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和李亦深有亲密接触时,林繁的大脑就会出现短暂的当机。
这次也一样,他的吻毫无温柔可言,甚至有种要把她就此吃进肚子里的感觉,可对她来说,这种亲密接触像是能让人上瘾的毒药,令她欲罢不能。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唇上渐渐加深的疼痛令林繁清醒了些,她开始反抗,可双手才推了推他的肩,就被他强势地握住手腕摁在床面上。
看着他在上方闭着眼十分投入的神情,林繁害怕起来,因为她发现这一次李亦深不只是吻吻她那么简单。
偏偏这个时候,衣柜边站着的小李电源被关了,林繁不能向它求救。
门外的周嫂认为他们是夫妻,对他们之间的事从不干涉,即便她喊破喉咙,周嫂也不会闯进来救她,她现在只能自救。
原本林繁已是极度惊恐,李亦深放开她的手,开始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在自我保护的本能驱使下,她弓起右腿,膝盖用力顶在了李亦深的腹部上。
吃痛的李亦深放开了她的唇,他睁开眼,起身看着她裙子下的双腿,既愤怒又惊讶,“你的腿好了?!”
呼吸急促的林繁趁机蜷缩着往后躲,既然已经露馅,她就没有再隐瞒的必要,“……是啊,托时医生的福……我的腿……已经好了……”
说完后,她静静地等待他的发难。
从他的神情看来,她猜想,他要么立刻提出离婚,要么对她大声咆哮责备她的欺瞒……
可她都猜错了,李亦深猩红的双眼恨恨盯着她,突然,他拉住她白皙的脚踝一个用力,不费吹灰之力再次把她锁在身下。
“既然你的双腿好了,那我就不算是在欺负残废。”他在她耳边沉声说完后,热烈的吻再次落下。
好光明正大的理由哦,她的腿好了,他难道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对她耍流氓?!
林繁的大脑这次出奇的争气,没有当机,可她的腿才好,刚才他不知道才被她暗算,现在他知道了,岂还会让她得逞。
接下来,她一切徒劳的挣扎都成了催发他情谷欠的最佳药物。
……
一开始,林繁还是睁着眼睛的,灯光从李亦深的头顶笼罩下来形成的光圈令她眩晕。
她闭上眼睛,紧咬着下唇苦苦承受着他的攻城掠地。
……
前几天才发誓永远不在他面前哭的,可这才多久就啪啪打脸。
她的眼泪把枕头都打湿了一大片,额头上香汗淋漓,发际线处的细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这会儿她看上去十分的凄惨。
可怜的小狐狸。
李亦深在她身边平躺着,呼吸平稳后,他转头看她。
眼睛鼻子都红了,脸颊上还挂着一滴泪,他伸手去碰那滴泪,她瑟缩了一下,随即翻身背对着他。
“你就不该骗我那天晚上我们什么都发生了。”绿洲酒店那晚,他一直以为她说的都是真的,直到刚才,他才发现她骗了他。
过分的理工男,吃干抹净后还推卸责任,林繁气愤不已,但仍然背对着他,“我刚才有承认骗你了,你有停下吗?!”
面对她的质问,李亦深无从回答,她不是男人,不知道那种时候他是不能自控的。
估计是看着她被自己欺负狠了,理工男难得温柔地征询她的意见:“我去洗澡,你想洗吗?”
“滚回你的房间去洗!”她吼他,可是因为喉咙干渴,声音是暗哑的。
事不过三,何况他天生不是哄女人的料,当下就掀开被子下床穿衣而去。
听到门被大力关上后,林繁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下了床,靠着自己的双腿,她一步一步艰难地走进浴室。
翌日,林繁睡到下午两点才起,不是她赖床,实在是浑身酸疼得像被车子碾过似的,加上她不想见到李亦深,所以就迟迟不想起床。
看看时间,这个点他应该早就去公司了,可林繁开门出来时,却见高铭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见到林繁能走路了,高铭惊讶片刻后忙放下二郎腿站了起来,“林小姐,你的腿……你的腿好啦?!”
林繁点了点头后问他:“你怎么在这儿,李亦深呢?”
