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一愣,看着对面来势汹涌的人。
更是卖力将成王护住,“王爷,今生属下得您提携,是属下的福气。”
“王爷,来世,属下还愿追随于您。”
在成王还未反应过来之际,那名侍卫只说了一句,“王爷,欠了您的,属下来世再偿还,您千万保重。”
成王心头猛地一震,下意识的伸手去拉,那名侍卫却如离弦之箭朝月长青的人冲了出去。
看着那个决绝的背影,成王一张老脸上满是难过。
谁都不是无情无义之人。
成王喜好权利,不贪恋美色,为了得到皇位更是无所不用其极。
但他,并不是半点感情也没有的人。
这些跟随他一起走来的人,跟他之间,也有了十分深厚的情感。
此刻,看着自己最衷心的护卫也冲了出去,成王眼角,立即溢出两行清泪。
视线渐渐模糊,抬起来的手跟远方那个正在厮杀的身影渐渐重合。
脑海中,全是两人相遇时的场景。
年少的侍卫对自己笑容灿烂,“多谢王爷救命之恩,此生,当牛做马,唯王爷马首是瞻。”
为着这一句话,这么多年,风雨来,雨里去,从无怨言。
不管他做什么,是对是错,他,全盘接受!
他,是对自己为数不多的,最衷心的人。
眼前的景象,渐渐与过去重叠。
不远处那张沾满鲜血已经看不出本来面貌的男子,与过去的笑脸渐渐合在一起。
成王有片刻恍惚,眼前的一切,竟让他分不清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
突然,远处传来男子的闷哼声,成王急忙抬头望去。
他,身中数刀,早已遍体鳞伤。
却还是用最后的力气转身看了他一眼,他的嘴唇不断蠕动着。
像是在说,“王爷,快走。”
又像再说,“王爷,对不起,不能陪您到最后,看您站在最顶端了。”
“王爷,保重。”
成王瞬间老泪纵横。
就在这时,一道黑色的身影踩踏在众士兵的脑袋之上,举着长剑朝他袭来。
成王瞬间收敛心神,目光从远处收回,眼角的泪水,在转身避开那致命的一击之后,也被尽数擦干。
“砰。”
兵戎相见,碰撞出一连串清脆的声音。
火花四溅。
一老一少,两个身子快速缠斗在一起。
眼中,除了恨之外,再无其他情绪。
月长青武功极高,成王虽然也很不错,但终究宝刀已老。
几十个回合下来,早已承受不住月长青接连攻击,开始节节败退。
又一记猛击之后,成王的身子被弹了出去,整个人直接砸在地上,溅起一地污水。
原本一丝不苟的头发,在轮番的攻击下,早已混乱不堪。
肮脏的泥水,不断自成王头上滴落,十分狼狈。
月长青轻轻落下,长剑,又被他反手背在身后。
姿态潇洒,半点也不像刚刚经历一场大战的人。
成王以剑支撑身体,半跪在地。
月长青站在不远处,姿态嚣张,看着成王这番模样,勾唇冷笑,“皇爷爷,孙儿就说您老了您还不信,瞧,此刻,不是得到了证实?”
成王冷艳瞥他,远方,双方的战争已经接近尾声,成王的人节节败退。
且,看到成王此番模样,许多人已经丢下刀剑,开始求饶……
只一眼,成王已收回目光,“孩子,你终究还是太嫩了些。”
说完,身子竟是在半空中快速旋转,招式猛烈的朝月长青刺去。
月长青快速避开,两人再度扭打在一起。
成王接下十几招之后,握着长剑的手被月长青挥手斩断。
金銮殿前,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成王的身体,再度砸在地上。
断掉的手臂在不远处,微微动弹着。
鲜血溅了月长青一脸,月长青神色不变,甚至还极为恶心的伸出舌头舔了一口,这才说道,“瞧,皇爷爷,不管我多嫩,您终究不是我的对手。”
成王看着不远处堆积成山的尸体,眼神黯淡。
他败了!
