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尽头的我和你

第一百二十九章 他对你不好我养你就好了


    “开车吧。”南月向司机示意着。
    “下车。”南月轻轻的拍着白籽的手。
    “这是哪?”白籽看着金碧辉煌的大厅好奇的问着。
    “兰之,我们去吃饭。”南月一边说着一边牵着白籽。
    或许是对南月心存感激,白籽时不时的还会给南月夹菜,南月夹的菜白籽也会笑嘻嘻的接过。一顿饭吃的倒是少见的和谐,白籽看南月心情好笑还不错的样子,欲言又止的想说些什么但是始终没说出来。
    “想干什么直接说。”早就看出来白籽的小心思,南月擦擦嘴唇无意的说着。
    “额,我想问你知不知道刘典在哪?”白籽小心翼翼的说着。果然刘典两个字刚出嘴白籽就能感觉到周围i的温度已经在以可触的速度降低。
    “呵呵呵,我就是问问没什么其他意思的,之前住在他家里这走了总要打声招呼的对吧?”白籽心虚的说着,明明跟刘典没什么事情也不知道怎么一在南月面前提起刘典,她咋就这么慎得慌呢,好像偷情被捉了一样。白籽又想着自己跟刘典光明正大的关系,白籽挺直了腰看着南月。南月的脸色极为难看,按照刘典的话就是臭到不行。
    南月没有在说话了两个人就这样这种极为微妙的氛围中结束了晚餐,吃完饭南月没有等白籽径直的往车上走。“你先回去。”南月扔下这样的一句话就让司机开车走了。
    白籽愣在原地,看着南月的车毫不留情的开走,心里涩涩的尽管知道他安排人送她回家但是她还是觉得难受,明明俩个人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变脸色了呢。白籽踢着路边的石子等着南月安排的司机过来,没过几分钟司机就开车过来了。
    “先不回去,我们转转吧。”白籽靠在后座椅上无力的说着。
    “好的,夫人。夫人有没有想要去的地方?”司机恭恭敬敬的回着。白籽还是不习惯这个称呼,明明都是21世纪了还叫人夫人,奇怪,但是南月吩咐下去了,她也不好说什么就随着他们叫了。
    “去清华吧。”白籽莫名的就想要回母校转转。
    “好嘞。”司机活力的喊着。
    白籽到清华之后就让司机在门口等着他,她自己去转一转。司机应了声好就将车停在门口了。
    白籽走着走着就想起来刚到清华和南月转清华的那一天,向来他一定是极不愿意和自己一起走的,不然怎么后来说回去时就看见他略到扬起的眉毛,好像是一件很愉悦的事情。白籽一直以为南月这人和她很像,向来是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就挂在脸上,可是越和南月接触她就越弄不懂南月,他整个人就像黑暗中的迷雾你怎么都看不清。
    “白籽!”白籽正在出神呢,听见有人叫就条件反射的回了一句哎。白籽回头看到是谁的时候,不禁笑出声了。
    “你怎么跑这了?”白籽看着一脸难以置信的刘典好笑的问着。
    “卧槽,真的是你,我就是看着像你就喊了一声试试看。”刘典快速确定是白籽之后飞快的跑了过来。
    “你去哪了?走的时候连招呼也不给我打一声,还有咱妈,我就出门买个饭回来人家医生说给换医院了,我问谁给换的医生怎么也不肯告诉我,丫的气的我差点把他们告上法庭。”刘典看见白籽一激动一大串话就跑了出来。
    “刘典,我结婚了。”白籽看着激动到不行的刘典,白籽平平淡淡的说着。
    “卧槽!结婚?!你丫该不会傻了吧?”刘典听到白籽说她结婚了头晃的跟小时候人家玩的那种拨浪鼓一样。
    “没有,你别摸我头。”白籽躲开刘典摸上来的手。
    “所以这什么情况?”刘典不满的喊着。
    “那天,你上班去南月过来找我了,我以为是你就开门了,然后就被他带走了。。。”白籽省略了其中的部分环节。
