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我们住在下面,头顶上却密密麻麻的爬满了蛊虫的时候,我就浑身都不自在了。
长长的走廊上面铺着厚重的地毯,走在上面根本不会发出任何声音,右手边依次有三道门,靠我这边的两道门间隔很近,第三道门所在的房间,几乎占据了三分之二的空间,如果三楼养着蛊虫的话,必定是在那间房间里面的。
离我比较近的这两道门,一间是草九姑的卧室,另一间是干什么用的我不知道。
其实我明白,很有可能这个时候,我已经被一双双眼睛盯住了,只要我靠近要害位置,立刻会被抓住。
我这么做,就是在赌,赌他们对我的忍耐度。
即便是因为我还有利用价值,草九姑不敢杀了我,也一定会狠狠的教训我的,但是一想到徐有卿的状况,我就狠狠心,还是往前去。
可是当我的手伸向第一扇门的锁的时候,立刻感觉被一股强大的气流冲了一下。
这些房间设了结界,根本不是我想能靠近、进入,就能做到的。
我忽然就觉得自己好笑,怎么就这么天真呢?草九姑人不在,那不代表就可以让一般人趁虚而入,这个道理我竟然都忘记了。
一回头,刚想下去,就看到了楼梯尽头的阁楼。
这个小阁楼并不大,上面依然上着锁,锁面是一头青面獠牙的野兽,通红的眼睛,看起来特别害怕人。
我犹豫着朝上面走去,一股比三楼还要强烈的寒气顿时笼罩下来,像是数九寒天穿着短袖站在冰窟窿里面那种温度。
我不自觉的拧紧了眉头,这阁楼里面肯定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要不然不会有这样的气势。
抬脚刚走了几步,下面忽然传来一声咳嗽声,吓得我浑身一个激灵,冷汗顿时沁了出来,下意识的匍匐身子,趴在楼梯上好一会儿不敢动。
下面再没传来声音,我所有的勇气在那一声咳嗽声之后,荡然无存,然后慢慢的沿着楼梯顺了下去。
如果有人要上来,我会被抓个正着,不敢冒险。
从三楼台阶往二楼下的时候,正好看见一个背影从二楼迅速的下去了,我顿了一下,计算着他大概走到一楼了,便立刻跑到二楼栏杆边往下看去,就看见墨四已经穿过客厅,往外去了。
他刚走出去,一辆汽车驶进了前院,草九姑回来了。
我眯起眼睛,脑子里面有些乱。
刚才那声咳嗽,是墨四发出来的吗?他是在提醒我草九姑就要回来了吗?
他是什么时候看到我上去的?
我看着他的背影,越看越熟悉,心里面咚咚的乱跳。
墨白早就跟我说过,这栋别墅到处都是草九姑的眼线,我都那么靠近草九姑的卧室了,却并没有什么出来阻止我、攻击我,这很反常,除非是有人在我身边做了结界,完全将我保护在了结界里面,所以才没被人发现。
我自己是做不了结界的,难道是墨四?
如果是的话,很有可能当时我上去的时候,他也在那周围,他周围有结界,所以我没能发现他,而他发现我之后,保护了我。
草九姑已经回来了,我就不能再去冒险,便又回到了徐有卿的身边。
她仍然安静的躺在那里,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布偶一般,看得我心酸。
我仍记得当初我刚去凤凰镇医院,跟她见第一面的时候,她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浑身充满了活力,永远忙前忙后,像只永不止疲倦的陀螺,可是如今这陀螺完全不转了,真的很让人痛心。
我伸手握住徐有卿的手,喃喃道:“我一定会救你的,一定。”
……
墨白回来之后,我就直接去找他,质问他到底怎样才能放过徐有卿,墨白还是那套说辞:“徐有卿暂时不会有事的。”
“不会有事?她现在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有十八个小时都是在沉睡,墨白,你觉得这样正常吗?”
“没有生命危险。”墨白的话很苍白。
我已经完全没有耐心了:“墨白,在你眼里,一个人,只要是喘着气就是活着对吗?那活着的价值在哪?你们到底还要祸害多少人?”
“小茶,你冷静一点。”墨白伸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他显然也很烦恼,“这样的生存环境,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形成的,想要一下子改变他们一贯的行事手段、根深蒂固的思想模式,很难很难,仅凭你我,你觉得能扑棱出多大的水花来?”
