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菲特致股东的信2

第232章


老实说我们实在是不知道,而我们也不认为用电脑运算出来的程式可以帮我们什么忙,基本上电脑做出的预测根本就是垃圾,它们反而会让做决策的人误以为得到某种确定的假象,从而使得他们犯下了大错的机会大增。过去不管是在保险或投资业,这种离谱的情况屡见不鲜,看看投资组合保险在1987年股市大崩盘时所造成的惨况,有人开玩笑说,当时应该要跳楼是电脑而不是那些被它们所愚弄的人”。
  巴菲特认为,虽然伯克夏无法准确地评估风险到底有多大,不过公司却还是可以合理地接下保单,就像是你并不一定要真的知道一个人的实际年龄,才能判断他是否可以去投票或是一定要知道一个人几公斤重才认为他该不该减肥。同样的,伯克夏在接下保单时,心里早有预备,准备把90%的保费收入花在损失理赔与相关费用之上,慢慢的一段时间下来,公司就会发现,这样的订价是否合理,这绝对需要时间来证明。
  《沃伦?巴菲特的投资组合》一书的作者哈格斯特朗曾采访过巴菲特的老搭档查理。查理告诉作者,集中投资与从事巨灾再保险业务的思路是相似的。巨灾保险定价之所以棘手,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汽车保险可以依赖大量数据的法则,而飓风和地震发生的次数却不足以建立可靠的统计数据。也就是说,再保险商不能仅凭过去的经验推断。例如,如果“全球变暖”真的发生,灾难发生的概率就会改变。因为气象条件的每一丝细微变化都会对天气情况产生巨大影响。巴菲特曾介绍:“最近几年,人口的膨胀使海岸保险的价值剧增。沿海地区是最易受袭击的地区,而飓风又是巨灾的罪魁祸手。20年前,由飓风引起的Χ美元的赔偿现在很容易成为价值10Χ美元的赔偿”。
  而集中投资也是低发生频率、高发生效果事件环境的典型范例。集中投资者很少下注,一旦下注就押在高概率事件上。如果管理得当,集中证券投资的失败频率较低,但失败真的发生了,后果将是惨重的,证券投资会遭受高于平均水平的重创。像国内机构投资者重仓持有“银广夏”等股票的失败教训是很好的例子。
  由于巴菲特及伯克夏公司不管在巨灾再保险和集中投资方面都有过人之处,相信目前及今后的一段日子的再保险市场的状况会给他们机会的。
  (9)保险帝国将重新上路
  在2002年,伯克夏旗下所有保险业务的经营利润为26亿美元,扭转了2001年亏损12亿美元的局面。能取得如此成绩,除了盖可公司外,巴菲特在给股东的信中写道:“阿吉特的再保险部门是我们去年筹资成本如此小的主要原因。如果我们要在伯克夏年度报告上放一张照片,它将是阿吉特的照片,而且一定要彩色的”。
  阿吉特业务的再保险部门在2002年创造了5.34亿美元,超过了盖可公司的4.16亿美元。巴菲特强调:“我们在阿吉特的业务中承受了风险,它远远大于世界上其他的保险人所持有的风险”。
  但正如巴菲特每年几乎一定要对股东说的那样:
  “我们会不时地遭受重大损失,但是查理和我愿意去接受这种波动较大的结果,以换取长期的优良收益,而用其他的方法是不可能取得这么好的收益的。由于多数保险商选择平衡的战略,我们被赋予了这种竞争优势,我们试图尽量最大化我们的优势。换句话说,我们宁愿要波浪起伏的15%也不要四平八稳的12%”。(张志雄)
巴菲特新传下篇--再写传奇
(1)喜欢股价下跌
  提及巴菲特,很多人总是把他和华尔街联系起来,并希图从那儿获得股票投资的真经,这种愿望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巴菲特的股票投资十分成功。但,如果你仔细倾听这位居住工作在艾奥瓦州的奥马哈老人的话语,会发现他和华尔街可谓道不同不相谋。
 以一个最为浅显最容易让人误解的事情为例,巴菲特是因坚持长期投资而获得成功。这很容易牵扯入买卖股票的时机和时间长短的投机与投资之辩中。而事实上,巴菲特与华尔街机构更不要说一般的散户对股市的理解是完全不同的。
  在这儿,我提一个问题,如果你是一个市场中人,你敢在公开场合说股价下跌是好事吗(而且不以稀释泡沫为由)?如果你在华尔街,人们会对你侧目而视;在深沪股市,若你是普通投资者,当心被人骂娘;若你在媒体上发言,当心遭人围攻。可是,巴菲特就坦承他喜欢股票下跌,而且越低越好。其实,这就是以交易(卖)为目标的华尔街思维和以企业投资(买)为目标的伯克夏理念根本不同所在。巴菲特就说过,许多投资者不合逻辑地在股票价格上涨时心情愉快,而在他们下跌时闷闷不乐。令人不解的是,在对食品价格的反应中,他们不会表现出这样的混乱:他们知道自己永远是食品的买家,并且欢迎不停下跌的价格,谴责价格上涨(只有食品的卖家不会喜欢一路下跌的价格)。
