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最烈的酒,爱最好的你

第93章 喜当爹


    看到常悦做这个动作,安瑶心如死灰,绝望的闭上眼睛。
    既然常悦想要这个孩子死,那便让她拿走吧!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却听到一声惨叫声!
    “啊……”
    安瑶睁开眼睛,看到常悦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的倦缩在地上,安瑶本能的要上前去扶常悦,手却被人拉住。
    安瑶回头看到满脸寒霜的裴镇川。
    “你怎么这么傻,她那么欺负你,你还关心她?”裴镇川生气的喝道。
    这时,萧宸烨快步走到常悦面前,声音关心的问:“悦悦,你怎么了?”
    “宸烨,他踢我,我不过是和安瑶说几句道歉话,想求得她的原谅,没想到她居然会让人欺负我,这个裴镇川威胁强壮,又是部队上将级别的军官,我哪里是他的对手,他一脚就把我踢飞了,我肚子被他踢得痛死了,我是医生,我敢确定我一定被他踢到内脏出血了!”常悦声音痛苦的道。
    看到常悦脸不红,心不跳的颠倒是非黑白,安瑶被她的演技折服,这么多年,她都没有发现常悦的演技居然如此的好。
    萧宸烨利刃一样的目光看向安瑶,让安瑶心里猛得一跳,脚步不由自主向后走,裴镇川从后面揽住安瑶纤细的腰,给予她面对萧宸烨的力量。
    萧宸烨目光看向裴镇川放在安瑶纤细腰枝上的手,眸光更冷,“裴大什么时候对喜当爹感兴趣了?”
    安瑶这才感觉到她腰间有一只温度炽热似要穿透衣服灼伤她肌肤的大掌,连忙要推开裴镇川的手,却被他一把强势揽在怀中。
    “裴镇川,你疯了,快放手!”安瑶恼羞成怒的道。
    裴镇川在她耳边轻声道:“既然他能和你最好的朋友搞在一起,和我演场戏气他一下又何妨。”说完目光含笑看向萧宸烨,“老三,我们是过命的好兄弟,一早我就说过要当孩子的干爸,如今只是把‘干’字去掉,对我来说没有区别!”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报复心理,安瑶任由裴镇川搂着她的腰,没有再反抗。
    萧宸烨狭长的凤眸顿时寒光乍现,“裴大,你天之骄子,在古代就是皇帝身边骁勇善战的英武大将军,封候封王之流的大人物,真的要因为一个出身卑微的私生女污了你的仕途?断了我们多年的兄弟之情?”
    出身卑微?私生女?
    原来在他心里她就是这样的形象。
    尽管他知道她不是安康和苏雅生的私生女。
    呵呵,就算她不是安康的私生女,那她也是父母不详没有人要的孤儿,身份一样卑微,和私生女没有区别。
    若是放在礼教森严的古代,她的确没有接触裴镇川这种大人物的资格。
    或许是被萧宸烨的嫌弃刺激到了,原本只是想和裴镇川演一下戏的安瑶,一把勾住裴镇川的脖子,在他脸上迅速亲了一下。
    “镇川哥深明大义,一视同仁,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我们相处的很快乐,我相信他会对我的孩子视如己出。”安瑶笑容明媚的看向裴镇川,“是不是,镇川哥?”
    裴镇川被安瑶强吻之后,大脑一直处理震惊状态,脸上被她亲过的皮肤像是被火灼过一般,炽热难言,听到安瑶的话,目光连忙看向她,在看到她的笑容时,漆黑的双眸静止在她的浅笑嫣然中,只觉得世界都因她的笑容明媚了。
    他们一个明眸含笑,一个硬汉柔情的望着彼此,虽不言语,却比语言更有说服力。
    “好你个安瑶,我和宸烨交往,还一直对你心生内疚,没想到你却连接纳你孩子的下家都找好了,难怪你会因为一点小事就闹着和宸烨离婚,我看你是早就和裴镇川这个莾夫勾搭在一起了,还不要脸的分走宸烨那么多钱,我以前真是瞎了眼,居然会和你这么一个水性扬花,见异思迁的人做朋友。”常悦目光充满嘲讽的道。
    裴镇川眼睛流露出危险的光芒,“我看你是真想让我把你踢到五脏出血了?”
    萧宸烨挡在常悦面前,目光冰冷的道:“你想踢她,要看我答不答应?”
