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完,毫不理会张茉莉的狼狈,拿着包就走。
在经过秦南爵身边的时候,花兮陡然停下了脚步,抿着粉唇,高扬下巴,挑衅,“怎么,秦总不去安慰安慰你的小情人?”
秦南爵觉得自己这一辈子的克制力都用在这一刻了,他几乎是耗费了全部的力气才抑制住自己伸出手去捏她那张小脸的冲动,该死的,她一定不知道现在的她有多招人喜欢。
“不必。”因为她不配。
花兮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后,迈开步子走了。
……
张茉莉转了多次车之后,终于遭到了顾北城在外面的住所,将录音笔交给他,却选择性的隐瞒了昨天在咖啡厅内发生的事情。
顾北城听完录音,眼里的情绪很复杂,眼神深幽莫测,张茉莉想要看的真切却又不敢上前,直到他开口:“秦南爵怀疑你了吗?”
“没有。”
“很好,万事小心,他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人。”顾北城将录音笔握在掌心,“不过幸好,我找的是你,你的背景很干净他就是想要查也查不出什么。”
顾北城顿了一下,“这段录音,暂时不要跟花兮听。”
张茉莉呼吸一滞,幸好,她隐瞒了昨天咖啡厅内的事情。
“知道了。”
……
秦南爵名下一别墅。
秦南爵到的时候,张茉莉刚刚将做好的饭菜端上来,见他进来,连忙挂上笑容,“吃晚饭了吗?”
秦南爵将外套扔到沙发上,“吃过了。”
到这里之前才刚刚吃完。
张茉莉在他的注视下不自然的盛了饭坐下来,秦南爵就坐在她的对面,她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食难下咽。
他虽然在浏览着手机的页面,可是偶尔射过来的灼人目光,却让她如鲠在喉,犹豫了片刻后还是问道,殷勤道:“要再吃一些吗?”
秦南爵摇头。
在他的注视下张茉莉随便吃了两口,便急匆匆的开始去厨房收拾,然后将自己捯饬的干干净净。
去浴室洗澡的时候,还有意挑选了一件抹胸的短裙。
听着浴室内淅淅沥沥的水声,秦南爵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走到酒柜前,开了一瓶红酒,倒了两杯。
右手轻晃几下酒杯后,将其中的一杯递向了走出浴室的张茉莉。
刚洗过澡的张茉莉娇怯地抬着眸子望向他,似乎是羞羞怯怯的模样,“我不想喝。”
“喝一点而已。”秦南爵见她不接,便将酒杯放在她跟前。
张茉莉双手握住杯子,战战兢兢的看着秦南爵晃了下嫣红似血的红酒杯,气场凛冽:“从毒药出来也有一段时间了,适应的怎么样了?”
张茉莉佯装紧张地握拢杯沿,“我……”
“真的是处•女?”
张茉莉因为他这直白的问话,脸腾的一下子变得通红,“秦总……你能再给我一些时间吗?”
她明白她这种女人最值钱的时候就在年轻和那张膜,在没有得到足够的保障之前,她不想要草率的将自己交出去。
“张茉莉。”男人放下酒杯,唤了一声她的名字,“我的耐性一向不好,并且睚眦必报,让我不痛快的人,我会让他更难受……趁着我对你感兴趣的时候,睡了吧。”
他提出这样的要求,是顾北城巴不得的事情,可张茉莉却不想,只是她如今已经站在了悬崖边上,退无可退,她想要坐等升值,无论是秦南爵还是顾北城都不会答应。
张茉莉扬起酒杯,猛地喝了一大口。
秦南爵摇晃着红酒杯,目不斜视地睨着张茉莉,直到她将口中的红酒全部咽下,眼角拉开深深地弧度,嘴角勾起一抹魅惑邪肆。
“不过是一层膜罢了,跟了我,你以后想要什么没有。”
张茉莉仰头又喝了一大口酒,秦南爵解开领带,“玩玩而已,有什么想不开的,你很快就会喜欢上这种ML。”
张茉莉现在双颊酡红,已经听不清楚他究竟说了些什么,她现在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秦南爵眼神一暗,看着她软绵绵的贴在橱柜上。
张茉莉觉得自己的她眼皮很重,朦恍惚之间他隐隐约约的看到秦南爵拿着什么东西,可究竟是什么她却无法看清楚。
她现在只想睡觉,重重地合上眼皮,意识最不清晰的时候,她似乎听到秦南爵贴着她耳朵说了一句,“goodluck……”
然后,一双手便开始急躁的脱她的衣服……
张茉莉觉得自己好像被一团棉花紧紧地包围着,她想要起身看个清楚,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身上的男人的动作粗鲁、急躁,似乎是要将她从中割裂,她痛地惨叫连连,却只能忍受,因为——
她连呼救的力气都没有。
身上的男人不管不顾。
等醒来意识回笼,身体像是被拆开重组一般,视线在房内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昨天她迷糊间看到的类似于摄像头的东西。
张茉莉稍稍安下心,或许是意识不清的时候,看错了吧。
这时浴室的门打从里面打开,秦南爵刚洗完澡,精壮的上身赤•裸着,白色浴巾包裹着身体,头发微微还在渗着水,“终于醒了?”
