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棍妈咪,爹地请认栽

第4章 原始森林作法被打断


    啊,原来是这样。
    俞珊澜看着那仍笑得一脸神秘的妇人,终于明白她的意思。
    原来这妇人,是以为自己驻颜有术,实际年龄跟表面不符了。
    见她犹豫,那妇人竟然极其上道,手指搓了搓暧昧道:“这个当然不是问题。”
    俞珊澜和俞畏交换了一个眼神,笑着道:“好说。”
    这只是个小插曲,虽然叫俞珊澜有些奇怪,但也不影响之后她赚钱。
    她对那妇人笑了笑,约定一会教她几招,便低头跟俞畏继续整理道具。
    这家人效率是真的高,人数不少,却也在短短半分钟内集合完毕,还个个站得笔直英挺,乍一眼看过去还以为是在军训的高中生。
    奚恩从整齐的队列中站出来,毕恭毕敬地道:“您可以开始了。”
    “人都来齐了吗?”俞珊澜为了显示自己的专业故意开口试探,“如果一会作法时还有人突然进来......”
    她话不说满,旁边的俞畏却突然打了个寒颤:“妈咪别说了,畏畏害怕。”
    俞珊澜伸手揽住俞畏,一对清亮的眼看向奚恩,等待他的回答。
    “啊......”奚恩又啊了几秒,拎着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应该来齐了。再不然我把门堵上,这样就不会有人中途进来了。”
    闩门?也行。
    俞珊澜看点点头,亲眼看到他把院门拴上,才绷着脸来到灵堂正中的木桌旁。
    接过俞畏速来的剑,俞珊澜手向后轻巧地一抛,桃木剑便旋转着正直地往上飞去。
    俞珊澜在刹那间捏好符纸,只等着接住桃木剑一戳——
    “好!”
    便被先前扑倒大哭的奚觅如一声叫好吓得差点没接住。
    还好俞珊澜反应快,一手将剑从空中夺过,又胡乱挽了几个剑花,这才将刚刚的狼狈遮掩过去。
    她一开始还有些紧张,可这么看来这一家子人好像都不大正常啊。
    看来这次只要随便搞几下,最后使个把戏,宣布奚恩是继承人就可以拿到那笔钱了。
    俞珊澜在心中奸笑几声,一把桃木剑更是舞得虎虎生风,引起那脑子不正常的奚觅如一阵拍手喝彩。
    不过她动作大开大合,配合一身长袖飘飘的道袍,看着倒真挺像那么回事的。
    一院子人看着她在灵堂当中舞剑作法入了迷,一时间院中静谧无比,除了奚觅如时不时的叫好,再无一人敢出声。
    正在院中人精神全部集中在俞珊澜身上时,俞畏却突然有了感应似的抬头看着院门的方向。
    下一秒,那木门便被从外面踹开,断裂的木闩和西装男一同冲了进来。
    正巧俞珊澜做完动作一个转身,视线直直对上那冷着脸的男人。
    “噫!”
    她心中凉了半截,桃木剑从手中滑落。
    那男人脸庞轮廓分明,眉目深刻俊美,气质冷漠出尘。
    可明明该是从未见过的人,在与他双目交接时,俞珊澜的心中竟然升起一阵刺痛。
    那男人面容冷峻向这里看来,在看到她的时候双眼倏地睁大,表情十分古怪。
    ......怎么先前刚卖弄过一波现在就真的有人打断作法了啊!她难道真要口吐白沫昏倒在地吗!
    然而不需要她发话,在场另有他人开口表达不满:“韶之,老太爷招魂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还能迟到?”
    被叫作韶之的男人冷哼一声,自顾自走进院中,手指呆愣的俞珊澜道:“这就是你们说的那个大师?”
    他走路时来势汹汹,周身散发的低气压几乎要化为黑沉的实质。
    奚韶之走近俞珊澜,五官分明的脸上面无表情,看着极为骇人。
    俞珊澜屏住呼吸,吓得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完了,她不会是装神弄鬼被认出来了吧!
    正当两人对视时,男人突然冷哼一声,转身与她拉开距离。
    他找了个地方坐下,双手抱胸,目光沉静地看着俞珊澜,甚至还做了个“请”的手势。
    俞珊澜拿着剑停在原地,不动声色咽了口唾沫。
    大事不妙!
    她先前想在遗体身上动手脚被中途打断,原本只打算随便舞剑烧符装装样子。
    可看现在这个不速之客,她再想耍小把戏就很难了啊。
    俞珊澜愣了两秒,突然把脸转向奚恩:“奚先生,我......”
    她一边思考怎么溜走一边给俞畏打暗号,后者眼珠子一转便想出对策。
    “不好,”俞畏突然出言打断她的话,扬声道,“妈咪的作法被打断了!”
    ......好儿子!
    俞珊澜顿时反应过来,浑身抽搐口吐白沫,一双大眼死命向上翻,看着好像立马就要背过气去。
    “怎么办!”俞畏扑到俞珊澜怀中哭叫不停,“上次妈咪作法被打断元气大伤,可是用了半年才恢复过来的。”
    他边哭边回头,黑白分明的眼睛饱含孩童的怒意,直直看向中途闯进的男人。
    没等那男人说些什么,在场的人瞬间慌了神。
    “大师我们不能没有你啊!”奚恩扑向俞珊澜,那神态看着像是要给她跪下:“求求大师救救我奚家吧!”
    “是啊大师!”
    “高人!菩萨再世!”
    奚恩看着显然是这奚家的主事人了,他一举一动都影响着其他人。
    见他在俞珊澜面前拜倒祈求,众人也都跟着鬼哭狼嚎着求俞珊澜再起“作法”。
    “还好刚刚我只是在作法前祷告,才没有被冲撞了法力。”俞珊澜见好就收,将上翻的双眼收回,有气无力道,“但今天已经起过桃木剑,便不能重新作法。要不您看现在就先送我回去休息,等明天再来您这开工?”
    奚恩听她还愿意来这施展法力,点头连声道:“好好好。”
    要不说这奚家人会办事,转眼奚恩就把院子里的人都清了出去,只留下自己和俞珊澜母子。
    至于先前那个冷面奚韶之,也在奚恩紧急疏散后跟着众人离去了。
    看来就算是什么“四少”在这奚恩面前还是要乖乖听话的嘛。
    没有了奚韶之,俞珊澜说起瞎话便轻松多了。
    “那您先去外面等等,我带孩子去方便一下就来。”她从地上爬起来,搀着俞畏站起身,“对了,您这厕所在哪儿?”
    奚恩自然不疑有他,指过洗手间的位置后,便走了出去。
    俞珊澜抱着俞畏和大包小包的工具,等奚恩走出去约莫五分钟后,如一支箭矢般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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