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释厄录

收五仙,种生死。


    牡丹仙子阴若花,携众花仙子与颜无忌合力抗衡金池圣母,昆仑山瑶池圣地,金池圣母势力,众天兵天将已将颜无忌,阴若花等人团团围困,颜无忌手持炎龙剑独自与金池圣母抗衡,而阴若花等人,则带着众花仙与众天兵天将周旋。
    天空之上,花雨阵阵,翩翩花瓣,沾满了鲜血,随风如影,杀人入利剑,金池圣母坐下死神白泽,化身一头凶兽,此凶兽浑身雪白,形态似羊而独角,背长翅膀而狮身,其尾似剑两刃其锋,此兽正是白泽真身子。
    白泽一声怒吼,震的众花仙心惊胆战,杜鹃落了叶,桃花凋了色,红梅寒了心,蓝花丧了胆,芙蕖落了泪,一时间众花仙不敢与之抗衡,而只有牡丹仙子阴若花,只能与那凶兽白泽抗衡几招。
    敌众我寡,颜无忌等人苦苦支撑,金池圣母正要动手,东霞扶桑大帝元阳子赶来,元阳子救下了颜无忌等人,并拈指一挥,将那凶兽白泽定在了当场。
    “妹妹别来无恙。”元阳子对金池圣母道。
    金池圣母见到元阳子很是开心,金池圣母对元阳子道:“大哥你终于来看我了。”
    元阳子对金池圣母道:“你我皆是天神,为何你还这般执着?”
    “我对你一向都是执着,大哥你是知道的,我不在乎什么身份地位,不在乎血缘亲情,只要能与你在一起,我哪怕是做一世凡人,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也是极好的。”金池圣母对元阳子道。
    元阳子对金池圣母道:“为何你还是放不下?”
    “大哥你又何尝放的下?”金池圣母对元阳子问道。
    元阳子叹息一口气,对金池圣母道:“莫要一错在错下去了。”
    金池圣母对元阳子道:“错?原来我的情感,在你眼中永远都是错的,难怪,难怪你要离我而去。”金池圣母看了元阳子一眼,恍然道:“我明白了,你今日前来,是为了救她们的吧。”
    “我同样也是在救你。”元阳子对金池圣母道:“你知道,你放走奢比尸的后果是什么吗?你知道你的所作所为,令多少生灵惨遭杀害?妹妹啊,你就是太过执着。”
    “执着?”金池圣母对元阳子道:“是四目星君仓颉唤你来的?”
    “是谁不重要,我只希望你放他们离去,莫要一错在错下去了。”元阳子对金池圣母道。
    金池圣母向元阳子问道:“我若说不呢?”
    “我会废掉你的修为,将你永囚与碧海太微宫。”元阳子对金池圣母道。
    金池圣母微微一笑,道:“那太好了,能与你一起起,哪怕是限制了自由,也比在这当什么狗屁金池圣母强。”金池圣母对元阳子道:“对我而言,这昆仑山,瑶池圣地,甚至整个三界,只不过是一个更大的牢笼罢了。”
    “你......。”元阳子很是气愤,也很是心痛,心痛自己的妹妹对自己的这份心意,也恨自己,恨自己的身不由己。
    “妹妹,你若知道,一但众花仙全部被你抹杀,地界所有的花都会枯萎,若是地界没有花,便不会再有芳香,便不会再有颜色,整个大地也因此遭受一场浩劫,我这般劝你,不仅是为了她们,更是为了你。”元阳子对金池圣母道。
    金池圣母对元阳子道:“昔日,我派遣凤瑶杀百花仙子的时候,人间便面临了一场浩劫,百花凋零了百年,而我,却依旧站在这个位置,你以为,区区的几个花仙能耐我何?”
    “花修其仙,何其不易。妹妹,何不给她们一次机会?”元阳子对金池圣母苦苦相劝。
    “机会?我若给她们机会,等着她们为百花仙子报仇,在来反我不成?”金池圣母对元阳子道。
    元阳子对金池圣母道:“以你的傲性,根本不屑于她们会不会找你报仇,更不想放过忤逆你之人,你视他们为草芥,看着我为你眼中的草芥求情,心中很是愤怒,所以,你才不愿放过他们。”
    金池圣母对元阳子道:“你说的很对,我还真不觉得她们有能耐找我报仇,不过就是看着她们不爽罢了。”
    “你是不爽凤瑶被颜无忌给放走了对吧。”元阳子对金池圣母道:“说吧,要怎样你才能放了她们?也放过你自己。”
    金池圣母对元阳子道:“我要你与我成亲。”
    “胡闹。”元阳子对金池圣母怒道:“妹妹,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莫要考验我的极限,我在说一次,这些人,我执意要带走。”此刻,元阳子浑身散发的帝王之气,不予许金池圣母有任何的反驳之意。
    金池圣母知道,自己并非元阳子的对手,但是金池圣母也不愿失了面子,金池圣母对元阳子道:“想带她们走,除非你杀了我,反正,我已经抛弃了我,能死在你手中,也是一种造化。”
    “你!”元阳子对金池圣母道:“你我是兄妹。”
    “我说过,我不愿做你的妹妹,我要做你的妻子。”金池圣母对元阳子道。
    “换一个条件。”元阳子对金池圣母道。
    金池圣母看着元阳子,对元阳子道:“你我比斗一场,若是我输了,你带着她们离去,我死在你面前,若是我赢了,我也可以放他们离去,但是,你要么娶我,要么永生永世囚与碧海太微宫,一辈子别出来,若想出来只能娶我,除非你自废仙道,永生永世贬为凡人。”
