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不知深

齐王


    江湖一边喝着鸡汤一边怀里摸出来一锭银子。塞到桂花婶子手中说道:婶子也别嫌弃了俗气给您银子,为了我您家连个好年都没过上,我这心里也是歉意的很。这点银子你拿着,以后还是有地方麻烦您的。
    那桂花婶子原是不收被江湖推脱再三也就收下了银子,郑重道你给的钱太多了,这庄家户子里忙活一年也不见得银子过,我知道你是有钱但现在你是有孩子的人,以后用钱的地方多了去了,那婶子就权当占了你的便宜拿银子替你过的好月子。
    年后盛京城内的老百姓又忙活了起来,因着还有正月十五的花灯节,热闹的气息并没有比过年时分减退一二,反而越发的热闹鲜活了起来。
    酒肆茶馆更是人满为患,今日那说书先生正在上面讲着当真殿下的第七个皇子齐王即将入京为太上皇贺寿的事情,又传言齐王常年驻扎荒地封地小春城修养,据说是因为身重剧毒性命不久。不过最近听说齐王身体大好,正在前往京城的路上。那说书人见今日人山人海是个赚钱的好机会又在台上滔滔不绝说齐王年少时分如何绝顶聪明,勤学上进,就是被当年争宠的奸妃下了虎狼之药导致终生不举。子嗣困难的很啊 ,实在是可怜的很。
    那台下嗑瓜子八卦的观众听见皇宫秘史一时兴起,隔着台子遥遥相望说书先生,你为何这么清楚难道你是那宫内做伙计的太监不成。此话说完众多观众哄堂大笑。
    那说书先生怕是压不住场子,随用镇纸指着那八卦之人摇头说道:无知小儿啊我那四姨父堂哥家的表舅舅的小儿子乃是宫内的小太监。当然知道,这可是秘史。一般人不知道。
    说完嘴巴撇的跟八万一样,鼻孔对着房梁,示意身边的小徒弟拿着簸箕去收钱看赏。一日不到齐王即将入京的消息满天飞,当然还有齐王不举子嗣困难的事情也成为了京城老百姓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事情。
    此时的齐王正在郊外的别院中赏花,鬼刀立在身旁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赵太医为齐王诊脉。片刻之久赵太医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摸了摸下巴上不存在的胡子大吼道:妙啊妙啊,你小子可算是因祸得福了不仅解了你身上的奇毒。还增强了数年的功力,莫不是莫不是与你双修一晚的那位姑娘也是个武林中人。
    啧啧啧竟然被你抓了来,还真真是命苦。白白浪费了一条性命。那齐王原是个不冷不热的性子,嫡仙般的人此时听得赵太医如此讲话心里也有了三分愧疚,只是面上仍然不动声色的样子。
    鬼刀摸了摸自己脖子处的牙印子又想起来在杏花楼见到那姑娘的时候,似乎知道自己是让她送命的,那姑娘见了自己就跑,果然自己真是煞气的很啊。
    这边别院外的鬼鞘匆匆急步而来,走至齐王身边低头耳语了一番。要说盛京城内除了齐王的身体问题被人津津乐道,还有一个值得人关注的问题就是护国将军谢将军府内闹翻了天,不知道在找哪位女子街边墙头贴满了一女子的画像,据说该画像皆出自谢将军之手。凡是能提供消息着赏纹银2万两。
    还记得张贴之日有那好事之人挤在墙角观看,等到那识字的人念出来张贴事务之后,众人皆大呼乖乖,两万两啊将军府的家底怕是也要掏上一掏,更有那街边斗狗黑白两道都混的人听见此消息直接吓掉了手中的烧饼。也顾不得捡起来,直接拎了拎裤子,斜拉着草鞋叫上黑白两道的兄弟打算去发这2万两的横财。
    这边鬼鞘自怀中掏出那画像递与齐王,只扫了一眼齐王就认出了画像中的人。不是他记忆力太好,而是这画像画的太传神,可以瞧得出作画之人极为熟悉画中人。旁边的鬼刀瞅见画像眼角抽了一抽,那画中之人可不就是那杏花楼里的短命姑娘。可是此人已经死了呀,且死相及惨。想到这里鬼刀自己打了个冷颤。
    这边鬼鞘又带来一人,乃是福满堂的坐堂大夫。那大夫第一次得见东家激动的不得了。又想好好表现一下。于是就把江湖那日去看诊的过程描述的微妙微翘,形容江湖的肚子的时候还扶着腰来回了扭了两下,鬼刀看见那老大夫的形容差点被憋破功。老大夫描述完以后立在旁边偷偷拿眼看齐王。
    只见嫡仙般的人身着青色长衫,墨发高高盘起,端的是一副清俊儒雅不容侵犯的神圣模样,只见齐王似乎盯着远处的墨菊观赏天地万物只见之自己一人的模样。
    等到福满堂的大夫已经双腿站麻的时候,齐王淡漠的声音问了句;你是说她有孕了?余毒可清了么。
    回东家草民见那妇人的时候是已经怀孕数月,想来余毒已清,只是那妇人许是怀孕又失忆的原因,身体甚是虚弱且瞧着有点呆傻。
    想起来那女人姣好的面容一看就是个机灵鬼的样子,齐王怎么觉得跟呆傻两字都联系不到。等到大夫退出去的时候,那赵太医坐着一边的凳子上,眼珠子滴溜溜转乱怎么就跟他那满脸的老褶子不相称的样子。那孩子想来就是你的吧,可怜一个小娃娃被人夺去自有不说竟然还带了个瓜,也是个命大福大的样子,你要去看看啊。那齐王抬眼看了赵太医一眼,默不作声走出了凉亭。
    将军府内近几个月可是闹翻开了天,那谢将军找人不到,竟在皇城内贴起来了告示,现在漫天的留言都说那女人是谢将军在外面的相好的怕是被贼人劫了去,谢将军才顾不得贴出了告示。
    谢家老太君今日正躺在床上养病,瞧见床榻旁边立在一旁的侍疾孙媳妇,气又不打一出来。想想孙子那倔驴一样的性子简直是气的自己心肝儿都疼。
    听见下人来报说将军回了府,谢老太君把个头上的抹额一扔,头发又拽乱了些许,又让身边的丫鬟赶紧把药碗端了了出来,门帘被掀开的视乎,谢老太君已经扶着矮塌哎呦哎呦了叫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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