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希拉里那样工作,像赖斯那样成功

第10章


很多人和同事们相处的时间甚至超出了与配偶、家人在一起的时间。因此,职场上司势必给我们的生活带来重大的影响。我的薪水、我的升迁,甚至就连我的未来,都在很大程度上受到职场上司的影响。遇到好的上司,怎么能不说是人生之福呢?
  下面这个故事说的是办公家具公司“HermanMiller”的前首席执行官马克斯·德普利(MaxDepree),这个企业曾经被评选为“适合工作的美国100大企业”。他在一本题为《爵士领导》的书中写下了这样的故事。
  我有一个孙女,她的名字叫Zoe,在希腊语中是“生命”的意思。Zoe出生时是个体重不到一公斤的早产儿。她是那么瘦弱,我的结婚戒指甚至可以套上她的胳膊。给Zoe做检查的新生儿专家说:“Zoe在今后三天内活下来的可能性只有5%—10%。”Zoe的身体连接着各种各样的复杂器械,躺在新生儿集中治疗的育婴器里。而且,当时的情况还很特殊,Zoe的爸爸在Zoe出生之前就离开了家,找不到他了。护士知道这个情况以后,对我说:
  “在今后几个月的时间里,您这位爷爷就做‘代理爸爸’,每天到医院来看望Zoe。每次来医院的时候,都要用手指轻轻按摩Zoe的身体和四肢。每次给孩子按摩的时候,都要反复告诉她,您有多么爱她。这样孩子才能把您的声音和动作联系起来。”
  护士说得很对。Zoe现在四岁了,我和Zoe的关系非常特别。对我来说,Zoe的声音和动作都很重要,就像四年前一样,我的声音和动作对她来说那么重要。
  爷爷和孙女之间分享“生命和希望”的故事令我感动不已,忍不住流泪。但是,德普利在这里想说的却是“领导能力”。德普利在他的《爵士领导》序言中写道,Zoe的护士对于什么是领导能力做出了最好的解释。联系“声音”和“动作”才是领导能力的核心。爷爷用力拉住更接近另一个世界的孙女即将熄灭的生命,重新拉回到这个世界。孩子生存的可能性只有10%,但是爷爷的声音和动作重新点燃了那个模糊得快要熄灭的小生命。他说,这就是领导能力。
  这就是把表面只有10%的可能性提高到100%的能力。德普利写道:“领导能力就是把不可预测的未来和个人才华联系起来。”在别人都认为“有问题”的事情中发现“机会”,这种眼光就是做领导的条件。他衡量领导能力的尺度不是“智慧”,而是“从身体里散发出来的气质”。
  有时候,听到上司跟自己说了很多正确的道理,挨过批评之后,虽然大脑可以理解“他说得都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却很沉闷,身体也不灵活,根本不能奋发努力。相反,有时候上司只是拍拍下属的后背,只对一句“好好干”,下属就会想起下面该做的事情,毫无来由地雄心勃勃,甚至连上司没交待过的事情也能做得很好。是的,领导能力不是一种技术,而是一种信任;不是某种规律,而是理解。如果我知道上司理解我的苦衷,相信我的潜力,我就会怀着“志愿者”的心理面对工作。德普利说:“志愿者型的职员才是对公司生产力和效率做出最大贡献的理想职员。”
  可是,要想让职员产生这样的感觉,“就要给职员以自由,让他们可以通过最有效最人性化的方式完成他们的任务”。所以德普利说,领导能力是一门“最大程度地开发个人潜力的艺术”。
  如果想知道某个组织或企业内部是否存在具有出色领导才华的领导者,我们应该怎么办呢?德普利说,只要看看职员们的工作态度,就能知道组织领导者是否具有高效和出色的领导能力。
  “成员们是否充分发挥他们的潜力?”
  “他们在学习什么,愿不愿意奉献?”
  “他们是不是主动摸索方法,提高业务的数量和质量?”
