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斜阳若影

第157章


   
    [这是听了墨明棋妙和ediq所作的《枯叶之蝶》的歌词后得到的灵感,不过设定完全不同。]           
    文三:《夙夜栖山》,中篇,大约6――12万字。人死后,阴世中还有一世要过。过完这一世,才能转世还阳,入六道轮回。   
    夙戾掌管着阎域的夙夜山,夙府唯他一人撑持,每年要向年轻的阎帝进贡最好的山茶。   
    在一场遮蔽了无定城整个天空的雨中,他与孑然一人的君武不期而遇。   
    传说中,当阴界中来了纠缠怨恨深重的魂魄,那么这魂魄所在的城池,在这魂魄每年的忌日,都会降下瓢泼大雨。   
    这一日,夙戾正好来到阴世十七年,而君武正好十六年。   
    届时一边更新文,一边写若影的番外。先些哪个实在难选,征求一下大大们的意见。     
    啊啊啊,受不了了,我好想现在就开始写啊!!!!            
斜阳若影(法医穿越) 番外-人声远能闻 罪人-陈伍王老打 
章节字数:6035 更新时间:07-10-11 16:31 
    马蹄声急,林地里一行三人纵马疾驰。   
    聂怜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有到花溪村了。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的兴致,楚共更是兴奋得喋喋不休。   
    “你怎么看?”聂怜问道。         
林海如刚自那个村寨里回来不久,所以十分了解情况,但他仍然十分遗憾地摇了摇道:“不知道是什么人,竟给他们下了这么绝情的毒,我也没有办法全解。要不然,把这事也告诉两位师父?他们也许能想出办法来。”   
    聂怜低头让过一根横枝,哂笑一声:“告诉他们?哼哼,告诉他们的话,那两人还不得立刻被五马分尸了?岂不浪费我们一番精力去救他们?”   
    正说着话,眼前豁然开朗,林地豁然开阔,草坡绿得发亮,低矮处是阡陌相连,鸡犬相闻,蒿草风动中正是一个与世无争的小小村落。   
    “这就是传说中的花溪村?”楚共兴致勃勃。         
其时正值夏末,阳光大好,只见眼前村落十分朴拙,家家户户都是圆围子稻草顶,低低矮矮的就是一个围屋。几个妇女挽着袖子正聚在一起舂浆果酿酒,衫虽然粗布荆钗,却也自得其乐。         
花溪村的大名在外人来说是陌生之极,然而白衣教的大部分教众却都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自新任教主聂怜接任以来,有时或会救回一些沦落青楼又不甘屈服的妓倌,或是自法场劫下的犯人,要么就是家破人亡无处可去的落魄人,便将他们安置到这个避世的所在,自耕自种,远离外人轻蔑鄙夷的目光、莫名其妙的追杀。   
    村口上几个年轻人正荷着外面买回的盐巴向里走,听到马蹄声响都回头看了过来。   
    “天哪!聂大哥!我们没看错吧!”   
    他们大都是认得聂怜与林海如的,见两人骑马到来,都乐呵呵地围了上来。   
    “庆红啊,长得这么大了啊!”聂怜跃下马来,揽过当先一个小伙子,热络地揉起他的脑袋来。         
“何止长大了啊,聂大哥你七八年没来,庆红现在都娶了媳妇了!”另一个伙伴捅了庆红一肘子。庆红笑得满脸红光,他以前那里曾想到出生在青楼中的自己也能有今日的生活。   
    “这七八年没来,村子里可大变样了。”聂怜笑得灿烂,灿烂得楚共在一旁吃起味来。   
    “可是七八年没见,聂大哥还是和以前一样没变,可是你把我们丢在这里这么些年都不理会我们的死活,实在太可恨了!”   
    一谈及这个问题,小伙子们也开始七嘴八舌地询问了起来。   
    楚共连连咳嗽,直到聂怜注意到该人的异状时,他的衣服、衣袖、衣摆已经处于这群后辈们的狼爪之中了。         
“好了好了,我的事情太复杂,等你们长大了再慢慢告诉你们。”聂怜好笑地摆脱了出来,一边摆着手阻止他们靠近。毕竟楚共的醋劲可不是好玩的事,若是真惹火了他,又该有好一段时间要同他争执谁上谁下的问题了。在好不容易和平取得永久性上面的地位的现在,聂怜根本不希望出现任何变化。   
    “你太过分了啊聂怜,八年前说我们是小孩,现在我们都已经下了聘礼,庆红连婚事都办了,怎么还没算长大吗?”   
