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林繁放在后座让她平躺着后,李亦深一边开车往医院赶,一边在电话里告诉纪文郁林繁的情况。
“她流了很多血,现在晕过去了。对了,她晚上吃了十多只大闸蟹。”此刻他一心三用,要讲电话,要开车,还要时不时的从后视镜里观察林繁的情况。
纪文郁听完他的描述后问他:“会不会是流产啊?蟹的寒性重,她要是怀孕了一下子吃这么多会流产的。”
李亦深握着方向盘的手明显颤抖了一下,他算了一下时间,他和林繁发生关系后还不到一个星期,真的有可能怀上吗?
对这方面知识几乎一无所知的他也不太确定,可是看林繁这症状,的确很像流产。
沉默一会儿后,李亦深再次开口,他呼吸急促起来,声音听上去也不像平时沉稳的他,“……好像是,文郁,怎么办,孩子还能保住吗?”
这会人都还没见到,检查也没做,纪文郁怎么回答的了他这个问题。
“先到医院做了检查再说,亦深,你也太不小心了。”
纪文郁后面那句“你也太不小心了”显然是在责怪李亦深。
挂电话后,李亦深转头看了看林繁,她虽然晕过去了,可秀气的眉头紧拧着,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他将油门踩到底,不管有没有超速监控,一路狂飙到医院。
纪文郁人还没到医院,但已经给林繁安排了最好的妇产科医生在医院等着。
林繁被推进检查室,李亦深要跟进去时被医生拦了下来。
他一脸诚恳地请求医生:“医生,请你让我进去陪着她。”
医生之前从纪文郁那里得知了李亦深的身份,迟疑了一下后,她同意让李亦深进去陪着林繁。
经过抽血化验,B超检查后,医生拿着检查报告似笑非笑地看着李亦深:“李总,你太太不是流产,她只是在例假期间寒性东西吃多了导致血崩,打打针,住院观察几天,吃点补血的营养品就没事了。”
这个检查结果出乎李亦深的意料,他先是一愣,随即神情放松了下来,“是吗,那就好,谢谢医生。”
把林繁送进单人病房后,李亦深帮她把被子拉盖到下巴处,又将空调调高了几度,这才在她床边坐了下来。
打了止疼针后,林繁紧拧的眉头才松展开来,可是没过多久,她的双手突然掀开被子,头不停地在枕头上摆动着,神情像是在害怕什么,还大喊着:“别过来,别过来,Luka,你别过来……”
看来Luka攻击她的事对她产生的阴影挺大的,不然也不会到现在都还会做噩梦。
“林繁,林繁……”李亦深急忙握住她乱挥双手,柔声安抚她:“没事了,没事了,我在呢……”
林繁在梦里又一次见到Luka朝她扑过来,不过这次情况不同,李亦深及时出现挡在了她的面前。
“李亦深……”她呢喃着他的名字,慢慢安静了下来。
李亦深一边把她的手放回被子里,一边回应她:“林繁,我在呢,没事了,乖,睡觉吧……”
透过病房门上的玻璃,纪文郁看到了这一幕,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李亦深应声,眼神却一直停留在林繁的小脸上。
纪文郁推门进来走到李亦深旁边,“医生,她的情况我都知道了,既然不严重,你回去休息吧,我来照顾她。”
李亦深拒绝了纪文郁的好意,“不用,这么晚了,怎么好麻烦你,你还是回家去吧,不然纪焱又该怪我这个老板苛待员工了。”
纪文郁点了点头,“那好吧,我要是坚持留下来,也许还会打扰到你们,我先走了,有事给我电话。”
在纪文郁就要离去时,李亦深突然问她:“文郁,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渣?”
