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妃昔比

第二百零九章:司空无宁


    第二百零九章:司空无宁
    晏风是喜欢孩子的,尤其是长君的这个儿子,他打从心里喜欢,平时极少出屋的他,现在居然可以陪着一个连翻身都不会的孩子玩上一整天,可真是奇了怪了,长君还真是想不通这其中原因。
    自从千语生完孩子,周老夫妻就离开了,这竹林小屋又恢复了几分安静和宽敞,不单单是颜值上升不少,就连平均年龄都极速下降了。
    落英缤纷的时节,花香溢竹林,微风吹过,花瓣如雨下,开春的天已经开始变暖,千语在屋里准备午饭,几个大男人却坐在树下照顾孩子,长君摇着折扇坐在凉竹席上,怀中坐着婴儿。
    “羿儿,来,笑一个”他逗着怀中尚不懂语言的小婴儿,一脸得意,不料却惹来一旁的晏风翻了个白眼。
    “天下文字千千万,奈何这长君却独独给孩子取了个羿字,是不是多年未回南国,连文字都忘记了?”
    长君摇扇子,晏风却摇着头。
    “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这是我儿子,我爱怎么取名就怎么取名,怎么?不服气?”
    两人四目相对,顿时火光四溢,差点没伤及无辜。
    “是,他是你儿子,可我还是他舅舅呢,若不是不敢确定也不敢相认,我定要你改了他这名!”晏风不甘示弱的继续翻白眼。
    “哟,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千语刚从屋里出来就看到这么一幕,长君和晏风四目含怒而对,似乎对彼此都有意见般,可是,这两人的感情有多好,千语是知道的,所以一点也不担心他们会不会打起来。
    “长君,把羿儿抱进来,他该饿了”
    这是靠一个眼神传达出来的话,这两个月来,对于这种事情千语不必明说,只要一个眼神,长君便懂。
    “小淘气,饿了没有?玩了一上午是不是累了?”千语背对着长君,解开春衫,开始喂孩子吃。
    每每如此,长君都会坐在她身后,那是一道美丽的风景,怎么看都看不够,他时常在想,若是念茹没有毁容,会是怎样的容貌?因为羿儿长的十分讨人喜欢,肤白有神,粉雕玉琢,没有好基因是不可能生这么可爱的孩子。
    长君频频回头看千语,目光炯炯,一直在她身上游走,完了,这女人生了孩子以后更加的迷人了,成熟中带着无意露出来的妩媚,动人又动心,真是难为他十月禁欲,再这么下去,他会把持不住的。
    “长君,为什么一直盯着我?”千语没有回头,感觉到长君那道灼人的目光,她羞红了脸,他心里在想什么,她怎么会不知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羿儿很幸福”
    长君想也没想就蹦出来这么一句话,千语原本微红的脸一瞬间爆红,浴血欲滴,不敢再问话。
    好不容易等到千语结束,怀中的婴儿却已经睡着了,千语一动不动,怕将他惊醒,只得唤了长君过去帮忙穿好衣服,这可让长君原本好不容易按耐住的心又再次沸腾了。
    里衣,合上,系带子,中衣,合上,系带子,每一个动作都很小心翼翼,也都鼓足了勇气,刚才他没忘瞥一眼那一片雪白和粉红,渐渐的,手都僵住了,强忍住心里的冲动,怕一个忍不住就握住她的娇嫩。
    “我……”
    见长君的手停了下来,千语想开口说话,可下一秒却被他吻住了,怀中的孩子也被他慢慢的夺走了,他火热的舌尖撬开她的贝齿,疯狂的袭卷着,她知道,他只有双手抱着羿儿,才不会有下一步的动作。
    “去吧,带着羿儿先去休息一下,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好不容易从她的甜美中挣扎开,他清了清沙哑的嗓子,抱着羿儿进屋去了。
    千语一边整理衣物,一边跟在他身后,脸上的红润尚未散去,长君突然回了一下头,发现她红润的小脸上有些失落,忍不住咬了咬牙,若不是怕她笑话自己,他刚才就想把她推到了,毕竟已经过了几个月了,孩子都已经可以打滚了。
    “今天自己先吃饭,不必等我,我估计要到晚上才会回来”
    长君将羿儿放在床上,轻拍着他的笑肩膀,低头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起身走到千语面前,很认真的告诉她。
    “好,我知道了,我和羿儿会等你回来的”千语与他擦肩而过,低声在他耳边轻说,掏出怀中的手帕,抬手擦拭着他唇边的唇红,他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告诉别人他忍不住贪吃了吗?
