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的神智已经开始不清楚了,我是迷糊的,墨白是清醒的,只要他不主动,其实还可以拖一拖。
但是到了这种时候,其实拖也没多大意义,毕竟药性已经上来了,我渐渐的就控制不了自己,解药什么的,更别想了。
一般媚药是没解药的,最好的解药就是异性。
而现在我能接触到的异性,就只有墨白,当然,墨白本就是草九姑留给我的解药。
当时我已经无法思考草九姑的用意,墨白越靠近我,我的头脑就越热,他伸手捧住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神能将我融化。
我愣愣的看着他,看着那张我再熟悉不过的脸,脑子里一时清醒一时糊涂。
“对,我就是你哥哥,可以做你一辈子的哥哥。”
他这么说的时候,我脑子里面像什么炸开了似的,顿时嚎啕大哭起来,伸手便搂住了他的脖子,他用力将我从浴缸里面抱出来。
“哥哥,你回来了,你终于回到我身边了。”我一边哭一边说,两只手紧紧的箍着他的脖子,他将我抱出去,放在沙发上,然后拖过一条毯子将我整个人抱住,随后便去拿毛巾擦我的头发。
我浑身都在抖,很冷,但是体内又很热,墨白靠的我太近,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男性荷尔蒙该死的好闻,我忍不住搂住了他的腰,将头埋进他的胸膛里。
他一动不动的让我抱着,毛巾不停的擦着我的头发,等他擦好了,我的脸已经红的能滴血了,头一直在他的怀里面蹭来蹭去。
理智什么的,早已经不存在了,当他再一次捧起我的脸,慢慢的低下头来,想要吻我的时候,我的脑子里面忽然就闪现过一双狭长的双眼,瞳孔带着重影,微微一笑,那双眼睛便勾魂摄魄……
只是一闪而过,却惊得我用力推开了墨白,腾地一下子爬起来,冲到阳台上,扯过厚重的窗帘,将自己裹起来,蹲在墙角,无声轻念:“柳川南,柳川南……”
柳川南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我唯一一个男人,算是我的初恋吧,虽然出了青绡那档子事情,但是我对他的情感还在。
他就像是一根扎进了我内心深处的草,长得肆无忌惮,怎么薅也薅不掉,我无法忽略他投向别的男人的怀抱,至少目前还做不到。
我想念柳川南,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还想,特别特别想要他立刻出现在我的面前将我带走。
眼泪不停的往下掉,滑过皮肤,滚烫滚烫。
墨白的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近,我虽然看不见,但是却能准确的辨别出他的方向,冲着他吼:“别过来,墨白,不想让我恨你,你就别过来,求求你……”
我真的怕自己支撑不住,有些事情是决不能走出第一步的,一步错,步步错。
墨白的脚步停了下来,然后声音响起:“好,我不过去,但是你能不能起来换身衣服,衣服是湿的,很容易感冒发烧的。”
“我没事,你别管我,也别说话,离我远一点,越远越好,如果你真的想帮我,就多想想怎么出去。”我紧紧的抓着窗帘,只有被窗帘包裹着,与外界隔开,我才感觉到安全。
脑子里面一直就想着柳川南,一旦有别的东西闯入,立刻掐大腿,将神智拉回来。
我也不知道坚持了多久,墨白也一直待在原地没有动,我身上的温度渐渐上升起来,药效再次席卷而来,逼得我低声嘶吼。
然后就开始骂街,骂草九姑,骂黑老三,骂五毒教,翻来覆去,将我毕生所知道的恶毒的话语全都骂了出来。
骂到最后,嘴干了,喉咙哑了,整个人精疲力尽,脑子里面却异常亢奋。
然后,一双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微微有些凉,隔着窗帘我都无法忽视它的存在。
再然后,裹着的窗帘被扯开,一只手从我的背后穿过去,掌住了我的后脑勺,凉凉的唇瓣压了下来。
那就像是一根导火索,一碰上去,立刻就被点燃。
我知道自己在被墨白往万劫不复的深渊里面拉,但是我阻止不了,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条被搁浅在沙滩上的鱼,快要被干死的时候,另一条鱼将唇递了过来。
相濡以沫。
人最绝望的时候,是怎样的?