    “好,我答应你,比什么?”元阳子很干脆的答应了金池圣母。
    “比破胸挖心,以心换心。”金池圣母对元阳子笑了笑,道:“我先来。”说着,金池圣母手中幻化出一匕首。
    元阳子看了一眼金池圣母,对金池圣母道:“我输了,以后,我自会囚与碧海太微宫,永生永世都不会出来,若我真的出来,自当废除仙道,永世永世为凡人。好了,我既承诺与你,便不会反悔,你也知道,我一向一言九鼎。”
    “为了她们,你竟甘心做的这等地步?”金池圣母看了一眼元阳子,心中很是不甘。
    “我也是为了你。”元阳子对金池圣母道。
    “少说的冠冕堂皇,说实话,我真想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究竟是黑的还是红的。”金池圣母对元阳子道。
    “你想挖的话,随你。”元阳子对金池圣母道。
    “好,我答应你,放她们离去,日后,她们若敢在犯,那我便不会客气。”金池圣母看了一眼元阳子,转身离去,此事的金池圣母流下了眼泪,她本以为心不会痛,没想到会撕心裂肺的疼痛,她本以为自己才是这个世间最无情的人,可是她错了,他才是世间最无情的人。
    “撤兵!”随着金池圣母的一声喝令,众天神天兵速速撤兵离去,颜无忌和众花仙纷纷向元阳子拱手道谢,若非元阳子赶来,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同时,元阳子也向众花仙警告着,莫要再招惹金池圣母,虽然自己承诺过金池圣母不会出来,若是让他知道,诸位有此异心,必会派人前来诛杀各位,哪怕诸天神降临,他也不会畏惧。
    剑山,钟有时,忆无期命人将寒光剑取出,交于炎舞,炎舞收起寒光剑便来离去,就在这时,拜剑山庄,万剑宗几名弟子,甚为狼狈的出现在了钟有时,忆无期的面前,忆无期看着那几名弟子,脸上都挂了彩,甚为狼狈,便上前询问:“怎么回事?”这不问还好,一问忆无期,钟有时不由恼火,这几名弟子支支吾吾的说的不是很清楚,但他们却听出了个大概,剑山南处不远五百里有一鄜州城,原来鄜州城内供奉着五大仙,分别是狐仙,黄仙,白仙,柳仙,灰仙,原来是灰仙看中一女子,要强娶那女子为妻,并在正月初三迎娶那女子过门,那女子百般不愿,但无可奈何,得罪五仙,整个鄜州城都将不得安宁,碰巧这事,被拜剑山庄的弟子们遇到了,其中一个弟子看出了端倪,这弟子询问了土地公才知道,这哪是什么神仙,而是一只不知哪里得到成精的耗子。
    拜剑山庄的弟子,自是不愿看那女子跳入这火海,便与灰仙打斗了一番,灰仙的修为和拜剑山庄的这些弟子们不相上下,只是他的地遁之术着实的厉害,打不过就遁地,在地面游走,如同在海水之中一样,这些拜剑山庄的弟子,见他东躲西闪,好似一条泥鳅,根本抓不住,而且,灰仙善于偷袭,整的这些弟子们甚是狼狈。
    钟有时和忆无期听到这里,决定要给这灰仙一个教训,毕竟拜剑山庄,万剑宗的脸面可是丢不起的。
    炎舞在一旁听的很仔细,便对钟有时,忆无期道:“这五仙,倒有些道行,即便你二人前去,也讨不到任何好处,如果是一对一,你们自有胜算,倘若他们五位群起而攻,你们便和他们一样的狼狈。”说着,炎舞看了一眼,那几名狼狈的弟子。
    “炎主,知道这五仙的来历?”钟有时,忆无期向炎舞询问道。
    炎舞对钟有时,忆无期道:“为首的,名曰令狐颜,乃涂山雪狐令狐公子是也,修的天干三十六法幻化万千,自在山海以东,黑水以西有千面狐妖之称。狐颜可乱羽,魅惑从中起。天干变化道,涂山万年遥。亦雌一亦雄,睿智与自骄。排其二者为黄邪,外号黄二皮子,此人善于捕风捉影,追风逐电,乾坤倒转,无法与其相比,追风逐电速,日月赶乾坤。三千黄风沙,正邪为两极。初极毛饮血,入道戒归尘。排其三者白仙魏毛磔,体内有万箭,百发百中,疾箭如雨,碎铁穿山,杀人莫敢前,须如猬毛磔,体内万箭出,千疮万百孔。莫欺如此大,血染箭风狂。排其四者柳仙柳如烟,善地支七十二术,吞云吐雾,隐影无踪,颠倒阴阳,脱皮换骨。起蛰良时在,鸣风异禀存。大能吞巨象,长可绕昆仑。千年可化蛟,万年度龙魂。最后一位灰仙练苍松,地遁之术,日行千里,窃玉偷香,神出鬼没。遁行千里非胆小,窃取不义亦为盗。喜得处香与烛油,修道八百换真身。曾窃金丹偷御酒,也盗灵芝转重生。天神恼怒众缉拿,太一保释入东皇。幸得四位蓝颜己,八拜之交生誓盟。”
    “那我们这口气,岂不白受了?”钟有时不由气愤的说。
    炎舞对钟有时道:“这样吧,念及你们将寒光剑交予我,这五仙我帮你们收了。”虽与奢比尸一战受了重创,但对付这五个小仙,炎舞还是自认沾手就来,肯本就不会废多大的功夫。
    “那多谢炎主出手了。”钟有时,忆无期很是感激炎舞。
    “举手之劳而已,在说了,我这寒光剑可不是白拿的,而你们奉我为炎主,我自不能容忍,我的兄弟们,被人欺负不是吗?”炎舞对钟有时和忆无期道。
    鄜州城,五仙观内,狐仙听闻灰仙打伤了拜剑山庄的弟子,很是恼火,一个劲的怒斥着灰仙:“胡闹,简直胡闹,你不知道拜剑山庄是什么地方吗?”
