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府花厅内
公孙策正在整理手上的案卷,包拯拿着手中的茶盏喝了两口茶,便问展昭:“怎么一个上午都没有见到薛姑娘和她的朋友?”
展昭一笑道:“她们两个刚还在开封府大堂外看大人结案,这回估计是在外面庆祝薛家大仇得报吧。”
包拯笑了笑说:“这薛姑娘日后可有何打算?是回松江重建薛府还是留在这里重新开始?”
展昭一愣说:“这……我倒还不曾问过,不过我想,薛姑娘既然并非真正地薛家人,应该不会想着回松江去吧,不过,她倒是和属下提过,要将小西的尸身送回松江安葬,属下已经答应她,等此案一了,便陪她一起回松江。”
公孙策笑道:“哦?展护卫何时也做起这陪小姐押灵柩的事来了?”
展昭被公孙策说的脸上微红,不好意思地说:“我想她一个姑娘家孤身上路甚是不便,再加上松江正好是我的老家,我也想顺路回去看一眼,若是大人有事的话,属下自当留下。”
包拯笑着看了公孙策一眼说:“无妨,倒是有件事要麻烦展护卫,不过并不急,待展护卫回来再说。”
展昭忙说:“大人不妨现在就和属下说,属下心里也好有个数。”
包拯说:“昨晚皇上招本府入宫,说贤王书信于太后想进宫和太后皇上共渡中秋,皇上已然应允,不过以防安全,皇上想请展护卫到时陪在贤王身边,护其周全。”
公孙策说:“昨晚皇上如此急着召见大人,难道只为此事?”
包拯说:“公孙先生有所不知,那贤王乃先皇宠妃艳妃之子,当前艳妃谋害皇储不成,被先皇赐死,此事累及贤王被迁往蜀地,先皇在世时曾下令贤王不得踏入皇城半步,如今,他突然要回来过中秋,皇上仁慈,虽觉贤王此举多有不妥,但还是应允他进京过节。可是,皇上嘴上不好说什么,心里总是有些放心不下,未免横生枝节,特命展护卫贴身跟随贤王直到他离京为止。”
公孙策了然道:“名为保护,实为监视,既不想太后失望,又可让自己放心,皇上可谓真是用心良苦。”
展昭说:“距离中秋还有半月不到,属下必快去快回,大人尽管放心。”
公孙策又想起一件事,便问包拯:“大人,您将岳奇和胭脂暂收监牢,是为了什么?”
包拯皱着眉头说:“本府总觉得那胭脂还有很多事没有交代,本府有一种直觉,那贤王来京城和胭脂似有什么关系,至于那岳奇,本府瞧着诺儿可怜,想让他们父子再好好相聚一场,若是诺儿真的无救,也让这孩子走之前有父亲相陪,不会太孤单害怕。”
公孙策动容道:“大人真是宅心仁厚,只可惜这岳奇悔悟的太晚…….”
当晚,晚膳过后,展昭便来找飞飞,告知她明日便可动身送小西的灵柩会松江,让她准备一下,明日一早便动身。
飞飞没想到展昭这么快就履行承诺,心中不觉对他又添几分好感,若溪一听飞飞要去松江,怎么都要跟着一起去,展昭拿若溪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得点头答应,好在开封府马车够大,足够坐下两个姑娘,展昭见事情都说好了,便叮嘱两个姑娘做好准备就早点休息,自己便也回去准备衣物。
第二日一早,展昭便和飞飞、若溪辞过包拯后,押着灵柩往松江而去,才出城没多久,就见白玉堂快马赶来,说不放心展昭一个人带两个姑娘远行,也要一同跟着去。
若溪最爱和白玉堂吵嘴,当即就表示不同意,白玉堂也不管若溪反对,策马就和展昭并行,展昭想着一路上有白玉堂也不错,起码可以互相照应,便也不反对他跟着,若溪见展昭都同意,气嘟嘟地坐回马车里,飞飞见状,心中暗自好笑,也不搭理她,自顾向外看着风景。
一路赶车,不知不觉已近黄昏,展昭应心中惦记着贤王的事,所以此去松江并未走官道,此刻看着天色,料想今晚必是要在外宿一晚了,于是,早早地找了块空地,安放好灵柩后,又和白玉堂去附近捡了些树枝,打了几只野味,若溪欢喜地拎着去一旁洗剥,白玉堂瞧着若溪熟练地破腹切肉的手势,不由好奇道:“若溪,瞧你这手法,和皇宫里的御厨有的一拼。”
若溪白了白玉堂一眼说:“你见过御厨做饭吗?少吹牛了,这话,展大人说我信,你说嘛……,我才不信呢!”
