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小老婆之2调教老婆

第20章


    她挣扎著由地上爬起,怎知对上的竟是他愤怒的眼神。
    「你到底闹够了没有!」—星期了,他已整整忍受她一星期了!
    「我闹?」没躲避、没退却,正是她一向的性子。「你居然说是我在闹脾气!?」
    她好气,气他的不公平。
    在这个女人的面前,她竞变得一文不值了?原来,在他的心中,果然是有著别的女人。
    对於她的控诉,马成焰选择视而不见。
    「道歉!」他再度下命令,口吻强硬。
    于缦将唇咬得死紧,咬得几乎淌血,拚命摇头。
    「道歉!」他再次开口,口吻中已渗入了怒火。
    「算了,马大哥,我看不用了。」董燕霓仍在一旁惺惺作态。
    迎著他的目光,于缦还是摇头。
    只一秒,马成焰做出了自己都想不到的失控举动。
    啪地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三个人同时愣住,于缦无法置信的睁著大眼,眸眶蓄泪的瞪著他。
    而马成焰则是因为自己居然真打了她,而僵愣在原地。
    至於董燕霓,错愕是有的,但更多的情绪是高兴。
    「你打我,你居然真的打我,我要跟你切八段,一辈子再也不理你!」边说边哭,于缦哽咽著,转身跑了出去。
    走道上剩下的两人同时愣住,令人窒息的低气压弥漫,笼罩著整个空间。
    许久之後,是董燕霓先开口。「马大哥,我看你去追她吧,去安慰安慰她。」
    「不用了,随她去,老是耍脾气,是该给点教训。」说著,他转身进了办公室。
    他会跟她道歉,不过,是晚一点。
    等晚一点,回到家後,他再跟她道歉,抱抱她、哄哄她,他相信,两人应该就会没事。
 第十章
    于缦不知道自己在街道上闲逛了多久,她不想回马成焰的住处,更不想回家,两个哭得红肿的眼睛似核桃般。
    「呜……我好可怜,居然没有地方可以去。」她白哀自怜地抽噎著,最後来到了陆佳仪的家门口。
    伸手按了门钤,但来开门的人却不是佳仪。
    「我找佳仪。」她对著来开门、皮肤黝黑的男子说,还差点让自己的口水给噎著。
    男子不语地看著她哭得红肿的眼和夸张红咚的鼻。
    「我找佳仪。」她又说了一次,带著浓浓的鼻音。
    男子终於退了开来,让开一步让她入内。
    「是不是有人找我?」佳仪的声音传来,她由卧房里走了出来。「缦缦?」见到于缦的刹那,她满睑的惊讶。
    「怎么了?」看她哭得凄惨的模样,她赶紧拉著她就要往卧房里走。
    「佳仪。」才推上门的男子喊住她。
    谁知陆佳仪根本不想理他,脚步不停,拉著于缦继续往卧房的方向走。
    于缦嗅出了点气氛的不对劲,那男子虽没追上前来,也没再开口喊人,但于缦很肯定,身後有一道灼热的视线紧随著两人,直到佳仪将她给拉进卧房,反身推上门。
    「他是谁?」于缦问,含著浓浓鼻音。
    佳仪走到床沿坐了下来。「别理他。」她的表情怪异,言词闪烁。
    于缦踱了过来,跟著在床沿坐下。「你不想说就算了。」拿起面纸,她擦擦哭得红咚的鼻头。
    「说说怎么了,你的眼睛怎会哭得跟核桃一样?」佳仪关怀地问。
    「哇——」不问还好,佳仪一问,于缦又哭了。
    「别哭了,到底怎么了?」佳仪见状,忙著抽面纸。
    「佳仪,我告诉你喔。」于缦边说,还边抽噎著。
    「说,你要说什么,我都听你说。」佳仪的手忙碌著,当然是递面纸。
    唉,认识于缦这么多年,她不知道她竟然这么能哭。印象中,她好似从未哭过吧?她该不会是想一口气将二十年的泪水一次哭尽?
    于缦哭得梨花带泪,还差点喘不过气来的咳了几声。
    「那个男人居然在办公室里乱搞男女关系。」说著,她又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
    「哪个男人?」佳仪被她搞糊涂了,压根听不懂。
    「马成焰。」于缦边擦眼泪边说。
    「耶?」佳仪满脸狐疑地上下一阵打量著她。「那不是正合你意吗?」要不当初到元霓去打工干嘛?又为何要装针孔摄影机?
    于缦哭得好伤心,打了几个嗝。「你根本不知道。」
    「小姐,你不说,我怎会知道?」