明知和林繁不会有结果,可却还是忍不住和她发生关系,这种行为,不正是渣男的行为吗。
纪文郁转过身,看着他的眼神带着怜悯,“亦深你不是渣,你只是还不清楚你该要什么。”
李亦深不再说话,他定定地看着林繁陷入沉思,连纪文郁什么时候关门离去的他都不知道。
睡了一夜,林繁醒过来时精神了许多,只是脸色还有些苍白。
扫了眼四周,她确定这里是医院,想来一定是李亦深送她来的,看不到他人,她朝病房门外试着叫他:“李亦深,李亦深……”
医生来查房,听见林繁的声音就推开门进来告诉她:“李太太,李总已经走了,昨晚他送你来时,以为你是流产,紧张的不得了。”
林繁瞬间尴尬不已,前两天她担心自己会怀孕来着,直到昨天例假准时来到,她才松了口气。
医生给她量了血压后叮嘱她:“李太太,你宫寒严重,以后螃蟹之类的寒凉东西尽量不要吃,不然以后很难怀孕的。”
这女医生句句话不离怀孕,林繁脸颊火辣辣起来,她害羞地点了点头,“谢谢医生,我知道了。”
小腹隐隐还有些疼,林繁这一天都是躺在床上度过的,直到纪文郁提着一堆补品来看望她,她才从病床上坐起来。
林繁就没见过哪个男人的初恋像纪文郁这般知书达理,她竟然帮李亦深来医院照顾自己。
纪文郁递过来一碗燕窝,正在发怔的林繁没有立刻接过,她就坐了下来用勺子喂到林繁的嘴边。
林繁受之有愧呀,忙向她道谢:“那个,我自己来吧,谢谢……”
纪文郁温和一笑,把勺子放回碗里后递给了林繁,“你现在最需要进补,想吃什么尽管告诉我。”
“谢谢,你送来这么多东西,已经足够了。”吃了口燕窝后,林繁终究忍不住好奇,她把碗放在床头柜上后,问纪文郁:“那个……文郁,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纪文郁先是一脸懵,随后笑了起来,“我是医生啊,对病人好不是正常的吗?”
“可是我不一样,我……”林繁低下头叹息了一声,“我是李亦深法律上的妻子,而你,是他苦追过的初恋,你不嫉恨我抢走了他吗?”
初恋和现任的关系就好比婆媳关系,林繁自认还没好到能让李亦深的初恋对自己掏心掏肺。
纪文郁垂下眼,过了一会儿,她微微一笑,“林繁,你想得太多了,你和亦深的事我管不了,同样的,我和他过去的事,你也管不了,我和你出现在他身边的时间是错开的,所以,我觉得,我们不是敌人。”
这话说的,林繁听了不光无言以对,而且还对她佩服不已。
纪文郁的理性以及逻辑思维都是一般女人比不了的。
不愧是李亦深最爱的女人,林繁觉得自己输给纪文郁这样的女人,输的心服口服。
接下来,在医院的两天,纪文郁只要一有空就来看她,两人不光聊的不错,而且两人还是十分有默契,只有对方不提及李亦深,另一方也不会说起他。
严蕊在电话里得知林繁又进医院后匆匆赶来,在病房门口,她遇到了刚从林繁病房里出来的纪文郁。
走进病房后,严蕊问林繁:“刚刚出去的那个医生不会是你的主治医生吧,好高冷啊。”
作为记者,严蕊最大的优势就是能对初见之人做出一个起码的性格分析,从刚才纪文郁抬头挺胸,像模特走T台一般从她身边走过时,她就觉得,这个女医生不光能力非凡,而且自身优越感极强。
林繁狐疑,“高冷,有吗?纪医生为人挺随和的。”
“那就好,我就怕她对你这个病人凶巴巴的。”坐下来后,严蕊一脸无奈地看着林繁:“刚才在电话里没说清楚,说吧,你这次又是怎么回事啊?你今年进医院的频率也太高了,简直是犯太岁啊,要不这样,出院后,我带你上龙华寺去烧烧香。”
“迷信。”林繁乘机拿这点揶揄严蕊,“你每个月都去龙华寺烧香,我也不见佛祖他老人家赐给你一个白马王子。”
严蕊白了她一眼,“你有理行了吧,你还没告诉我这次是为什么住院呢。”
林繁叹了口气,“也没什么,就是例假期间螃蟹吃多了引发洪荒之力,李亦深那家伙以为我是流产,傻不拉几的把我送来医院。”
“哈哈……”林繁才说完,严蕊就笑趴在了病床上。
严蕊的笑声都快把屋顶掀了,林繁看了看病房门外后提醒她:“哎,你小声点,这里是医院。”
须夷,严蕊的笑声戛然而止,随即,她直起身,一脸惊讶地看着林繁,“我靠,这么说来,你和李亦深滚床单了?!”