    “拜剑山庄的庄主不就是钟有时,万剑宗的宗主不就是忆无期吗?若论单打独斗,我们承认不是他们的对手,但是我们五兄弟合力,相信即便他们联手,也不是我们的对手。”灰仙对狐仙道。
    狐仙对灰仙道:“糊涂,糊涂啊,你只知道,剑山乃钟有时,忆无期的地盘,却不知,他们早已归与太阳神炎舞大帝,若是此番招惹了太阳神炎舞大帝,仅仅是太阳神的一道业火,便足以让我们灰飞烟灭。”
    “什么?”灰仙听狐仙说完,顿时就愣住了,不仅是他,还有黄仙,白仙和柳仙也愣住了,太阳神炎舞大帝的修为,他们可是亲眼所见的,当年,他们便是东皇太一手底下的五位小仙,天战的时候,虽东皇太一攻打天界,被打下凡尘来的,也所幸被打落凡尘,若是被俘虏,恐怕不知是死是活,纵然活着,恐怕也要被囚禁成百上千年。
    柳仙向狐仙询问道:“这可怎么办?万一炎舞要是寻来,我们岂不要完蛋了?”
    “当务之急,应当带着五弟去剑山负荆请罪。”黄仙对狐仙等人道。
    白仙对黄仙道:“我不同意,如此卑躬屈膝的道歉,还不如趁现在炎舞大帝没找上门来,赶紧逃走才是正事。”
    “逃之夭夭,你觉得能逃脱炎帝的追捕?”黄仙对白仙道:“这么多年,我们都安稳的度过了,难道你还想过着朝不保夕的逃亡生涯?”
    “若是将五弟交出,谁能保证,五弟一定平安无事?”白仙对黄仙道。
    柳仙向狐仙询问道:“大哥,你出一个主要吧。”
    “我赞同老二的观点。”狐仙歉意的看着灰仙,对灰仙道:“五弟,你放心,只要剑山的人不要你性命,我们会一辈子感恩戴德,如果他们若杀你泄愤,或者去天界伏法,我等必当拼死相搏,生不能同生,死也必当死在一块。”
    “大哥,此事是我惹起的,无论如何,我自不会连累四位哥哥。”灰仙对狐仙等人道,
    狐仙对灰仙道:“自家兄弟,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
    “你们不用去了。”炎舞来到五仙观,对着五位雕像冷冷的回复道:“我现在来了,你们五个也该出来了。”说着,炎舞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那五座雕像。
    “不好。”狐仙没想到炎舞来的这么快,看来,并非自己想多了。
    该来的总归要来,狐仙让四兄弟呆在阴庙中别出来,自己则走出神像,亲自迎接炎舞,并向炎舞赔罪,狐仙出来后,向炎舞拱了拱手,道:“小仙令狐颜,参见太阳神炎舞大帝。”
    炎舞看了一眼令狐颜,质问道:“令狐颜,我且问你,怎么就你一人,你其余四个兄妹呢?”
    令狐颜拱了拱手,对炎舞道:“小仙自知五弟鲁莽,得罪了剑山弟子,特此,前来请罪,还请太阳神念及五弟年幼不懂事,饶他一回,我愿替他受过。”
    炎舞看了一眼令狐颜,向令狐颜问道:“你怎知,我是为此事而来?”
    “若非此事,难道还有别的事?”令狐颜心中很是疑惑。
    炎舞指着令狐颜道:“如果说,我是前来缉拿天界重犯的呢?毕竟你们曾经可是东皇太一的部下。”
    “我等五兄弟,自打落凡尘,便与东皇太一断绝一切的关联,更没有祸乱与人间。还请太阳神从轻处理。”令狐颜对炎舞道。
    炎舞对令狐颜怒斥道:“灰仙强抢民女,不算祸乱人间吗?”
    “此事,我已经处罚了五弟,我敢向你保证,以后绝不会在犯,若是他在犯,不用太阳神出手,我自当会清理门户,还请太阳神念在我等兄弟情深的份上,给他一个机会。”令狐颜说完,便跪在了炎舞的面前,咚咚咚,磕了几个头,希望太阳神能够饶恕他们的罪责,哪怕去剑山请罪,他们也不会有半句怨言。
    炎舞向令狐颜质问道:“汝等本就是戴罪之身,即使灰仙没有强抢民女,没有打伤剑山弟子一说,我也要将五位抓捕归案,毕竟尔等可是天界叛犯,凡与东皇太一有其牵连者,都逃不过天道的刑罚,你与你的那四个兄弟一样。”
    令狐颜此刻阴沉着脸,对炎舞道:“我说过,我愿一人承担,还请太阳神不要做的太绝。”令狐颜看了一眼炎舞,如果炎舞真的要将他们五兄弟抓与天庭,那他宁死也要拼上一拼,虽知道炎舞的强悍,但若坐以待毙,下场将会更惨。
    炎舞看了令狐颜一眼,对令狐颜道:“你觉得你是我的对手吗?”
    “我知道,我并非你的对手,但是,我绝对不会,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兄弟被抓,哪怕我死。”令狐颜对炎舞道。
    “你倒是有几分义气。”炎舞一个闪身来到了令狐颜的面前,当令狐颜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喉咙已经被炎舞死死的扣住,整个人被炎舞举了起来,炎舞看了一眼令狐颜,对令狐颜道:“现在,是交出灰仙,还是让我送你一程?”
