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拯在回开封府的路上,暗忖:十天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若此行一切都顺利的话,十天也足够将案情查个水落石出了,就怕有个万一,那就说不准了,他思前想后,最终还是决定按老办法来,让展昭先暗地探明情况,自己则随后赶到,升堂办案,这样既节约时间又能给对方来个出其不意。
注意打定后,包拯一到开封府,便急招展昭来书房,正在和展昭交代去松江要注意的事项时,忽听门外来报说卢芳夫妇求见,包拯眉头一皱,心说:‘这对夫妇这个时候来,不知道又为什么事情?’忙说:“快快有请”,不多时,卢芳夫妇便被带进了书房。
原来,卢夫人上午回家和卢芳说起包拯要去松江办案的事情,夫妇俩还在商量着要不要同行,掌柜的忽然进来说,收到五弟的飞鸽传书,说是蒋平在松江失了踪,让卢芳夫妇速来松江见面。
这下,他夫妇二人也不再犹豫,想着临走之前还是要和包拯知会一声,便来了开封府。
包拯听完后,觉得事情来的太过凑巧,整件事情像是早有安排一样,他感觉可能此案并没有先前所想的那么简单,只是,如今皇上已定了期限,十日之内说什么也要破了此案,事不宜迟,当即决定让展昭和卢芳夫妇即刻动身前往松江。
再说那白玉堂回到陷空岛后,只见二哥、三个都在,独缺四哥,细问下才知,蒋平前些日子说是有急事要去趟松江县,之后便再没回来过,白玉堂一听,心中顿时有股不好的预感,忙匆匆赶往松江,可是,不论他怎么找,蒋平就像凭空消失一般,怎么都没有消息,白玉堂这下彻底慌了神,感觉到事态的严重,连忙飞鸽传信给卢芳,自己则继续留在松江一边打听蒋平的下落一边等着卢芳。
卢芳夫妇和展昭一路快马,不消2日便到了松江县,夫妇二人径直带了展昭住进了悦来酒坊,展昭笑着夸赞卢芳善长经营,竟学那钱庄也到处开分店,卢芳不好意思地直说展昭说笑,正相互调侃时,白玉堂快步从楼上跑下来,一把拉住卢芳说:“大哥,我可等的心焦死了,咦,这只死猫怎么也来了?”
卢芳朝白玉堂使了个颜色,笑骂道:“什么死猫活猫的,展大人是奉包大人之命来松江查案子的,听说四弟失踪了,便热心地过来帮忙,你怎么越来越没规矩。”
白玉堂没好气地说:“要他瞎操心,四哥的事情,咱们自己不会找吗?”
卢夫人在一旁,拉了拉白玉堂的衣袖说:“五弟,你就别逞强了,你要是行,这几日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我们临行前去见了包大人,大人的意思是这件事情和薛家那桩灭门案有直接关系,这事还真要靠人家官府出面才行,你少在那里叽叽歪歪地,救你四哥要紧,别有事没事地就和展昭过不去。”
白玉堂翻了一个白眼说:“我这几日将松江都翻了个遍,能找的都找了,别说四哥这个人了,就连一点踪迹都没有,我就不信,你展昭还能有什么法子?”
展昭也不理白玉堂,想了想说:“既然大人认为蒋四侠的失踪和红瓷案有关,且他有是在松江出的事,我觉得有个人很可疑,我们可以从他入手。”
“谁?”白玉堂一听有眉目,两眼顿时放光,也不管自己刚才是如何对别人恶言相向地。
展昭心中暗自腹诽:说白玉堂这人好听点就是真性情,难听点就是没有教养,不过这没有教养的话他是怎么也不能说出来的,便莞尔一笑道:“松江县令岳奇,我听说此人喜欢一个叫胭脂的烟花女子,白兄可知,这是哪家的姑娘?咱们不妨去拜访一下。”
白玉堂还以为展昭有什么好主意,搞了半天是要去逛妓院,鄙夷地嗤了一声,便不再搭理展昭。
卢芳在一旁说:“展大人,这事你问他没用,他哪能知道这些个事情,待会我找两个混混,一准打听的出来。”
白玉堂被卢芳一激,顿时就跳了起来:“谁说我不知道的,那胭脂就是红袖馆的头牌。平时轻易是不见客的,但今个巧了,正好是红袖馆的花魁品评日,咱们不妨去碰碰运气,说不定能见到她。”
卢芳和展昭相视一笑,当下三人决定晚上就去找那胭脂姑娘探探情况。
当晚,白玉堂便带着展昭来到当地最为出名的青楼一条街,从最简陋的暗娼馆到装饰的富丽堂皇的雅妓楼,一路走来,暗香浮动,只看的他二人面红耳赤,神色尴尬。他们顺着人流来到了最为热闹的一家妓院门口,抬头一看,正是红袖馆。今天的红袖馆人气尤为旺盛,许是众人都知道今夜是花魁品评日,宽敞的花厅早已是坐无虚席。展昭和白玉堂刚一进门,便吸引了好些莺莺燕燕,一个个卯足劲直往上扑,她们本就长的一般,每每被分到的客人不是老头就是一脸猥琐的暴发户,何曾遇到过像他二人这般玉树临风,面容俊俏的男子。这些久经欢场的女子,早就不知矜持为何物,争相着投怀送抱,一时间闹得不可开交。就在这时,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中年妇女,一脸戾气地上前一把推开挡在展昭、白玉堂面前的女子,厉声道:“不要脸的骚货,一点规矩都不懂,还不给我去别处伺候,别叫我使出手段来。”
那些姑娘,闻言吓得立时散开,展昭、白玉堂顿时送了口气,整了整衣衫。那老鸨再次转回头看向二人时,脸上早已是满面堆笑,献媚道:“二位看着就不是常客,不知来着红袖馆可有相好的姑娘?”