大概就是我现在这个样子的。
明知道那是错误的,却阻止不了,不仅阻止不了,打心底里还在渴望。
眼泪掉个不停,咸的、涩的,一部分沾上了我的唇,一部分被墨白吞进了肚里。
直到他将我压在地上,红着眼,喘着粗气开始撕扯我的衣服的时候,小腹那里冷不丁的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
很痛很痛,痛的我大喊出声,理智一下子被抽回。
“疼!”我大叫,墨白一下子翻倒下去,我整个身子蜷缩起来,痛的我嘴唇发抖,浑身痉挛。
这种痛,比前些天的那个痛经的晚上更痛。
墨白深呼吸几口,将自己的冲动压下去,然后凑过来紧张的问我:“小茶,你怎么了?”
“肚子痛,绞痛。”我当时说话都开始吃力,牙齿痛的咬在一起,说话都是一顿一顿的。
墨白打横将我抱起,放在床上,然后翻出卧室里的医药箱,却不并不知道该用哪一种药。
“家里常备的都是跌打损伤的药、纱布、消炎的,”墨白一边翻一边念药的名字,随即拿出一盒止痛药,“这个,这个止痛的,吃一颗应该就管用。”
他倒出一颗,又倒了茶水,将我扶起来,把止痛药塞到我嘴里,然后给我灌了一口水。
可是那药片刚走到喉咙口,我便剧烈的干呕起来,药片和水一下子全都吐了出去。
墨白又重新弄了一片给我,还是吐,根本什么都吃不下去。
他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最后叹了口气:“小茶,你听我说,你现在平躺在床上,我给你输真气,应该能缓解你的疼痛。”
他说着将我放倒,手随即覆上了我的小腹,一股暖流顿时往我小腹里面冲,那股疼痛慢慢的真的开始缓解。
我像是经历了一场殊死拼搏,浑身都是汗,累的连小拇指都不想动弹了。
虽然这股痛来势汹汹,但是却成功的将我身体里面的那股躁动给压了下去,我不知道药性还会不会卷土重来,但是至少目前我好多了。
墨白的内力并没有那么雄厚,等我平静下来之后,他便收了手。
我侧躺在床上,整个人瘫在那里,一动不能动。
墨白坐在床边,伸手帮我梳理着贴在脸上,早已经湿透的头发,动作很轻,生怕惊到我似的。
我俩就这么默默的陪着彼此,身体里的燥热消失,我开始感觉到冷,一开始只觉得冷,后来就开始抖,想睡觉,眼皮开始打架,撑都撑不起来。
墨白看我困成那样,便站起来,伸手到床里面拉过被子想给我盖上,结果手伸出去,愣住了。
随即他大惊失色:“血,小茶,你流血了。”
我听得到他说话,但是没力气动,微微侧头,却发现他指着我的身下。
他弯腰想把我抱起来,可能随即又想到我们现在根本出不去,急的他在房间里面直打转。
我只感觉冷,冷的牙齿直打颤,除了想睡觉,什么都不想管。
可是墨白好吵啊,我眼一闭他就摇我肩膀,一直跟我说话,反反复复的就那么几句:“小茶,你别睡,你不能睡。”
“你别睡啊,你要是睡着了,我立刻把你办了,我说到做到。”
“你坚持住,已经凌晨四点了,再有一会他们就要给我们送饭了,到时候就有救了。”
“你睡,你有种就睡,只要你睡着了,我就把你哥哥的魂魄彻底从我身体里剥离出去,让他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
可是我最终还是睡了过去,在墨白喋喋不休的狠话中,睡得很果断。
紧接着就开始做梦,梦里面,我被一条条小白蛇紧紧的缠住身子,密密麻麻。
它们并不大,一条一条,多的让人头皮发麻,我茫然的看着它们,它们却吐着蛇信子对着我,猩红的小舌头一伸一缩的,像是要说话。
但是下一刻,那些小白蛇身体里面像是被按上了定时炸弹一般,一个个爆掉,我的身上顿时血肉模糊,一大片,吓得我尖声大叫。
……
“小茶,小茶你醒醒,是梦,是噩梦,醒来就好了。”
徐有卿的声音猛地响起,我的手被一双有力温暖的手握住,紧紧的握住,将我从噩梦的深渊里面拉了出来。
我猛地睁开眼睛,入目的便是徐有卿那双带着血丝的眼睛,看到我醒来,她眼眶里面竟然有了泪花。
徐有卿动过多少大型手术,什么样的场面没有经历过,我几乎没有看到过她什么时候脆弱过。
但是刚才我分明看到她眼睛里的泪花,张嘴想要叫她,她却伸出手指按住了我的嘴唇:“醒来就好,你还很虚弱,保存体力。”
然后她将我扶起来,在我身后叠了两个枕头,让我靠在上面,随后端来小米粥,一口一口的喂我。
我肚子的确很饿了,但是却没有伸手自己端了喝,因为我发现有些地方不对劲。
我头上戴着一个头套,身上穿着棉质睡衣,身下……
“我……我穿的是纸尿裤?”脸上已经滚烫,声音有些沙哑,但还是硬着头皮问道。
毕竟这种情况下,谁帮我换的衣服,谁给我戴的头套,谁帮我弄的……
关键是,为什么要给我穿纸尿裤?我……不会得了什么绝症,生活不能自理了吧?