    千语其实是害怕的,她想起了之前长君离开的那一次,
    他也是承诺半月之久便会回来,可自己等了足足二十几天,那时候的害怕尚未平熄,仍心有余悸。
    看着长君带着晏风和那几个人离去的背影,千语站在竹林深处,单薄的身影那么的落寞,直到一行人消失在尽头,待那些竹子全部合上,她仍没舍得收起目光,依旧是站在那里,最后才回到屋里,坐在屋檐下摆弄着廊里的花。
    谁也不知道,两人甜蜜的小别目光中,有个人的神情更加的不舍,那便是晏风,他频频回头看千语,旁人都只当他是舍不得穆羿,毕竟这几个月来,他就像是奶娘般抱他逗他,一点也不压于长君这个父亲。
    长君此次,是要送晏风离开的,他已经与师父取得联系,也和师父约好今日在城中客满楼相见,这一行,不单是晏风,其他几个人也一并同去,对于这件事,他并没有隐瞒,不过晏风的身份仍旧是秘密,他们只知道长君送一个人去给他师父。
    长君的师父他们也早有耳闻,是个神出鬼没的江湖人,能得到南后的认可,可见也是个有能耐的人,他们早就想见一见了,他们这次的任何只是简单的保护长君,而且他们也不必担心他会逃走,毕竟他妻儿都还在家里等着他呢。
    出了山,过了河,穿了小街,别了拥挤的人群,他们一行人直接从偏僻的捷径往主街而去,这阵势似乎有些大,长君很是别扭,晏风倒是习惯了,毕竟曾经在黑暗的牢中呆过,看守他的人何其多,每天跟在他身后的人又何其多?
    “过了这条街,你们几个人先在这边等着,我和他先上去,我师父不喜欢人多”
    出了小巷,长君指着对面街的酒楼,命令身后的人在外面等候,几人各看了那酒楼一眼,发现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也只能点头答应了。
    “走吧,师父这么多年未见过你,相信他一定会很惊讶”
    长君留下几句话,带着晏风便上了酒楼,这个时辰酒楼上坐了几位客人,上了楼梯,长君一眼便看到了他师父坐在靠窗处,听到两人的脚步声,那人头也未抬一下,一身儒雅,抬手饮茶间尽显风轻云淡。
    “师父!”
    长君低声唤到,在他对面坐了下来,而晏风则站在了他身后,察觉到长君带了人,他这才抬头。
    “好生清秀的男子,似乎在哪里见过面”司空无宁仔细打量着晏风,他的轮廓,他的眉眼,他的气质,都像极了司空无宁记忆中的一个人。
    “晏风王子,好久不见!”司空无宁突然想起了晏风的名字和他这个人,对他浅浅一笑,两人的确有很久未见了,自从晏风无故失踪后,就再也没见过。
    “好眼力,居然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看出我是谁”晏风心中一声暗惊,脸上却还一要面不改色的回个笑容。
    “师父好生厉害,我可是捡到他很久之后才敢确定他的身份”长君放下手中的剑,招呼着晏风也坐下来。
    “你出门历练这么些年,什么没学会,倒让你把人给捡回来了,也不算是一事无成”司空无宁白了长君一眼,手中的茶杯一瞬间飞了出去。
    长君不躲不闪,手一伸,身子小晃一下,轻轻松松的接住了茶杯,就在这一瞬间,他藏在手掌心的绣花针也已经射了出去。
    一根细小的绣花针打在茶杯上,整个茶杯如被浑厚的内力击打过一般,刹那间就碎成了粉末。
    “师父,能不能换个打法?每次都是这招!”
    长君甩着手上的茶水,不满的嘟囔了几句,重新给司空无宁换上了一杯新茶。
    司空无宁:长君,这是你母后的意思,可不要怪为师。
    长君:什么?
    晏风心中暗道:方才那绣花针有毒!
    司空无宁:这毒名叫阴花开,秋季便会毒发,若不在毒发前服下解药,中毒者身上便会开始生出阴间之花,也就是彼岸花,当毒液流满全身时,中毒者便会体无完肤,浑身长满彼岸花,届时,就是天上的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你。
    长君:师父……你,你与我母后站在了同一线上?为什么?
    长君立即封住了全身的穴位,不让毒素蔓延,他看着已经逐渐发黑的手腕,抬头忧伤的看着司空无宁。
    司空无宁:为什么?长君,你忘了你小时候拜我为师时承诺为师的事情吗?
    长君:我……
    司空无宁:看来你真的忘了,要不要我提醒你?
    司空无宁一掌打在长君身上,将他打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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