展昭听若溪提到自己,便呵呵笑道:“若溪姑娘,这你可错怪白兄了,白兄何止是看过御厨做饭,就连御膳他也没少吃。”
白玉堂见展昭要揭他底,不禁急道:“展昭,你闭嘴,陈年旧事你还提,还好意思称南侠。”
展昭见白玉堂急了,也不好再说,只嘿嘿笑着,继续再一边生火。
若溪向着展昭笑笑,又转头对白玉堂说:“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我可是个外科大夫,拿个刀,剖个尸那可是基本功,我这点本事算什么呀,你还没瞧过飞飞的手艺吧,那可是名副其实地刀过不流血。”说着,便顺手丢了一只已经拔了毛的野鸡给飞飞。
飞飞笑着从袖中拿出展昭当日替马大嫂接生时给她的小刀,挽起袖子,在野鸡的肚子上开了一个小口,然后将小刀伸了进去,不一会就将整只野鸡的骨头都剔除干净,因她手法极快,这鸡倒真未流很多血。飞飞将刀擦净,将鸡血内脏一并倒出掏尽,才将鸡递还给若溪,笑骂道:“你这偷懒不忘找理由的本事,也是一点没生疏。”
若溪被飞飞戳穿心思,不好意思地打着哈哈,埋头洗着野鸡。
白玉堂和展昭被飞飞不经意间露出的一手绝活都赞叹不已,那一手如行云流水般的运刀功夫,直叫人看的赏心悦目倒忘记了飞飞其实就是在杀鸡而已,展昭又想起当日她为马大嫂破腹生子时的气魄,虽然他没有亲眼目睹,但今日见她杀鸡时的样子,也难怪让同样学医的卢夫人赞不绝口,只是偏偏她是在如今这个朝代,若让世人知道她有着本事,恐怕给她带来的更多的世无穷尽的麻烦和危险了。
想到这,展昭不由担忧地看着飞飞,慢慢剥弄着眼前的火堆,飞飞敏感地觉着展昭好像有话要对自己说,也回望着他。若溪见他二人你看着我,我望着你就是不说话,识趣地拉走白玉堂去附近的溪边洗野味,一时间,只剩下飞飞和展昭,气氛倒是安静许多。
展昭放下手中的拨火棍,转身从包袱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递给飞飞说:“这是给你的中秋节礼物,本来想到了那日再送你,可惜这次松江回来,我另有公务在身,可能没办法陪你过中秋了。”
飞飞原以为那日展昭说会送礼物给自己只是一时为了宽慰她,没想到展昭却是当真准备了东西,意外之余又觉心中甘甜,她边接过展昭手里的小盒子,便开玩笑说:“怎么办,我可还没准备好礼物给你呢,这么精致的盒子,里面该不会是什么珠宝首饰吧,展大哥我不喜带那些的,你太破费了。”
展昭笑而不答,直说:“无妨,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无需在意,你打开看看便知。”
飞飞见他这么说,忍不住打开盒子,里面居然是一排手术刀具,虽是用铁打造的,但胜在小巧精致,飞飞伸手拿起一把手术刀,重量刚好,刀刃处被打磨地异常纤薄,但又不失锋利,月光下隐隐泛着寒光,刀柄处还细心地雕刻着一朵莲花,飞飞一握在手中就爱不释手,做了外科大夫那么多年,这么漂亮的手术刀她还是第一次拥有,惊喜之余,不免又纳闷展昭是如何知道这些东西的。
展昭见她握着手术刀,一会笑,一会笑呆呆地看着自己,便说:“那日你在公孙先生房里一时兴起画了一套这样的器具,又描述了用法,我瞧着你定是十分想要这些东西,正巧我在江湖上认识一个会打造兵器的高手,便将这些东西样子画给了他看,前几日他托人将东西带给我,我瞧着甚好,不知你觉得怎样?”
飞飞欢喜地一件件地摸过去,如获至宝般捧着盒子说:“我觉得极好,比我以前用的都好,谢谢展大哥,我喜欢极了。”
展昭见飞飞笑的开心,不由也觉心情舒爽。忽又想起一事,便对飞飞说:“飞飞,这里毕竟不比你以前待的地方,有很多事物是世人无法接受的,这里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包大人那样开明,公孙先生那般博学,你的这身本事,若被旁人瞧去,很有可能会将你视为异人,这会给你带来很大的麻烦,我又无法时刻陪在你身边,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随意将这些东西示人,你要学会保护好自己,明白吗?”