林繁这才发现自己泄露了不得了的秘密,她忙别开头,假装去看天气,“哇,太阳好大,今天气温一定很高。”
严蕊直摇头叹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林繁啊林繁,承认吧,你是彻底折在理工男的手里了。”
“可不是。”林繁看着窗外喃喃道。
病房里陷入了短暂的安静,过了一会儿,她靠在严蕊的肩膀上,神情忧伤,“阿蕊,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
“嗯,傻透了。”严蕊轻轻拍了拍她的头,毫不留情地告诉她。
林繁住院三天,李亦深都没有出现过。
她猜想,他大概是不想同时出现在自己和纪文郁的面前吧,毕竟因为她的出现,纪文郁成了他一生的遗憾。
林繁提前一天出院,倒不是因为在医院无聊,而是她怕继续和如此优秀的纪文郁相处下去,她就要自行惭秽到无地自容了。
“真的不用我送你?”纪文郁把林繁送到医院门口后,再一次问她。
林繁笑道:“真不用了,我打车回去就好,改天我请你吃饭,你可不许推辞。”
“好,那你代我向亦深问好。”
“我会的。”林繁说道,见到出租车开过来,她向纪文郁告辞:“文郁,那我先走了,再见。”
“再见。”
看着林繁上车离去后,纪文郁才转身进医院。
不远处的秦薇在车里看着一切,待载着林繁的出租车走远后,她推开车门下来。
秦薇找到办公室里的纪文郁。
纪文郁看着秦薇,面容露出疑惑:“……你是……”
“我是秦薇,谭管家的女儿。”纪家和李家也算是世交,纪文郁没少出入李家,可却连自己的名字都叫不上来,这让秦薇颇为气恼。
“纪医生真是贵人多忘事,见过我那么多次,却连我的名字都叫不上来,想来,你对李家也不是那么的关心嘛。”
在秦薇眼里,但凡和李亦深有瓜葛的女人都是她的对手,林繁是,纪文郁也是。
纪文郁当下就看出秦薇者不善,她阖上面前的笔记本电脑后,冷冷地看着秦薇,“我关不关心李家轮不到你在这里说三道四。一个下人的女儿,穿名牌,开豪车已经很引人注意了,还敢跑到我这儿在摆谱,你是太把自己当回事呢,还是觉得李家太把你当回事啊?”
送林繁出医院大门时,纪文郁就看到不远出那辆暗紫色的奔驰车窗半开着,而里面坐着的女人她认识,只是名字是真的记不得。
秦薇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的,当下就被纪文郁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林繁虽然是个炮仗脾气,一点就着,可林繁从不拿自己的身份欺压别人。
纪文郁就不一样了,她话里行间,一举一动,甚至连眼神都在告诉秦薇,她和秦薇不是一个身份级别的,秦薇把她当情敌,那是在侮辱她的身份。
纪文郁很忙,等会儿还要开会,看了看表后,她对秦薇下逐客令:“有事说事,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
“我有事。”秦薇说道,态度早已没了刚才的气焰。
……
林繁回到东望角,李亦深不在家。
她站在景观阳台上眺望着大海,过了许久,才转身坐回书桌前。
随着她的手指在键盘上敲打,“离婚协议”三个大字跃在电脑屏幕上。
就在林繁快拟好她和李亦深的离婚协议时,客厅的座机响了起来,她走过去接通:“喂,你好。”
电话那边,一个老太太的声音传来,“你好,我家小宝在家吗,让他听一下电话。”
“小宝?谁是小宝啊?”林繁觉得老太太八成是打错电话了,于是就告诉她:“老人家,这里是东望角李亦深的家,没有叫小宝的。”
“……李亦深……哦,对了,李亦深……丫头,听你声音,你还很年轻吧,你是李亦深的什么人啊?”
现在人人都知道她是李亦深的老婆,再多一个老太太知道,应该也没什么。
林繁告诉老太太:“我是他媳妇,老人家您是找李亦深吗?有什么事您跟说我,他回来我一定帮您转达。”
“你是李亦深的媳妇……媳妇……”老太太在电话里自言自语起来,“……我要去……去给老头子烧柱香……”
说完,嘟嘟嘟的声音传来——老太太把电话了。
林繁一脸莫名,继续坐回电脑面前。
李亦深傍晚回到家,才开门,就闻到饭菜香味,他走过去一看,见林繁端着精致的菜肴摆上了桌。
“你怎么出院了?”他问她,神情不悦。
林繁嫣然一笑,放下盘子后生龙活虎地在他面前蹦了蹦,“我没事了,不出院留在医院过年啊?”