    两个身材高大,气场强大,面色冷竣的男人就这样彼此对望,谁也不肯示弱,空气中仿佛有雷鸣闪电在响,火花一点就燃。
    “宸烨,我真的好痛!”常悦声音痛苦的道。
    萧宸烨这才把目光从裴镇川脸上收回,目光清冷的看向安瑶,“安瑶,你有什么不满对我来,悦悦是无辜的,如果再有下次,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说完抱起常悦,声音温柔的道:“别怕,我这就送你去医生,你不会有事的。”
    “我的肚子真的好疼好疼,我才刚刚和你相爱,我不想这么早死。”常悦双手勾着萧宸烨的脖子,声音哽咽伤心道。
    看到萧宸烨抱着常悦快速离开的背影,安瑶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担心,看向裴镇川问:“常悦看起来真的很疼,你下脚有那么重吗?”
    裴镇川点头,声音冰冷的道:“本来是想把她一脚踢死的,但这里是酒店,不想麻烦,就留了三成力!”
    安瑶蓦然大惊,“你怎么这么暴力?人命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值钱,像动物一样随便你打杀吗?”
    “安瑶,她欺负你,还要踢死你的孩子,你怎么还帮她说话?”裴镇川生气不解的问。
    “那你也不能下脚那么重,你那是杀人,你真是太可怕了,这个节目你不要录了,我们给观众传递的是正能量,而不是像你这么暴力的形象,违约金我会付给你。”安瑶愤怒的说完就走。
    裴镇川拉住她的手,声音服软的道:“好了,不骗你了,她是你最在意的朋友,就算她背叛你在先,我也不会对她下手那么重,她肚子是疼了点,但还不至于到内脏出血的地步,我只是踢中了她的穴位,让她有十五分钟的时间感觉到生不如死而已。”
    安瑶目光怀疑的问:“真的?”
    就算他说的是真的,生不如死十五分钟,对常悦来说也已经够狠的了。
    裴镇川动作一气呵成的行了一个军姿,手指放在眉前,目光严肃的道:“我以祖国的名义承诺,我所说之言绝无半分虚假,如若欺骗安瑶,让我执行任务被子弹打成沙袋。”
    “不要胡乱说,我相信你就是了。”安瑶坐在椅子上,“这么晚了,你怎么来这里了?”
    “这里是我的地盘,我有义务带你们去吃一下云城菜,你房间的人说出去不和她们一起住,酒店前台说酒店没空房间,我就上来看看,我已经和顾二说好了,一起去吃我们一起当兵时常吃的那家大排档,走吧。”
    想到常悦要踢她肚子的画面,安瑶心里悲凉疼痛,哪里还有胃口吃宵夜。
    “你们去吧,我晚饭吃得很饱,就不去了!”
    裴镇川在安瑶对面的椅子坐下,看到安瑶脸上掩饰不住的悲伤,心里不由一紧。
    这个异常的波动,让裴镇川自己也很意外。
    33年来,从未有一个女人让他于心不忍过。
    “每个人的人生都不是一帆风顺的,我不知道你和宸烨之间发生了什么,既然你们彼此都已经选择了放手,你就应该把每一天的生活过好,不让自己的人生留下遗憾,虽然我和你只见过几面,但你给我的感觉是坚强,勇敢,聪明,乐观的一个女人,我相信你一定会把生活过得越来越好。”
    听到裴镇川像知心大哥哥一样安慰的话语,安瑶对他露出一抹感恩的笑容。
    “谢谢你,裴大哥,我一定会如你所说的那样,把生活过好,不让人生留遗憾。”
    “既然你不去吃宵夜,酒店也没有空房间,就到顾二和他弟弟的总统套房里睡吧,里面有六个房间,不会打扰他们。”
    安瑶知道程远和顾霆轩他们入住的都是总统套房,但他们不是萧宸烨的亲戚就是萧宸烨的朋友,她不想因为她,给他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就像刚才那样,让裴镇川和萧宸烨冷眼相见,差点要打起来。
    “今天多谢裴大哥,如果不是你及时出现,可能会因为我一念之差失去了孩子,我还是回去和同事睡。”安瑶说着拿起桌子上的包要走,却一小心包包把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扫到地上。
    她和裴镇川同时弯腰去捡地上的手机,安瑶的手慢了一步握住了裴镇川的手。
    安瑶立刻尴尬的收回手,裴镇川面色平静的把手机递到安瑶面前。
    “那你回去早点休息吧,如果睡得不好,给我打电话,这附近有我一处别墅,可以带你去那里休息。”
    “谢谢裴大哥,不用麻烦了。”安瑶说完离开。
    裴镇川目送安瑶的背影离开,直到消失不见,他平静的脸上瞬间露出痛苦之色,刚毅的五官皱在一起。
    看着那只被安瑶握过轻轻颤抖的手,眼中充满了疑惑。
    为什么会这样?