“总裁被老董事长叫去公馆那边了,他一会儿就回来。”
高铭回道,还有些不敢置信她双腿已好的事实。
林繁没再说什么,周嫂不在,应该是去超市了,她只好自己去厨房觅食。
锅里有牛奶麦片粥,但是已经凉了,桌上还有三明治,虽然有些干了,但还能吃。
周嫂早餐只会做中式的,这些显然不是她做的。
唉,管谁做的,她现在饿极了,有的吃就行。
刚咬了一口干巴巴的三明治,林繁就看到光亮的冰箱门上映出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林繁转头,看到了站在她身后的李亦深。
“三明治不新鲜了,我重新给你做。”他西装革领的样子显然准备去公司,可看到林繁拿着干了的三明治狼吞虎咽,他立刻脱下西服,挽起黑色衬衫的袖子要给她重做三明治。
想起昨晚的事,林繁现在还咬牙切齿呢,才听说三明治是他做的,她当下就把手里咬过的三明治扔回盘子里,嘴里的要不是都咽下去了,她保不齐都会吐出来。
实在是气不过,离去前,理工男拦住了门,她用力将他推到一边,然后恨恨地瞪着他。
两人对峙着,眼神交汇在空中时可谓是刀光剑影。
半晌,林繁突然咧嘴一笑,可是很明显,她这一笑不是善意的。
她抬手搭在李亦深的肩膀上,态度轻佻起来,“李亦深,其实你不用内疚,昨晚虽然我是被动的,但大家都是成年人,发生就发生了,没什么可在意的,只是我没想到你技术那么差,啧啧,早知道,我还如反抗到底呢。”
说完,她扬长而去,留下李亦深站在原地握拳握得咯咯响。
这就是林繁的个性,明明很委屈,却另辟蹊径,找准他的软肋报复他。
他追出厨房,一把拉住她的手腕,“你闹够了没有,瞒着我去找时辉做手术,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你在手术中出了什么意外,谁对你负责,时辉会对你负责吗?!”
医院里人多嘴杂,他要知道时辉安排她手术的事简直轻而易举,只是林繁怀疑,早在他没回国之前,他就知道这件事了,只是他一直装着不知道罢了。
谁比谁城府深,这不是一目了然的事吗?所以,他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兴师问罪。
在说,这关时辉什么事,时辉如今都不在世了,他就该积点口德。
“时医生要是没有出事的话他自然会对我负责!”李亦深再次提起时辉,无疑是在林繁血淋淋的伤口上捅了一刀,她的心因此激动地颤抖着。
李亦深放开了她,眼里闪过一丝落寞,“原来在你心里,比起我,他更值得信任……”
“没错,他的确值得信任,起码,他是真心实意的希望我能站起来。”林繁说完,趁眼泪还没掉下来,转身进了卧室。
关上门后,她靠着门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如今在她面前,谁都不可以对时辉不敬,哪怕是李亦深也不可以。
李亦深看着那扇关上的门,表情从愤怒慢慢变成了无可奈何。
一直坐在沙发上大气不敢出高铭看看时间,迟疑之后,他还是小心翼翼的提醒李亦深:“李总……下午的高层会议快开始了。”
李亦深不语,他衬衫的袖子仍旧没放下来,转身时,他的腿还有些一瘸一瘸的。
虽然这段时间他天天都有在公司的健身房做复健,可双腿还是没有完全康复。
过了好一会儿后,林繁开门探头出来望了望,确定李亦深不在后,她才再次去厨房。
盘子里的三明治连同锅里的粥都被李亦深倒进垃圾桶里了。
林繁破口大骂:“幼稚鬼!有本事跟我吵啊,浪费食物干什么啊?!哎呀,真是浪费……”
浪费是其一,关键是她现在肚子饿的咕咕叫,什么吃的都没有。
突然,微波炉发出“叮”的一声,林繁打开来看,里面有两块新鲜的三明治,还有一杯牛奶。
李亦深还是给她重做了。
林繁撅了撅嘴后还是拿出来吃掉了。
填饱肚子后,见外面天气晴朗,还不能走远路的她只能去花园里散散步,她想着,等双腿彻底康复后,再去找林潇潇和严蕊,给她们一个惊喜。
至于之前李亦深说等她站起来就和她离婚的事,她觉着,经过昨晚,他应该短时间之内不会提离婚。
一想到这是用皮囊换来的结果,林繁就感到患得患失。
男人和女人就是不一样,哪怕不爱一个女人,他也可以和她发生关系。
可女人就不一样了,林繁一直认为,那种事只有相爱的两个人才能发生。
说道底,她就是一个爱情小白,一边不赞同李亦深昨晚的行为,一边恼怒自己为什么会因为和他有了夫妻之实而窃喜。
复健做的还不够,不过才在花园里散了会儿步,林繁就感觉双腿隐隐作痛。
她进屋休息,没等坐到沙发上,李亦深的爷爷和李乘风就突然到来。
昨晚从公馆出来后,林繁就知道他们李家不会放任她不管的,果然,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
林繁礼貌地微笑起,“李老先生,李三少,有事吗?”
老爷子不说话,浑浊的眼神阴沉沉地打量着她。
李乘风没耐性,当下就指着林繁的鼻子吼她:“姓林的,你勾引我二哥,害我二哥现在被我爸关在房里,连饭都不给他吃,你就是个祸害!”