努力了几十年,终于还是败了。
可,不止他败了。
眼前的月长安,也未必能赢。
他费力抬头,用还算完整的左手擦掉眼睛上的污垢,这才觉得视线终于清晰了些。
“我确实不是你的对手,但是……”
“我说的稚嫩,不是说你能将我打败,而是……你以为打败了我,杀了我,这离国,就是你的了。”
闻言,月长安神色一变。
剑指成王,“皇爷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成王嗤笑,“原来你也会有担心的时候。”
月长青终是动怒,“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成王半点也不担心,他扫了一眼自己的身体,目光大刺刺的看着停留在自己鼻尖上的剑,丝毫不见紧张。
也是,他努力一生,身边的人,死的死,伤的伤,投降的投降,离开的离开。
到现在,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了。
而他自己,也成了个废人。
他已经失去了全部,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死,不过是早晚的事儿。
不过,能够在死之前膈应一下这个他也看不顺眼的月长青,也好。
想罢,成王伸手剥开面前的剑,淡漠出声,“不得不说,以你的年纪,能够算计到如此之多确实不错,可是孩子,你这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用的,只怕没有别人好。”
月长青蹲了下来,单手钳制着成王的下巴,目光中的那抹冰冷,越发明显,“皇爷爷,您这是什么意思?最好给我说清楚。”
成王挣扎,月长青也并未强行制止,下巴脱离钳制,成王吐出一口鲜血,“你以为,月舒华当真死了?”
似是为了印证成王的话,刹那,一侧的几个宫殿大门瞬间被打开,密密麻麻的御林军自里边冒出。
为首的,正是成王之前不曾看见的商云浅和秦慕寒。
月长青面色突变,猛地站了起来。
而成王脸上,竟是浮现出一抹果然如此表情。
之前,他一直觉得所有的行动都过于顺利。
却又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不对。
按理说,他消失数日,月舒华应该对他有所防备才是。
他是突然发动的攻击,攻城时,虽然意外,但应该不至于全无防备,轻易攻入。
打入皇宫时,大将军看似全力以赴,现在想来,应该未曾尽了全力,不若,堂堂一个威武大将军,当年的武状元,怎会败给自己?
最主要的是,那些士兵。
据他调查,驻守在皇城之中的御林军最少有两万人人,但交手时,他隐约觉得数量有些不对。
但战场上,哪里还来得及轻点对方人数?
且,双方交战,自己的五万人已混入其中,想清点已是不能。
但是这些疑惑,都在接连的胜利中被他忽视了。
当他带人冲入金銮殿,斩杀月舒华,并且控制朝中大臣后,巨大的狂喜早已让他忽视了其中细节。
直到,月长青出现。
他才突然想到这些事情。
原来,真正的黄雀,从来都不是月长青。
不得不承认,跟月舒华比起来,他少了一分细心。
若不是如此,必定能早一些发现月长青的不对。
如此,也能早做防备。
可是现在,就因为他的疏忽,他成了月舒华的马前卒。
而月长青跟他一样,本只是对方手中的一枚棋子。
猜测是一回事儿,确定又是另外一回事儿。
看着月长青震惊的脸,听着周围的厮杀声。
成王的眼帘,终是闪过一抹复杂。
成者为王败者寇。
既然输了,也要输得起。
但……
让他死在月舒华手中万万不能。
抬起左手,汇聚全身力量,正准备拍向自己心脏时,左手,被人狠狠钳制。
抬头,秦慕寒已近眼前。
“一代枭雄,竟会选择这般死法?”
男人的目光中没有任何情绪,可是奇异的,成王竟将手放了下来。
这话,若是放到其他人口中,成王必定只当他放了个屁。
可若是从秦慕寒口中说出,便容不得他不信。
秦慕寒这个男人,他接触不多。
但成王却知道,秦慕寒沉稳,胸有成竹,文韬武略,是个十分不错的年轻人。
而这一点,在之前的几次互相试探中,已经得到证实。
若不是如此,当初,便也不会只见到这人第一眼便起了拉拢的心思。
“事已至此,怎样死,又有什么关系?”
“是男人,就得有男人的死法,自杀算什么?”
不等成王说话,秦慕寒便接着说道,“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王爷既然选择这条路,就要做好选择这条路所带来的后果。”
成王眼中划过一抹苦笑,“没想到,你居然如此残忍。”
“不是我残忍,而是事实本就如此。”
若是抛开谋权篡位不说,成王这个人,身上还是有些优点的。
他果决,对属下很好,这一点,秦慕寒是当真觉得不错。
只是可惜,他的这些行为,都不曾用在正道上。
成王扫视周围,看着源源不断从那几个宫殿之中涌出的人,开口问道,“这些人,都藏在哪里?”