飞飞看着展昭英俊地脸庞,一时情难自已,走进展昭,双手环住他的腰,将头埋在展昭的胸前,柔柔地说:“展大哥,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刚才你还漏说了一句,在这世间除了你,不会再有人对我如此上心,展大哥,飞飞谢谢你。”
展昭被飞飞大胆地举动惊住,心中想着此举于礼不符,但双手却不受控制地紧紧搂住了飞飞,他低下头,轻轻抵着飞飞的额头,两人就这样静静站在,谁都不说话,一起享受这难得的只属于二人的静谧时刻。
不知过来多久,展昭听见若溪和白玉堂嘻嘻哈哈打闹的声音,便拍了拍飞飞的肩膀,示意有人来了,飞飞恋恋不舍地离开展昭的怀抱,将手中的盒子放入包裹中,静静地坐回远处,始终不敢抬头看展昭。
这时,若溪和白玉堂提着洗干净的野味,欢欢喜喜地走了回来,将野味往架子上一放,就指使这白玉堂去烤,自己则走到飞飞身旁笑嘻嘻地看着飞飞,飞飞被她看的越发不好意思,起身走到白玉堂身边帮着一起烤,若溪又看了看展昭略红的面孔,不由心照不宣地哈哈大笑。
不一会野味地香味就在四周弥漫开来,四人大快朵颐地吃饱肚子后,便各自歇息,一夜安眠无语。
翌日一早,四人整装继续往松江敢去,因走着小路,不多时,远远便已瞧见松江镇三个大字,白玉堂见已到松江镇,便和众人告辞自行去酒坊找他大哥了,飞飞和若溪因要将小西的棺椁和薛府众人葬在一起,不便进镇,展昭便找了松江县衙衙役带着她们去坟地,自己则准备回趟老宅看看家人,四人约好,事情办好后便在悦来酒坊碰头,一起返回开封府。
展昭刚回老宅不久,白玉堂便急匆匆赶来,拖着展昭往外边走边说,原来飞飞和若溪在去薛府的路上遭到一伙黑衣人拦截,看情形是冲着飞飞去的,争斗之中跟去的衙役都被杀了,飞飞和若溪都受了伤,幸好若溪机警,趁那伙人不备,使了障眼法才带着飞飞逃出来,现在正在酒坊休息。展昭一听,运起轻功当下便和白玉堂往酒坊赶去。
若溪和飞飞正在房间休息,展昭一进来便瞧见若溪手臂上绑着绷带,正愣愣地看着半躺在床上的飞飞,一旁的卢夫人也是一脸的诧异,展昭顾不得多想,快步走到飞飞床边便检查起她的伤势,卢夫人眼神迷惑地偏头看看若溪,若溪朝她笑笑又点点头,卢夫人一副明白的表情,便稍稍退开几步。
飞飞此事已醒了过来,见展昭紧张地样子,心里又甜蜜又羞涩,见卢夫人和若溪、白玉堂皆一副看好戏地表情,不觉害羞地拉下展昭检查伤势的手,说:“展大哥,我已经没事了,卢夫人都替我检查过了,都是一些皮肉伤而已,并无大碍。”
展昭见飞飞精神不错,才稍稍放下心,这次想起自己刚才行为太过突兀,竟忘了房里还有别人,飞飞如此一说,不觉有些尴尬。
飞飞见展昭脸色泛红,忙想着替他解围,便开口说起那些黑衣人,果然,一提黑衣人,众人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飞飞说:“展大哥,你走后不久,那些黑衣人就出现了,他们应该是冲着我来的,而且好像认识我,一出现便要将我抓走,可我觉得我并不认得他们。”
若溪回忆当时的情景说:“那些黑衣人训练有素,不像是一般劫匪,再说,劫匪不过就是劫财劫色,他们不由分说的就冲飞飞而去,我觉得是有备而来的,”
飞飞一边起身,一边继续说道:“和薛府有关的一干人都已被大人绳之以法,我想不出还有什么人要抓我,而且,我感觉他们也并非是要杀我,只是要将我带走,只是我们反抗激烈,他们不得已才伤了我们。”
白玉堂说:“敢把衙役都杀了人,绝非一般劫匪,他们没那个胆子,我想应该是有人指使他们冲飞飞而来的。”
展昭心中有个念头闪过,但一时又抓不住,不觉眉头紧拧了起来,飞飞见状心中不舍,出言安慰道:“展大哥,你也别太担心了,你看我这不是没事嘛。”
若溪听到飞飞替伤势,忽然想到:“飞飞,你怎么回事啊,这么重的伤,伤口竟然恢复的那么快,把我和卢夫人都吓了一跳。”
飞飞迷惑地说:“我也不知道,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次我被胭脂打成重伤,也是睡了一晚便好了,公孙先生也不知道各种原委,只说可能是我比别人多了一魂一魄地关系。”
若溪脑中忽然灵光一闪,从包里取出一个小罐子,打开里面居然是一条白色的小虫子,卢夫人一看,大惊说:“这是蛊虫?”