“那就取代。”我咬牙道,“墨白,你并不想生活在这种环境中,你的思想要比他们纯净的多,你是可以做一个好人的,所以,你努力取代他们,不,只要取代你父亲,一切就能改变!”
墨白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小茶,你是认真的吗?”
“我是认真的,没跟你开玩笑。”我一脸的严肃,我知道,这听起来挺搞笑的,墨白和黑老三是父子关系,我这样说,正常情况下会立刻被墨白给一脚踹出去吧?
但是他不会的,毕竟黑老三也没有真的很重视他,他名义上是黑老三的儿子,事实上,也只不过是他想要统领五毒教的一个棋子罢了,这个棋子有用的时候,他会多看一眼,一旦失去了利用价值,就只有被遗弃的份。
但是在墨白的思想里面,那毕竟是他的父亲,就算是能力上他能斗得过黑老三,他也不会去做这件事情的。
但是我就是在赌,赌哥哥对墨白的影响到底有多大。
哥哥从小生长在外婆的身边,跟我感情极好,他是最善良,三观最正的少年,所以他在面对黑老三、草九姑一流的时候,绝对不会姑息的。
如今我已经在墨白的身上感觉到了哥哥的影响力,我只希望这种影响力大点,再大点,最好是墨白能够倒戈向着我们才好。
一旦墨白决定跟我们合作,黑老三必定要清除墨白这颗棋子,草九姑生了一对双胞胎,大的被炼成了活人蛊,她最大的期望就圈在墨白的身上,真的走到了那一步,墨白面临死亡的那一步,我就不信草九姑还会铁石心肠,眼睁睁的看着墨白去死。
一旦草九姑和黑老三之间有了裂痕,那将是我们最大的契机。
我伸手拉住墨白的手,抬起脸问他:“墨白,你的人生被人摆布了二十多年,难道还要这样一直被摆布下去吗?”
“你来人世间一朝,就是为了助纣为虐的吗?”
“你心灵最深处,难道就没有特别渴望却不可触摸的事情?”
我抬手按向他的心脏,那里扑通扑通跳的很有力度,他身体猛地一颤,我继续说道:“一直被选择,难道你不想自己选择一次?”
他一把握住了我的手,将我稍稍推离开来,沉声说道:“这些话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说,小茶,从一开始我们便都明白我们彼此妥协,结合在一起是因为什么,你应该明白,你改变不了我的,小事上我可以纵容你,但是大事上,你别想动摇我。”
他松开我的手,要离开的时候,又补充了一句:“别做会伤害自己的事情,那样很蠢。”
说完他就离开了,我看着他的背影,忽然就笑了一声,我他妈的又被讥讽了。
我真是疯了才会对墨白抱有那么大的幻想!
……
晚上我留在了徐有卿的房间里,跟她睡在一起,吃晚饭的时候她醒来过一次,吃了很多,然后回到房间没一会儿便又睡着了。
我躺在她的身边,久久无法入睡,满脑子都是墨四的背影。
越想,就越有一种现在就去找他,撕开他的伪装,确定一下他到底是不是我以为的那个他的冲动!
他到底是不是柳川南!
是的,墨四的背影越看越像柳川南,并且姬贝贝提醒我,说墨四戴了美瞳,柳川南是重瞳,为了掩盖自己的重瞳,他戴美瞳是有可能的。
柳川南不是一个不能接受新事物的人。
但是有些点我又想不明白,因为这个被掉包的墨四,是大巫师他们带进来的,大巫师是什么人?他是刀家寨那个神秘人的左膀右臂,而那神秘人是柳川南的仇人,他怎么可能还会跟刀家寨的人在一起合作?
再者,柳川南现在不应该是陪着青绡吗?如果他来这边涉险,青绡怎么没跟着?他们难舍难分的,青绡怎么可能让他独自一人来涉险?