    “反正送往天庭,也没什么出路,甚至比死还要难受,既然这样,我宁愿死我一人,说不定还能保全我的义弟义妹,多说无益,来吧,能死于太阳神之手,我也是庆幸了。”令狐颜似乎早已经做出了最坏的打算,所以,即使被炎舞锁了喉,也没有一丝的畏惧。
    炎舞对在阴庙中窥视这一切的黄仙等人道:“在不出来,你们大哥可就丧命与我手中了。”
    阴庙中的黄仙,白仙,柳仙,灰仙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各个心急如焚,他们知道,如果任由事情这般发展,恐怕自己大哥,毕竟会被炎舞扭断脖子,灰仙虽然胆小,但却不想让大哥因自己的原因,死与炎舞之手。
    “事情起因由我而起,是杀是剐,我一人即可,怎可连累大哥。”灰仙看着被炎舞锁喉的大哥,胸口很是揪心的痛,转身便要从神像中飞出,却被黄仙给拦截住了。
    灰仙对黄仙道:“不要拦我,在这么僵持下去,大哥必当被炎舞所杀。”
    “太阳神的修为,非你我所能抗衡,即使出去了,也是白白送死。”黄仙这时拦住灰仙,此时,黄仙怎能不急,只是他知晓,急是没有用的,只有让自己保持冷静,才能在短时间内,想出应对的办法,否则他们真的在劫难逃。
    白仙道:“要不和他拼了!”
    “拼,你拿什么跟他拼,别忘了,他可是太阳神炎舞大帝,随便动一动手指,便可叫你灰飞烟灭,便连东皇太一,也栽在了他的手里,我等又有什么能耐与之抗衡?”黄仙白了白仙一眼。
    白仙怒道:“难道就这样坐以待毙?”
    “是啊,这般下去,恐怕,大哥真要死与这太阳神之手了。”柳仙很是着急。
    庙中的炎舞,看了五尊神像一眼:“还不出来,难道真要让你大哥死在我手中不成?还真是缩头乌龟呢?连自己的结义兄弟,都见死不救。”
    “二哥,我们虽然微小,但我们也是有尊严的,我就算被杀死,与大哥死在一起,也不愿受如此屈辱!”柳仙被炎舞这么一激,完全的恼怒了。
    “怎么办?”眼下大哥在炎舞手中,白仙等人不由看了一眼黄仙,似乎在等黄仙的决策。
    黄仙一咬牙,对弟弟妹妹道:“眼下只有拼了。”毕竟较劲脑汁,想不出什么好的计策,只有拼命这一条路可走,虽然结局已经想到,但绝对不能让大哥一人承担,毕竟他们兄弟五人,一向都是同生共死的。
    “三弟,四妹,五弟,你们怕不怕?”黄仙向白仙等人询问道。
    白仙,柳仙,灰仙道:“有什么好怕的,若非大哥,我兄弟五人,早已死与天战,更何况,又白活了几年,已经是赚到的了。”死,开玩笑,这世间有几人不怕死的,不是他们不惜命,而是看重比命还要重要的情义。
    横竖都是一刀,与其缩着当乌龟,不如死的轰轰烈烈,被炎舞这么一激,便从神像中飞了出来,想要偷袭炎舞,救下自己的大哥,但却功亏一篑,四人还没等靠近炎舞,却被炎舞周身散出的一道金光给弹开,便听到轰隆一声,四人纷纷栽倒在了地上,五仙庙中顿时一片狼藉, 有两尊神像,被炎舞散发的气势,给震倒再低,哗啦一声,摔的稀碎,香烛炉顶,供果桌案更是各自分了家。
    看着倒地的四人,炎舞冷冷一笑:“终于肯出来了。”
    “放开我大哥。”灰仙对炎舞道。
    “快走,不要管我。”令狐颜对着四仙道。
    “还真是兄弟情深,可惜,你们谁也走不了。”炎舞挥动一下翅膀,庙间殿门被一阵风死死的关住了门,此刻的门窗,房壁,房梁到处闪现金光的符文,若隐若现,就算一只苍蝇,想要飞出五仙庙,都要被那符文的金光给弹开。
    令狐颜向炎舞道:“素闻太阳神炎舞英明神武,不乱杀无辜,为何今日,却对我们五兄弟苦苦相逼。”
    炎舞对令狐颜道:“我的确不会乱杀无辜,但你们不同,你们是天庭的要犯,而我既入了仙职,必当尽心尽责,所以,我必须抓尔等归案。”
    “拼了。”柳仙化作一只巨蛇,一口便向炎舞吞来,炎舞看了一眼巨蛇,张着血盆大口,露出两颗尖如刀状的獠牙,吐着舌息,向炎舞咬来。
    黄仙对着画神巨蛇的柳仙道:“小心,别伤了大哥。”
    巨蛇虽大,但有七寸,当巨蛇展开身躯向炎舞袭来的时候,炎舞伸出一指,点中了巨蛇的腹部,巨蛇深厚的鳞甲不畏惧刀剑,却挡不住炎舞的一指,仅仅一指,巨蛇便在庙中抽出一下,然后化为柳仙的人身,捂着肚子,跪在了地上,浑身冒着汗水。
    “四妹。”白仙见炎舞一招便破了柳仙的功,体内飞出一道道刺针,向炎舞袭来,这些刺针秘籍如雨,根本就无从躲闪,平常之人,早就千疮百孔,而炎舞却不畏惧一分,翅膀一挥,刺针丁丁作响,仿佛打在钢铁之上。
    炎舞铜头铁骨,根本不惧白仙体内的飞出的刺针,看着地上散落的,梁柱上钉满的刺针,白仙心中大愕,炎舞对白仙冷冷一笑:“你在是给我挠痒痒吗?”
    灰仙想要遁入地下,头上却撞了一个包,此地面坚硬如钢铁,已被炎舞设了法,遁地术根本就行不通,炎舞死死的瞪了灰仙一眼:“给我跪下。”炎舞气势逼人,容不得灰仙有一丝反抗,仿佛被恐惧超控的傀儡,不知为何,灰仙竟如此听话的跪在了地上,浑身发抖。
    黄仙正要出手,却被炎舞的一个眼神给制止了,炎舞转身向黄仙询问道:“怎么,还要打吗?”