展昭客气地说:“我二人久闻胭脂姑娘才艺双全,是这里的花魁,不知今日能否有幸见上一面?”
老鸨面露难色道:“实不相瞒,这胭脂姑娘却是我这头牌,可二位爷也是知道的,头牌向来都是有脾气的,我这做妈妈地疼惜女儿,也舍不得轻易为难,所以....”
白玉堂冷笑一声,伸手往怀里摸了下,再出手时,一锭金子已塞在了那老鸨的手里:“不知这点见面礼可否请得动胭脂姑娘?”
老鸨一见金子,立马眉开眼笑,话风立刻就转了回来:“不管是不是花魁,这说到底还不是一样服侍人不是,哪有来了贵客,容她闹脾气的道理,二位请稍等,我这就去请胭脂姑娘。”说完,又招手叫了个婢女打扮的丫鬟,带着两人上了四楼的一个雅间,原来这红袖楼共有四层,一楼花厅和二楼包间是供姑娘们接待客人用的,而三楼则是给姑娘们休息的房间,只这四楼一半是给花魁住的房间,另一半则是用来会客用的雅间,一进这房间,周围便散发着一股若有似无地淡淡幽香,做工精细地红木家具上都镶刻着泛着银光地贝母,墙上挂着一些风流名士的字画,屋子中间摆着一张大小适宜的八仙桌,展昭、白玉堂刚落座不久,一桌精致小菜外加1壶香气扑鼻的女儿红就已摆了上来。展昭笑着打趣白玉堂说:“此次要不是白兄慷慨解囊,我怎么受这么好的待遇,白家果然家大业大,白兄出手如此阔绰,展某是跟着白兄沾光了。”
白玉堂被展昭恭维地很是舒坦,却也不忘埋汰他两句,自顾自倒了杯酒后说:“展昭,不是我说你,好好地南侠不去做,没事做什么御猫,整日里不是查案就是在查案的路上,要钱没钱,要自由没自由,有意思吗?”
展昭深知他脾性,也不欲与他多做口舌之争,便谈谈一笑,也自顾自倒了杯酒,自从他投身公门那一日起,江湖上那些风言风语总会时不时在耳边想起,他已经习惯了那些冷嘲热讽,不管有没有意思,他只问心无愧便是。
白玉堂见展昭看着酒盏发呆,也不理自己,甚是无趣,刚也再说他几句,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从外面娉娉婷婷地走进一位身穿紫色衣衫的女子,只见她手里拿着把孔雀羽毛做的扇子,轻摇着扇柄,轻薄地衣袖,随着手腕的摆动,微微露出一截白皙地手臂,她虽低垂着眼眸,但仍是掩不住惊人地容貌,双眉微蹙似略带些不悦,双唇不点而红,紧紧抿着。她轻轻走动白玉堂、展昭面前,微微一福道:“奴家就是胭脂,听说二位爷花了重金点奴家相陪,不知是想听小曲还是喝酒论诗?”
白玉堂瞄了眼展昭,见他只管瞅着胭脂手里的扇子发愣,便轻咳一声:“恩....这个,其实是这位爷找你,我不过是个陪客,展爷你说是吧?”
展昭自胭脂一进门就觉得她手上的扇子似曾相识,但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正挖空心思地回想着,冷不丁白玉堂把球踢给了自己,只好暂时收敛心思,顺口接着道:“久闻胭脂姑娘国色天香,色艺双全,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只可惜我二人皆是江湖粗人,不懂那些风花雪月的东西,今日,我们就喝酒闲聊,你看如何?”