看着徐有卿欲言又止,一脸痛苦的神色,我心里开始慌张起来,首先就是撑着坐了起来,发现自己还能动,心里好受了一点。
然后抬起手想要活动一下,一抬手,惊住了。
睡衣是长袖的,竖起手来的时候,只能露出手腕,但就是露出的那么一丁点的皮肤上,却有一块深紫色的斑。
那斑不大,米粒大小,但是颜色太扎眼,让人无法忽略。
我一把捋起袖子,就看到自己整条膀子上,遍布着十几二十个这样的深紫色斑点,又捋起另外一只袖子,一样。
随即一把扯开上衣扣子,脖子以下,也有。
除了脸上、脖子上、手面上,其余地方多多少少都有一点。
下身还有血不时的流出,我的心一下子掉了下去,整个人都陷入了绝望之中:“真的得了绝症了是吗?”
“别瞎说。”徐有卿出口否定,“不是绝症。”
“那我这是怎么了?”我激动的拉住她的手,慌里慌张的问道,“别瞒我,你是医生,知道有些事情瞒着是不理智的,我也是学医的,我能承受的住。”
“小茶,你得挺住。”徐有卿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她反过来握住我的双手,很用力,“你已经昏迷一个星期了,一个星期前,你……你流产了。”
“不可能。”我叫的很大声。
我和柳川南在一起都是有做措施的,byt都是他主动去买,从没有一次落下过,所以,怎么可能怀孕?
除非byt坏了。
坏了?
我忽然意识到,我似乎被柳川南耍了。
他之前表现过对小孩子的渴望,所以怎么可能那么听话的去做措施?忽然间变得那么主动,难道就是因为他自己可以在byt上做手脚?
呵呵,我真傻。
不自觉地摸向小腹,想起那天我昏迷之前墨白一直在说我流血了,叫我不要睡过去,那时候可能就是流产了吧?
我和柳川南的孩子,就这么没了?
“小茶,你别这样,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咱们控制不住,咱们得往前看。”徐有卿担忧的看着我,劝解我。
我心很痛,但还是点点头:“没事,我没事,我其实也……并不想生孩子。”
现在这种处境,怎么可以生孩子?
或许冥冥之中老天爷也知道我虽然喜欢小孩子,但是不适合要,所以才带走他们吧?
带走了好,一旦被草九姑他们发现,那下场肯定要比流产还要惨烈。
我又想起几天前的夜里,我肚子痛,姬贝贝给我把脉,一直交代我不要乱吃东西,不要让家庭医生给我看病,现在想来,那时候她应该是已经发现我怀孕的事情了吧?
她瞒着我,是因为也拿不定主意,不敢跟我直接说吧?
如果那时候她说了,我该做什么决定?
很难做决定吧?
现在好了,不用我做决定了,可是眼泪为什么不争气的往下掉呢?
“小茶,你别这样,想哭就大声哭,我的肩膀给你靠,别压抑着自己。”徐有卿将我拉过去,把我的头靠在她肩膀上,一只手从后面紧紧的搂着我。
我靠了一会儿,推开她,擦干眼泪,努力的保持镇定:“我真没事,你也看到了,我现在这个样子,不配当妈妈。”
“以后……还有……还有机会的。”徐有卿眼神闪烁的说着,不敢跟我对视。
我心里其实已经明白了,挥了挥我的膀子:“没事,我看的很开,其实跟墨白回来这里,我就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现在可能是提前了一点罢了,孩子什么的,我本就没想过要,毕竟我的血液不适合要孩子。”
徐有卿就只是握着我的手,反反复复的握,看起来她心理压力很大,我的心情反倒是放松了下来:“你别这样,我没那么在乎生死,只是想知道,我这是出了什么问题?败血症什么的?”
