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略显稚嫩,但是语气里面带着愤恨,像是我刨了她家祖宗十八代的坟头似的。
随着她的声音不断的在我脑子里面回旋,我的身体在寒冰池里面浮浮沉沉,没有人压我,也没有人拽我,我的身体被什么东西控制着,凭我自己根本操控不了。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寒冰池的冰水,感觉自己从里到外被冻成了一冰坨,就在我以为她要弄死我才会罢手的时候,她消停了下来。
我的身体漂浮在水面上,已经感觉不到身体与冰水的温差了,精疲力尽,就那么飘着好一会儿,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嘴唇还是哆嗦的:“你是嘟嘟吧?”
没回答我。
“你不想跟我绑定在一起,对吧?”
“其实我也不想,但是我不能不这么做,你对于我来说太重要了。”
“我知道这对于你来说很不公平,但是这个世上,本就没有绝对的公平可言,就拿我们白家来说,凭什么世世代代要做金蚕蛊的宿主?我们愿意吗?当然不愿意,如果可以,我们宁愿做一个平平凡凡的普通人,可事实上,我们必须承受。”
“嘟嘟,为了净化你,我们白家多少代人为之付出了生命?我们相信,终有一天你会成为一个善良的嘟嘟,会帮助我们,会跟我一样,打击恶势力,匡扶正义,那样的嘟嘟才配得上蛊王这个响当当的名号不是?”
“你来自幽冥之界,或许你还想回去,等到时机到了,如果你想走,我也不会逼你留下,我会想办法解除你我之间的契约,放你走,所以我们好好合作可以吗?”
……
我闭着眼睛躺在水面上,喋喋不休的说着,身体里面的躁动慢慢的平息下去,只感觉一股一股的寒气朝着我的眼眶里面侵袭。
在水面上躺了有两个小时,身体慢慢的飘到了岸边,我挣扎着爬上岸去,摸索着回到房间里,擦干头发,脱了湿透的衣服,用床单裹着身体。
又过了一会儿,有人进来修复好床,帮我铺了床铺,并且带来了我的衣服与生活用品。
我伸手抓住她:“琴姨,我大概要在这住多久?外面现在怎么样了?”
我住在围屋的时候,琴姨照顾过我的生活起居,我们之间还是挺聊得来的。
琴姨为难道:“要住多久我也不清楚,吴先生的葬礼刚刚办完,趁着各位蛊师与诸位走阴阳行当的人都在,吴家上下正在不停的游说,趁着这个机会拉拢势力,所以最近几天只能由我来照顾小姐了,还请小姐不要介意。”
“我不介意,我只是问问,你没事的时候,多帮我听着一点,多传达一些消息给我听听。”我交代道。
琴姨连忙点头,将饭菜留下之后便离开了。
我握着筷子慢慢的吃着,吃着吃着忽然就鼻头泛酸,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
我跟吴牙子的交流并不多,印象最深的只有两次,拜师一次,几天前一次。
我忽然就感受到这个人到底有多伟大,虽然大巫师已经占卜出他的命数要到了,但还不至于这么快,他选择在这个时候将毕生的功力传给我,并且帮助我跟嘟嘟绑定在了一起,牺牲了自己,这牺牲,不仅仅是为了壮大我,为了绑住嘟嘟,更重要的是,为吴家拉拢关系提供这么一个契机。
要不是来吊唁吴牙子,可能很多人根本不愿在这个时候聚集到吴家来吧?谁不想作壁上观,能躲开灾难就躲得远远的?别的事情好找借口,但是吴牙子这样一个大人物的葬礼,请你了,你就必须来,死者为大,如果不来,几乎也就是自动放弃了与吴家的交情了。
人啊,能活到吴牙子这份上,真的值得后人的敬仰。
可惜我不能最后送一送他,为了他走得安详,我只能躲在这里。
吃完饭之后,我就盘腿在床上,不停的念经,为吴牙子祈福。
为了眼睛早点好起来,我每隔几个小时就去寒冰水里泡两个小时,一开始真的受不了,后来慢慢的就适应了,嘟嘟不折腾我,凭吴牙子给我的真气,根本不用怕那寒气。
就这样过了两天,我眼睛里的血红色渐渐的褪去,已经能看到周围的景物,看什么背景里面都带着一丝淡淡的粉,再泡一泡应该就能将这股血气全都镇压下去了。
我本想着,等到第三天早晨琴姨再来的时候,我就让她回去问问,我可不可以出去,可是我没想到的是,没能等到天亮就发生了意外。
第二天晚上,我先是在寒冰池里泡了两个小时,上来之后又在床上打定入座一个小时,刚吹了油灯准备睡下,两道黑影闪了进来。
上来便用什么东西往我头上套,我当时一惊,这不是吴家人。
两人配合很默契,一个人往我头上套东西,另一个人就压着我的腿,我抬脚用力的踹向其中一个,同一时间,左拳已经朝着另一个人的肚子上面招呼了过去。
两人被我打个措手不及,但对方显然是练家子,迅速的反应了过来,也顾不得套我了,两人摆开了架势就开打,我的眼睛有夜视功能,即使没有亮光,我也看得一清二楚。
这两个人,一高一矮,身上穿着的是道袍,土黄色的那种,这种道袍我一看就很熟悉。
当初在滇南医学院的时候,我不也曾经遇到过一位陶道长?