“你安插了如此多的眼线在宫殿之中,竟不知,皇宫之中,密道无数么?”
“安插的再多,还不是被你们一一拔除了?说到底,我还是太低估了你们。”
正在这时,一道肃杀之气朝秦慕寒袭来。
秦慕寒吩咐了一声保护好成王之后,便与杀来的黑影打成一团。
成王已经彻底了没自杀的心思。
他自嘲一笑,被身后的青衣卫一把拉起,并未反抗。
不知是谁叫来了御医,他断手的位置已经被包扎好,可……他们依旧派了几个人守着他。
成王也毫不在意,只是饶有兴致的看着远方还在打斗的人影。
与秦慕寒打在一起的,正是月长青。
两人武功不相上下。
打的难舍难分。
不远处,是一袭白衣的商云浅,一身青衣的青玄,他们,各自找好了对手,都是月影派中能力杰出者。
这是商云浅第一次这般酣畅淋漓的与真正的强者对战。
虽然对手的招式十分古怪,招招透着杀机,她也不得不全身心投入。
但是不管什么时候都决不能分心的打斗,是商云浅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她很激动。
红色的鲜血,与雨水混合在一起,将一整片大地都染成红色。
血腥味,蔓延了皇宫的每一个角落。
若不是月舒华及早做了安排,将那些手无寸铁的宫女太监全都安置到了别处。
那么,死伤的无辜之人,更是多不胜数。
此刻,月舒华站在高楼之上,梦娘陪伴左右。
这是一场早已知晓结局的战斗,也是他们所能想到的,牺牲最少的办法。
“梦娘,这一切,分明都是我等早已商量好的,可是为何,当亲眼看着这些年轻的生命倒下,我心中,还是疼得无法窒息。”
梦娘伸手,将月舒华的手拉住,脸色也并不好。
“一将功成万骨枯,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今日,就算我们不动手,将来,等成王那等居心叵测之人登基为皇,死的人,只会更多,舒华,时局如此,我们,谁也阻止不了。”
月舒华点头,“皇叔生性暴虐,月长青亦是一样,若不是如此,他们想要的皇位,我给他们便是。”
“世人只知皇帝坐拥财宝无数,权利无限,却不知高处不胜寒的道理。”
“是啊,身为皇帝,身上有太多的迫不得已,也有无数双眼睛看着。”
“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其位,谋其职,既然想当皇帝,首先就得将天下百姓放在心中,这一点,长安做的都比他们好。”
“成王贪恋的,只是权位,我并不认为一个在百姓危难关头还要从中夺取赈灾款的人能善待百姓。”
梦娘所说,也是月舒华所想,“只是不知,月长青在这其中,扮演的又是怎样的角色?”
说这话时,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朝下边正在与秦慕寒打得难舍难分的那个黑色身影。
表面上来看,像是奔着皇位来的。
可月舒华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且,他出手将月长安重伤,到底,是觉得月长安阻碍了他的路,还是其他什么?
这般想着,月舒华心中的猜测越发大了起来。
微微蹙眉,对着身后的清风问道,“皇后和太子那边如何?”
“太子殿下已经安置妥当,皇后娘娘也在宫殿中不曾外出,属下派了一队御林军在殿中守护。”
月舒华点头,今日的主战场是金銮殿。
按理说,后宫不会有什么变故才是。
可是不知为何,他的心中,隐约有些不安。
“再派一队人马过去。”话未说完,他又说道,“算了,清风,你亲自带人过去,务必要保护好皇后。”
手一紧,梦娘的声音在身侧响起,“你是担心月长青的目标,其实是他们母子?”
月舒华点头,“有备无患,我总觉得这个月长青,志不在皇位。”
“清风,快去。”
闻言,清风急忙点头,“皇上,请您和娘娘千万小心。”
说完,带着一队人马急忙朝后宫赶去。
可惜,还是晚了。
清风带着的人刚到大殿门外,便看到原本守护在皇后宫中的御林军尽数死亡,只余下一名宫女。
“他们说,他们说,除非皇上用自己的性命去交换,否则,太子殿下和皇后娘娘必死无疑。”
“对了,还有初瑶姑娘,也被他们一同带走了。”
清风将话重新带给月舒华,月舒华眉心紧皱。
看着下方还在打斗的众人,让清风急急喊停。
秦慕寒商云浅等人不解,月长青却早已料到。
一个闪身,已经飞出危险范围以外。
看着月舒华急急赶来,月长青唇角溢出一抹残忍的微笑。
“皇叔,您终于舍得露面了。”
“拿下。”
月长青依旧再笑,“怎么,初次见面,皇叔便舍不得我走了么?”
