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形人入侵

第25章


 
  “另外一个是她的助手,这个也不赖,而且没有那种邪恶的眼神,所以我很想能跟她有一腿。 
  “好,她们正是负责这件事的,两个人都是巫婆,而长得漂亮的那一个,竟然是组织的领导兰芙黛本人。我为她工作六年,从未见过她,她一直保持着一种神秘感。 
  “一天早晨,天还没亮,她们进来了。拿了一个袋子,兰芙黛要我打开,我照着做了。里面是一个人头,刚砍下来的。 
  “‘我要怎么做?’我说:‘吃掉它不成?’她们连笑都不笑一下,兰芙黛交给我一些黑豆,告诉我该怎么做。 
  “我可不是那种见了这种事就会吐的人,你们知道吗?我一点问题也没有,把黑豆嵌进人头的嘴里、耳朵和鼻孔。再来就是眼睛了,你们找时间也该试试看。我后来也曾挖出过几个眼珠,但从没仔细看过到底是什么样子。好了,总之我挖出那家伙的眼珠,然后把黑豆放进去,再将眼皮盖起来。弄得我全身起鸡皮疙瘩。 
  “然后她们给了我一把圆锹,我们走到外面的小花园,她叫我挖一个一尺深的洞。挖好之后,我们都脱光衣服,我觉得愈来愈有意思了,说不定接下来就是恣意狂欢一阵,谁知道呢?我曾听说过许多有关兰芙黛浪荡不羁的事情。 
  “好,我们三个人就这样光着屁股站在黑暗中,慈拉捧着那个头,兰芙黛系着那条金链子的腰带,一边悬挂着一把短剑,另一边挂了一个金瓶子。她拔出短剑,寇拉则跪着把那颗人头捧上。 
  ‘兰芙黛接下来做什么呢?她开始在那家伙额头上刻记号。看起来像个8字形中间再加上一个x。 
  “好,当她刻完之后,她从腰带解下那个金瓶,打开来,举在半空中。’河水不停的流。’她说:‘是生命的活水,在岸边饮此水者,将具有无上的法力。’她从金瓶里倒了两杯液体,有些滴在她的下巴。我看清楚了,那不是威士忌,是血。然后她喝了一口,丛宏拉手中接过那颗人头,把血直接吐在他的嘴里。 
  “宏拉也跟着作同样的动作,她喝了两大口,一口是给那个他妈的死人头,一口是给我。我做过不少狗屎事,但我可不是他妈的吸血鬼。你们倒是该找个时间,来狂饮一下鲜血的滋味,会教依倒足一个星期的胃口。但这还不是最糟的,最糟的是要我把嘴贴在他的嘴上,你知道,我可不想闭眼睛,免得那两个丫头以为我受不了,所以我面对面的瞪着那个可怜的死王人蛋,把他的嘴张开,试着不要碰到他的唇,把血吐在他嘴里,但我还是碰到了。他的嘴容不下那么多血,所以又流出来,像在吐血似的。 
  “够了,太多的狗屎事。我们把那颗脑袋脸朝上的埋起来。然后两个女孩穿好衣服,拜拜,明天见。 
  “我拚命的刷牙,剧到牙龈都流血了,我一想到那家伙的血,我就刷得更用力,血就流得更多。我想唯一的方法,只有把肚子里的血呕出来,才清得干净,但不能这么做,说不定会破坏了咒语,一切都得重头来过。最后我放弃刷牙,改用威士忌来漱口,那一整天,我都在借酒浇愁。 
  “第二天早晨兹拉一人独自前来,手臂下夹了一个瓶子,我希望那不是血。结果是白兰地,但不是给我的,那是给我们埋在花园里那个伙伴的。她叫我拿酒浇那颗他妈的头,浇了整整五分之四瓶。我建议留一点给我们自己……我的意思是说,他难道不能少喝两口吗?可是她不同意。而我试着挑逗她的时候,她也不同意。 
  “好,就这样我们继续了一周,每天早上,她叫醒我,带一瓶新酒去浇头。 
  “第八天兰芙黛和她一齐过来,她告诉我不要对患拉毛手毛脚。我猜她俩是一对同性恋,对不对?她说要割掉我下面的东西……是啊,她到现在还没割成,那个贱货。 
  “不管怎样,她对我下过这些命令之后,我们走到花园里,脱光了衣服。兰芙黛捧着那五分之一瓶的白兰地,开始作法。我当时头脑十分清醒,也从不吸毒,也许是她把我催眠了的缘故,谁知道呢?反正过了没多久,我听到另外一个声音说:‘你在干嘛?’ 
  “兰芙黛把酒瓶递给我说;‘告诉他:你在洗头。’ 
  “我照着说了。 
  “让我来洗。”那声音说。 
  “告诉他:不行!” 
