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客人来了怎么办?”两只狗都不成事,猫猫很忧心。
“放心吧,不会有客人的。”仇钺安慰地拍拍她钻出来的脑袋,将她给拍回袋子里去了。
“……”猫猫想说,这个结果更让她忧伤,生意如此惨淡怎么得了,怎么才能客如云来呢?
仇钺脚程快,很快就到了超市门口,提着袋子的并不只是仇钺一个,一些妇人也会习惯性带个袋子,毕竟现在超市里的袋子都是要花钱买的。
只是当发现仇钺那纸袋里装的是一只猫时,都好奇地看过来,当猫猫自己也好奇地扒在袋口往外看时,不少喜欢猫的都会小声惊呼,实在是猫猫那样子太可爱了。
仇钺先带着心心念念的猫猫到海鲜区,挑了很多看着新鲜的虾,还给巴巴望着的猫猫挑了条鱼,这才勉强离开海鲜区,去逛逛其他地方。
但本来还算乖的猫猫,一闻到鱼鲜味就待不住了,仇钺一只手要挑东西,所以装鱼虾的袋子和装猫猫的纸袋,都用一只手提着,那转鱼虾的袋子就挨着她,她忍不住趴着袋口,用前爪去勾袋子,爪子蹭到了鱼,就收回来舔一舔爪子。
仇钺见了,拍了下她的小脑门,要她安分点,她现在一半是人,吃生的吃坏肚子怎么办,而且这鱼刚捞出来,刚那睡可没多干净,她居然敢随便摸来舔。
本来手提着没觉得多重,这会仇钺找来一辆推车,将装鱼虾的袋子放到推车里,这样猫猫爪子伸太长也够不到了。
猫猫望着他,可怜兮兮地“喵”了一声,仇钺见状,道:“你这馋嘴的猫,就不能忍一忍,回去就给你做。”
猫猫将下巴也搁在袋口,哼唧着。
仇钺挠了挠她的下巴算是安哄,转向了零食区,虽然喜好海鲜,可平日里也贪小零食,他得买几样备着。
“哎哟喂,这里怎么还能带猫呢?”一个中年妇女推着推车走过,看到了猫猫一脸嫌弃,“这什么地方啊,粘得都是猫毛怎么办,万一有细菌怎么办,这买回去的东西还怎么吃?”
她穿着打扮尚可,可能是住在别墅区里的人,一脸的自以为高贵的架势。
猫身上确实有些弊端,比如毛发,对有些对猫毛过敏的人来说,确实不好,所以也不能说她说的就是错的。
但猫猫被这么直白的嫌弃,仇钺眉间闪过戾气,冷冷地瞥一眼过去,那中年妇人冷冷地打了一哆嗦,赶紧推着推车,骂骂咧咧地走了。
猫猫对这女人有点印象,好像是住在周心源家隔壁的,以前经常和苏兰打麻将的,给苏兰出了不少对付符帘的招数,对方也不是真心帮符帘,她只是让苏兰指使符帘做事时,可以顺便把她的事也给做了。
猫猫盯着她渐渐离去的背影看了一会,暗暗记下了她的味道。
忽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看,从进超市开始,就有不少人在看自己,猫猫都已经习惯了那“万众瞩目”的目光了,但现在的这个感觉不太一样,好像比别人还要更加炙热一些。
它转过头去,看到一位有点圆润的姑娘,大概二十来岁,要说很胖嘛也没有,算是有点胖,将近一米六的身高,估计有一百二三十斤的重量。
但她五官还行,圆眼睛嘟嘟嘴,所以看着挺可爱的。
她这会手里抓着一袋薯片,眼睛直直地盯着猫猫,眼里是喜欢的,可跟寻常喜欢猫的眼神不同,更像是当初程粒粒看到她的那种,只是比程粒粒好点,没程粒粒那么疯狂。
而且,更让猫猫在意的是,这小姑娘身后,还有个男的,男的比小胖女孩高出一个头多,所以哪怕有小胖女孩挡着,也能清楚地看到他那青灰色的脸,僵硬如面瘫的神情。
猫猫视线往下拉,从小胖姑娘的双脚间看到男子的脚,从他脚不沾地,整个离地一两厘米地悬浮着,可以确定了,这是个男魂。
一个魂,紧紧跟在一个人身边,说明那个魂对那个人有什么没放下的执念,可能是爱,也可能是恨,但那男魂面容僵硬,看不出对小姑娘是什么情况。
仇钺将猫猫的头转回来,问它要不要吃他手上拿着的饼干,猫猫知道现在在外面有人看着,没有凑上去嗅,也没有说话点头,只“喵”了一声,仇钺从它的音色就能辨别它的意思,知道它这是想吃了,就将那包饼干放进推车里。
正要继续给猫猫翻找健康好吃的零食,就有服务员走了过来,有些尴尬地对仇钺道:“抱歉先生,有人举报您带猫让她身体不舒服,所以可能要……真的很抱歉。”
这是来赶他们的?