    “放......放了......放了.....我的兄......兄弟。”黄仙从未惧怕过一个人,而今天面对炎舞,黄仙却有着止不住的恐惧,但想着自己的兄弟,黄仙还是鼓起勇气,对炎舞颤抖的说着。
    令狐颜对炎舞道:“放了他们,我跟你回去。”
    “尔等以为,还有讨价还价的资格吗?”炎舞将令狐颜随后仍在地上,对着五人冷冷的道:“都给我跪下!”炎舞的眼神比死神还要可怕,仅仅是瞪了一眼,就仿佛抽调了他们的魂魄在地狱祸害走过一般,让他们内心不寒而栗,比起死亡,他们更惧怕炎舞的眼神,至少死后可以轮回,而炎舞的眼神,让他们生生世世都无法忘怀。
    扑通!四人也如同灰仙一般,跪拜在了炎舞的面前,炎舞随后幻化出一根鞭子,啪啪啪,抽打在了令狐颜几人的身上,五人一阵阵惨痛的叫声,他们想反抗,但却无法反抗,只有乖乖的被炎舞揉虐,炎舞足足打了他们五百鞭子,浑身上下,均是伤痕累累。
    “既然你们甘愿为灰仙承担责任,那这两千五百鞭,便由你们五人承担,一千鞭是灰仙强抢民女的罪责,一千五百鞭是打伤剑山弟子的罪责。”炎舞对令狐颜等人冷声道:“我这人向来恩怨分明,绝不会占尔等半分便宜,刚才打的你们,是尔等不遵天罚,逃离天道的惩罚。”
    “谢太阳神恩泽。”令狐颜等人磕头谢恩,被炎舞这般一顿毒打,还要谢谢,令狐颜想想,心里不由一阵苦笑。
    炎舞看了一眼五人,自然知晓五人心中的想法:“我知道你们心口不一,不过,我向来也不愿多做解释。”
    “我见你们五人倒有些义气,虽面对恐惧扔故装作坚强,面对生死,扔将情义看的比生命重要,故此,才感动了我,故,我愿给尔等一次机会。”炎舞对令狐颜五人道。
    令狐颜对炎舞道:“我等,甘愿听后太阳神差遣。”
    “尔等五人,可愿充当张友仁的护卫,与蚁王蚍蜉,启明星君一起保护张友仁去往三劫山?”炎舞向令狐颜五人询问道。
    令狐颜五人相互看了一眼,迟疑了好一会,令狐颜对炎舞道:“我等愿意。”眼下没有什么办法,只有听从炎舞差遣,才可洗脱五人的罪业。
    “只是,我等修为平平,恐怕还没护得张友仁十里,就被妖魔给抓了。”五人心中自然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修为。
    炎舞看穿了五人的心思,不由一笑道:“尔等且可放心,此番虽为凶险,但一路之上,皆有天神庇佑,诸位可放心,我保住五位性命无忧,只是,若尔等心有怯意,或有不轨之心......。”
    “不敢,不敢。”被炎舞这么一瞪,五人顿时感到心中无比的寒意。
    炎舞看了五人一眼,对五人道:“尔等放心,如张友仁安全到达三劫山,五人不仅可洗脱自身的罪业,更会从新得此仙缘,从登凌霄,甚至比尔等以往的仙籍,还要高出五品。”
    令狐颜五人心中一喜,连忙给炎舞磕头谢恩:“我等定会舍命保护张友仁去往三劫山。哪怕前方凶险重重,我等也不会让妖魔伤张友仁一分一毫。”
    嗖嗖嗖!炎舞将生死符打在了五人的身上,炎舞告知五人,他们身上被种下生死符,并且,他还会在张友仁身上种下生死符,此生死符有着同生共死之能,一主五次,若张友仁有什么不测,他们五人比张友仁最先感受到,毕竟张友仁已经长生不死,而他们却非长生之身,假设,张友仁如果要跳崖,最先粉身碎骨的却是他们五个。
    炎舞告诉他们,待张友仁顺利达到三劫山,到时候,玉虚子自有方法,解开他们身上的生死符,这也是炎舞怕他们起异心,毕竟世事难料,炎舞只能当一次小人。
    被种下生死符的五人,心中虽有不快,但终究只能认命,更何况,炎舞向来不会做卸磨杀驴,恩将仇报之事,想着将张友仁成功送到三劫山后,可重登仙籍的诱惑,五人心中的不快,顿时散去,从而对炎舞的怨恨也变成了感激。
    炎舞带着五仙回到九龙山,发现凤瑶不在,便向女儿瑶姬询问了一番,瑶姬不敢告诉自己的父亲,便对自己的父亲炎舞讲着,说母亲去帮你找疗伤的草药去了,一会就会回来,瑶姬不善于说谎,毕竟是自己的女儿,瑶姬的性格和凤瑶太相似,炎舞一眼便能够看的出,炎舞知道瑶姬不会说的,便询问了精卫一番,最终在精卫那里套出了话,精卫无意间说漏了嘴,告诉了炎舞,说自己的母亲去了昆仑山。
    “什么?”听到凤瑶去了昆仑山,炎舞顿时感到不安,炎舞没想到,凤瑶竟为了自己,与金池圣母为敌,想来,凤瑶心里应该挺难受的吧,炎舞能够体会凤瑶的痛苦,如果自己哪天与帝俊敌对,炎舞不敢想象,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
    炎舞知道凤瑶的修为不敌金池圣母,纵然加上独孤曌姁,也未必是那金池圣母的对手,炎舞想到这里,不由为凤瑶担忧,二话不说,展开翅膀,便向着昆仑山的方向飞去。
    正巧,炎舞在去往昆仑山的方向,与凤瑶,独孤曌姁二人相迎,炎舞很愤怒的责备了凤瑶一顿,说凤瑶简直胡闹,别人不知道金池圣母的修为,难道你还不知道?炎舞心里满满的责备与关怀,凤瑶知道炎舞这是在关心自己,自不敢多嘴,可是她心中就是气不过,气不过金池圣母将奢比尸给放了,气不过,炎舞受了重伤,更气不过自己的无能为力。
    炎舞将凤瑶一把抱在怀中,对凤瑶担心的道:“你知道吗?如果你出了事,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瑶姬和精卫该怎么办。”
    “我只是......。”凤瑶顿了一下,不知该怎么对炎舞说。
    炎舞知道凤瑶想要说什么,便对凤瑶道:“我知道,你是看到我受了重伤,想要替我出一口气,但是,我宁愿死,也不愿看到你受一点点伤害。”
    “对不起,是我太过无能。”凤瑶搭在炎舞的肩膀,开始哭泣:“对不起,让你担心了。”自凤瑶出生以来从没有为谁流过眼泪,即使在委屈,凤瑶也表现的很坚强的样子,如今,为了炎舞,流了泪。