    是她不要人家的不是吗?还记得她曾信誓旦旦地说,要抓人家的把柄,好作为拒婚的证据,怎知现在却……
    「你根本不知道,我也不愿意呀,怎么知道谈了恋爱之後,才知道他就是马成焰……」于缦一口气将她和马成焰如何认识、交往、两人身分揭穿,到最後狐狸精介入的所有过程,一占脑儿说给陆佳仪听。
    佳仪听得瞠目结舌,直呼不可思议。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所谓歪打正著,这两人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我不知道。」于缦猛力的摇头。
    「真不想嫁给他?」佳仪一针见血的问。
    于缦又摇摇头。
    「嫁?」佳仪问。
    于缦又摇头。
    「不嫁?」佳仪觉得自己已快翻白眼。
    于缦将头摇得更用力。
    陆佳仪深深地吁出一口气,伸来两手按住她的头。「小姐,你到底想怎么样?」说嫁也不是、不嫁也不是?
    「我也不知道。」于缦皱起睑,「他有其他女人。」而且那个女人说,他们早在西雅图时就在一起了。
    想想可悲的自己,搞不好,自己才算是人家的第三者吧?
    「就是那个狐狸精吧?」她记得于缦刚才是这么称呼人家的。
    佳仪站起身来,在卧房里来来回回走了几趟。
    「你打算成全他们吗?」终於,她停下脚步,走回于缦的身旁坐下。
    出於直觉反应,于缦很用力的猛摇头。
    「那就去抢回来吧!」佳仪说著,握起了她的双手。「开玩笑,我们年轻貌美,难道会抢输一个老女人吗?」
    谁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吧?男未婚、女未嫁,谁都有机会和权利争取自己所爱。
    「是呀!」于缦的双眼一亮,佳仪的话无疑是一记强心针。「可是,你……佳仪,你会不会觉得我们的年龄不大,也可能是个问题?」
    脑筋一转,她的心头又笼上了矛盾。
    成熟女人的妩媚动人,可是在她们身上寻不到的。
    「天呀,你头壳坏掉喔!」佳仪真想摇醒她的脑袋。「你想想,全世界有多少女人想将年龄永远停留在我们这个年纪,却感叹永不可能?」
    要不,每年为何有那么多女人去整型、美容,拚命打肉毒杆菌,又擦又抹保养品,为的不就是要青春永驻吗?
    「你说的也对!」于缦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显然她中了那个狐狸精的计。
    「那么?」佳仪挑起一眉。
    「我当然不会放弃他。」于缦壮声一说,但随即小脸又垮了下来。「可是……佳仪,你能不能收留我一晚?」
    擦擦鼻水和泪水,她可爱的脸蛋上终於重展笑容。
    佳仪摇摇头,闷闷地哼了一声。「我能说不吗?」见她展露笑靥,她的心情也跟著放松了下来。
    唉,为何分析别人的情感只需三言两语,对於自己的问题,却始终理不出头绪?
    真的像他所说,是她太过於偏激?还是他太过於死心眼?五年了,五年的光阴,难道还不够久,不够久到可以忘掉一个人的好?
    陆佳仪将视线由于缦的身上拉开,望向那道阻隔开卧房与外边的门扉。
    她想将那个男人永远阻挡在外,只是能吗?如果时间和距离真能拉开一切,为何现在的她仍然会感觉到隐隐的心痛?
    只怕说太多,再三的否认,都只是自欺欺人。
    
    当马成焰找到陆佳仪的家时,已是午夜时分。
    站在门口,没有踌躇和犹豫,他马上伸出手来按门钤。
    很难说出他此刻复杂的心情;他该生气,气她竞胆大的在他的办公室里搞破坏;另外,他则又难掩心头的雀跃,因为她的破坏,他才能知晓两人间问题所在。
    于缦哭著跑走之後,折回到办公室的马成焰,心浮气躁。
    坐在座位上,他根本无心处理公事,一颗心紧系在那个小女人身上,一遍遍回想起她含泪怨怼的双眼,越想越不对劲。
    虽不是认识太久,但于缦的性子,他自认为已摸得一清二楚。
    她很洒脱、总是勇往直前、不做作,这样的她虽偶尔会要要小脾气,但很少开口伤人,也不可能要泼辣的蛮横追打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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