一开始,我还觉得那陶道长是个好人,可是后来发生的事情让我意识到,那人有问题。
只是后来他再也没有出现在我的视线内,渐渐地我也就忘了,如今再一次看到这种道袍,顿时意识到,这一伙人怕是不简单。
这两个人并不是吴家的人,而吴家的地盘不是什么人都能踏足的,他们会出现在这里,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们是来吊唁吴牙子的。
能被请来吊唁吴牙子,说明他俩在吴家眼里,还是有一定地位的,是正派人士,但是在我看来,他们却是坏人,所以,很有可能他们是地方的人,常年潜伏在吴家周围,刻意的与吴家保持良好的关系,以此得到小道消息。
他们是间谍一样的存在!
他们一招一式都很凌厉,出招很快,路数也多,我虽然有吴牙子给的强劲的内力,但毕竟运用起来还不熟练,格斗的招式也是乱七八糟的,打了不知道多少个回合,我都没能占到上风。
对方俩人很显然没想到我的功力增长如此之快,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害怕被吴家人发现,一步一步的往后退,准备撤了。
他们现在撤是明智之举,毕竟他们以为黑灯瞎火的,我根本不知道是谁攻击我的,但要是惊动了吴家,将他们堵在了这里,那才是致命的。
当时我心里想着,他们要撤就撤吧,这样也好,他们想继续潜伏下去,我给吴永康提个醒,来个反间计,说不定能钓上大鱼来。
那两人已经越过了门口,只要穿过寒冰池,就能逃出去。
我站在房间里,看着他们退出去,看着看着,身体里面忽然涌出一股强烈的饥饿感,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直冲着那两个人飞奔而去。
我脑子里当时便意识到,大事不好了,但是我却控制不住自己,还没反应过来,那个矮个子已经被我扑到在地,我张开嘴,精准的咬住了他的脖子。
矮个子嗷嗷的叫了起来,高个子上来拽他,我的唇齿间已经染上了血腥味,那血腥味一下子刺激了我,更加用力的往下咬。
高个子拽了几下,发现根本拽不开,焦急的朝着外面看了一眼,然后松开了手。
在他松手的那一刻,我拖着矮个子跌入寒冰池,血水一接触到冷水,晕染开来,到处都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血气。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冲了进来,手里握着火把。
周围亮起来的时候,我一下子松开了嘴,泡在寒冰池中,茫然的看着站在岸边的吴永康。
外面还有人,但是没被允许进来,在门口守着,那个高个子早已经逃之夭夭了,矮个子泡在冷水里一抽一抽的,嘴唇乌紫,脖子上还在不停的流着血。
吴永康也是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好一会儿他蹲下身体,朝我伸出了手:“上来吧。”
我摇着头往后退,然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转过身,捧起冷水迅速的洗干净自己的嘴。
噗通。
身后一声响,我猛地转过去,就看到吴永康也下来了,他迅速的游过来,抓住我的手,将我带上了岸去。
“冷不冷?先换身衣服再说吧。”他将我推进房间,那个时候,我的理智才慢慢聚拢,迅速的收拾好自己,再开门出去,那矮个子已经被捞了上来,人没死,但是失血过多加上被冻着了,估计这几天也得被折腾个半死。
吴永康浑身湿淋淋的指挥着将矮个子抬走,我走过去,小声道:“对不起,我没忍住。”
“这不怪你。”他抖了抖身上的水说道,“这两天是我们太忙了,没能照顾得到你这边,让人有机可乘,幸亏你恢复的比较好,不然伤到了你就不好了。”
“这两天你们的进展如何?”我问道。
“不容乐观。”他眉宇间含着忧愁,“一般事情,大家看在吴家的面子上,都会很积极,但是这一次牵扯到阴阳两界,幽冥之界那边不动声色,大家都觉得这趟浑水不好趟,没有谁想做出头鸟,人走了一大半,剩下的,有的在观望,有的,正如你看到的,别有用心。”
“这两个人你们应该能查出他们的来头吧?”我问道。
“我们家祖上与茅山道士相交甚好,但茅山道士一脉近些年来凋零的厉害,各个门派分部情况很不明了,苗疆这边的确是有一脉经常过来历练,却没想到会出了这两个败类。”从吴永康的表情来看,他也是很失望的。
我安慰道:“能在这个时候揪出来也是好事,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他们到底是不是茅山道士,按照吴家的势力来说,不难查吧?”