所以我现在也是疑神疑鬼的,一方面想要相信自己的直觉,可是另一方面又无法说服自己。
最简单直接的方法,就是与墨四面对面问清楚,可是墨四明显是不想跟我近距离接触的,只要他不愿意,我根本无法靠近他。
并且,我跟他走的近,其实对他来说,也是很危险的一件事情,毕竟他现在就是在草九姑的眼皮子底下做事,一旦暴露,后果不堪设想。
我感觉自己真的好煎熬,身边的这些人这些事,压得我真的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强行压下去找墨四的欲望,随即便又想到了那个小阁楼。
小阁楼周围那强烈的寒凛气息在我脑海里面挥之不去,以前外婆养蛊虫的时候就说过,蛊虫这东西,好人养出来,可以治病救人,坏人养出来,会危害人家。
为什么不同的人养出来的蛊虫差别会这么大?跟他们喂养蛊虫的时候,喂养的手法有关。
有人用自己的血饲养蛊虫,有人用各种毒虫、香火喂养,而有的人,用腐肉、尸体、胎盘甚至是各种活体来喂蛊虫,这样的蛊虫养出来,戾气特别重,煞气四射,慢慢的再炼成高级蛊,为己所用,危害特别大。
而那个小阁楼里面说不定就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是跟炼蛊有关的。
我得找机会再去探一探,但是我绝不会再冲动的一个人上去,今天是因为徐有卿的状态刺激了我,当时欠缺考虑,现在冷静下来,权衡利弊之后,再也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了。
而我的机会,就只有投注在墨四的身上。
所以从第二天一早醒来,我便有了一个明确的目标——墨四。
我就一直坐在客厅里面看电视,眼神扫着门口,一旦墨四出现在门口,我便时刻关心着他的动态。
他要在别墅里面生活,要去做管家交代他的事情,所以只要不是去三楼以及小阁楼,他都不会做结界藏住自己的,这也方便了我的监视。
但是一整天下来,他都没有再有所动作。
别墅里面有时候安静的可怕,墨白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整天整天的看不到人影,而姬贝贝时常被草九姑安排做一些事情,徐有卿没日没夜的处于昏睡之中,只有我一个人是闲着的。
我不知道黑老三给他们下达了什么任务,但是隐隐的能感觉到,他是冲着我来的,他要加快进度。
第三天一早,我就将墨白堵在了房门口,问他这几天到底在忙什么,是不是在躲着我,大有一种死缠烂打的泼皮样。
墨白无奈道:“刀家寨的人这几天还在湘西,我正在想办法努力疏通,如果有办法,我是想……帮帮你,小茶,我改变不了整体局势,但是我不想眼睁睁的看着你去死,至少,不要被我看着。”
说到最后,他的语气有些艰涩,眼神飘向别处,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我有些意外,毕竟之前跟他闹得不愉快,我以为他会因为我说的那些话而疏离我,却没想到他却真的为我考虑。
虽然他心里明白,我最终是逃不过黑老三的手掌心的,但是他却在给我争取机会,能做到这一点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谢谢你墨白。”我由衷道,“但是还是不必了,我不想折腾,我不怕死,但是我不想连累我的这些朋友,如果你有办法,我只希望你能帮我想想办法,放过他们,所有的一切由我来了断就行了。”
“你知道你做这个决定将要面临的是什么吗?”墨白不忍道,“从小到大,我见过太多的死亡,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死法,其实死并不可怕,顷刻之间的事情,但可怕的是他们并不会让你痛痛快快的去死,你明白吗?”
“我明白。”如果真的单纯的要我命的话,又怎么会让我活到现在?
甚至于,下一次我被送到黑老三那里,他也不会干干脆脆的直接提炼我血液里的东西,因为我还没有后代,没有将金蚕蛊的遗传因子遗传下去,他不敢冒险。
我一死,他却还没成功,那会是对他最大的打击。
而他囚禁着我,一次一次试探着的时候,才是我被折磨的最惨的时候。
那个时候,死亡,将会成为我最希冀的事情。
这些,我早已经想过,虽然不知道真的到了那个时候我能不能从容面对,但是至少现在我不慌。
“墨白,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真的想帮我,就救救徐有卿,好好待姬贝贝一辈子,或者,狠一点,取代你父亲,否则,我真的不需要你帮我再做什么。”我说完便回了房间,墨白这条路注定是走不通了,除非发生奇迹。
而奇迹,需要哥哥去努力,这对于他来说,太难了。
……
但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傍晚的时候,事情发生了惊天逆转。
这事还得从午饭后说起。
墨白不在,姬贝贝被草九姑带出去了,午饭的时候,就只有我和徐有卿俩。
徐有卿的生物钟很有规律,大多数时间都在睡觉,到饭点就会醒来,胃口很大,吃什么都狼吞虎咽的,吃完没一会儿便又犯困,吃得多,睡得多,整个人却越来越瘦。
午饭后她便要上楼躺着,我便陪着她一起,等她睡了之后,我便想着去客厅看电视,继续监视着墨四。
刚走到楼梯口,楼上忽然传来一声闷响。
声音不大,就在我的头顶上方,我听得见,稍微远一点都察觉不到。
我顿时皱紧了眉头,下意识的就想上去看看,但是又担心,正犹豫着的时候,又是一声闷响。
草九姑出门去了,还会有谁在三楼?
