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耽美狼的幸福生活

第21章


 
全身汗流浃背,肌肤上已渗出一层白白的薄雾,身体既是十分的痛苦,又是万分的痛快,才一出口,才发现声音已经变得十分嘶哑,“饶了我吧……子……溪”。 
“才……不要……我要慢慢地……折磨……你”子溪媚眼一转,极是挑人,“你说过深深浅浅……随我的……” 
“饶了我……吧……”爽快已经到了极点,身体早就超出快感,已经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感觉,扶在子溪腰上的双手也无力地滑落下来,伸向远方,甚是无助,泪水不断的涌出,只得不断啜泣,“子……溪……”。 
“静……啊……静……”他的眼睛蒙上一成水雾,喚我的声音越來越急促,身体同时向后弓起,结果让下身收缩得更加厉害。太过刺激,我两眼圆睁,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在他腰上轻巧挠了几下,以示惩戒。 
一挠之下,子溪的后面蜷缩得更紧,夾住我欲望的大腿不停的抖动著,敏感处同時持续收縮著,不多时,两人就在极度欢悦中达到高潮。 
两人极累地躺在床上,相对苦笑,已经再……没有任何力气爬起来了…… 
做得这么激烈,明天估计是直不起腰来了…… 
罢了罢了……今朝有爱今朝做,哪顾明天又一日。漫漫长夜孤裘寒,愿得相拥至天明。 
酣睡至下午,两人才悠悠转醒。看看对方的惨状,各自掩面大笑。子溪还可以爬下床去,我却一点都动弹不得,只得任他清洗,子溪看着我身上的吻痕,嗤嗤直笑,我脸有点红,一把抓起身边的枕头就砸过去,“你这个色狼,也不知道可耻两个字怎么写,哪有见人就乱亲的。” 
子溪顺手抓住枕头,手往下探,摸到我的私处,“想我昨夜还是很卖力的,连这里也留下证据。” 
我白了他一眼,连不应该有吻痕的地方都有吻痕。这表示他的吻也曾落到这种地方去。 
子溪又与我调笑两句,才帮我擦拭干净。然后将我一抱,就出了房门。 
在餐桌上,每个人都含笑看着我,婉儿还拉着慕容怜过来,扯着我的领子,露出我脖子上的痕迹,指指点点。旁边慕容怜早羞红了一张脸,唉,这个小女孩可真是纯情,怕是被婉儿吃得死死的。但天不怕地不怕的婉儿对慕容怜倒是恭恭敬敬的,不敢造次。 
“总之是一物降一物,世上没有能逃的出这个理的。”子溪一边在我耳边细语,一边将菜往我嘴里送。万事有人服务,我自然吃得眉开眼笑。 
月见了自然心痒,很快就向晓靠了过去,却被害羞的晓狠狠地打了一巴头,惹得大家一阵轻笑。 
吃到一半,若兰停下筷子,“子溪,我今天想夜探父皇的寝宫。” 
子溪顿时吃惊得抬起头,“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父皇病危,三弟派人过去,实则保护,暗是封锁。”若兰淡淡地说,“我和晓商量过,就由我一个人去。” 
“不行,三殿下最忌讳的是你,你这一去不是自投罗网吗?”子溪顿时急了起来。 
“几个人目标太大。”若兰一口否决,“况且我还有些话要与父皇说说。” 
寒一只手伸了过来,握住若兰,“你千万要小心。” 
若兰笑了笑,“何必担心,我这次去只是想去向父皇请辞,太子这个位我又做不来,总惦记着在江湖那些自由自在的日子,这些天我想了又想,还不如与你们一起走罢了。” 
“你早就应该走了。”晓撇了撇嘴,“那老家伙只是为了补偿愧欠,才让你做太子。” 
若兰叹了口气,“他总是我的父亲,虽然没有感情,但总是生我的,再说他对我们真得很好。” 
“哼,他只对你舅舅尉迟化雪一个人好罢了。”晓一说完,顿觉一时气愤说漏嘴了,连忙不说话了。 
若兰摇了摇头,“即使他只是将与舅舅七成似的母亲当作替身,但去世的母亲说过这一生过得极是满足,人的一生这么短暂,既然母亲都不恨了,我又何必去计较那么多呢。” 
我正听得感动,子溪扯了扯我的衣袖,房间里的人已经默默地退了出去,只留下寒在里面,子溪抱我出去时,还听到寒拉着若兰大声起誓:“……我们……去江南……” 
我和子溪相对一笑,自觉温暖。 
“去花园走走吧。”子溪提议。 
月色正好,我自然不愿回房,连忙点头。 
夜色正浓,月上枝头。我与子溪席地而坐,相对赏月。 
如此良宵,我顿时雅兴大发:“这让我想起一首诗。” 
子溪含笑看着我,树影婆娑,遮住他半边脸,另外半边脸在月光下更显妩媚。 
我顿时脱口而出,“这样看你还真不错。” 
“……下面呢” 
“……”我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刚才的不是诗,只是我的感想。” 
“……” 
“我又想起另一首诗。” 
月光拢着我们,在地上拉出几条长长的身影?!! 