听到这个声音张茉莉瞬间全身的汗毛都战栗了起来,后背一阵发凉,昨天的记忆迅速席卷,她有些害怕的微微颤抖着。
秦南爵迈开修长的腿走到床前,唇角噙笑说出一句意味不明的话语,“呵,精彩。”
张茉莉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羞耻,总之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变化着“你……”
他昨晚给她的那杯酒里下了东西。
“不愿意?床都上了现在再矫情是不是晚了点?”秦南爵狭长的眸子眯起,墨色如黑夜般的剪瞳居高临下的睨着她。
在张茉莉浑身疼的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下,秦南爵在床沿边坐下,从桌子上的钱夹内掏出一张卡递给她,“拿着吧,这里面的钱够你一辈子的了。”
张茉莉眉心一跳,默不作声的收下。
当她手下银行卡的瞬间,秦南爵唇角轻扯,嘲讽的意味不言而明。
空气中暧•昧的情欲气息如此的浓重,秦南爵有些不悦的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张茉莉趁机掀开被单,套上睡袍。
缓了三四秒后这才走下床,扶着墙走到浴室。
放开花洒,洒在身上。
当她走出来的时候,秦南爵已经一身西装革履的坐在沙发上,指尖飞快的在平板上跳跃着,抬眸的瞬间看见张茉莉出来,操作完最后一步,下了线。
……
下午张茉莉犹豫很久之后,还是决定去见顾北城。
“昨晚……我们上床了。”
“真的?”顾北城闻言一个箭步,走到她面前紧紧地握住她的手,眼中的雀跃难以掩饰,“我就知道,秦南爵对她只是玩玩。”
在顾北城的思想中只要秦南爵跟别的女人上了床,就说明秦南爵对花兮没有放在心上,所以他费尽心思的找到了张茉莉,却没有思索一下自己为什么一定要破坏花兮与秦南爵的关系。
“现在他既已跟你上床,这件事情一旦被兮兮知道,以她的性子,绝对不会再跟秦南爵有任何的牵扯。”
张茉莉垂着头看着被他握在手心的手腕,心里异常的难受不甘。
凭什么那个女人可以得到两个有权有势男人的在乎!
她自认为身材样貌都不输花兮,为什么自己却要低到尘埃里。
……
初春的天气还带着微凉。
名流官邸内整个中央空调设备开启着,温暖绵延。
佣人们有条不紊的打扫卫生,花兮则双腿盘起坐在沙发上,手上捧着平板翻动着页面。
秦南爵走进来,佣人们最先发现了他,颔首问好之后将空间留给两人,花兮低着头看书,听见动静之后并没有理睬他的意思。
秦南爵几步来到花兮身边,旁边的沙发陷进去一块,她好像全身心的投入了进去,依旧没有抬头。
花兮头发随意的在头顶盘了个丸子头,简单的穿了件长及脚底的鹅黄色及膝的长毛衣,光着脚窝在沙发里头。
怎么看都像是一只慵懒的波斯小猫,秦南爵看的有些出神,花兮余光瞥了眼他,见他正直直的看着她,便转个身,直接背对着他。
似乎是没有看出她的不欢迎,秦南爵伸出手抱住她的腰,背对着他的花兮微微皱眉,放下手中的平板,神色冷淡,他既然想抱,她也懒得挣扎,一时之间两人谁都没有说话,空气有些凝滞。
当她仰头准备起身的时候眼前闪过一阵黑影,她慌忙想要伸手抓住什么东西,然而下一秒眼睛又恢复了清明。
“怎么了?”感觉到她的动作,秦南爵急忙问道。
“跟你有什么关系。”
“别耍小孩子的脾气,不舒服就告诉我。”秦南爵将她扭过来,面对面的训斥。
花兮挣脱开他的手,一言不发的穿上拖鞋,然而将脸转过去面向秦南爵,“秦总日理万机,忙完工作还要去找女人,我的事情自己会处理,不用你咸吃萝卜淡操心。”
一字一语满是讥讽,却带着浓浓的醋意,连她自己都未曾发觉。
修长的手指勾起她飘散在两边的碎发,语气调笑暧•昧:“我在外面养着她是为了什么,不是都给你解释过了,嗯?”
冷然拍掉他的手,“谁知道你两面三刀的在打什么主意,保不齐该做的不该做的都统统做过了。”
她当时一定是被下了蛊,才会相信这个满嘴谎言男人的话。
她越是生气男人嘴角的笑意就越发的浓重,薄唇在她的耳边压低了声音,“醋什么呢,嗯?每天的货都交给谁了,你不清楚?”
