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小子和醋坛子们

第64章


“那丫头成天围着我转,有两天没人了,我发现有人出去了,知道是她,也就没言声,第三天她回来了,我就知道她是找你去了!”
我摇摇头说:“不可能,我根本没看见她的影子!”可突然我想起了那个飞镖,忙从兜里掏出来:“这是她的吗?”
妈妈拿过去看了看:“你还嘴硬,这不就是她的吗!”
我就把她扎到我葫芦上的信的事说了一遍,妈笑道:“怪不得这丫头弄了一个漂亮的酒葫芦成天又擦又抹的,说是赔人的!可又供着,不让别人动,宝贝着呐,闹了半天是给你预备的!”
我一听心里一动,可现在没那个时间去考虑那些了,我对妈妈说:“不行,我得走了,要不红果的时间就过了!”
妈妈说:“你不看看她了?她可惦着你呢!那可是个好闺女,武功也不弱!”
我笑了:“您不是不让我再说媳妇了吗?现在怎么给我拉开皮条了!”
妈妈打了我一巴掌:“怎么说话呢?你把人家姑娘心给弄乱了,不收进来怎么办?你寻思我愿意让你成天围着女人转啊?也不知道你随谁,你爸爸到现在就我一个,你可到好,恨不得把天下的美女都划拉到手!标准的一个小色男!”
我挠着脑袋嘿嘿了半天才说:“你就跟她说吧,我着急回去,又是深更半夜的,不方便,她要有意思,就到厦门去找我!”
回到雨儿她们几个人的被窝里,天已经放亮了,雨儿搂着我说:“金门那头得收拾了,他们隔几天就来大陆闹一把,太不像话了!”
我也觉得做什么吆喝什么,当总督就得有当总督的样儿,我决定尽快训练水军,把金门的问题尽快解决了!
四个女人和我一起抓起了练兵,我们成天在大海里泡着,忙得不亦乐乎!
练了半个多月,看看舰队已经成形了,我就决定再打金门了!
厦门到金门较近,我们半夜出发,凌时就到了,恰好把郑家的水军堵在了港口里,我们的一顿大炮,把他们的船轰了个乱七八遭,又乘势登上了金门。
郑家军这时才从睡梦中醒来,两军立刻在滩头上厮杀起来。
我的四个女人可一点不糠,杀起来鬼颤神惊,那个小牡丹更是厉害,手一扬一把暗器满天飞花,郑家军一倒一面墙,吓得郑家军的海匪看见她如见鬼魅,两腿哆嗦,连路都走不了啦。
我也使出了龙虎拳,把增援的敌人一片片打倒,使部队不断地向前推进。
到天亮时分,我们已经把金门基本全占领了,只是搜索剩余的残敌了!
但就在这时,一股手持火枪的敌人突然出现在前面,使我的士兵伤亡惨重。
牡丹立刻飞到前边,双掌连发,亮闪闪的白芒漫天飞洒,把那队火枪手全罩了起来,片刻那里哭喊连天,火枪手满地乱滚,我们冲上去一看,那些人都捂着眼睛嗷嗷乱叫!
我惊奇地说:“丹儿确实厉害,竟能都伤到他们的眼睛上!”
牡丹笑了:“其实根本没伤到他们的眼睛,只不过伤到了他们的身上,毒气攻到了眼睛,用不了一个时辰就好了!他们人太多,用别的打不过来,这东西小,一下子可以出手上百,可惜只能伤敌,不能致敌于死命!”
我把她一搂说:“这就够了,总得给战士留点杀敌的机会呀!”
第六十九章应天牢里叹奇案
占领了金门,我安排陈军继续带一部分军队留守金门,我带着其余的军队撤回了厦门。
谁知道刚进总督衙门,见一个白胡子老头坐在正位上,边喝茶,边看着书。
见我回来了,他立刻站了起来,说道:"韦笑天接旨啊!"我一愣,急忙跪在了那里。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韦笑天接旨后速将福建军政大权交给宣旨人姚启圣。钦此!"怎么?让老东西给刷了?凭什么呀?我蒙了!
姚启圣看我惊呆的样子,哈哈笑了起来,从桌上又拿起个圣旨说道:"韦笑天接旨!"我急忙又跪了下去,妈的,抽疯呐,刚念完一个,怎么又来一个,有屁就放,有话就说,干什么一杆子、一杆子的来呀?寻思你康熙是小媳妇啊?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靖海侯、福建总督韦笑天护驾有功,特钦封为靖国公,领两江总督,并代朕巡狩两江,接旨后速带原两江所带去的人马舰船,移师应天府,清狱查案,以平民怨,训练水军,清剿太湖水贼。钦此!"我一听气得差点蹦起来:"妈的,太湖水贼闹得厉害了,又想起我来了,我成你的什么了?没事拿我开涮啊?"不过大面上还得亮得过去,管咋的不是又给弄个公爷干干吗?