猫猫耸搭下脑袋,随后缩到了纸袋里面。
服务员见了,觉得这猫是不是听懂了,顿觉得心疼。
她是喜欢猫的,特别是这只小可爱,明明上一秒还兴致勃勃地到处看着,听到她的话后就落寞寡欢的样子,让她瞬间感到自己真是大罪过。
可也没办法,有其他客人投诉说对猫过敏,她只是个小服务员,只能来赶人。
仇钺看了眼服务员,手伸进纸袋里摸摸猫猫的脑袋,没有为难服务人员,一手拎着猫猫一手推着推车,去收银台结账走人了。
出了超市,仇钺将猫猫从纸袋里捞出来,让它坐到自己的肩膀上,猫猫跟他蹭了蹭脸,就挨着他的脖子趴下,仇钺走路很稳,不用怕从他肩上摔下去。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仇钺像是在自言自语,其实是在宽慰她,“不只是猫啊狗的,有些身有残疾的,智力问题的,甚至直到现在社会开放的现在,女子都照样得不到真正的公平和平等。”
仇钺伸过手去,摸了摸她的毛:“反过来想想,有人讨厌就有人喜欢,要不是那些爱狗爱猫的人帮忙,其他城市跟含情宠物医院有关联的就不能被那么快揪出来。”
还是有很多像他这样的猫奴,一心为着自己家的主子。
猫猫想想,觉得他说得也对,它凑到他脸庞嗅了嗅,跟亲他一样,仇钺不知是被它的胡子挠了还是怎么的,觉得脸颊那边痒痒的,一直痒到心里去。
路不长,说着说着就回到店里了。
然而仇钺站在门口却不急着进去,只拍拍猫猫的屁屁,让它先进门,并暗示它变回人身。
猫猫报复被拍屁之仇,在他脸上挠了一爪子,留个爪印才从他身上跳下去,冲进了屋里。
仇钺毫不介意,顶着脸上的爪痕,转过身去,看向一路跟着他和猫猫回来的小胖姑娘,后者对仇钺很畏惧,怯怯地站在三四米开外,既渴望已经跑进屋里的猫猫,又顾忌站在门口的仇钺,不敢进去。
“做什么?”仇钺冷淡地问。
小胖姑娘扭捏着手指,踌躇着半响,才因为看到店里卖的东西说道:“我、我来买、买香的。”
“那就进来。”仇钺当先转身进屋,小胖姑娘原地站了会,才跟着进去。
进屋后,她并没有看到那只让她“心动非常”的猫,只看到两只狗,一大一小,小的正拿大的当床垫,睡在大的身上,有人进来了,小的那只眼皮都没掀一下,就大的昂起头来瞅了瞅,然后又躺了回去。
她正想着那只猫哪去了,就看到一个年纪比她小些的女孩走了出来,手里还抓着一只还活着的虾玩着,看见她时,歪着头打量她两眼,就跑到左后方的躺椅上去,一边将虾放在扶手上让虾自己爬,自己拿出手机玩,一只脚垂放的地方正好是两只狗躺着的,那只脚就一上一下地晃着,脚心蹭着狗毛。
时不时地,在虾要跳走时,将它抓回原位上,眼睛都没离开过手机的。
让人一瞧,就打从心眼里觉得这女孩真是生活得惬意。
小胖姑娘找不到猫猫有点失望,但看到眼前这个女孩又体会到那种“非常心动”的感觉,好像只要看着她,只能能跟她再靠近一点,她就会很舒服,心里所有的压抑烦闷,都能够得到缓解。
“坐吧。”
听到仇钺的话,小胖姑娘就真的往木墩上一坐,眼睛还时不时渴望地朝猫猫看去。
“需要什么?”
“啊?啊,你们这有什么?”
“看你需要什么,”仇钺取来香,放点进香炉里点燃,假山桌再次飘云仙雾起来,“我这里的香,能满足你一个需求。”
这种话放在别的地方,只有完全走投无路的人,死马当活马医才会试着相信一下,正常人只会觉得这话荒唐,或有什么阴谋,可小胖姑娘闻着香,紧绷的神经松下来,又有她喜爱的猫猫在旁,人都有些恍惚了。
“真的吗?”
仇钺只问:“叫什么?”
