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球大战前传2-克隆人的进攻

第40章


在奥比旺看来,似乎这里完全由杜克伯爵说了算,他的地位甚至比星球大公还高。
  “正如我以前告诉你们的,我相信在你们的帮助下,还会有一万多个组织支持我们的事业,”杜克伯爵说。“让我提醒大家,我们完全承诺实行资本主义……降低税率,减少关税,最终消除贸易壁垒。这个条约的签署将会给你们带来意想不到的好处。我们提倡自由贸易。”说完他看了看甘雷,甘雷点了点头。
  “我们在贸易同盟中的朋友已经答应支持我们,”杜克伯爵继续说道,“当他们的战斗机器人和你们的会合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将拥有星系最庞大的军队。共和国将被推翻。”
  “伯爵,我可以发言吗?”有人说道。他是和杜克一起来到房间的两人中的一个。
  “当然,帕索・阿金特,”杜克伯爵说,“我们历来愿意听听公司联合会的意见。”
  那个紧张得缩成一团的人轻轻对杜克伯爵鞠了一躬。“我受公司联合会的委托来签署条约。”
  “我们太感激您的合作了,”杜克说。
  奥比旺明白了交易的实质,那就是谋取此时坐在桌前的其他那些不很热情的人们的利益。杜克伯爵在努力积聚能量。
  过了一会儿,当舒玫插话说“商会在这个时候不想公开参与”时,杜克的能量发出一道震波。舒玫马上改了口:“不过我们将秘密援助您,并期待着与您合作。”
  桌前有几个人轻声地笑出了声,杜克伯爵只是微笑着。他安慰舒玫说:“我们要的就是这个。”然后他转头看着著名的星际银行集团成员,其他人的目光也都集中在了塞恩・希尔身上。
  “星际银行集团愿意全力支持您,杜克伯爵,”塞恩・希尔说。“但是得有周密的安排。”
  奥比旺退了回来,试图理解这一切意味着什么。杜克伯爵使一切都真相大白了,这是共和国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威胁。有了银行家的金钱,又有商会和行会的支持,还有这个工厂――可能还有很多个这样的工厂――在不断地生产着战斗机器人,潜在的危险令人震惊。
  难道这就是西发迪亚斯订购克隆军队的原因吗?也许大师知道这日益增加的危险吧?但是,假如这是真的,那么詹果和捷奥诺西斯星球上的这帮人有什么关系呢?
  难道这个被选为克隆机器人母体的人受贸易同盟的雇佣去杀害艾米达拉议员只是个巧合吗?
  在奥比旺看来,似乎这种巧合不那么简单,可是他也没有什么别的证据。他想再逗留一会儿,多听一点,但是他明白他必须马上离开这里,必须返回飞船和R4,把警报传送给星系那边的绝地委员会。
  在这几个小时里,奥比旺所看到的都是军队、克隆人和机器人,而且他知道一切都将在极短的时间内一齐爆发,这将是这个星系很多很多世纪以来都不曾经历过的。 第20章
 
  她的眼睛被打得肿胀淤血,几乎睁不开,已经看不见什么了。她的耳朵里灌满了各种尖厉刺耳、令人恐惧的声音,已经听不见什么了。她全身上下除了疼痛外已经没有其他的感觉了。
  西米的心深深地沉了下去,她在回忆过去,回忆她和阿纳金当瓦托奴隶的那段日子。那段生活很艰辛,但那是和安尼一起度过的一段日子,这一点足以使她在回忆那段生活时仍感到一丝甜蜜。现在,她期盼与远方的儿子重逢,只有这个时候她才真正体会到过上十年她对儿子的思念是多么深。在那些日子里,她常常凝视夜空,想起了儿子,想象他在星河间遨游,拯救那些被压迫的人,保护行星不受那些凶神妖魔的蹂躏践踏。她时时期待着再见到她的安尼,期待着有一天他能走进农场,脸上依然带着那种顽皮的微笑,这种微笑能使满屋明亮起来,使她觉得仿佛他们从来就没有分离过。
  西米曾经爱过克里格和欧文。她的确爱过。克里格是她的救命恩人,是她的勇敢的武士,而欧文则像她失去的儿子,总是体贴关心人,总是乐于听她无休止地讲那些关于阿纳金的事迹。西米也爱上了柏露,谁不会这样呢‘!柏露是那种集同情心与沉稳坚毅的精神于一身的人。
  尽管受命运的思泽,西米的生活因这三个人的到来而受益匪浅,但她的心里仍然为安尼,她的儿子,她的英雄,保留了一个特殊的位置。现在,她的生命似乎快要结束了,她脑子里想的只有阿纳金,同时,她的心也已经飞向了他,每次西米想他的时候,在她的心中总是有所不同,在他身上总是有那种神力附体。到过塔上尼的绝地人在他身上清楚地看到了这种神力的存在。
  也许,现在安尼能够感觉到她对自己的爱。这是她所需要的,她需要让她儿子认识到,尽管这么多年来他们彼此之间相互隔离,但她一直无条件地爱着他,一直在思念着他。只要儿子能认识到这一点,她的生命就算圆满了。
  塔斯肯人折磨她,给她遍体鳞伤的身体带来了极大的痛苦,而安尼是她的安慰,是保护她的避风港。塔斯肯人每天都要进屋来折磨她一番,用尖利的矛捅她,或是用粗钝的箭杆和短鞭抽她。西米虽然不会说塔斯肯人那种嘎声嘎气的语言,但她已经意识到他们不只是想折磨她。这是塔斯肯人了解敌手的方式,从他们的点头和说话的语调里她已经意识到了她的坚韧给塔斯肯人留下了深刻印象。
  他们不知道她的坚韧源于一个母亲对儿子的爱。如果没有对安尼的思念,没有对他能感觉到她的爱的期望,她肯定早就失去了生存的信念,宁愿一死了之。
  天上一轮满月,淡淡的月光下,阿纳金把飞车拉到一座高高的沙丘顶上放好。
  他的目光越过塔土尼荒漠,向远处窥望。他发现,就在他下方的不远处,有一片宿营地,中间是一小块绿洲。他还没有看见一个人的影子,就立刻知道了那是塔斯肯人的一个营地。他能够感觉到母亲就在那里面,能够感觉到母亲正在遭受痛苦。
  他爬了过去,慢慢靠近。他观察着那些用草和兽皮做成的小屋,想发现它们的异常之处,弄清它们各自的用途。绿洲边有一座小屋,看上去特别坚固,引起了他的注意。看样子,它没有别的小屋维护得那样好,但却建得更牢固。他又靠近了一点,发现只有一座小屋门前两侧有两个塔斯肯人在站岗,这使他更感到好奇了。
  “哦,妈妈,”阿纳金轻轻地喊了一声。
  