我现在上去,如果碰到谁,就说听到声音以为是贼,上去看看,似乎也说得通。
想到这里,我便抬脚往上去,到了三楼,发出闷响的位置什么东西都没有,走廊里面空空荡荡的,三扇门都紧锁着。
奇了怪了,既然什么都没有,刚才两声闷响又是怎么回事?
一抬头,看向小阁楼,惊得我一把捂住了嘴。
小阁楼的门开着!
那扇门并不大,是往里开的,里面黑漆漆的一片,站在我的角度看去,就像是看着怪兽张开的无底洞大嘴,正等着我走过去,一口将我吞下去。
这门不可能自己无缘无故的开在那里,我就不信是草九姑进去之后,出来的时候忘了锁门了。
很可能这就是一个陷阱。
但是这个小阁楼对我的诱惑力太大了,如果我不进去看一眼的话,我会纠结、后悔很长时间,毕竟,这是一个陷阱的几率跟其他可能的概率是对半分的。
如果就是运气好,草九姑忘关了呢?
一边想着,我脚已经开始不受控的往上走去。
刚上了台阶,立刻便感觉到了那股凛冽的寒气,因为小阁楼的门开着,这次的寒气似乎要比之前那次更加的强烈。
我一步一步的往上走,越接近那门口,我的心跳的越快,直到上到了最后一个台阶,我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我下意识的回头,朝着楼下看去,因为站得高,大厅里面一览无余,佣人们都在忙,管家站在门外面,不知道在指挥谁做事,我只能看到他腿弯往下的黑西裤裤腿,以及锃亮的皮鞋。
一切都是那样的安宁,而我的心此刻却波涛骇浪。
我转过头去,看着脚下,只要跨过这道门槛,小阁楼里面的秘密便会被我窥见,到了这个时候,我反倒有些害怕起来了。
既怕里面什么都没有,又怕里面藏着的东西太惊悚。
长舒一口气,我最终还是跨过门槛,走了进去。
一进去,我就感觉像是进入了一个冰窖一般,左手一直捏着,浑身的感官都绷紧了,一旦发生什么突发状况,得在第一时间做出自卫动作。
小阁楼里面很黑,没有灯,没有光,除了冷,我感觉不到别的任何东西。
我拿出手机,打开里面的手电筒功能,不敢直接到处照,害怕惊动外面的人,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护着灯光,从右手边慢慢的往左边照。
这间小阁楼大约只有四五个平方,里面只刷了大白,贴着墙壁放着很多矮脚小柜子,柜子上面放着很多瓶瓶罐罐。
我借着手电筒的光往右边走,依次扫视那些瓶瓶罐罐,因为心里担心,所以也不敢细看,毕竟这种状态下,随时都有可能被发现,那可是要人命的。
这些瓶瓶罐罐里,装着的大多都是标本,各种各样的虫子尸体、一些未成形的胚胎,甚至还有一个干巴巴的婴尸,看得我浑身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
其实如果不是环境问题,这些东西并不能让我害怕,毕竟我是学医的,以前见过更惨烈的东西。
但是当光线转到最左边的时候,我愣住了。
最左边靠墙角的位置,放着一张供桌,供桌上面摆着一个方形的棕色透明玻璃罐,罐子蛮大的,里面装满了琥珀色的液体,而在那液体之中,悬浮着一个胎盘。
我是学妇科的,对于各种各样的胎盘再熟悉不过了,一眼便辨认出,这是一对双胞胎的胎盘,胎盘的数量是两个,中间部位是连接在一起的。
双胞胎分为同卵是异卵,异卵双胞胎必定有两个胎盘,而同卵双胞胎,大多只有一个比较大的胎盘,小几率会有两个胎盘,而同卵双胞胎生出来的孩子长相极其相似。
看着那胎盘,我一下子就想到了哥哥和墨白。
这是哥哥和墨白出生后,留下的胎盘吗?草九姑留着这胎盘做什么?纪念?
草九姑不像是会留着胎盘纪念的人,她留着这个,铁定是有别的什么目的。
更可怕的是,盛着胎盘的玻璃瓶上,贴着一张血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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