    每个月发作一次的怪病,这个月已经发作过一次了,为什么被安瑶握了一下手,那奇怪难忍的兴奋又袭来?
    就像两个月前在医院,安瑶为了阻止他杀了那个威胁他的女人握住他的手,他同样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兴奋。
    怎么会这么奇怪?
    难怪安瑶对他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这时,裴镇川脑海里响起被他遗忘已久的话!
    ‘川儿,奶奶知道你不信神佛,看不惯奶奶的吃斋念佛,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宁可带着敬畏的心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身体的性兴奋怪病医石无药,唯有你命中注定的那个女人出现,你的兴奋病才能解除。’
    裴镇川目光一惊,双手紧握成拳,他两次靠近安瑶,两次身体发生这种兴奋,难道安瑶是奶奶说的那个能解除他兴奋怪病,命中注定的女人?
    不,他才不相信什么命中注定,这只是巧合而已!
    安瑶是他最好兄弟的女人,就算他们离婚了,他也不能肖想。
    今天他就要试试这究竟是安瑶引起的怪病发作,还是只是他的心理幻想,他倒要看看是不是不找女人,他的小命就真的熬不过去了。
    裴镇川忍着体内嗜骨般难受,一波比一波强烈的兴奋袭来,站起来将天台上的灯光熄灭,一些找不到开关的就直接把灯打碎。
    明亮的天台顿时变得昏暗,只有月光星辰的光芒照射。
    裴镇川躺在沙发上,身体里的兴奋一波比一波强烈,比以往兴奋病发作还要难受几分。
    但他依旧强忍着,不肯离开去找女人发泄。
    一阵风吹来,天上的乌云将皎洁的月光遮住,天台的门口出现一位身姿窈窕的女子。
    女子目光担忧的在天台上四处搜寻着,仿佛在找什么一般,忽然,她听到沉闷的隐忍声,似哭泣似难受,她目光里满是紧张心疼之色,连忙寻声而去,在沙发上看到倦缩在一起的裴镇川。
    “你怎么了?”女子说着伸手去拍裴镇川的肩膀。
    裴镇川回头,双眸猩红,表情森冷,让人害怕。
    女子被吓得连忙要逃跑,却被裴镇川一把拉住手,重重的摔在沙发上。
    女子还来不及惊异,一双火热的唇的将她的惊恐声堵在喉咙里!
    女子用力反抗,只是她力气再大,也不是怪病发作,对于自己做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索要的裴镇川的对手。
    面对裴镇川中了邪一般的疯魔,她不敢叫喊,怕引来外人看到她狼狈的一面,只能忍着疼痛承受裴镇川给予的一切。
    悲伤的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往下落。
    一个小时后,得到餍足,浑身是汗的裴镇川昏睡在沙发上。
    沙发上的女子已经哭得没有眼泪,拖着酸痛的身体从沙发上起来,脚步踉踉跄跄的逃离天台。
    ……
    这一夜安瑶睡得很不好,做了一夜恶梦,早上五点多被恶梦吓醒。
    安瑶穿着睡衣来到天台,距离上班还有一段时间,待在房间里太过压抑,便来到天台上透气。
    到了天台,安瑶坐在藤椅上,看着云城的晨光,桔红色的日出露出一点圆圆的弧度,将天空染成一片绚烂的桔红色,结合远处的山栾,有一种说不出的绮丽梦幻。
    看到这么美丽的大自然美景,安瑶脑海里想到她和萧宸烨在凉城的画面,他们站在鸿盛广场的68层高的天台上自拍,那天的霞光和今天的晨光一样美。
    他在她耳边说情话,说要和她一起看尽这世界上最美的风景。
    才过去一个多月,他的身边就另有佳人陪伴,变成她一个看风景了。
    那时的情话有多甜,此刻她的心里就有多痛!