    炎舞抚慰着凤瑶的秀发,向凤瑶劝慰道;“好了,别哭了,是我太凶了,不该吼你,我只是太过担心你的安危,不想你为了我涉嫌,更不想你为了我与金池圣母决裂,其实,我知道,你心中的那份苦,一边是养育自己的亲人,一边是自己深爱的人,是我让你陷入了这两难的境地。”说到这里,炎舞不由露出了愧疚的神色。
    “不,不是你,是我,是我不忍看你受伤,是我太过气愤,不怪你。”凤瑶对炎舞道。
    “行了,你们不要在讨论谁对谁错了,只要凤瑶平安,不就很好了吗?”独孤曌姁看不惯炎舞与凤瑶之间的腻味,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在他们面前,很是多余。
    独孤曌姁看着炎舞与凤瑶搂在一起好一会了,完全不避讳别人,独孤曌姁打破了二人的僵局,毕竟,如果自己在不说话,不知道他们二人,要腻味多久呢。
    “行了,天色也不早了,早些回去吧。”独孤曌姁很是不耐烦的对炎舞,凤瑶催促着。
    炎舞拭掉了凤瑶眼角的泪水,柔声的对凤瑶道:“我们回去吧。”
    “嗯。”凤瑶点了点头,此刻的凤瑶很是羞涩,炎舞看着凤瑶羞红的脸,有一种想亲吻凤瑶的冲动,只是有独孤曌姁在这里,炎舞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回到九龙山后,炎舞用业火将从剑山取来的寒光剑,淬炼成了一把寒枪,此寒光枪,炎舞交给了蚁王,并告诉蚁王,此寒光枪乃寒光剑淬炼而成,知道蚁王善于使枪,便将剑融炼成了枪,并在里面注入了九道真气,若以后遇到妖魔阻碍,便用这柄寒光枪,此枪遇魔杀魔,遇神杀神。
    蚁王得此寒光枪,如虎添翼,使的甚为顺手,不由演练了一番枪法,这枪法好生了得,招招带着罡风,短短几招,蚁王感觉自己的枪法提高了好几倍,若是对上血圣母,即使血圣母使出隐生盏,自己也能全身而退,不会再那般的狼狈了。
    回到九龙山,凤瑶便询问了瑶姬和精卫一番,说是谁将自己去昆仑山的消息透露给炎舞的,凤瑶看了躲在瑶姬身后的精卫,不用想,凤瑶便知道,自然是自己的小女儿精卫告知的,凤瑶瞪了一眼精卫,
    “母亲,我错了。”精卫低着头,对母亲歉意的说道。
    凤瑶指了指精卫,对精卫道:“你啊。”凤瑶并没有责备精卫,叹息一口气,对精卫道:“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见母亲并没有责备自己,精卫甚是开心,不由对凤瑶道:“对了,母亲,那霓裳仙子和玉贞仙子回去了。”
    “回广寒宫了吗?”凤瑶不由望着天空,不由露出一丝冷笑。
    精卫点了点头,凤瑶紧紧握着拳头,心里想着,霓裳仙子,奢比尸能够逃脱,你也有不小的责任,你以为你离去就能安然无恙了吗?我自会向嫦羲仙子讨要一个说法,若是嫦羲仙子执意护短,我不介意拆了广寒宫,也要出这一口恶心。
    回到阳间的张友仁一直闷闷不乐,知道自己死不了后,心中不由的沮丧,启明星君一直苦劝无解,不由向炎舞求助,此刻,炎舞正在看蚁王练枪,启明星君找到炎舞,将张友仁的情况告知了炎舞。
    炎舞叹息一口气,知道张友仁心中有结未被打开,但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炎舞也没法帮助张友仁。
    “我的前世是怎样的一个人?”张友仁向炎舞询问道。
    炎舞对张友仁道:“秉公执法,刚正不阿。”
    “世事难料,谁能想到一个文弱无力的凡人,竟然是天界的玉皇天尊穹高。”张友仁说到这里,不由露出了一丝惨笑,此刻的他,只想找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
    炎舞看了一眼天空,对张友仁道:“这世间,又有什么事情,是一沉不变的?好人会变成十恶不赦的恶人,恶人会弃恶从善,变成乐善好施的好人,世事难料,纵然是神仙,也不会一直是一沉不变,唯一要恪守的,便是遵循自己的心。”
    “心?”张友仁不解的看着炎舞。
    炎舞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对张友仁道:“没错,正是心。”
    “我会变成穹高吗?”张友仁向炎舞询问道。
    “你会成为神帝,因为这是你的宿命。”炎舞对张友仁道。
    张友仁对炎舞道:“可是,我宁愿不要这种宿命,我只想安安稳稳的过着普通人的生活。”
    炎舞对张友仁道:“很多人,都是身不由己,这也是他们的宿命,他们摆脱不了命运的束缚,一直苦与轮回因果,能够幸福,幸运的更是寥寥无几,原因便是他们的心。”
    “又是心。”张友仁看了一眼炎舞,
    “有的人心不足,贪得无厌,他们沉淫享乐,但是他们很痛苦,因为他们放不开,有的人知足常乐,虽然贫苦,但却很快乐,他们对未来有追求,充满着希望,他们的心很开朗,即使有风雨,他们也依然可以面对,房子走水,他们并未沮丧,而是庆幸,庆幸他们没在房中,而并非抱怨上天不公。”炎舞对张友仁道:“在别人眼中,他们是疯子,是傻子,但他们不解释,即使解释,他们也不会理解,心胸宽广的人,自放的下一切,甚至是别人对自己的看法。”
    “我却不是那样的人。”张友仁对炎舞道。
    炎舞对张友仁道:“你能忍别人所不能忍受之事,此等心胸,非常人所极,只是你现在,还走不出心中的那份执念,七情六欲,自是难免,纵是我,也跳不出,这并非你所愿,也并不是你的错。”
    炎舞指着九龙山,此刻的九龙山荒芜一片,好生的凄凉,炎舞对张友仁道:“这九龙山,在这人世间,只是冰山一角,世间有无数人,也遭受着你此等的命运,甚至比你还要惨痛万倍千倍的都有,他们的凄惨,又能像谁诉说?”