    “卧槽!简直了!就这,就这,你俩这就叫闪婚,南月这还有逼婚的嫌疑!”刘典吵吵着。
    “对就是闪婚了,其实这样挺好的不是吗?之前不一直都想嫁给南月的嘛,现在妈妈也能治病,我也能圆梦,这不挺好的嘛!”白籽踢着一边的石子一边抬头看着没有一个星星的夜空,北京的夜晚永远都是这样从来没有见过漫天星空是什么样子的。
    “好什么好啊,丫的就是逼婚,连求婚都没有更别说什么婚礼婚纱了,我的天,白籽不带你这样玩的哈。”刘典火冒三丈的蹦着。
    “点点啊,你别气了,我没关系的,反正也喜欢他这么多年如今都实现了不挺好的嘛。”白籽拍着刘典的肩膀笑嘻嘻的说着,刘典听着白籽的叫的点点两个字就彻底焉了,这是小时候白籽给刘典起的爱称只有真的惹刘典生气的才会这么喊的。
    “你怎么这么傻呢”刘典紧紧的抱着白籽闷闷的骂着。
    “。。。”白籽也紧紧的回抱着刘典没有说话。
    “夫人?”司机接到南月的电话,要将夫人立刻送回去,所以才冒昧打扰夫人的可是怎么见到夫人跟另外一个男人抱在一起啊,这要是让少爷看见还不得把房子给炸了啊,但是偏偏少爷还要他报告夫人的行踪,年过半百的司机头上出了一头汗。
    “嗯,我马上过去。”白籽挥手示意一下。“你好好的之后有什么事情我会再跟你联系的。”白籽倒退着跟刘典招着手。
    “等会。”刘典一边取着脖子上的项链一边喊着白籽。走到白籽身边,住呢比将这个项链戴在白籽脖子上。
    “刘典,你疯了!这个项链不能乱给人的。”白籽推开刘典着急的喊着,这个项链是刘典五岁那年发烧怎么都治不好,后来刘典的奶奶不知道从哪得来的消息说,云中山上的和尚能救刘典一命,于是就带着刘典翻山越岭的到了山上,或许是山上的空气好,也或许是山中方丈确实厉害。刘典去了没多久病就好了,回来的时候,刘典的脖子上就带着这个项链,说是方丈送给刘典的。奶奶说刘典的病得以痊愈全都是靠着这个玉坠,奶奶还说这个玉坠能帮刘典挡许多的邪气。带奶奶去世的时候还千叮咛万嘱咐不让刘典将项链取下来。 这个玉坠刘典一带就是二十多年,从未取下来过。
    “没有。”刘典用力巧劲将项链待在白籽身上,而后又说“你结婚我这个做哥哥的也没有送你什么,这个是啥你也知道,你要是嫌弃就扔掉。”
    “不嫌弃。”白籽听着刘典的一句哥哥彻底忍不住了,哭成一个泪人。刘典在她需要的时候永远都在她身边,当听说她结婚了害怕自己成为负担就自动划清楚界限成为她的哥哥,他总是这么的贴心。
    一边等白籽的司机已经是浑身冷汗了,这下他怎么向少爷交代啊,实话实说还是。。。
    “他要是对你不好就回来好不好,我养你和咱妈。”刘典看着白籽离开的背影嘶喊着。白籽没有说话只是背对着刘典点着头。
    司机有一种世界要崩塌的感觉,他现在心如死灰啊。“夫人。”但是还是面带微笑的向夫人问好。
    白籽没有说话,上车之后就缩成一团,看着后面离她越来越远的刘典,摸着胸口前的玉坠白籽泣不成声。
    过来一回,白籽的抽咽声变小了就听见司机略带颤抖的声音“夫人,你适当的收拾一下情绪,少爷现在的情绪很糟糕。”
    “好,谢谢你。对了前面有一个药房你停一下车,我买一个东西。”白籽已经收拾好情绪了想着从昨天开始就没有吃避孕药,她有些心慌,毕竟这种事情已经发生过一次了,她不允许这种事情在发生第二次,白籽快速的挑好紧急避孕药直接在药店喝了,才回到车上。
    “回去吧。”白籽低声说着,一旦吃药她都会想起来那个逝去的孩子。而司机如蒙大赦的开着车,速度已然是最快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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