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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叙


    喜欢EIIa在《脱单告急》的主题曲:从几亿颗心,等一颗奇迹。
    ———————朦胧悲喜
    1996年8月12日晚,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哭声,屋子里面一个中年妇女喜悦的从屋子里面传出一句话,生了,可以进来了,是个女孩,听到这句话,中年男子连忙走进去。看见床上精疲力尽的妻子,心疼不已,你辛苦了。对不起,我没有能给你生一个男孩。没事,以后我们还要生很多孩子的,中年妇女包好女婴,小公主,为了你,你姨妈我睡觉都起来了,你可要一辈子平平安安的长大,来,自己照顾着,我明天还的上山呢。听到这句话,中年男子忙接过来,她姨妈,把你辛苦了,快回去休息吧。妹子,我走了,明天在来看你们,嗯,床上的妇女有气无力的答应了。中年妇女出了门顺便带上了,你看我们的暗燕,她像我还是像你,整体像你,是吗?鼻子和你很像,你这么也说,仔细看还真的满像的。太晚了,快上来休息吧,你先休息着,我去给我们的小公主做点甜米水,你想的真周到,快去吧,嗯嗯,中年男子帮忙妇女盖上被子就出房间了。
    虽然不是男孩子,但是因为是长女,家里唯一的孩子,所以家里人都很疼爱。随着时间的过去,妇女和中年男子才发现暗燕的眼睛好像有问题,但是能看见就没有在意,认为不是什么大问题。
    中年男子从小到大是孤儿,姐弟相依为命,现在都已经各自成家立业。因为没有爷爷奶奶,暗燕老被家人送到姨妈家,让她妈妈帮忙照顾。姨妈家有三个孩子,最小的小儿子和暗燕一样大,常常欺负暗燕,有时候还过份的让暗燕趴下当马。回家后暗燕跟妈妈说,妈妈老心疼的找姨妈理论。
    1999年6月早晨,暗燕妈妈在厨房做饭,听到暗燕在房间哭,忙进房间,看见在床上翻来覆去哭的女儿,妈妈,我肚子好疼,暗燕妈妈心疼的抱起女儿,用开水泡了一杯药,在暗燕的反抗下,依然把一杯药一滴不剩的在十几分钟内喂完,看见哭累又睡了的女儿,暗燕妈妈轻手轻脚的把她放到床上,又出去忙活去了。刚刚出去一会暗燕又开始哭,暗燕妈妈进去看见不对劲,抱着暗燕出门去看村医生,都是一个村子的,相互到也熟悉,村医生看后简单的开了药,说,应该是吃坏了肚子,这几天吃的就喂的清淡点,好的,谢谢,多少钱, 3块,给,这个时候,厨房传出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我们中午饭要好了的,吃了在走呀,不了,他爸爸也回来了,我的快点回去做饭,那么好吧,慢走,嗯。暗燕妈妈吃力的抱着暗燕,此时暗燕妈妈的肚子里面的宝宝已经7个多月了。看着怀里一直哭闹的女儿,很是无奈。宝贝,别哭,回家吃完药就没事了。刚刚到家暗燕爸爸就回来了,来不急清洗自己,听见房间里面女儿的哭声就忙进房间,女儿怎么了,爸爸,爸爸,快来帮我喂药,可能是吃坏了肚子,已经哭了一个早上了,给我就好,你不方便。暗燕妈妈把药给暗燕爸爸并去继续做饭了。一整天暗燕都一直哭着,看着药没有什么效果,第二天暗燕爸爸直接把村医生叫来家里给女儿看病。医生还是那句话,暗燕爸妈也觉得肚子疼也是小事,没这么在乎,就那样拖了几天,直到听不到女儿的哭声,暗燕爸妈才感觉到了不对劲,暗燕爸爸忙抱着女儿从镇上的医院赶。终送去太迟,病情一直很严重,高烧一直不下,整个人昏迷了几天几夜,暗燕妈妈也在暗燕生病这个期间生下了儿子,医院里面的女儿病情一直老样子,暗燕妈妈差不多天天一泪洗面。姨妈和小姨妈也差不多天天呆医院形影不离,看着病危的暗燕,差不多都是那样坐了几天几夜。二十几年后可能暗燕才会明白,也失去为代价换来一辈子的与世无争,是人生一件幸福的事还是幸福的事还是幸福的事。
    一场突如其来的病,直到暗燕几个月后出院,都没有康复,医生说只能慢慢康复,或者一辈子也不能康复了,刚刚学会走路吃饭的暗燕又开始了学走路吃饭,也许,暗燕本身就不平凡,要不然老天爷怎么会跟她接二连三的开怎么多玩笑。生活从来就是不公平的,但是选择快乐或者忧伤的权利是公平的。