    “冰山一角吗?”张友仁看着荒芜的九龙山,这世间还有很多很多向九龙山这样的地方,张友仁很难想象。
    张友仁握着拳头,鼓足勇气对炎舞道:“我要改变这一切。”
    炎舞看了一眼张友仁:“小子,这人世间的一切,非你所能及的,即使是昊天,少昊,也不敢说出这样的大话来。”
    “我不是要成为神帝吗?这也是你找我的原因,我会从悲伤中走出去的,只要我不死,我便拼劲我所有的能力,改变这世间的一切灾难,绝不能在让九龙山的灾难,在别的地方重现,我不想,别人也像我一般,我知道,我说这话,让你觉得很可笑,但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改变这世间的局面。”张友仁很坚定的对炎舞说道。
    炎舞不由对张友仁几分赞赏,倒有几分骨气,炎舞对张友仁道:“你不怕死吗?”
    “反正我是死不了的,我又有何畏惧?”张友仁对炎舞道。
    炎舞对张友仁道:“你错了,这世间没有什么是一沉不变的,没有任何一个人或者事物是永久不灭的,殊不知,天地人神皆有定数,说什么长生不死,与天地同寿,只是天地山河,日月星辰的寿命很长罢了,即使是你已经销了生死,但终究也会死,或许亿万年,或者千亿万年,谁也说不准。”
    “心。”张友仁指了指自己的心。
    炎舞不由一笑,对张友仁道:“你倒是活学活用啊。”
    “万物都会死,只要有一颗强大的内心,即使人死了,魂消了,心也不会灭。”张友仁对炎舞道:“我不是要找玉虚子拜师吗?只要我下了决心,我便不会死。”
    “你倒是挺自信的。”炎舞不由微微一笑。
    张友仁道:“这就是我的宿命,不是吗?这还是你教我的。”
    “如何成神?而且能让一介凡人,成为主宰三界的神,更是难上加难,稍有心定不坚,便是灰飞烟灭,你想好了没有?”炎舞向张友仁询问道。
    张友仁对炎舞道:“我只是不希望,九龙山的悲剧,在别的地方在重现,我不希望有更多的人,像我一样流离失所,所以,我想的很清楚。”
    “好吧,如果你真的想好了,那你便走过这悬崖。”炎舞指了指九龙山的悬崖峭壁,对张友仁道:“如果你没想好,就当我没说,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如果你心不坚,或有一丝犹豫,必当会坠落悬崖,纵然你不死,也会摔的支离破碎,瘫痪成为一个废人。”
    张友仁看着脚下的万丈悬崖,咽了一口吐沫,虽说自己不怕死,但心中仍有一丝惬意,炎舞看了张友仁一眼,对张友仁道:“心中若有胆怯,还是趁早放弃的好,因为你以后每走的一步路,都是万丈深渊,稍有怯意,便灰飞烟灭。”
    张友仁压制住了心中的那份怯意,此刻,张友仁心中想着,生死都不畏惧,这有什么可怕的,张友仁左脚踏入悬崖,脚下一道金光将张友仁给拖住了,然后张友仁右脚踏入悬崖,右脚脚底射出一道金光,将那张友仁给支撑了起来,那金光显化出九天龙,交错盘旋在悬崖处,为张友仁铺路搭桥,就这样,张友仁一步步走向了对面的山崖。
    炎舞看张友仁走了过去,不由一笑,挥动翅膀,便飞了过去,炎舞对张友仁夸赞道:“不错,不错,只要你心坚持,没有丝毫的退意,任凭这山海之内的妖魔,都无法将你吃掉,因为你自是王者,自幼便有九龙护体。”
    张友仁点了点头,对炎舞道:“我明白了。”
    “一路之上,有蚁王和启明星君护送,相信你定能安然的去往三劫山拜玉虚子为师。”炎舞对张友仁道。
    张友仁向炎舞问道:“就只有蚁王和启明星君两人护送吗?”