林繁差点笑出声来,她抱着双臂看着李乘风,一脸无所畏惧的样子,“李乘风,昨晚你也在场,你要不瞎的话应该有看到,是你二哥纠缠我,我还没怪他信口开河折损我的名声呢,你们现在却来倒打一耙,怎么,仗着你们李家人多欺负我势单力薄啊?”
这些年在李家,什么样的场面她没见过,李家别想因为这点事就赶她走。
见说道理说不过林繁,李乘风就用骂的,“林繁,你就是个贱人!”
“啪”林繁当下就扬起手给了李乘风一耳光。
李乘风没想到林繁当着老爷子的面都敢动手,他扬起手要打回去的时候,老爷子一声怒斥:“住手!”
李乘风瞪着林繁,最终还是听老爷子的放下了手。
老爷子坐在沙发上后,才开口训斥林繁:“林丫头,你好歹也是林家的人,你们林家就是这么教你做人的吗?”
林繁不卑不亢地回答老爷子:“我们林家的家教是尊老爱幼,但遇到为老不尊,为幼不敬的,该教训就得教训。即便李家不承认,可我现在就是李亦深的妻子,李乘风作为小叔子对我这个大嫂不尊重,我就有管教他的义务,除非,你们李家的家教是目无尊长,那我就无话可说了,这巴掌,老爷子你大可让他打回去。”
听了林繁的话,老爷子沉默了一会儿,随即仰头哈哈大笑:“好,不愧是林望舒的外孙女!林繁,今天我来只是告诫你,只要你在李家老实本分,我不会为难你,至于你和亦深的婚姻,他有他的决断,我绝对尊重他的意愿。”
林繁的外婆林望舒在林繁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李家老爷子和外婆是同辈,认识外婆也属正常,只是老爷子口中对外婆的几分敬重让她有些诧异。
对于老爷子的告诫,林繁爽快答应遵从,“老爷子您是长辈,您的话我自然要听,但这‘老实本分’,哼,我只限于在李家人不找我麻烦的前提下遵守,如果小叔子下次还动不动就出口成脏,那我一样会不客气。”
老爷子点了点头,起身带着李乘风就离去了。
才出别馆,李乘风就跟老爷子抱怨:“爷爷,她这么嚣张,就是仗着林家没把我们李家放在眼里,您怎么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啊,难道您就不怕她挑拨大哥和二哥的关系,害我们李家不得安宁吗?”
老爷子一脸淡漠,似乎对一切都了如指掌,“行了,即便她不挑拨,你们兄弟俩就会和亦深好好相处?留着她自有我的道理,你没事别去招惹她,这丫头和她外婆一样,疯起来是会咬人的。”
哼,咬人?李乘风在心里冷哼,他养的比特犬Luka可比她厉害多了。
第二天傍晚,见秦薇又让佣人往别馆送百合花,李乘风走了过去,阴阳怪气地问秦薇:“薇薇,你这样做有意思吗?只会天天让人往那边送花,你知道李亦深有注意这点吗?”
秦薇垂下眼皮,一副可怜又无奈的模样,“那你说我有什么办法,他现在不让我去别馆,我担心他的失眠症,只能送些百合过去给他安神。”
李乘风笑了笑,“女人就是傻,明明可以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却总是用最笨的那一种。”
秦薇一脸狐疑,但还是愿闻其详,“二少,你有什么好办法,教教我呗,我做你大嫂总好过那个女人做你大嫂吧,起码,我不会气夫人。”
李乘风看着桌上那些百合,笑容阴冷起来。
公馆的佣人送百合来时,林繁在后院的泳池边和梅姨通电话,梅姨得知她的腿好了后可高兴了,她想立刻回来,可遗憾的是,至今她都没找到那枚戒指。
林繁安慰她:“梅姨,戒指找不到就先不找了,我现在很好,自己能照顾好自己,你留在美国照顾我妈妈吧,等我双腿好全后,我会去美国看你们的。”
到时候,她就想办法带着梅姨和妈妈逃走,回海城也好,去其他国家也行,只要能脱离林晋中的控制。
梅姨:“好好好,那我就留下来照顾你妈妈,对了,潇潇在海城你看着她点,别让她闯祸。”
“嗯,我会的。”
林繁是林潇潇的姐姐,和梅姨一样关心林潇潇,不用梅姨嘱咐,她也会尽到做姐姐的责任。
公馆的佣人照例去楼上李亦深的房间插好百合,下来时还剩一大束,就给了周嫂,还嘱咐周嫂放进林繁的房间,说是有助睡眠。
周嫂不知道李家和林繁之间的复杂关系,看这百合花开得好,味道也好闻,就送去林繁的房间,插进她梳妆台上的花瓶里。
和梅姨结束通话后,林繁慢慢走回屋,周嫂见状,赶紧去扶她,“林小姐,要不我给你根拐杖吧,今天我去超市前,李先生让我买一根拐杖回来,他自己有一根,我想这根应该是给你用的。”
“不用。”林繁当下就拒绝,李亦深一米八五的身高杵着拐杖那叫有型,她才有他的肩膀高,杵根拐杖感觉像个小老太太似的,她才不要用拐杖。
周嫂知道林繁虽然爱和李亦深吵架,可私下对别人还是挺好的,所以她在林繁面前说话也不会顾及很多,“你和李先生真是有意思,一个关心人不说,另一个呢专门唱反调,这叫什么……哦,对了,‘相爱相杀’。”
周嫂没事的时候爱看网剧,这不,新词学会不少,就是不太会用。
林繁被她逗笑了,“周嫂,‘相爱相杀’不能用来形容我和李亦深。”
他都不爱她,又哪来的相爱相杀呢?