  “所以我告诉他不行。 
  “接着那个头颅上的泥土开始移动,就像有人用手指在上面画一样,画出了一个与兰芙黛刻在那家伙脑门子上一样的8和x的符号。 
  “现在他要洗你的头了。兰芙黛告诉我。 
  “请便。”我说。 
  “有个东西从我手上抓起瓶子,然后掉落地面,酒花四溅。事情就是这样,我们穿好衣服,女孩们搭飞机走了。我花了老半天的时间,在外面寻找那个说话的人,我认为一定有个人藏在附近,但如果有的话,我没找到他。 
  “第一天早晨,兰芙黛和孩拉回来了,我们先脱了衣服,然后我得把那个头挖起来。你就不知道那颗头那个样子,真他妈的有够难看。她们叫我把黑豆拿出来,我从他的耳朵、鼻子、嘴及眼睛里拿出黑豆,那些黑豆都已经有点发芽了。兰芙黛竖起一面镜子,叫我把一粒豆了放进嘴里,‘但别吞下去!’她说。其实她不必多此一举告诉我这句话。 
  “我照她说的放了一颗在嘴里,像嚼烟草一样把它含在腮边,只是它味道不像烟草,像腐烂了的死尸。 
  “不管怎样,我朝镜子里一瞧,酷啊!我不见了!” 
  蕾茜敲了敲浴室的门,走了进去。“早餐已…… 
  就在霍山姆原先躺卧的地板上,她看到六块绷带,有三块离磁砖地板好几寸高的地方悬在那儿,同时也看到他银色的男性性器官。他仰天躺着,手铐的一端铐在浴盆的脚上。 
  “你及时赶上。”霍山姆说。 
  杜肯把松节油倒在擦拭布上,擦拭布由他手上无端飞起,经过空中,开始洗他下面的东西。 
  “你放开他了?” 
  “只有一只手。”史考特告诉他。 
  ‘俄现在需要的,”霍山姆擦着他那根动起的阳具说:“这些有洁殊的家伙,不敢碰我的宝贝。你来怎么样广他把抹布丢给蕾酋,正好搭在她抬起的手臂上,蕾着赶紧把它甩掉。“那么用舔的怎么样?虽然那样舔不掉油漆,可是会把我的魂给舔掉。” 
  “闭嘴!”史考特吼道。 
  “生气了!生气了!这家伙操过你,我们都有份,好不好?” 
  社肯的拳头朝着绷带附近猛然挥去,霍山姆闷哼一声,不再饶舌。 
  蕾茜急忙退出浴室,回头说:“早餐已经在桌上了。” 
  她冲出厨房,急促地喘着气,平复极度厌恶的心情,她俯在水槽边,深怕自己会吐出来。 
  “那家伙是禽兽。”史考特走近她的背后说。 
  “不准这禽兽诋毁我。” 
  他微微一笑,亲吻着她裸露的香肩。 
  “好,我说到哪了?哦,对了。把豆子放进嘴里,就那样,我不见了,我朝下看,看不见什么东西――没腿、没老二,什么都没有。可是我感觉到自己还是在那里,正常得很,只是看不见而已。我朝着范拉的奶子捏了一把,看见它们挤在一起,这时兰芙黛从背后拿短剑刺了我一刀。 
  “我伤得很重不支倒地。心里在想,如果她们要杀我,干嘛花那么大功夫让我隐形? 
  “兰芙黛说:‘我警告过你,不准碰她。’然后告诉我说,我死不了的,除非我被击中要害,像心脏,大动脉或是遭到火焚之类的。我曾在河边饮过水,所以法力无边,随时都会痊愈。她叫我站起来,我照办了。可以感觉到自己正在流血,可是一会儿工夫,血就止住了。 
  “她叫我把豆子从嘴里取出,我也照做了。真神奇,我立刻又现形了。 
  “只要把豆子含在嘴里,我就隐形了,吐出来,你们又可看见我。可是如果我把豆子吞下去,那么,山姆,再见了,会有几个星期到几个月会见不到我。如果它被消化掉,进入我身体的组织系统,那我就永远隐形了。 
  “然后兰芙黛让我了解这整个事情的始末,她有一个重大的计划,要我来完成。明天,我本来要到华盛顿去,干掉总统剧总统及众院院长,搞他个天下大乱,这正是兰芙黛和她的党徒所期盼的,如此他们便可为所欲为。而这对我来说,也是个好机会,我可以到任何地方做任何事,而不会被阻扰,于是我佯称这计划很了不起。 
  “那天晚上,我为自己拟了几个计划。兰芙黛说的没错,我可以到任何地方,做任何找高兴做的事,我可以想出一大堆点子,都比为组织杀人来过下半生来得好。 
  “于是我脱光衣服,含了一粒豆子在嘴里,先作一个小小的探险。我直接朝着兰芙黛的香闺摸去,它就在走廊的那一头,正如我所料,越拉也在。 
  “她们正坐在一起聊天,结果听到她们的谈话,我才知道我是她们制造出来的第一个隐形人。兰芙黛自己在一年前曾试过,而患拉则问她为什么挑选这个疯子来作这实验。 
  “兰芙黛踉她虚与委蛇一番,但我认为我知道她为什么希望集大权于一身,以便掌控一切,她只制造了我一个隐形人,为她办事,而我认为自己是个牺牲品,等我替她办完事之后,她会将我除掉。 
  “她们终于停止闲聊,双双滚到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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