“我叫蓝雨君,今年二十五了,前段时间被公司辞退了。”
不用仇钺问,她双眼有些迷离,仿佛陷入在回忆里自己往下说:“因为我精神不对,老是做错事,还经常旷工,老板就让我回去休息,却没说什么时候回去上班,这不是辞了我是什么?我也不怪我老板,确实是我最近不太像样,可我也不想这样,我也没办法呀……”
她说着说着哽咽起来,悲痛从胸口涌出,而她似乎早就习惯了这样了的自己:“我、我男朋友失踪了,我们已经谈婚论嫁了,他突然就不见了,不管我怎么找他都找不到他,他所有的朋友亲人也都说没见过他,我不知道他突然去了哪里!”
蓝雨君双手抱着缩在胸口哭着,在她的右手无名指上戴着枚戒指,不知道是时下女子自己买来装饰戴的,还是她男朋友送的。
猫猫放下了手机,看了眼站在门口不敢进来的男魂,问道:“你男朋友,长、长什么样的?”
“我手机有他的照片。”蓝雨君拿出自己的手机,从相册里调出一张两人的合照给猫猫看,“他叫汪智明,跟我同岁。”
猫猫接过来一看,当中的女的应该就是蓝雨君,但照片里的比她现在要瘦很多,再看看门口的男魂,虽然肤色略有些不同,且照片里的男人一脸帅气明媚,跟门口面部僵硬死气沉沉对比起来像不同的人(鬼),可从五官辨认,可以确认就是同一个人(鬼)。
她有些不太好受地将手机递还给蓝雨君,都不知道怎么跟这可爱的小胖姑娘说,她找的男友已经死了。
她看了仇钺一眼,仇钺便代替她问:“你男友无缘无故失踪,你有没有想过他可能已经死了?”
仇钺虽然没有明说死了,但他这话也挺直接的。
可显然蓝雨君是想过这个问题的,虽然她在听到这个问题是脸色有些白,但还是回道:“我、就算是尸体,我也要找到他!”
“所以,你想要的,就是找到你男友,无论人或尸体,是吗?”
蓝雨君顿了下,随后点了点头。
“好。”这生意就算接下来了。
“你累了,”仇钺道,“休息一会吧。”
蓝雨君本来就精神恍惚,意识有些难以集中,听到他的话后,只觉眼皮酸涩沉重,不一会儿就受不住困顿闭上了眼睛趴在了桌上睡过去。
在她睡着后,仇钺手中拿着一块干净的布,往门框上面一丢,就盖住了那里挂着的一个八卦镜,男魂汪智明察觉阻碍自己的力量不见了,就试探性地往里跨一步,确定真没事后才走进来。
他看到仇钺时也怕,差点就又退出去了,但最后还是忍住了,绕开仇钺来到蓝雨君身后。
“我问你,”仇钺盯着汪智明,“你怎么回事,死在哪了,怎么死的?”
“我,我不知道……”
猫猫好奇地眨巴着眼睛:“自己怎么、怎么死的,也不知道?”
汪智明看向猫猫时,眼神跟蓝雨君差不多,一看就移不开目光,连人家问了什么都没听进去。
只听仇钺冷冷一哼,汪智明赶紧低下头不敢再看:“我,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她是我女朋友。”
说到“她”时,汪智明微微抬头看着蓝雨君。
“就只记得她?”猫猫忍不住感叹,“那你们感情一定很好。”
她嘴里这么说,可这话也是她不知道从哪听来的,想来这可能就是符帘记忆里美好的爱情?但爱情究竟是什么玩意?
汪智明顿了下,略微解释道:“不是记得她,其实我连她究竟是谁,我都不记得,准确地说,我只知道她是我女朋友,就像有人在我脑子里刻下了这条信息一样。”
“所以你一直、跟着、她?”
汪智明点点头:“我好像惦记着什么事,却想不起来,而且我不能离开她太远,只能跟着她。”
“为什么不能、不能离开她、太远?”
“我不知道,就有时候我想离开,走着走着,又回到她身边了,我试了很多次,都这样。”
一直静坐着让猫猫把该问的都给问了后,仇钺这时候才给猫猫解释:“他死前最大的执念应该跟她有关,或者他的死跟她有关,有什么事情强烈地刺激了他,以至于死后,只能徘徊在她身边。”
猫猫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继续问汪智明:“那你跟着她多久了?她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跟着她快三个月了吧,她也没什么特别的,就一直在找我,前两个月,她为了找我,也因为我不见精神恍惚,不是旷工就是做事丢三落四还总出错,才被她老板辞退的,后一个月她也没找工作,就是到处跟人打听我。”
说这些事,汪智明神色是动容的,人死后还有个人这么惦记着他,他自然是感动的,还有点心疼她。
猫猫抿了抿嘴,再次看向仇钺,本以为是件很简单的事情,问问死者就知道啦,可人家死者自己也不记得自己咋死的,现在尸体在哪,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这可咋整?