我喊完万岁,姚启圣笑着说:"韦爵爷圣眷正隆,前途无量啊!"我苦笑着说:"姚督说的量应该是光亮的亮吧!我现在是前途看不着光亮了!你想,太湖湖岔繁多,沟渠纵横,湖湖相连,水贼地势极熟,又有当地渔家为其通风报讯,占尽天时地利人和,朝廷几年征伐,尚不得破,我韦笑天何德何能,就能尽歼水贼,怕也是无功而返啊!到时候落得个征剿不力,拿进京问罪,岂不落得个身败名裂吗?"姚启圣一听哈哈大笑起来:"民心思安,民心靠抚慰,爵爷在扬州尚能得民心,在应天岂能无所作为?他太湖沟岔再多,里面不产粮食,不出衣服,你给他一个靖湖围困,他不出来也得抓瞎,他必然得找与外界联系的渠道,下步怎么走,还用我老怪物再教你吗?"妈的,老东西花花点子就是多,得,自己已经是拿上架的鸭子,怎么也得挣扎着混啊!
当天我就把副将陈军和我原来的舰船从金门换了回来,带着我的六艘战舰移师到了南京——应天府,当上了两江总督,老萨打上铺盖调进了北京当上了兵部侍郎,这是明升暗降,看来康熙老儿还是对他不太信任。
嗨,伴君如伴虎,谁知道哪把得罪了他呀!这次要不是福王收拾他,我从中帮了他一把,他还不定怎么折腾我呐!
说到这把帮他,我到想起了我们那个小情人三喜儿,那俏生生的小模样立刻出现在脑海里,他说的给我生一大车孩子的承诺还算不算数了,我到现在可是还没沾着腥味呐!妈的,真应该去找找她!
老东西弄了一帮侍郎在那挂着,连那个施琅也是侍郎,在北京都闲出屎来了,连上朝听点都没他的份,康熙大概把这个人都忘了!我估计老萨也不比他强。康熙这老小子,玩人还是有一套的!我也得防着他点!
刚到公事房坐下,师爷就拿来一大摞子公文和诉状,我翻了翻竟吓了一跳,我的大牢里竟关了四百多反贼,而且都是文字案进来的!
妈的,老萨是真没脑子呀,还是真跟吴之荣有勾结啊?这么多的人牵涉进文字狱里,难道都是反贼啊?我看了看各案子,松江一位秀才写的诗里有句“飛龍大人見,亢悔更何年?”之語,有人說他想反清復明,县里上报秋后问斩,家屬三十多人准备發遣為奴。一位举人出了部书,他的儿子到滁县呈首,自稱內有悖逆語.結果连那呈首的儿子都被定为秋后问斬,兄弟子侄判斬的达九人,家屬也准备發遣為奴。此外,牽涉此案的一些官吏和書商、刻工、列名書中的人等等,有的报罷官充軍,有的抱處死,這個案子一共牵扯七十餘人。海宁有一文人写了"大道日以沒,誰與相維持"等句,县里也报了个秋后處死,家屬發遣為奴。泰州一官绅作墓铭志,于“考”字上用一“皇”字,不學無術的地方官見了大驚,认为大逆不道,怕朝廷說他們“失查事小,隱違事大”,不但丟官,還可能招致殺身之祸,也呈报到总督衙门,要抄家问斩。妈妈的,老萨这个老满轴子,他不懂得其實“皇考”就是“先父”的意思呀?在他妈的古文裡常这样使用,哪是他妈的悖逆的意思呀?这要是悖逆,得他妈的杀多少人啊?到自己家的祖坟里看看去,谁家没有皇考的字样?那得刨多少家的祖坟,杀多少人头啊?
我把师爷喊来问:"这案子都是怎么回事?"师爷说:"这些都是地方官报来的,萨爷说失察事小,隐违事大,让我们不可姑息养奸,小人就都按原判呈报京师了!""你他妈的没脑袋呀?这都是反贼吗?你觉得弄冤案好啊?"我张口骂道。
那师爷说:"那也比把萨督抄家问斩好啊,我们当师爷的总不能害自己的长官吧!反正是今天得过且过,明天如何怎么能知道啊!"我气得大喊:"来人啊!"衙役们立刻跑了上来,我一指师爷说:"把这个反贼给我拿下来,马上呈报京都刑部大堂,凌迟处死!将其九族全部查抄问罪!"吓得那师爷跪在地上连连叩头:"小人不知身犯何罪!"我说:"你一口一个明天,岂不是说大明天子吗?怀念大明,其罪还轻吗?"师爷哭唧唧地说:"大人是欲加之罪,明天一词是约定俗成的句子,是指第二天的意思!"我立刻一拍惊堂木:"嘟,普天下只有一个天,你怎么还敢弄出个第二个天来,分明是想反清复明,现在还有何说!"师爷连连磕头说:"都说大人正大光明,不该冤枉小人啊!"我一拍惊堂木大喊:"嘟,你这不是要造反又是什么,你竟敢公开喊要光复明朝,光明,光名光复大明,这就是你反朝庭的明证!"秀才遇到兵,他有理也说不清了,只剩下连连磕头了。
我冷笑道:"你知道被冤枉的滋味了?"那师爷立刻明白了我是在吓他,他立刻说:"大人,小人知道错了,不该昧着良心呈报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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