  领导者的能力可以通过他身边人们的工作成果得到证明。不用往远处想,我只需通过自己的体验就能理解德普利的这番话。当我的上司不信任我的时候,我的士气和能力会降到最低点;当我的上司相信我,并且对我怀有期待的时候,我才能发挥得最好。人类就是这样一种合理的动物。
  13、不要被帅哥欺骗(1)
  如果我有机会在美国做记者的话,比起《纽约时报》来,我更希望做《纽约客》的记者。不管是在美国,还是在其他国家,在《纽约时报》这种可能给有权势或有学问的人产生重大影响的权威报社工作,当然是件很好的事情。但是在《纽约客》这样的杂志做记者也不错,对同样的问题可以从不同的视角进行分析,写出给读者带来快感的文章。而且,《纽约客》的记者不必像《纽约时报》的记者那样,每天都跟头条较劲。
  《纽约客》拥有与《纽约时报》相当的读者人数。2005年,《纽约时报》的发行量是110万份。这样的发行量在韩国或日本几乎连名片都不好意思递出去。但是,这却是全世界精英必看的报纸。国家政策会随着《纽约时报》刊登的报道而做出改变,很多政府方面都不知道的信息会出现于《纽约时报》,所以精英们都很喜欢看这份报纸。
  《纽约客》是周刊杂志,既不是时事周刊,也不是文学周刊,算是一种很独特的读物。最早刊登“阿布格莱布监狱虐囚事件”,对美军在伊拉克虐待战俘事件进行报道的媒体就是《纽约客》。同时,读者还有机会通过《纽约客》读到著名作家的短篇小说。记得日本作家村上春树的短篇小说《空心面》就曾刊载于《纽约客》,我读过那篇小说之后,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被空心面迷惑了,连续几周每天都做空心面吃。
  纽约这个城市给人们留下的印象是“文化和新潮的最前沿”,那些喜欢纽约和憧憬纽约的人都读《纽约客》。当我在华盛顿读到全部都是纽约演出信息的《纽约客》时,多少有些虚脱的感觉,但是不管怎么样,这毕竟是可读性很强的杂志,所以我还是很喜欢读。
  我喜欢《纽约客》,其实是因为葛拉威尔。不,再坦率点儿说,是因为我很羡慕他那间位于时代广场《纽约客》总部二十几层的办公室。他的那间小办公室里,一侧墙壁全部是玻璃窗,可以俯视纽约全景。“哇塞!在这种地方工作,很容易就能写出文章来!”然而世界就是这样的不公平。葛拉威尔不喜欢在他的办公室里工作,却喜欢在市中心吵吵嚷嚷的咖啡厅里工作,所以他经常故意去找喧闹的地方。办公室里太安静,无法工作?
  弯曲的头发就像雷盖烫发,算得上是葛拉威尔的符号。他的身材很瘦弱,穿着很时尚的衣服。是的,他不也是纽约人吗?长发就是他写作第二部畅销书《Blink》的原因。他的头发长了以后,常常在街上遭到警察的盘问。以前他留短发的时候,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也就是说,留了长发以后,他显得有些“流里流气”。葛拉威尔意识到,发型能够如此强烈地改变别人对你的态度,于是他把这个想法继续扩充、发展,写成了书。
  仔细一想,其实我们都是偏见的奴隶。我们拼命想发表“正确的言论”,可是牢牢盘踞在我们心里的偏见却不肯轻易放过我们。
  就在他的《Blink》中,我最喜欢的部分就是所谓的“哈丁的失误”。美国第29届总统哈丁,如果论做总统的能力和实力都达到了最低点,然而他却是拥有总统外形的帅男人。1921年上任的这位无能总统让国民和智囊们操碎了心,1923年暴病,任期未满就早早地离开了人世。
  哈丁长得帅,但并不是那种“花样美男”的类型。他年轻的时候长得像上院议员,年纪大了又具备了总统的姿态,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可以稍微夸张点儿说,哈丁在美国就是凭借英俊的外表和政治人物的风度而取得了胜利,他也是因此而出名。年轻的时候,他曾经做过记者,也做过报社编辑,但是他进入政界以后,连续当选上院议员和总统。
  哈丁是历届美国总统中最无能的总统之一,每次在政治学家评选出的“最差总统”排行榜上,他总是高居榜首。他在做上院议员的时候几乎从来不参加会议或表决,不仅如此,他还沉迷于美酒、高尔夫和扑克牌游戏,女人问题也很复杂。他当选总统之后,每天到处游玩儿。
  尽管如此,只要哈丁登上政治舞台,就显得很有能力,声音也很能打动别人。不管男女老少,全都上了他的当。人们误以为这个身材魁梧,拥有古铜色皮肤的英俊男人肯定很有能力。葛拉威尔把这种错觉称为“哈丁的失误”。
  葛拉威尔凭借他的第一部百万畅销书《引爆流行》(TippingPoint)一举成名。他的书写得很好,甚至让人怀疑,“他怎么会写出这么优秀的作品?”他在美国也许算得上“最高故事匠”了,援引有趣事例解释自己观点的能力也非常突出。我在无意中打开了书店陈列台上的《闪视》,一口气翻看了十几页,然后拿着书直接去了收银台。
  葛拉威尔的第一本书《引爆流行》,我是在去往伦敦的飞机上开始看的。忘记了是哪年,我趁着春节假期去看望生活在伦敦的妹妹。我在路上带了这本书。为了看书,我在飞机上都没睡觉,在伦敦参观美术馆的时候,也总是抽空看书。见到葛拉威尔的时候,我对他说:“都是因为你,我的伦敦旅行泡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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