若溪说:“没错,这蛊虫是我之间为了做实验特意养的,和诺儿身上的那只差不多,若溪你滴几滴血进去瞧瞧。”
飞飞依言,将几滴血滴入罐子里,只见那蛊虫遇到飞飞的血后,身上竟冒起了白烟,蛊虫身体左右扭动,像似极为痛苦,不一会,那血便渗入了蛊虫的身体,蛊虫便趴在罐子,一动也不动了。
若溪见状开心地双手一拍说:“太好了,这下诺儿有救了,我一直在寻找压制诺儿体内蛊虫的药引,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药引子就是飞飞你的血。”
展昭说:“为什么是飞飞的血?难道真的是因为她魂魄的关系。”
若溪皱皱眉说:“不太可能,魂魄和解毒没有直接的关系,”她眸光一闪,忽然问飞飞:“飞飞,你脖子上的那块墨玉护身挂坠找到了吗?”
飞飞摇了摇头说:“没有,我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就是没有看见有这块东西。”
若溪说:“我曾听爷爷说过,但凡宝物皆有灵性,大都认主,除非是主人主动将其舍弃,否则纵使粉身碎骨都不会离开自己的主人。”
若溪若有所思地边想边说:“那日我带回你的骨灰后,聚魂石是感受到某些感应才出现在我手上,那时什么感应能强烈到唤醒聚魂石?我猜就是你身上的那块墨玉挂坠。”
飞飞说:“可我身上现在没有啊……”
若溪忽然一拍脑袋,大声叫到:“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真傻,怎么简单怎么会想不明白。”
白玉堂急忙道:“快说,快说,到底怎么回事啊。”
若溪说:“飞飞,你脖子上的那东西,恐怕早在你坠崖的时候就融进了你的身体,所以你才能穿越时空重生在此,所以你的血才有解毒的功效,所以你身体的疗伤力才异于常人,这些都是因为那块墨玉挂坠的关系,是它替你找了让你重生的身体,是它一直在保护着你。”
经若溪这么一说,展昭将发生在飞飞身上的很多事情联想起来一想,心里顿时雪亮通透,原来一切都是飞飞身怀宝物的关系。
白玉堂和卢夫人也觉得若溪分析的很有道理,真要是如若溪所说的那样,那诺儿这孩子总算是有救了。
飞飞听若溪这么一说,想着自己的血能救诺儿,便对展昭说:“展大哥,事不宜迟,我们立刻赶回开封府就诺儿。”
展昭迟疑了下说:“那你和若溪姑娘的身体……”
若溪和飞飞一口同声说:“我没事,救人要紧。”说完,两人又相视一笑。
白玉堂在旁,睨了眼若溪说:“若溪,你可别逞强,你刚为了救人用了障眼法,这种法术挺伤精力的,你刚刚脸色都白的和死人没差了,还好我大嫂给你施针又用人参给你续了气,要不然,你现在还趴在床上呢。”
若溪被白玉堂当众戳穿,急的一下蹿到白玉堂跟前,刚想呛他,怎奈真的是气力不济,眼一花差点跌倒,亏得白玉堂手快,一把扶住她。
白玉堂生气道:“谁叫你那么快站起来了,自己的身体怎的如此不知爱惜,还不快去床上躺下。”
若溪斜靠在白玉堂身上,软软地说:“我不去,可有人知道解蛊之法,要不然,你去问胭脂,若是她肯告诉你,我这辈子就跟你姓。”
白玉堂听她说这辈子跟他姓,心中一动,低头看了若溪一眼,无奈叹口气:“罢了,你白爷我大概是欠你的,我可不敢让你跟我姓,我这就给你们这两个姑奶奶找马车去。”说罢,将若溪交给身边的大嫂,便出了房间。
卢大嫂咯咯笑道:“这可是奇了,我这五弟最是心高气傲的,平时就没人能让他这么听话的,若溪姑娘这是用的什么法子,能将他管的服服帖帖,你可要好好教教嫂子我。”
若溪被卢大嫂调侃地怪不好意思地,轻声嗔道:“卢大嫂,你怎么拿我开起玩笑了,谁不知道,五爷是最面冷心热之人,侠义之心江湖上人人称赞。”
卢大嫂见若溪装傻,索性直话直说:“我家这五弟是块什么料,我这做大嫂的会不清楚?若溪姑娘可别往他脸上贴金了,他前些年做的那些事,你问问展兄弟,哪一件能算上侠义,依我看呢,我家老五侠不侠义的,大嫂我可不管,不过,他倒是个重情重义地人,咱们女人找男人不就讲究个情义二字不是?”
若溪被卢大嫂说的满脸通红,说又不是,不说又不是,只得嗯了一声,便低头不语。
飞飞抬头看向展昭,见展昭也正看着自己,卢大嫂的话音犹然在耳,字字都敲进飞飞心头,四目相对,情意绵绵,两人虽都未开口说话,但想说的也一切不言中了,所为心有灵犀一点通也不过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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