  由于巴菲特不是将股票看做一种时刻交易的符号,而是公司的一小部分(他多次重申更喜欢年复一年地买进整个公司),那么下跌的公司价格将使伯克夏受益,而上涨的价格会伤害伯克夏。
  巴菲特下面一段话会让我们那些高唱“今天好明天会更好”的股评家和证券媒体汗颜:
  “低价格最常见的起因是悲观主义,有时是四处弥漫的,有时是一家公司或一个行业所特有的。我们要在这样一种环境下开展业务,不是因为我们喜欢悲观主义,而是因为我们喜欢它造成的价格。乐观主义才是理性投资者的大敌”。
  (2)宿醉未醒
  在2003年早春,巴菲特对伯克夏股东的信中,他对现今的股市评论是:“连跌三年的股价虽已大大提高了普通股的吸引力,但我们仍几乎难以找到哪怕对我们只有温和吸引力的股票。这种令人沮丧的现实情况,反映了股价在‘大泡沫’时期达到的高度是如何地疯狂。而且不幸的是,酒醉的时间可能会和暴饮的程度成正比”。
  巴菲特说,除非他发现哪只股票有较大的产生至少10%税前回报的可能性,否则他将会离场观望,而目前的状况仍属于后者。
  “有时打盹要比惊醒着的收获还要好”,巴菲特比较喜欢这句话。
  (3)购买垃圾债券大获全胜
  2002年,巴菲特出了奇兵,对一些垃圾债券进行了投资,“总体来说,我们在这方面的投资获得了五倍的收益,去年年底这个部分的资金增加到了83亿美元”。
  巴菲特说,在高收益率的垃圾债券市场中投资,和投资股市基本相似,“因为都需要衡量价格与价值的关系。而且都需要在上百个投资对象中寻找数量很少的、回报风险比率较有吸引力的品种”。
  当然,巴菲特也承认垃圾债券市场所涉及的企业“更为冷僻,因此我们预计会在某些垃圾债券上严重亏损,但迄今,我们在这块做得还不错”。除此之外,巴菲特没有透露更多的消息,这和他的一贯原则相符,怕是泄露消息而被人搭便车吧。在以往的伯克夏的投资组合中,固定收益证券所占比例远远低于其他保险公司。像在1993年,包括债券和优先股在内的固定收益证券只占伯克夏投资组合的17%,而大多数保险公司的这一比例要在60%至80%之间。
  巴菲特过去一般很少买入低于投资级的债券。一旦买入的几种低于投资级的债券,也被巴菲特称之为“堕落的天使”——最初是投资级但因时机不佳被降级的债券。其典型案例是在1983年、1984年买入1.39亿美元华盛顿公用电力系统债券(票面价值2.05亿美元)。而他对垃圾债券(也叫高收益债券)的态度更为谨慎,他认为这种新的投资工具是“冒牌的堕落的天使”,因为它在发行之前就是垃圾。
  在80年代垃圾债券盛行时,以米尔肯为首的倡导者根据过去的历史数据证明较高的利率可以补偿投资者可能遭受的违约风险。巴菲特反驳道,要小心金融业,这种利用历史业绩证据的把戏“如果历史书是致富的关键,那么《福布斯》400大富翁将都出自图书管理员”。
  巴菲特对当时盛行的垃圾债券非常反感,他攻击垃圾债券的经营者像瘾君子,不是把精力放在寻找治愈其满身债务的良方上,而是把精力放在寻找另一次毒品注射上。至于那些垃圾债券的倡导者是“金融变态者”。
  当80年代末90年代初垃圾债券市场崩溃时,巴菲特变成了诗人:“金融界的天空因为衰败公司的尸体而变得阴暗”。 不过,巴菲特是个“即有原则也有灵活性”的人,他说过:“仅仅固守一种特定的投资类型或投资风格,投资者不可能获得超常的利润。他只能通过认真评估实际情况并不断训练获得这种利润。
  巴菲特曾在1989年、1990年两年间,以低于债券面值的价格购买了RJR纳比斯柯公司4.4亿美元的垃圾债券。1988年,KKR公司凭借银行贷款和发行垃圾债券成功地以250亿美元价格收购RJR纳比斯柯公司,是当时十分轰动的“大交易”。但由于其后垃圾债券市场崩溃,殃及RJR垃圾债券。巴菲特却认为投资该债券可获得14.4%的收益(相当于一个企业的盈利水平),并且其低落的价格还提供了潜在的资本收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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