周嫂一脸懵,望着林繁的眼神带着担忧,“你们不是‘相爱相杀’,那你们是真讨厌对方啊?”
“也不是。”林繁低下头,明显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周嫂突然发现自己作为一个佣人问多了,反应过来后,忙转移话题,“那你先回房休息一会儿,我做好饭叫你。”
“好的。”林繁温和地笑道。
才进房间,林繁就看到梳妆台上的那束百合。
她心想,可能是公馆佣人送百合来时,周嫂擅自主张要来插上去的,周嫂不知道她不喜欢百合,尤其是隔壁送来的百合。
那花瓶是她最喜欢的,现在用来插秦薇让人送来的百合,林繁怎么看都觉着不顺眼。
她走过去,把花瓶里的百合抽了出来,正要往垃圾桶里扔的时候,卧室门口来了个不速之客。
“啊,Luka!”林繁吓得手里的百合掉落,花粉扬了她一身。
Luka的绳子还在脖子上,此刻,它呲着牙,恶狠狠地瞪着林繁,嘴里还发出令人害怕的威胁声。
林繁知道,在这种时候,人要是跑的话,狗就一定会追上来,她的双腿还没好全,可能没等她跑进浴室关上门,以Luka的速度,就能追上她。
“嗨,乖狗狗,我不是坏人,别咬我哦……”林繁一边柔声安抚Luka,一边试着挪动脚步去衣柜那边给小李开电源。
可她还没迈开脚步呢,Luka朝她大吼两声就冲了过来。
“周嫂!周嫂!”林繁被Luka扑倒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要不是她急中生智,用桌上的化妆水瓶子挡在Luka的口中,Luka就要咬到她了。
周嫂听见林繁的喊声跑过来一看,吓得脸都白了,“我的天哪,这是谁家的狗呀?!”
就在周嫂要上前去抓Luka的绳子时,李乘风走过来拉住她,并黑着脸告诉她:“这是李家的事,你一个外人少管!”
说完,他推了周嫂一把,周嫂跌坐在地上,胆子小的她看着态度凶狠的李乘风,当下腿都软了,哪还能去救林繁。
Luka咬不到林繁,就用爪子挠她,林繁穿的是短袖T恤,很快,她的手臂上、脖颈上被Luka锋利的爪子挠出了一道道血痕。
“救命啊!”她尖叫着,拼命抵挡Luka的牙齿朝自己靠近。
李乘风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见Luka快把那个塑料的化妆水瓶子咬破了,他嘴角的阴笑越来越深,“叫你嚣张,等会儿Luka把你的脸咬烂,我看你还拿什么勾引我二哥。”
化妆水瓶子被Luka咬破,里面的化妆水喷了林繁一脸,林繁这时候看到李乘风,她大喊:“李乘风,拉开你的狗!李乘风!”
见李乘风无动于衷一脸看好戏的样子,林繁瞬间明了,Luka是他故意放过来的。
李家谁想让她死,已昭然若揭。
“额……额……”Luka的叫声越来越恐怖,眼看化妆水瓶子快抵挡不住它了,林繁想起之前林潇潇给她的那把手枪,她记得她放在了梳妆台的抽屉里。
林繁腾出一只手拉开抽屉拿出手枪对准Luka的头。
李乘风见状,大步走了过来威胁林繁:“姓林的,你今天敢对Luka开枪,我就剥了你的皮!”
“砰”的一声枪响,Luka汪汪叫了两声就调头跑了。
惊魂未定地林繁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大口喘气,她握着枪的手则停在半空颤抖着。
“啊!杀……杀人了!”
听见周嫂的尖叫,林繁垂眼看去。
——李乘风躺在地上,他右边的肩膀处鲜血直冒,很快浸透他灰色的居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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