“茅山道士本没有问题,问题在于,他们的分支,可能从上一代人就发生了转变,与我们吴家交好的都是过去几代人,年轻人只是作为他们的代表过来的,所以,我只能说,防不胜防。”
我点头,表示明了,又指着他的衣服说道:“快回去换衣服吧,别冻坏了。”
“你呢?这里已经被暴露了,你得转移阵地。”
那些宾客还有一小半留在围屋里,我现在出现不大好,但是这里也不能待了,我该怎么办?
“我没事,以我现在的能力,一般人动不了我,我的眼睛也差不多恢复了,自己能找地方躲两天,这个时候还是不出去给你们添乱的好。”我笑着说道,不想让他们再担心。
“我不是怀疑你的能力,而是……”
而是我控制不了嘟嘟。
“没事的。”我说着拍拍胸脯,“不见血都出不了大事。”
吴永康很是为难:“还是回围屋吧,能够留下来帮助吴家的,就不会对你下手,不能帮助吴家的,我们也不想留着他们捣乱,既然你眼睛已经好了,那就别躲了。”
“还是不要了,你别管我,我自己能行。”虽然他说的有点道理,但是我还是不敢冒险。
吴永康抓住我的手将我往外拖:“别拗了,听我的就行,再说了,现在深更半夜的,大多数人都睡了,你轻手轻脚的回你的房间,也不一定会被他们发现。”
他用力将我拽了出去,我只得跟着他走,回到围屋,正如他所说,客人们都在一楼客房睡下了,根本没有人看到我。
回到二楼的房间,躺在床上,顿时松了一口气,吴永康回自己房间洗澡去了,我闭着眼睛躺在那,回想起咬人的场景,不禁后怕起来。
嘟嘟对于鲜血的渴望真的很强烈,这应该就是她的劣根性所在了,她需要吸收这些来供她推进进化过程,但是她平时也并不这样,这一次咬人,我感觉她纯粹就是报复我。
她咬人的整个过程,并没有大幅度的吸血,要不然那矮个子根本活不下来,她只是折腾,让我感到害怕,这是一种领地意识,她在告诉我,是她在操控我的身体,而不是我在主导她的生命。
如果能得到第四张羊皮卷就好了,那我就知道该怎样有效的去克制嘟嘟了。
第四张羊皮卷会在哪儿呢?
摆渡人是金蚕蛊原本的主人,从羊皮卷上的字符就能推测出,这羊皮卷应该也是来自幽冥之界。
试想一下,当年摆渡人就是靠着这张羊皮卷上的方法来操控金蚕蛊的吧?
吴牙子临死前说过,金蚕蛊进化到最后的形态是精灵,精灵一族是一个特别特殊的存在,他们虽然有自己的部落,但是却并没有自己的领土,他们寄养在幽冥之界境内,所有的精灵培育出来,都是要往别处输送的。
比如幽冥之界的谛听,比如各大神仙的坐骑等等,都是幽冥之界培养出来的翘楚被征用的,所以金蚕蛊当年为摆渡人所用,应该也是征用的一种,她最终并不属于摆渡人。
所以,我相信嘟嘟也并不是特别希望回到摆渡人身边去的。
当年金蚕蛊消失,随着失踪的,可能就是这张羊皮卷,结果不知道遭遇了什么,羊皮卷一分为四。
黑老三一份,草九姑一份,我外婆一份,这三个人都与五毒教有着很深的渊源,而据说当年,姬家的存在感最低,第四张要是在姬贝贝的手里,她应该不会到现在不拿出来。
那么,第四张羊皮卷会不会在吴家?