仇钺还好,都是交易,就没有简单繁重之说,他道:“那就一点一点地把事情屡清楚。”
他打个响指,蓝雨君就醒了过来。
她有些茫然地看看仇钺看看猫猫,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睡过去了,可她很久没有好好睡过了,刚只是一小会的功夫,却让她有种疲惫清空许多,整个脑子清明了不少。
“我们会帮你找到你男朋友汪智明,”仇钺见她醒了,开门见山地说,并取来一支指头粗细和长短的香,用纸包好,“这是凭证,至于费用,我看你没什么钱,就用物件交换吧。”
蓝雨君确实没什么钱:“用什么换?”
“不急,事情解决后,我自会找你讨要。”
蓝雨君一顿,这就好比许诺给对方,谁知道事后会要什么东西,万一是命呢,是她不舍得的东西呢?
可蓝雨君莫名地就是信了仇钺,只迟疑了下,就接过了被寻常黄纸包得很精细的香,签下了一份契约。
仇钺随后问了些关于汪智明的事,就让蓝雨君回去了。
仇钺目光追随着蓝雨君,人家走远了,他还是望着门口,手指在扶手上点着,若有所思。
猫猫见着,从躺椅上爬起来,凑到仇钺跟前,看了看他,在看看门口:“你、看什么呢,看上人、人家了?”
蓝雨君虽然稍微有点胖,但确实挺可爱的,说话轻声细语的。
猫猫心里突然就不舒服起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舒服,仇钺从没记挂着什么人或物,除她以外。
她两手左右拍在仇钺脸上,将他掰过来跟自己对着。
仇钺好笑地看着她:“怎么了?”
“你、怎么了,看什么、呢?”
“没看什么,”仇钺反问,“我就想着事,你觉得我看什么了?”
猫猫:“……”
“那你、那你想什么?”
“就觉得这蓝雨君有些奇怪。”
那不就是在想她嘛!
猫猫阴阳怪气地问:“她怎么了?”
仇钺奇怪地看着她,不明白她怎么了:“一个人是好是坏,身上都会透出些气来,就好比做多了善事的人,身上自会有功德光是一个道理,但她身上像笼着雾,看不出深浅,很可能是身上戴了什么法器。”
“哦,是这样啊。”猫猫心里忽然又觉得舒服了。
仇钺新奇地看着她:“你刚在生气?”他惹着她了?
“没有,”猫猫一口否认,随后又点头,“对,我生气,你说要给我做虾的,你看,那只虾都要跑走了,你到底什么时候给我做啊?”
那只被她抓出来玩的虾,从躺椅的扶手掉到地上去了,正奋力地往外跳呢。
仇钺将那只虾抓回来:“好好好,这就给你做去。”
“还有鱼。”
“行,还有鱼。”
“再顺便多做点肉呗。”小奶汪见仇钺这般好说话,也趁机要求,“最好是那种大骨头上的肉!”
仇钺瞥了小奶汪一眼,然后指指旁边放着的那袋狗粮:“那呢,自己吃去。”
小奶汪:“……”
这同样是猫啊狗的,怎么态度就能差那么多?它也是只小可爱呀!
仇钺没多久就做了一盘红烧大虾,和一盘猫猫喜欢的糖醋鱼,蒸了加了肉沫的蛋,还有一碟小菜,就在店里头吃,快把憨狗和小奶汪馋死了。
仇钺是不会管它们的,猫猫给憨狗倒了狗粮,忍痛分了点给小奶汪,就捧着自己的碗,吃得满嘴冒油。
“猫猫。”
“嗯?”猫猫头都没抬。
“虽然你跟其他的妖或精灵不一样,你先有了人身,但这种犹如天上的馅饼总归存有隐患,明天开始,你跟着我修行吧。”不管怎么样,将缺失的基础补起来总不会错的,她先又了人身,再修炼,比任何妖怪都要得利,已经相当于开了大挂了,不能就这么浪费。
而且,随着她一次次帮人,获得地反馈让她身上的灵息越来越重,这对她好,可同时也会更吸引更多人鬼邪祟的注意,她要有自保之力才能让他放心一些。
猫猫听了自然不会反对,她巴不得呢,“嗯嗯”着点头,但依旧没抬头,正在剥虾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根本没听进去,胡乱地敷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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