    安瑶真的体验到蜜糖毒药的滋味有多疼,疼到她控制不住的哭出来。
    然而眼泪一旦落下来,就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这些天安瑶又一直在强装坚强,这个发泄口一旦突破,便是洪水决堤。
    安瑶放声大哭,哭得像孩子一样无助。
    裴镇川此刻正躺在和安瑶一房之隔的沙发上,被安瑶的哭泣声吵醒。
    看到自己的身体,裴镇川大惊失色,昨天晚上的一切他都想不起来,那种怪病一旦发作,隐忍到极致时,他就会失去理智,不记得当时发生的任何事情。
    虽然记不起来,但他的身体他知道,昨天晚上他忍了那么久的怪病,最后还是靠女人解决。
    而这个伤心哭泣的女人,应该就是他闯的祸。
    不过裴镇川并不在乎,女人嘛,听话就给点钱,不听话……
    裴镇川刚毅的脸上露出一抹嗜血的杀气。
    裴镇川动作不紧不慢的穿上衣服鞋子,迈着慵懒的步伐朝哭声走去。
    当看到趴在圆桌上哭泣的女子时,表情猛然震惊,浑身的骨头都僵硬如铁,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哭得一抽一抽的安瑶。
    昨天晚上给他解决怪病的女人居然是安瑶?
    怎么可能?怎么会是她?
    可是又为什么会不能是她呢?
    她被萧宸烨和最好的朋友背叛,睡不着觉再次来到天台,是非常有可能的。
    裴镇川忍着心中的震憾,脚步沉重的走到安瑶面前。
    “安,安瑶!”裴镇川声音无比沙哑,仿佛找不到自己的灵魂,不敢面对安瑶,却又不得不逼自己面对她。
    正沉浸在自己痛苦中的安瑶没有听到裴镇川的声音,哭得一抽一抽,无比伤心。
    安瑶哭得让他心碎又心痛自责,她才刚刚遭遇婚姻和好友的变故,又被他……
    她的心一定很疼,一定对这个世界很失望吧!
    “安瑶,你不要哭了!”裴镇川想伸手拉安瑶的手,只怕昨晚的事情发生,连忙把手缩回去。
    安瑶听到声音,连忙停止哭泣,抬头看向裴镇川。
    那含泪的双眸在桔色晨光的印照下,让裴镇川心疼的感觉更加强烈,同时,那像画卷一样美丽的美人含泪图也深深的印在裴镇川的脑海里。
    女人向来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他眼里的女人没有美丑之分。
    但看着眼前的安瑶,第一次让他知道什么是书中描写的惊为天人的绝世容颜。
    “昨天晚上的事情对不起,我……我……”
    安瑶以为他觉得她哭,是因为昨天晚上常悦的事情而哭,连忙道:“昨天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了,以后不要再提了,我不怪你。”
    裴镇川以为安瑶说她不怪他轻薄她的事情,连忙道:“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不怪我,但我不会不管你的,我会对你肚子里的孩子视如己出,不会让你们母子受委屈的。”
    安瑶并不知道裴镇川昨天晚上的经历,只以为他是在萧宸烨面前承认这些,从而说他会保护孩子的话,也没有多想。
    “我就替孩子谢谢你,不过以后我会很好的保护自己,绝对不会再让昨天晚上的事情发生,你也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忘记吧。”
    昨晚她做了一夜关于孩子的恶梦,梦里她失去孩子,哭得撕心裂肺,所以她不会让梦中痛苦的情景出现在现实生活中。
    萧宸烨不要她,常悦背叛她,她心里再痛,也不是她放弃孩子的理由。
    孩子是她在世界上除了弟弟,最重要的亲人,她一定要保护腹中孩子平安出生。
    裴镇川知道安瑶刚刚遭遇婚变,就被他那样,心里一定很痛很难受,看到安瑶脆弱的产,不敢再逼她,也不敢再向她承诺什么,怕引起她的抵触和厌恶。
    安瑶要的感情应该是细水长流的,不是粗暴无礼的,他既然做好了对安瑶负责的决定,便愿意等到她能接受他的那一天。
    “天台风大,你穿着单薄会着凉,我送你回去吧!”
