌子上有药,老鼠药,你吃下去吧,往事清零,一了百了!
    法印:阿弥陀佛,世间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细碎的念经声)
    白起走出了房间。
    小男孩跟着其中一个回到了他们的车上。车身通体灰色,是一个小型的面包车。
    妇女一:今天我们只动你,你得跟我们走了。
    白起:你们不是警察,不能带走我。
    妇女一:非自愿催眠,冒充心理医生,黑入我们公司窃取机密,你觉得你能走得了吗?
    白起:一个妇女而已,爷好怕!
    妇女一:哥哥,今天我就教育一下你,放心,不会太疼的。
    白起挥舞着拳头冲了过去。
    “碰。”“啪!”“额啊!”
    三下,白起躺到了地上。他的手臂骨折了。一个大男人干不过一个年龄比自己还大还瘦弱的妇女?
    他打算爬起来。但是肚子,咽喉,手臂的三处被打击的地方让他几乎丧失了行动能力。
    中年妇女摆了几个跆拳道的动作,随后收功,平静的说。
    妇女一(热情的):我是跆拳道黑带,哈哈,哥哥,有没有记得我?小火苗。
    随后中年妇女跳了一段小火苗的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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