    炎舞对张友仁道:“当然不止他们两个,我还会派五位小仙,担当你的护卫,以防止,蚁王与启明星君不在时,此五人可誓死捍卫的安危。”
    张友仁询问炎舞一番,对炎舞道:“不知,这五人仙人是谁?”
    炎舞对张友仁笑了笑,道:“我便知你会如此询问。”说着,炎舞伸出了手,手掌之中,张友仁看到,有一只如同苍蝇般大小的狐狸,黄鼬,刺猬,蛇,老鼠。张友仁惊道:“这五位不就是狐狸,黄鼬,刺猬,蛇和老鼠吗?怎可称作五仙。”
    炎舞告知张友仁,道:“此五位,乃为五仙,他们皆为妖仙,乃妖修此仙道者,狐狸名为令狐颜,精通天干术,三十六法。此黄鼬名为黄邪,速度极快,可追赶日月。此刺猬名为魏毛磔,射术精湛,百发百中。此蛇为柳如烟,乃是一条柳蛇,精通地支七十二术,吞如吐雾,法相化身,是他们五人中唯一的一名女子,这只老鼠虽胆小,修为也平平,但他忠肝义胆,更有地遁之术,可日行千里,你看别看不起他们,但他们却能誓死捍卫与你。”
    “为什么?”张友仁不解,向炎舞询问道:“是因为我穹高转世吗?”
    “非也,非也。”炎舞伸出另一个手,对张友仁道:“是因为这个。”
    “什么?”张友仁不解的向炎舞询问道。
    “生死符!”炎舞对张友仁道。
    “生死符?”张友仁很是不解,紧接着,炎舞将生死符打入了张友仁的身体,张友仁大惊,向炎舞询问道:“你往我身体里注入了什么?”
    “生死符。”炎舞对张友仁回答。
    张友仁很是不解的向炎舞询问道:“生死符究竟是什么?”
    “生死符乃为为同生共死之符,中此符者,生一起生,死则一起死,这就是他们为什么这么听话的原因。”炎舞对张友仁道。
    张友仁对炎舞道:“你这般做法,当真卑鄙。”
    “可以这么说,但是为保护你的安全,我只能这般做。”炎舞对张友仁道。
    张友仁对炎舞道:“如此做法,我宁愿死,也不愿强人所难。”
    “这是他们的命数,如果他们不愿保护你,那他们只有接受天界的惩罚,因为他们本身就是天界的罪孽,是东皇太一一党,我这般做法,是想给他们一次机会,同样,我也担任着被众神弹劾的风险,虽然我不在乎更不畏惧,但我终究落人口舌,如今天界,虽一片祥和,但暗中,却扔有几处势力,动荡不安。”说着,炎舞不由摇了摇头。
    “你是留是不留,全看你了,因为他们的命运,自我交于你手,便不在属于我,放他们自由,他们必当会被天界在次缉拿,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如果,你留下他们,充当你的护卫,也算他们日后的一份功德,反正他们的一切,都与我无关。”炎舞对张友仁道。
    “我就算放他们离去,恐怕他们也不敢离去,毕竟有生死符在身,我若有事,想必他们也不好过,不是吗?”张友仁对炎舞道。
    炎舞对张友仁道:“你倒聪明。”
    “那他们有事的话,我会不会也感同身受,万一他们有一个死了,我会不会?”张友仁向炎舞询问道。
    炎舞对张友仁道:“生死符有两种,一种是同生同死,一种是主生次死,而你的属于后者,给你举个例子吧,你如果受伤,他们便会受伤,同样,他们五个其中一个受伤,或者死去,你都不会受伤,同样,那四个也不会受伤。”
    “意思就是说,他们只能感受我,他们却感受不到他们,我也感受不到他们。”张友仁对炎舞道。
    炎舞点了点头:“没错,就是这个意思。”炎舞将手中的狐狸,黄鼬,刺猬,蛇和老鼠扔了出来,此五位幻化成了人形,半膝跪拜在了炎舞面前。
    “以后,你们五人,便跟随与他,好生保护他的安危。”说着,炎舞指向了张友仁。
    令狐颜等人对炎舞道:“谨遵太阳神吩咐。”
    炎舞看了一眼张友仁,看着张友仁瘦骨伶仃的模样,不由道:“另外,我在借你一匹骏兽,名曰矔疏,矔疏乃避火奇兽,可日行千里,借与你做一个脚力。”
    “多谢太阳神。”张友仁不胜感激。
    炎舞吹了吹口哨,便听到有一阵马蹄音向这边传来,一只其状如马的奇兽,向这里奔来,正是炎舞的坐骑矔疏,炎舞将自己的坐骑矔疏交给了张友仁,张友仁看到矔疏后很是惊喜,矔疏只听令与炎舞,还未在炎舞回话的时候,张友仁便迫不及待的骑上去,想要试一试,结果,矔疏将张友仁摔下马,这一摔不要紧,张友仁一吃痛,紧接着,狐仙,黄仙,白仙,柳仙还有灰仙是一阵的疼痛,由于种下了生死符,不管张友仁身体受什么损伤,他们都感同身受,心想,一定要保护好张友仁,不让张友仁受一丝伤害。
    “不得无礼,以后你就是他的脚力。”炎舞对矔疏一阵训斥。
    矔疏很是不舍,但炎舞的命令,却又不能不听,便这样,矔疏跪下四蹄,面向张友仁,意思是,你可以上马了,张友仁看着矔疏,那眼神有些不忍,对炎舞道:“太阳神,还是算了吧,毕竟,他与你也有感情了,我不想......。”
    “这是他的命数,我若强行将他留下,他的修为也只能停在当下,他若虽你而去,日后必是一匹神驹,况且,我只是借你,待日后,你踏入三劫山时,这骏兽,便会回到我的身边。”炎舞对张友仁道。
    张友仁向炎舞拱了拱手,道:“那我便多谢太阳神借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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