    7岁的暗燕和其他的孩子好像没有什么不一样,一样的坐在教室,不一样的是她左手吃力写字,茫然看黑板的时候,读二年级的那个寒假,暗燕被爸爸带着去市医院做了右眼摘眼球手术,暗燕生下来右眼就是生病的,随着年龄,右眼越来越明显,而且完全看不见。不得已暗燕爸爸跑了很多医院,才做了这个决定。
    暗燕在发生这些事后好像对她并没有什么影响。4年级了只能去镇上才能继续读书,暗燕爸妈和其他家长一样,给他们租房子,她们自己做饭,都说,乡下的孩子早当家,一点不假。暗燕虽然看不见黑板上的文字,但是成绩一直在中上,童年的暗燕过的很幸福,没有玩具,路边的石子,小棒,橡皮筋,跳房子,办家家,自己做的荡秋千等都是童年的记忆。
    初二,暗燕的爸爸妈妈为了生活,把暗燕一个人留下来,带着弟弟外出打工。在学校的时候暗燕没有感觉,周末回家坐在屋子里面,一个人,面对的只有几面墙壁,有时候就那样很不坚强的眼泪就掉下来了。暗燕也记不得这样子哭过几十次,爸妈的外出,暗燕越来越像个小大人,话越来越少。打过来的钱暗燕也花的很有计划,对于钱暗燕爸妈从来不会怕她不会花,也许小学就离开家,所以她爸妈一直认为她很坚强,懂事,所以可以不需要他们。事实确是越懂事的孩子越孤单。
    时间如回忆,几年的事分分钟钟的记忆,我们赢不了回忆,只能防着不与自己为敌。每每独自一人的时候,暗燕总会想那些和家人相处的时光,在暗燕的记忆中,每年的家长会都没有期待。唯一欣慰的一次是初一,暗燕爸爸帮忙送被子去学校。买好生活用品才离开。大概这是她唯一一次感觉到的亲情。也或许他表达的亲情别具一格,暗燕没有体会到。
    看着公告栏上面的分班,暗燕情绪非常的差,比自己考的差的都去好班了,自己确被分到了差班。在这个时刻说着公平的时空,从来没有公平可言。我们不能决定自己的出生,别人也出生就被铺垫好了人生。即使暗燕明白这个道理,仍然不认输。开学没有几个月,学校就有老师来招生,在父母的反对下,暗燕依然义无反顾的选择了走,那次离开,除了班上的几个同学,还有其他班的同学,包括暗燕的童年玩伴,乌云。都是乡下的孩子,所以即使人生的十字路口,依然都是自己赶路,唯一欣慰的是有初中班主任和同学朋友的陪伴。办理好一切手续班主任才离开。幼师2年,暗燕很幸运,有一个喜欢她会替她着想的班主任,有刚刚认识的朋友,慢慢习惯了没有家人在身边的生活,只有每次还琴法课的时候,有心无力的心疼一直不能让暗燕忘记,每上完那节课,暗燕总会独自跑去洗手间悄悄哭泣。事后又像个没事人是的没心没肺的倍朋友同学开玩笑。在那个班级,暗燕没有少给班主任争取分数,每次在学校投稿,差不多都被选到,学期结束暗燕还因此获优秀团员奖。对于暗燕的情况,班主任私下没有少找她聊。在听说学校要开针对高考的班级,她竭力推荐暗燕考去那个班。每个人都有一个大学梦,暗燕虽然放弃了中考,对于这个消息,更多的是欣悦。也如愿以偿的去了那个班。失去机会后的人才能体会到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弯道是多么的不容易,一个个精神抖擞,每天早上天还黑的,就起床去阿姨那里拿钥匙去学校看书。都说不好的事坏到一定程度无法在坏的时候,迟早会变好的,因为机会不会辜负对生活热情的人。
    周五早上6点,暗燕像以前一样和闺蜜去学校,在宿舍楼,下楼梯的时候楼梯口的灯突然暗了,暗燕脚才空,直接从楼梯上面摔下去。乌云吓的急急忙忙跑下来,你还好吧,需不需要我们打车去医院,没事,就是右手好疼,让我缓一下。就那样坐了好一会,手竟然不疼了,暗燕轻轻地抬起手,我的手好像好了(愿所有人都像小说里面这样幸运,但是那些注定在起点就写好的结局,竟然不能拥有,那就让它随风离去,换一个目标坚持,给自己一点期待,我一直都坚信,终点都有属于我们的小幸运),我看看,妹儿你因祸得福呀,其他地方摔伤没有。看吧你着急的,我真的没事,姐是今天心情好,中午请你吃好吃的,必须的呀,没有什么比这更好的事了。真的自己能走,我扶着你呀,我真没事,真唠叨,快跟上来。竟然这样说话,没良心。我错了,小云云。3分钟内我不认识你,就知道你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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