“谁,在那里?!!”我顿时大喝。 
“……”子溪满脸困惑,“好奇怪的诗?!!” 
“……这也不是诗……”我顿时大窘。 
这时从后面大树的阴影里走出许多人来,有月、晓、婉儿、怜及许多路人甲乙丙丁,甚至还有一脸正经的寒。月他们嘻嘻哈哈几声,就先跑走了,只留下一脸酷酷的寒咳了几声,“请当没看见我们,你们继续。”然后也走了。 
“……” 
“……” 
还是子溪首先回过神来,“冬夜风凉,不如早些回去安歇吧。” 
“回去吧。”我长叹了一声,被他们这群人一弄,什么浪漫的气氛都没有了,泣,这群人真的是我命中的魔星。 
第二天起来,床上只剩我一人,我发了一会儿愣,昨夜自然又是一夜的颠凤倒鸾,自己的腰已经直不起来了,子溪今晨还起得来,那自然是练武的好处了,顿时心中升起对武学的无限狂热,这时子溪进了来,我就与他说了我的想法,他愣了一下,“你不行的。” 
我自然是不服气,子溪只得白了我一眼,“你太懒了。” 
我顿时没话说,我的确很懒,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但心里总有不甘心,这跟堂堂一个攻君的面子有关呀,心里转了数圈,计上眉头,今晚总要你好好讨饶才行,想到得意处,不觉就轻笑出来。 
子溪见我如此,只是笑了笑,伸手弹了弹我的额头:“懒鬼,快起床了,尽想些不该想的东西。” 
下得床,梳洗一下,即出去,见众人大部分背后都背着一个包裹,不由得愣了一下,难道大家要搬家? 
晓白了我一眼,“当然是远走高飞了。” 
“若兰你终于想通了~~”我顿时大声欢呼起来。 
若兰轻咳几声:“昨夜见过父皇,他说负我过多,我一提要求,他就答应了。” 
子溪默默地看着若兰,“不知皇上的身体可好?” 
若兰沉默了一下,“昨夜精神还不错,但据太医说已经不行了。” 
“不如晚几天再走吧?” 
“不了,我们现在就走。”若兰说,“等到父皇一驾崩,首当其冲的是我这个没有任何势力的太子。到时是想走也走不成了。” 
“子溪,你不用担心,父皇也是这样认为的。”若兰停了停,“再说静他们不会武功,万一牵扯进来你可舍得。” 
子溪叹了一声:“那我们可是现在走?” 
“那是自然,我已在殿门准备好一辆马车。” 
我们来到殿前,门外停着一辆马车。若兰掀开车帘,抬脚欲进,里面一个身着墨绿长衫的人缓缓转过身来,对我们微微一笑,“二哥,在父皇大丧的时刻,你要去哪呀。” 
若兰沉默了一下,抬了抬眉,“七弟,我自然是要走了。” 
“二哥,你要走我自然不会拦你。”沈明玉笑了笑,“可有人会拦你。” 
“此话怎讲?” 
沈明玉笑了笑,慢吞吞地从袖里滑出一块玉佩,“昨夜父皇去世前似乎见过什么人,有人在父皇的床边捡到一块玉佩,好像是太原肖家的家传玉佩,唉,说不定三哥正在想父皇给了什么东西给肖家呢。” 
若兰一见之下,脸色顿时连变数次:“七弟真是好手段,连我身边的玉佩都可以拿到。” 
沈明玉笑吟吟的说:“二哥这话可真是冤枉死我这个作弟弟的了,我不过是见情况危急,前来提醒二哥你。三哥如此对你,二哥你难道不会心寒。再说二哥你就算不顾自己,也要顾下肖家吧。” 
沈明玉说这话时,面带微笑,衣袖飘飘,端是个神仙般人物,要是没见过他的真面目,早就心痒痒地上前一步,唤一声‘神仙哥哥’也不为过,但此刻,听他半劝说半威胁的语气,只感到心里涌出一阵寒气。 
若兰叹了口气,“七弟你是一定要我趟着一趟浑水了” 
沈明玉踏前一步,“二哥真是说笑了,你我难道不是皆在浑水之中?三哥兵权在手,你我如不连手,只怕都难以善了。” 
若兰的脸阴晴不定,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二哥。”沈明玉又踏前一步,“你难道要肖家被灭门吗?你可舍得。” 
若兰身体摇晃几下,似遭重击。 
我心里暗叹,拿肖家来威胁心中最注重情义的若兰,沈明玉你真是好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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