    聂怜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道:“除非你们能比我年长,否则怎么争执在我面前也都是小孩子。”   
    那群后辈还要理论,被林海如从后面推了一把:“好了,我们今天是来看那两个人的,他们最近安分吗?”   
    听他这么问,几个年轻人都闭了口。   
    “怎么?”林海如又问。   
    “那两个龌龊人是没有打闹的能力了,不过嘴里不干净着呢。”         
林海如抬头看向聂怜,发现他眸中狠辣之色一闪而逝。暗自冷笑,当年那两人欺负若影之时,必定不曾想到今日会有如此报应。他自己姑且不论,单是这位教主,就不知道会拿什么方法将那两人折磨回来。俗话说的果然不错,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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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话且搁置一旁,且说聂怜单请庆红将一行三人引至村落中心一处半新的茅屋。这茅屋也没上锁,掀开帘子还没进去,一阵恶臭扑鼻。   
    庆红掩着鼻子,扯着聂怜硬是不让他进:“那两人身患脏病,进去怕过给了你。”   
    “不妨事,那不是脏病,是中了毒。”聂怜摸摸庆红的脑袋,“你先回家好了,我们看完他们就走,也没别的事情了。”   
    庆红犹疑着看着三人,见他们没有一点儿要离开的意思,也只能认命地道:“算了,进去就进去,反正脏病我以前在青楼里时也见得多了。”         
大概是两人对答的声音吵到了里面的人,但听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喘气声响起,一个嘶哑的男人声音道:“你奶奶个熊,你们妈的没个好玩意儿,谁敢进来老子像当年干司徒若影那样干死你们!”   
    聂怜愕然,即而不怒反笑,问庆红:“你刚才在村口不是说他们嘴巴不干净?都是说这些?”         
庆红点头,犹自愤恨地道:“无耻!龌龊!明明是他们做了卑鄙下流的事情,却还如此污蔑别人的名声,我第一个看不起这种人。虽然我是不认识那个司徒若影,但真想替那人踢这两个畜生的屁股。”   
    “听见了吗?”聂怜朗声笑着走进了屋子。   
    林海如随手撒了一把药粉,渐渐将屋内的腐臭给驱了。         
庆红和楚共帮忙把帘子和窗户都打开,外面温暖的阳光照了进来,但只见房中摆设简陋,屋中心是一个简单的地灶,一旁打着一个地铺,两个男人相互依偎,其中一个正努力撑起身子。两人均是满面红斑烂疮,淡黄色的脓水沁出,也不知道被子底下的皮肤变成了什么样子。   
    “你是陈伍还是王老打?”聂怜看着撑坐起来的人。   
    “爷爷是你祖宗!”   
    “他是陈伍。”见那人没有意思要回答,林海如道。   
    “哼哼,你既然自称是我爷爷,然而又自称是我祖宗,这辈份明显不对,你丫的是流脓流到脑子里去了吧,仙人板板的!”聂怜开口就是几句浑话,也不知是打哪儿学来的。   
    楚共听了大惊,以手掩嘴,作娇羞状,羞愤道:“良人,你是哪儿学的粗鲁言语,要是被传扬开去,可教奴家以后如何自处啊!”   
    聂怜翻了白眼望天,楚共最近的亢奋状态逐渐让他有了受不了的感觉。         
就说吧,皇帝那个位置不是人呆的,硬是要把一个活泼好动的人变成死板庄重的样子。这可不,楚共好不容易脱离那个位子,就像出了笼的豺狼虎豹,刚开始还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收好了獠牙,等到适应了外面的环境,才把原本被压抑的个性发挥得一发不可收拾。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果然,已经变态了吗?――聂怜以手抚额。   
    “你,你!”一个虚弱的声音响起,聂怜看了过去,只见原本躺在地铺上的王老打突然奋力挣扎着坐了起来。   
    “你,你,”王老打颤抖着手指着楚共,你了半天硬是没你出个所以然来。   
    楚共这才了然地笑了,上前握住他的手道:“没错,我便是贡王,想不到远在他乡还有人认得我。真是,真是他乡遇故知啊!”   
    说完,仰天大笑一番。良久,未见有人回应,他才渐渐消了笑声,不解地看向聂怜。   
    聂怜冷着脸把他的手抽了回来:“滚!一边玩去,别打扰我们。”   
    王老打仿佛无法置信一般喃喃地道:“为什么!你为什么!”         
他知道林海如这个名字,因为追捕林家遗后的告示在楚共继位之前悬挂了好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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