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禅阴阳眼

第二十四章 总捕头


第二十四章总捕头
    黄显一回家直接到了父亲的书房。
    黄子澄听后,沉思片刻道:“按你的说法,这个江帆还真的有些本事?”
    黄显点头道:“虽说不曾让人起死回生,但就凭他手中的‘天香豆蔻’就是一大法宝。能不能让人的容颜常驻现在还不清楚,但孩儿可是亲眼看见杏儿尸体的变化,面色和生人无异。”
    “如此,你的意思这人还是要笼络的?”
    “不错,这等奇人异士可遇不可求,没准在关键的时候就能起什么作用也未可知。”
    黄子澄从书桌上拿起一纸公文递给黄显笑道:“我想也是,正好我这里有一份公文,京师的总捕头请求退休让其子代替的,里面还说了要聘请江帆为副总捕头的话,你拿着立刻去一趟吏部,把这个事办了吧!这顺水的人情不妨做的大一些,你亲自过去,显的他这个人是我黄家的人,这样给他标上一个黄家的记号,众口铄金下,他只要不是傻子,自然会知道如何去做。”
    黄显点头应:“是!”
    三天后,吏部的任命下来了。
    和黄家父子意料不同的是,吏部见是黄子澄的公子黄显亲自送来,知道这江帆和黄家的关系匪浅,为了拍马屁,把江帆的职位从副总捕头改为了总捕头,一字之差,虚职变为了实职。在吏部看来,京师的总捕头反正是一个不大的小官,为此能拍一拍权倾天下的帝师——黄子澄大人,很是值得了。
    江帆一接到任命人呆了。不是说的是副总捕头么?怎么到最后成了真的总捕头了,这可就不是虚职了。他在前世就是一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连班里的学生干部都不是,突然要管理一个如此大的衙门,手下要有好几百人每天要听自己的命令行事,他想想都头大。
    江帆头大了,李景琦也头大!
    本来准备的好好的总捕头,突然给了江帆,自己变成了副总捕头,让他的心里隐隐的很不服气,不过这江帆是自己磕过头的兄弟,他还不能去说,心中郁闷脸上却不能表现出来。只能是一个人在家里生闷气。
    俗话说一朝天子一朝臣,这总捕头的位置一换,底下的捕头和各房衙役们都乱了。人心惶惶,都无心于公事,纷纷跑来向李景琦问计。被李景琦大骂一顿后全部驱散,江帆和自己还没上任,这话传言出去还了得?
    接到任命不能不去,江帆于第二日走马上任。
    这京师的总捕房和其他地方不同,没有和京师其他的地方衙门搅在一起,而是自己有自己的专属办公地点——一处三进三出的大宅院。除去正院外,在两边还各有东、西两个小院,连为一体,中间有门路相通。
    和江帆想像的不同,总捕房所辖范围并不直接办案,而是对各地的分支机构进行督导检查,只有在地方上出现大案要案,地方上一己之力已是无法完成后才由他们来负责组织协调,或是直接办案。所以平常的事物竟然不是很多,总捕房里的人都是经年的老手,不用他吩咐什么都各行其是,每日和李景琦说说话,在街上溜溜弯,看看街景,累了找个茶馆喝喝茶,居然让他安安稳稳过了一个月。
    当然这一个月以内他也不是光遛弯喝茶了,还做了三件事。
    一是认认真真地回想了自己转世以来的经历,尤其是别人嘴里曾提起的白色光芒,在细致的观察下,他也确实找到了自己以前从没有注意到的白色光芒,发现了‘九转回魂珠’的功用确实和这白色光芒密不可分。这是他不能解释的,只能归结到自己这个身体上面,毕竟自己身体的祖上曾经是天师的身份,这特殊的功用也许是祖上遗传下来的。
    二在总捕头的官署附近换买了一间比较大的宅院,专门腾出了一间屋子安放杏儿的身体,买了几个丫鬟专门侍奉,每日的洗脸化妆等等一样都不能少,每天他都要去和杏儿说说话。当然自己去官署也近了许多。
    三对于包龙图所言的‘阴阳眼’做了测试,晚上去一些荒郊野外的坟场乱转,却始终不得其门,没有找到开启‘阴阳眼’的方法。
    一个月后,发生了一件案子,震动了整个京师,而这个案子居然就是从江帆引起来的。
    这一日,江帆在京师大街小巷巡视完后,让左右衙役分别回去,天色将晚,如往常一样到‘高朋茶馆’喝茶,听一听乡间民声,草野议论,风土人情,欣赏秦淮河畔迤逦风光,解去一日的劳累。
    ‘高朋茶馆’位于秦淮河畔,夫子庙一带。
    江帆自第一次和李景琦来过这里一次后,就喜爱上了这里。秦淮河畔夫子庙是整个京师最为繁华名胜之地。夫子庙更是国子监科举考场,科考时全国考生云集。平日里也有生员来这里流连往返,因此这里集中了许多服务行业,有各种酒楼、茶馆、小吃……。与此同时,青楼妓院也应运而生。一到晚上,莺歌燕舞,各处各色装束的女子盈盈巧笑连连,别是一番风味。
    江帆顺着店小二指引直上二楼雅座,刚登上二楼,就听见有人感慨道:“梨花似雪草如烟,春在秦淮两岸边,一带妆楼临水盖,家家粉影照蝉娟。十里秦淮,不愧“江南锦绣之邦,金陵风雅之薮”的美誉。”
    “欧阳兄今次来京师,在这秦楼楚馆中是名声大噪,怕是对欧阳兄名声有累!”
    “呵呵,司马兄过虑了,欧阳此次来,本就不为科举,游览名胜,沉醉风情已是快慰,名声于我不过是过眼烟云而已。再说,‘赢得青楼薄幸名’也是平身之一大快事。”
    江帆顺声望去,一个青衫男子和一白衫男子坐在一临窗的桌前正望着外面河上点点渔火,感慨万千。白衫男子身形稍显瘦弱,长的白白净净,穿的整整洁洁,两点星眸点亮了整个人的神采,让人忍不住就想结交。青衫男子他还认得,就是在开封的时候,教训过的司马家的大公子。
    “原来是司马兄在此!幸会幸会!”江帆笑着走过去。
    司马家的公子见是江帆,面上一鄂,看看白衫男子,硬着头皮上来作揖道:“原来是恩公到了,司马青这厢有礼了!”
    江帆本就不是为他而来,只是为这位复姓欧阳的公子,向司马青微微一躬算是回礼笑道:“司马兄不必多礼,江某见二位聊的高兴雅致,忍不住想叨扰一杯,还望不要见怪!”话是对着司马青说的,眼睛却盯着欧阳公子。
    “难得江兄也有此雅兴,欧阳锋敢不从命?小二,加一双筷子,搬把椅子来!”
    “如此多谢欧阳兄了!”
    江帆也不客气,从邻座搬了把椅子,向二位拱拱手,迟迟然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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