我觉得可能性很大,如果吴家没有吴永康,作为名门正派,他们可能不屑参与五毒教余孽的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但是家里面出了吴永康,他们便不能袖手旁观,会想尽一切办法替他铺路的。
金蚕蛊对于五毒教有多重要不言而喻,而吴家与幽冥之界也是有一定的渊源的,金蚕蛊有出自幽冥之界,所以,他们对金蚕蛊的一切,都会很关注。
这么多年,就算第四张羊皮卷流落到别的地方,我想吴家也会不遗余力的将它弄到手的。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等到吴永康洗完澡,换了衣服,端来姜汤的时候,我便开口问了。
“这事我还真不清楚,至少从我懂事以来,就没听我父母提起过,你先喝了姜汤,再好好睡一觉,还有三个多小时天就亮了,等明早我找机会问问咱妈就知道了。”吴永康伸手推了推姜汤道。
我点头,端起姜汤,催促他:“你快去睡吧,别跟我这耗着了,我没事。”
吴永康离开之后,我喝了姜汤,身上慢慢的暖和起来,躺在床上,回想着我所掌握的三张羊皮卷上的内容,想着想着,就又回想起当时我与柳川南和墨白离别的场景。
几天过去了,他们那边不知道怎么样了,相比较于柳川南,我现在似乎更担心墨白。
柳川南那边,想要把一个大活人炼蛊,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这得有个过程,而墨白的状态……
我记得当时柳川南问墨白,你到底是谁。
当时我还愣了一下,柳川南应该是在墨白的身上,看到了墨白和哥哥两个灵魂的切换。
夺舍失败之后,哥哥会在一定的条件下,暂时冒出来,但是仅仅能维持一小会,就会被墨白取代,而柳川南所熟悉的,也是墨白。
他之所以会问,那么当时在树林里面的,应该是哥哥的魂魄。
再往前推,那天早上我被黑焰从草九姑家带出去,上车之后,坐在我身边的,应该就是哥哥。
所以,哥哥的魂魄已经能压制住墨白的魂魄,长时间的停留在墨白的身体里面了吗?
我怎么越来越感觉不对劲呢?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按道理来说,不应该啊。
柳川南能看出来哥哥的魂魄完全压制住了墨白的,那黑老三一定也能看得出来,但是他没有阻止,这就说明,他是默许哥哥的魂魄出来的。
为什么?
我伸手用力的揉太阳穴,希望能够理清楚头绪。
我努力的回忆着那段时间发生的每一件事情,先是墨白背叛了黑老三,将吴永康带进了黑宅,黑老三大发雷霆之下,却又因为吴锦言的一封信纳下了性子。
之后,他便带着墨白去了书房,再然后,墨白几乎每天都被黑老三调过去做事,披星戴月的那种。
后来,墨白消失了,哥哥出来了,那么,我有理由相信,是黑老三觉得自己控制不住墨白了,而哥哥生性善良心软,特别是关乎到我的事情,他都是无条件的妥协。
所以,相较于已经不好控制的墨白,黑老三觉得用我来拿捏哥哥更容易,在这样的权衡利弊之下,是他亲手压制住了墨白的魂魄,将哥哥放了出来?
一定是这样的。
哥哥……
我们面对面,我却没能给他一个拥抱,甚至没能认出来他,我真是该死。
可是,如今我对哥哥以及墨白的态度早已经变了,哥哥的魂魄能被放出来,我高兴,但墨白的魂魄被压制,我又难过,他们都是我的亲哥哥啊!
人生为什么就不能两全呢?
现在只是镇压一个放出一个,如果将来一切尘埃落定,哥哥和墨白又该何去何从?
失去他们俩人中的任何一个,我都难以接受。
我不由的又想到了姬贝贝,她的肚子已经有三个多月了,那孩子是墨白的,在她的心里,应该是更偏向于墨白一点的吧?
好想现在就回滇南去,回去勇敢的面对一切,可是,任何人都不会允许我这么做的,我得对自己的行为负责,我不能让别人替我的任性买单。
憋着,白小茶,你得憋着。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冷不丁的被敲响,吓得我一个激灵,顿时紧张的盯着房门,大气都不敢出。
知道我住回来的,只有吴永康,他已经睡觉去了,现在敲门的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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