  他影子一般悄无声息地溜到营地里。他从一个小屋旁移到另一个小屋旁,身子紧贴着墙,匍匐着穿越空地,渐渐靠近了他感觉关着他母亲的那间小屋。终于他身子靠在了屋墙边,双手抚着柔软的兽皮墙,在感觉屋里人的情感和痛苦。他向屋前扫了一眼,发现有两个塔斯肯人卫兵坐在离屋门不远的地方。
  阿纳金抽出自己的光剑,点燃了,然后身子蹲得很低,尽量把光亮挡住。他把剑插人墙内,很轻松地就切开了一个口子。然后他也不停下来看看是否有塔斯肯人在屋内,就爬了进去。
  “妈妈,”他轻声喊道,感到两腿发软。屋里点着几十根蜡烛,一线淡淡的月光从屋顶的一个洞里透进来,照着西米的身影。她被绑着,脸对着帐篷边上的一个木架。她双臂外伸,手腕被捆得出了血。她的脸朝向一边,上面尽是几个星期来被殴打留下的斑斑伤痕。
  阿纳金立即割断了她的绑绳,轻轻地把她从躺的地方抱了下来,搂进怀里,然后放到地板上。
  “妈妈……妈妈……妈妈,”他轻声呼喊着。虽然她没有立即反应,身子又是如此的软弱无力,让人看了可怜。阿纳金知道她还活着。他通过神力能感到她的生命的存在,虽然这种感觉十分缥缈和微弱。
  他扶她的头,不断地轻声呼唤她的名字。终于,西米十分吃力地勉强睁开了她那肿胀淤血的眼皮。
  “是安尼吗?”她轻声呼唤。他能够感觉到她挣扎着说话时的喘息声,知道她的多根肋骨已经被打折了。“安尼?是你吗?”
  渐渐地,她的眼光落在了他身上。他看得出她已经认出了自己,一丝淡淡的微笑浮现在她那布满伤痕的脸上。
  “妈妈,我在这儿,”他告诉她。“你现在得救了。坚持一下,我会带你出去。”
  “是安尼吗?是安尼吗?”西米问。她歪着头,在安尼的童年时期她看儿子的时候就常常是这种姿势,似乎对他很感兴趣。“你看上去真漂亮。”
  “节省一下你的体力,妈妈,”他说着,试图让她冷静下来。“我们得想法出去。”
  “我的儿子,”西米继续说着,她似乎到了一个与阿纳金不同的地方,一个更安全的地方。“我的儿子,你长大了。我知道你会回来找我的。我早就知道。”
  阿纳金想告诉她,让她躺着别动,节省一下体力,但这话他就是说不出口。
  “我是多么为你骄傲,安尼。真的为你骄傲。我是多么想你。”
  “我也想你,妈妈,这我们以后再谈……”
  “现在我算圆满了,”西米说道。她目光绕过阿纳金,绕过天花板上的洞,直看着前方,似乎看到了那明亮的月光。
  阿纳金心里一切都明白。“就待在我身边,妈妈,”他恳求道,强忍着不让自己的话里带上绝望的语气。“我会让你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爱……”西米话没有说完,就寂然无声了,阿纳金看见她的眼睛已经无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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