月舒华懒得跟他废话,“皇后和太子呢?”
闻言,秦慕寒和商云浅齐齐转头朝月长青望去,眼中,是一闪而过的疑惑。
月长青夺皇位,抓皇后和太子做什么?
“早在一个时辰之前,就被带走了,此刻,早已离开皇宫。”
“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您啊,我的好皇叔!”
“月长青,你到底想做什么?”
听到这话,月长青周身的气质也是突然就发生了变化,他看着月舒华,眼中,像是淬了毒,“自然是杀了你。”
月舒华上前一步,众人急急将之拦住,但月舒华神色坚定,“既然你的目标是我,何须如此大费周章,放了皇后和太子,我跟你走就是。”
“皇叔当真以为我傻?若是我现在将人放了,您这皇宫,我当真还能出得去?”
这一次,为了将成王和自己一举抓住,这皇宫,哦,不,这皇城之中,只怕早已步下天罗地网。
“我保证,只要你将他们放了,我必定保你无忧。”
“皇叔当真大度。”月长青嗤笑,“只可惜,我不信。”
“月长青,他们都是无辜的!”见月长青如此冥顽不灵,月舒华有些着急,“现在,长安身受重伤,御医早已说不过不宜动弹,皇后手无寸铁,初瑶更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你有什么仇什么怨,冲我来,放了他们。”
“现在装成好人了?”月长青笑的越发放肆,“可是皇叔,他们无辜,难道我太子府的人就该死?”
听到月舒华这话,月长青只想笑。
他说,“当年,皇叔您为了皇位,不也残忍的杀死太子府一百多口人,当时,您怎么不说他们无辜?”
“若不是我娘当时身份不够暂时没有进府,我月长青,也早已死在那场事故之中。”
他的语气,渐渐犀利,眼中的杀意,越发明显,“你杀了那么多人且不说无辜,我不过是抓了区区三个人,跟皇叔您比起来,可差远了。”
“不管你信不信,当年你父王的事情,跟我无关,这件事情,我之前一直在调查,并且已经有了结果,只是……”
话未说完,已经被月长青打断,“好一个无关。”
月长青眼神冷冽,大笑出声,“离国的百姓当真瞎了眼,居然奉你为主,事事听从与你,可饶是他们将你当成神,当成他们的救世主,为他们做了多少事情,可在我看来,你身上半点优点也无。”
“为了夺取皇位,你杀死了你的亲哥哥,为稳固自己的势力,让你在这个位子上坐得更加安稳,你不惜霸占自己的亲嫂子。”
“呵,不过也好,你也算是得到报应了,身为皇帝不能生育,你当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笑的皇帝。”
“无法,你只能养着月长安十几年,怎么样,每天对着别人的儿子叫儿子,分明心中恨得要死,却依旧要在天下人面前演出一副父慈子孝来,是不是很辛苦?”
之前的所有疑惑,在这一刻,已经真相大白。
月舒华试图解释,可愤怒中的月长青根本不听。
他说,“若是想他们活着,就一个人来见我,三日后,我若是没有见到你,或者你有其他的小动作,我必定杀人灭口。”
“月舒华,到时候,你就等着为他们收尸吧。”
说完,月长青就只有大摇大摆的走出皇宫。
他其实很自信,月舒华一定会去。
毕竟这些年,月舒华这个虚伪至极的人,在天下百姓心中,一直都是宠爱皇后,对太子很好的人。
若是他不去,他在百姓心中的形象必定大打折扣……
而他,月长青,早已将皇后太子被抓的消息放了出去。
就连流言蜚语,他都早已准备好。
想到这些,月长青唇角的笑越发大了起来。
皇叔,您没想到吧。
第一次见面,我就送了您一个如此大礼。
想象着月舒华在身后气得咬牙切齿的样子,月长青心中,充满报复后的快-感。
“皇叔,您可要快点来,不然,我可不确定我会做出怎样的事情!”
“皇叔,地址已经给你了,别找错路。若是三天不到,我当真会杀人的哦。”
他的声音,很是邪魅。
黑色的身影,也在众人的拥护下,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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