    “阿嚏……”
    原本不想回的安瑶一连打起了几个喷嚏,她现在怀着孕,不能感冒,便起身离开。
    裴镇川目送安瑶回到房间,看到她隔壁萧宸烨的房门,目光闪过一抹坚定。
    安瑶在房间里洗濑好,到楼下吃自助早餐,回来便和同事们一起出发去部队,开始第二天的拍摄。
    部队众多房子最后一排最高房子的天台上,裴镇川站在天台边上,身姿挺拔的背手而立,刚毅的目光看着远处正在校场上操练的士兵。
    萧宸烨的身影出现在后面的门口,径直朝裴镇川身边走去,和他并排而立的看着校场上的士兵。
    “曾经我们在这里有过两年的战友时光,我们三个人一起训练,一起执行任务,一起捉弄其他战友,没想到时光飞逝,一转眼距离你们两个退伍的日子都过去十年了。”裴镇川沉声道。
    “大哥叫我来是缅怀过去时光的吗?那你应该叫二哥一起来。”
    裴镇川转身看向萧宸烨,眸光复杂的道:“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我只当你是一时气话,安瑶是我……”
    不等萧宸烨话说完,裴镇川打断他的话,“你走后没多久我兴奋症发作!”
    空气瞬间变得安静而又凝重起来,八点的阳光已经刺眼,萧宸烨顺光而立,眼睛却瞪得无比大,眼神里满是薄凉之色。
    “你再说一遍!”
    咬牙切齿的五个字从萧宸烨牙缝里挤出,似要将裴镇川从牙缝里挤碎一般的狠冽。
    对于裴镇川病情发作时的可怕模样,他是亲眼目睹并且领教过的。
    那是他入伍一年后的一天,当时他们俩在执行任务,他的病突然发作,那时的他像疯了一样力大如牛,他差一点被他打死,还是他用巧劲把他绑住双手双脚才制止住他。
    他差点因此奄奄一息,及时找到女人才救回一命。
    他让他守住他那难堪的秘密,他守了十一年,除了安瑶,没有对任何人说过。
    他说昨天晚上发作,而他现在完好无损的站在他面前,他想要和他说的话不言而喻。
    虽然安瑶是萧宸烨前妻,但毕竟曾是他同床共枕的妻子,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裴镇川自知理亏,低头不敢看他的目光。
    “对不起,我……!”
    话未说完,一抹劲风袭来,裴镇川感受到那拳风的力量,但他没有躲开,结结实实的挨了他那一拳,接连向后退了好几步才定住身体。
    口腔里疼痛伴随着血腥味,他右上牙里面的一颗大牙被打到松动,疼痛难言。
    萧宸烨咬牙切齿的恨恨道:“裴镇川,兄弟之妻你也下手,我要杀了你。”说着疾风一般扑向裴镇川。
    第一拳裴镇川因为内疚,愧对接下,面对萧宸烨的再次攻击他不再回避,而是迎接反抗。
    这么多年裴镇川一直在磨练拳脚,当了十年商人的萧宸烨在经过几个回合的过招之后很快处于下风,被裴镇川制服在地上。
    “你们已经离婚了,她不再是你妻子,既然你选择了她最好的朋友伤她的心,就表示你已经放弃她了,你给不了她未来,那么从今天起,她以后的人生幸福由我承包,你若再敢伤她一毫,我绝不饶你。”裴镇川压着萧宸烨,声音坚定的道。
    被禁锢的萧宸烨听到裴镇川的话,双眸瞬间变得血红,用尽全身的力量冲开裴镇川的禁锢,一个反扑将裴镇川压在身上,拳头如雨点般落在裴镇川身上,头上,脸上。
    裴镇川也不甘示弱,挨了一会之后奋起反抗,把萧宸烨压在身上,充满力量的拳头一下下毫不留情的落在萧宸烨身上,两人扭打在一起。
    天台楼下的房间,顾霆轩临窗而立,将天台顶楼的对话以及撕打声听得一清二楚,在他身后站着面色凝重的顾霆浩。
    原本他只是带顾霆浩来参观一下他曾经生活的地方,这里是堆放杂物的房间,部队制度严格,不允许喝酒,他们时常从外面弄一些酒菜到这里偷吃偷喝,是他和裴镇川,萧宸烨三人的秘密乐园,有着他们很多回忆。
    却没有想到今天来这里听到他们这样的对话。
    兴奋症?
    想到裴镇川这些年玩女人如玩衣服一样,甚至还出事死过人,聪明如顾霆轩,不用多想便知道他口中的兴奋症是什么!
    否则,萧宸烨也不会发疯的殴打裴镇川。
    只是让他意外的是一向视女人如玩物的裴镇川居然要对安瑶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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