要么说女人这种生物可怕呢,她流了那么多血,不过才三天,就这么活力十足了。
看着满桌子的菜,李亦深狐疑:“别告诉我,这些菜都是你做的。”
就她那天赋异禀的厨艺,即便厨神当她师父,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把她教成才。
“当然……”林繁故意卖关子,见李亦深黑下脸来,她才接着道:“不是,这我是从十客带回来的。”
李亦深洗了手后坐到餐桌边,见对面的林繁将筷子伸到芦荟沙拉上面,他立刻将那盘沙拉端到她够不着的地方。
“喂,菜是我买回来的,你凭什么不让我吃啊?!”林繁这几天在医院吃的都是大荤,她此刻就想吃点清淡的。
李亦深板着脸训她:“芦荟寒凉,你吃了又要……你到底还是不是女人啊,一点常识都没有,什么敢吃!”
林繁对这方面的确是不太注意,可作为男人,他把这当常识也太奇怪了。
不能吃就不能吃吧,她吃别的也行。
想起白天那通电话,林繁告诉他:“对了,白天有个老太太打电话来,我告诉她我是你媳妇后,她就挂电话了,好奇怪的人,她还说她找小宝。”
李亦深的脸色霎时铁青,他定定地看着林繁,连口中的菜都忘了咀嚼。
“怎么了,我又哪得罪你了?”吃顿饭都不安生,动不动就板着脸瞪她,林繁看着李亦深,懊恼地放下筷子。
李亦深也放下了碗筷,咽下口中的菜后,他眼里写满无奈,“你好好的,为什么要告诉她你是我媳妇?”
“那不然呢,告诉她我是你保姆?”林繁没好气地反问他。
客厅的座机再次响起,李亦深深深地看了林繁一眼后起身去接听。
林繁坐在餐桌边竖着耳朵听他讲电话的内容。
“您慢点说,好,我知道了,您告诉外婆,我这就出发,让她一定要等着我!”
听见他挂电话的声音后,林繁立刻装出一直在专心吃饭的样子。
李亦深大步走过来拉起她,“别吃了,跟我走。”
林繁手里还端着碗呢,就被他从椅子上拉了起来。
“去哪里啊?”匆匆忙放下碗后,她惊慌地问他。
他不说话,阴沉着脸把林繁拉到车库。
“李亦深……”林繁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就被他推进车坐在副驾驶座上。
李亦深上车后,就立刻发动车子。
见李亦深带着自己上了出城的高速公路,林繁一脸焦急,“李亦深,你再不告诉我去哪儿,我就跳车了!”
说完,她作势要去推车门。
李亦深把车门锁按上之后,凌厉的眼神扫了她一眼,“因为你一句话,我外婆脑充血,林繁,要是我外婆有什么意外,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我做什么了?!”林繁瞬间委屈得眼睛都红了。
李亦深看了看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好,冷静一些后,他才告诉她:“我乡下的外婆年纪大了,一直催着我结婚,我和你的事她不知道,今天你在电话里告诉她你是我媳妇,她一个高兴,一个高兴就得了脑充血。”
林繁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也担心起了老太太来,“李亦深,这种事你事先要和我说清楚呀,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哎呀,算了,这时候吵也没用,你赶紧开车吧!”
一路上,林繁祈祷李亦深的外婆千万别出什么事,不然,别说李亦深不原谅她,她一辈子都会内疚的。
海城距离李亦深的外婆家有两百多公里,虽说不算远,可下了高速公路后,近一半的路程是盘山公路,路窄不说,还弯弯绕绕的,加上他们又是开夜车,一路上别提有多惊险。
林繁知道他着急赶路,但安全还是要注意的,“李亦深,你别急,你外婆不会有事的,白天她和我通话时,声音可洪亮了,可能……可能她就是高兴坏了,这会儿说不定已经缓过来了。”
“但愿如此。”他说道,依然一脸焦虑。
林繁知道,此刻无论她说什么对他来说都起不到任何安慰,她只好闭上嘴,靠着车窗,转头看着漆黑的车窗外。
车子需要加油,在加油站停下来等加油时,李亦深突然侧过身来抱住了林繁。
林繁被他吓了一跳,可当感觉到他在颤颤发抖时,她回抱着他,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他:“亦深,没事的,你外婆一定会没事的……”
“林繁,我只有外婆一个亲人了,我不能没有她,我不能……”他说着,抱着她的双臂又收紧了些。
“嗯,我知道……”林繁能明白他此刻的心情。
他跟他外婆,就好比她跟她妈妈,即便李家人和他有血缘关系,可没有一个能像他外婆那样真正关心他的,除了他外婆,李家人里,没有谁会叫他小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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