胭脂微微抬头,看了眼展昭道:“这里是青楼,我等不过都是陪客人解闷的,哪有违逆爷的道理,自然是爷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说罢,便放下手中雀扇,起身为二人倒了酒,又给自己杯中斟满,举起酒杯,眼不多话,只用眼角瞅了二人一眼,所了声‘先干为敬’,一抬头一杯酒便灌了下去。喝完,嘴角微翘,似笑非笑地看着二人,白玉堂连声叫好,便也跟着豪气地喝完杯中酒,又催着展昭也喝,展昭只得举起酒杯,朝着胭脂微微一敬,一仰头也喝了一杯。一圈酒喝好,胭脂为二人夹了些菜,便问道:“不知二位想聊点什么?”
展昭笑笑说:“我等江湖人,就喜欢听写新鲜事,姑娘这里每日人来人往,好不热闹,难道最近就没听过什么有趣地事?”
胭脂说:“来青楼的男子,无非都是来寻欢解忧的,哪会和我们烟花女子一根正经地说事情?若有也不过是一些闺房之中的趣事,不说也罢,还是.....二位该不会专为听这些事而来的吧,”说着,眼波朝着二人身上有意无意地来回扫了两眼,竟自‘咯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展昭被她揶揄地满脸通红,刚要开口再说,一边的白玉堂早已忍耐不住,沉着脸,站起身道:“这里太闷,你们慢慢聊,爷出去逛逛。”说罢,也不理二人,一开门头都不回地就走了。
展昭心里虽也不悦那女子出言不逊,但为了查案,也只好强自忍下心中不快。
胭脂见白玉堂沉着张脸走了,冷笑道:“那位爷好大的脾气,这般开不起玩笑,来这里作甚?”
展昭只当没听见,拿起酒盅微呡了口酒,出其不意地问道:“姑娘最近可曾听说松江薛府一门惨遭杀戮的事情?”
胭脂微一愣,眼神眯缝了一下,随即笑道:“这种打啊杀啊的事情,奴家一个女子,怎么会知道?”
“哦?听说姑娘和松江县令关系匪浅,怎么,难道他一点口风都没透入过?”展昭讥笑道。
胭脂笑容一僵道:“这是从哪听来的,岳老爷怎么会和我这样的女子有关系呢?”
展昭眉毛一挑,说:“既然不认识,姑娘怎知松江县令姓岳?”
“这.....这有什么,百姓哪有不认识父母官的道理。”胭脂抢白道。
展昭紧盯不放道:“既如此,不如将这里的姑娘都叫来问问,看是不是都像姑娘说的那样,都认识那个县令大人。”
胭脂拿起手上的雀扇,略扇了扇,阴沉地看着展昭,冷冷地问:“你到底是什么人?问我这些做什么?”
展昭哈哈一笑道:“姑娘不必紧张,在下是个江湖人,总是对那些打打杀杀地事情感兴趣,前几日来红袖楼的时候,看见姑娘和岳大人相谈甚欢,想着姑娘必和大人关系匪浅,近日无意听到薛家惨案,心中一直好奇不已,今日见着姑娘,便随口问起,姑娘既不想说那就不提也罢。”
胭脂狐疑地看着展昭心中隐隐升起一股杀意,又件展昭一会吃菜,一会又喝口酒,一副云淡风轻地样子,心想:他嘴里说罢了,心里必定不会罢了,看他来意,分明就是冲着薛家血案去的,不知他到底是何来头,今日,若让他就此离去,日后恐怕留有后患,不如先稳住他,待和岳奇商量后,再做打算。
胭脂心中思量片刻,媚笑着道:“展爷也学那些登徒子暗中偷看奴家,唉....爷说的也没错,奴家的确接待过几次岳老爷,可人家是个官,顶看重的就是官声了,每次都是千叮万嘱地不让声张,奴家也只得遵从,没办法,谁让人家是老爷呢,爷,您也可怜可怜奴家,千万别往外说去,不然,奴家可吃不了兜着走。”
展昭心中冷笑道:好个胭脂,先前分明身上已涌出杀机,没想到一会又撒起了娇,且看你葫芦里卖什么药。面上不动神色说:“这是自然,我又不是那长舌妇,说这些做什么?只是那薛家的事情,你究竟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展昭有意再逼她一逼,若是她真知此事,必会有所动作,他等的就是她的行动。
胭脂眼珠一转道:“展爷为何对薛家的事如此上心?莫不是展爷和薛家有什么关系?”
展昭一笑道:“没什么关系,只是受一个朋友所托,来问一问罢了。”
胭脂“哦”了一声,便问展昭是什么人,展昭谈笑一声,也不搭话,过了一会,抬眼看她一下,随后说了句:“一个故人,也姓薛。”
胭脂握着酒杯的手微微抖了一下,展昭故意装作没有看到,又问了声:“胭脂姑娘可否帮展某一个忙,帮我打听一下薛府的事情?”
胭脂将杯中酒水一口饮尽,笑得愈发欢畅,嗲声嗲气地应道:“既是展爷相托,胭脂自当尽心尽力,这里说话不便,不如明日晚上,我们约在江边,到时再谈如何?”
展昭微微一笑,也喝尽了杯中酒,道:“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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