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子口之登云杖

二 云起狼谷


    当我睁开眼时,看到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正接近我,他长有一双红眼,把我吓了一大跳,吓得我一把推开了他,只听见“哎哟”一声,他躺倒在地,刘文和卫峰冲进来,赶忙将老者扶起来,他们惊诧地望着我,刘文一把抱住我:“龙云,你可醒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向你爷爷交代。”“行了行了,怎么有种哭丧的感觉,你别咒我。”“他是谁?”“他就是盗魁薛瑞。”我立刻向这位老先生道歉,“真不好意思,老先生,冒犯了。”没事,醒了就好。小伙子,力气挺大呀,我这把老骨头都快散架了。”“对了,你是怎么拔出这把剑的?”“我——我想不起来了,好像是”“啊,头疼,我——”“算了,小伙子,不要再想了,好好休息吧,今天天色已晚,就留在这儿,明天再下山吧,有什么事咱们明天再说吧。”说罢,老先生转身离开,“卫峰,你跟我来一下。”
    “他们是你的朋友?”
    “那个叫刘文的是我的朋友,拔出剑的那个我也不认识,他们是一起的。哦,他们是来找你的,好像有事要问。”
    “是这样。”
    “刘文,我昏迷了多长时间?”
    “三个时辰。”
    “你怎么会突然昏倒,你刚才昏倒时,嘴里还嘀咕着什么,好像在喊一个名字,你不知道刚才有多恐怖,刚才天空电闪雷鸣,想想都害怕。”刘文回想着,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也不知道,我刚才拔出那把剑时脑中很乱,好像有一个女孩子在对我笑。”
    “你就做梦吧你,还有女孩对你笑,我还梦见我娶媳妇着呢。”
    “我没和你开玩笑?”
    “你就做梦吧你,我出去看看。”
    我躺在床上,眼睛望着窗外,那女孩的笑容依旧回荡在我的脑海中。不一会儿,我就睡着了。
    “啊呜——”,我从睡梦中惊醒,“这是什么声音,不会是狼吧,可这里怎么会有狼呢,我长这么大,还从没听过狼叫声呢。”我站起身来,向窗外望去,“天呐,月亮怎么是血红色的。”月亮又大又圆,仿佛伸手就能触摸到,只见贯子口上方紫光闪烁,有一道紫光直冲云霄,那光越来越亮,“啊呜——”,山谷里传来了狼叫声,“这的确是狼叫声。”我自言自语道,那声音很浑厚,不像是一般的狼能发出的,“啊呜——啊呜——啊呜——”,山谷里传来一个接一个的狼叫声,“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狼,爷爷从没有对我说起过这方圆百里有这么多的狼,我以前为什么从来没听过它们吼叫?这些狼声听起来仿佛是对前面那狼声的应和。好像在表达着什么。”
    我被这眼前的景象吸引,静静地凝望着,突然,盗魁说道:“看到了吧,那就是登云杖的光芒,登云杖每四十四年苏醒一次,今晚就是它苏醒的时间,那么多的怨魂同样也会醒来,你看那月亮,登云杖苏醒时,吸日月之精华,汇天地之灵气,能吞噬所有飞禽走兽的心智。”那把剑抖动起来,我看到那晶石上,紫光时隐时现,同时剑周身也环绕着紫色的光芒,那光越发亮,剑抖动的越厉害,那黄光好像在压制着那紫光爆发。我和盗魁注视着那把剑,我看到盗魁心神不安。
    “薛爷,那狼声我以前从没听过,你听过吗?”薛爷点点头。
    “它不是普通的浪,它是万狼之首,也是一头妖狼,老辈人把它叫做煞,因为它戾气太重,它的吼声很悲凉,好像在纪念着什么,而其他的狼吼叫是对它的臣服。”
    “哦?真是闻所未闻。”
    那把剑抖动得越来越厉害。
    “怎么回事,这把剑为何抖动的如此厉害,难道是因为你今天拔开了它,唤醒了沉睡的剑灵?”
    “剑灵?”
    “没错,这把剑不是普通的剑,它有剑灵。”
    突然,这把剑自己出了鞘,飞出窗外,剑身周围黄子光交加,向贯子口飞去,一眨眼,贯子口上方的紫光消失了,月亮也恢复的像往常一样,依旧那么圆,显现出正常的颜色,再看那把剑,它在剑鞘中,一切都平静了。
    “刚才发生了什么,为何这把剑在剑鞘中,我刚才明明看见它飞了出去。”薛爷摇摇头,它静静地望着窗外,好像在想什么,它的那双红眼睛紧紧盯着贯子口,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样子。
    这夜里的秦岭可真美,在月光的照耀下,山峰一片翠绿,渭河碧波荡漾,但贯子口一带的的山谷中却瘴气很重的样子。
    借着月光,我仔细观察了盗魁,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他,我回想着,我自言自语道:“在哪儿见过呢?”“哦,我想起来了,爷爷的照片,他是那六个人中的一个,难道他认识我爷爷?”“不对呀,照片上的那人的眼睛不是红色的呀,照片上的那人很强壮,肌肉撕裂,青筋暴起,会是他吗?”好奇心驱使我想要弄清楚这一切,终于,我还是忍不住开口了:“薛爷,你认识我爷爷龙飞吗?”
    薛爷诧异的望着我,“什么,你说什么,你是龙飞的孙子。”我点点头。
    “怪不得,你能拔开那把剑,你爷爷他还好吗?”
    “这么说,你认识他。”
    “何止认识,我和你爷爷是好兄弟,只不过后来,唉,真是造化弄人呐。”薛爷感叹道。
    我好奇的问:“那你可以给我讲一讲你们的故事吗?你知道吗,我爷爷经常看一张关于你们六个人的照片,他每天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擦桌上的那张照片,那上面的其他四人你认识吗?”
    “他还留着?”
    “嗯,为什么这么问?”
    薛爷叹了一口气:“唉,这件事说来话长,看来你爷爷也忘不掉。”
    薛爷回忆着,他给我讲述了一件难以忘却的事,也是一段痛苦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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