“不是。”徐有卿摇头,“不是病。”
“那是什么?”我疑惑道。
“是因为……”徐有卿抬眼看我,看我情绪还比较稳定,这才说道,“你本来情况很稳定,根本不会流产什么的,那一夜可能是中了媚药,导致血液里面的各个分子特别活跃,金蚕蛊的遗传因子不停的分裂,穿透了胚胎,导致你流产,流产之后,那些遗传因子开始抱团,形成了这些紫斑。”
“抱团,就是凝聚的意思对吗?”我没想到会是这样。
但是仔细想想,又似乎在情理之中。
当初外婆被反噬,就是因为金蚕蛊的遗传因子凝聚了起来,茶花酿对她不管用了,就不知道对我来说,还有没有用。
正说着,门被推开,草九姑从外面走了进来。
徐有卿一看到草九姑,顿时浑身戒备,挡在了我的面前:“你过来干什么?”
“我来看看小茶,你先出去。”草九姑命令道。
徐有卿不让:“该走的是你,你害得她还不够惨吗?”
“徐姨,你先出去吧,我没事的,正好我也有话要单独跟她谈谈。”我说道。
徐有卿不愿意,我好说歹说,她才松口,转而对我说道:“我就待在门外,有什么你立刻叫我。”
“我知道的。”我回道。
徐有卿出去之后,草九姑带上了门,走过来,拉过凳子坐了下来,叹了口气:“怀孕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不早说?”
“为什么要跟你说?更何况,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怀上了。”我冷笑一声,“你心疼的不是那些孩子,而是自己的算盘落空,难过吧?”
一周前发生的事情,草九姑的意图很明显,她下药,将墨白跟我关在一起,为的是什么?
不就是为了让我怀孕?
我看过小阁楼里的蛊种,就是用胎盘培育出来的,她的蛊种没了,所以她就想要我怀孕,然后用我孩子的胎盘来重新培育蛊种吧?
虽然时间可能会漫长一点,但只要不走漏风声,黑老三那边暂且还是能瞒得住的。
直到现在我才弄明白,草九姑为什么忽然又要我和墨白在一起了,为的就是胎盘吧?
毕竟一般的胎盘没用,我和墨白的孩子,当然是独一无二的,是最好材料。
同样的,我和柳川南的孩子必定也是不一般的,现成的胚胎不用,宁愿等十个月吗?
草九姑又不傻,但是现在一切都落空了,她心里肯定也难受。
并且现在,我身体变成了这样,随时都可能被反噬致死,这对她的打击也是够大的。
我当时心里没来由的却生出一种报复的快感,让草九姑吃瘪,我是真的高兴。
即便这代价似乎有点大。
草九姑默了默,然后长舒一口气道:“你好好休息一下,最迟明天我派人将你送出去。”
“送出去?去哪?”我惊道,事出反常必有妖,草九姑又要作妖了。
果然,她说道:“放你回蛟龙坡,你外婆留下的那半张羊皮卷可以帮你解决问题,虽然不知道能维持你的生命多久,但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好,如果到这个时候你还不肯用那半张羊皮卷自救的话,那就只剩下一个办法。”
我知道她说的办法,就是让我争分夺秒的再怀孕,毕竟生一个孩子,就能维持我三年的命。
但是我现在这个样子,随时都会死,刚刚又流产,让我……
“草九姑,你简直是个魔鬼。”我咬牙切齿道,如果我能打得过,真的想将她手撕了都不解恨。
草九姑不以为然:“走到这一步,谁都不想,但事情发生了,就得想办法去解决,白小茶,我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如果你不自救,别怪我心狠手辣。”
“那你还是别折腾了,我宁愿送了自己的命,也不想让你舒坦。”我反击道。
“不,你没那个机会。”草九姑胸有成竹,早已经想好了如何拿捏我,“我只放你一个人回去,徐有卿必须留下,如果你觉得徐有卿这一个筹码不够重,那么,再加上整个蛟龙坡可好?还不够,滇南医科学院……”
“够了!”我实在听不下去了,“草九姑,你会遭报应的!”
“那就让报应冲着我来吧。”草九姑站了起来,“就这么说好了,一切,你自己好自为之。”
……
当天晚上,我就被草九姑送了出去,而带我回蛟龙坡的,不是别人,竟然是刀家寨的话事人。
坐上话事人的车子的时候,我整个人毫无生气,因为我知道,回到蛟龙坡我也救不了自己,我虽然会酿茶花酿,却并不知道那茶花酿里面的蛊种是哪里来的。
而剩下的唯一一罐外婆酿的茶花酿,在柳川南的手里。
蛊种可以通过那罐茶花酿再培育出来,可是我却再也无法面对柳川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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