“我……我为什么要清楚!”扬着面颊否认,那股子理直气壮又面带绯红的模样着实招人。
秦南爵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脸颊两边揉捏着,深邃的眼眸不见底色,“牙尖嘴利。”
“你放开我。”不满的模样娇俏而明媚。
双手捧住她乱舞的细腰,拉开她薄弱的手臂,俯下了头,嗓音清冽而沉稳,“乖,很快这场戏就唱到头了。”
……
翌日在偶然经过一家饰品店的时候,花兮恍然间被摆放在玻璃窗前的一条项链吸引。
倒不是项链有多么的精致漂亮,只是有些时候很多事情本就没有理由可讲,看见了第一眼就喜欢,没有缘由。 而这边秦南爵与张茉莉也一同走在步行街上,颇有几分的漫不经心,无意中瞥过其中一家首饰店,竟望见一抹熟悉的人影。
秦南爵不动声色别开眼,而张茉莉却在此时停住脚步,顺着他的目光看到那家店后说道:“我想进去看看,好不好?”
秦南爵凝眉,“这儿有什么好看的。”
“我……我看中了里面的一样东西。”
饰品店内花兮指着橱柜上的项链,抽出一张卡递给销售员,“这个帮我包起来。”
此时张茉莉已经娇娇切切地挽着秦南爵的手臂,笑语盈盈地走了进来。
花兮转身的瞬间正好看到两人然后一怔,三人同时静立不动,一时间气氛陷入尴尬。
张茉莉松开手,仿若没有看见她一般的走进去,而秦南爵往那一站,几乎就堵住了出口。
“小姐,您想要什么样的首饰?”
张茉莉的视线在店内飞快的转了一周,最后视线落在花兮手里的项链上,“老板,这款项链还有吗?
“真不好意思小姐,我们店里的所有饰品都是独一无二的,全市都找不出第二件。”
花兮握住手里的项链,突然有股想要大笑的冲动,怎么?这是在上演泡沫剧?
“既然没有,走吧。”秦南爵在门口催她。
张茉莉好不容易逮到这么个一雪前耻的机会,哪里肯就这么离开,跑过去抱着他的胳膊软着声音娇滴滴的撒娇:“可我真的好喜欢这条项链……秦总,人家好不容看中一件首饰……”
花兮对于张茉莉会有这样的举动并不觉得意外,这个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而她不能接受的是这个男人一面口口声声对她说一切只是演戏,又带着别的女人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她面前,正当她是没脾气还是傻子?!
但是更让她不能接受的还在后面——
“花兮。”他唤她。
花兮抬起眸子,曾经他唤她“花小姐”,情浓的时候唤她“宝贝”,如今就是“花兮”了,原来姓名竟也是有轮回的。
“开个价吧,这条项链我买了。”秦南爵淡淡地说道,眼神却带着几分的闪躲,似乎是不敢正视她的眼睛。
花兮冷冷的勾起嘴角,做都做出来,还有他秦三爷不敢面对的?!
“老板,一旦钱货两清就意味着物品所有权转换成立,对吗?”花兮扬起着面庞说话确实对着问向店主。
“是,现在这条项链是您的了。”店主实事求是。
“我出双倍的钱。”张茉莉丝毫不肯让步,试图以此来让老板改变说辞,而老板却也只是摇摇手,“买卖关系已成立,这项链我做不了主。”
花兮冷冷勾起嘴角,转身便想走。
“秦总,我真的很喜欢这条项链,买不到我会很难受的。人家从来没有给你要过什么的……”张茉莉连忙拽住秦南爵的胳膊撒娇。
秦南爵站在狭窄的门口,花兮一时之间出不去,薄唇微抿:“花兮。”
他开口,无非就是让她退让。
见此,花兮拆开包装盒,将项链攥在掌心,细细的打量了两下,“一条项链而已,也只得秦总亲自开口,想要是吗?”
手一松,项链落在地上,高跟鞋踩在上面,缓慢的碾了两下,“那就给你好了……自己捡吧。”
张茉莉望着地上的项链,直挺挺躺在那,上面已经有了细细的刮痕。
花兮扬着下巴,侧身从他身边高傲的走过,擦肩而过的瞬间她淡淡的说道:“秦南爵,我今天很失望。”
她不管他究竟出于什么目的而纵容这个女人,她也不管他怎么解释他没有动张茉莉,她只相信自己看到的,而她现在看到的就是他为了别人的女人下她的面子。
他果真是一个不称职的伴侣,花兮如是想着。
目的既然已经达到,在花兮离开之后张茉莉也就要离开,秦南爵却在这时拦住了她,“捡起来。”
张茉莉一怔,佯装没有理解他的意思,“什么?”
“项链,捡起来。”
“可是……已经脏了。”
秦南爵站在店门口,正好背对着阳光,刀刻般的面庞浸在阴暗之中,“既然想要,还会在乎它是不是脏了?捡起来。”
张茉莉被他秦南爵阴冷的神情骇住,不敢有任何的争辩,在众目睽睽之下弯腰将那条被花兮踩过之后弃如敝履的项链捡了起来。
秦南爵走过去,一声不吭的将她手里的项链拿过来,“既然喜欢,我给你戴起来。”
张茉莉神情屈辱难堪,而秦南爵站在她身后,低沉的嗓音说道:“果然很好看。”
一句话不知道是在夸人还是在赞美项链本身。
项链戴上的那一瞬间就像是枷锁深深锁住了她的咽喉,让她喘不过气来。戴好之后秦南爵越过她向店外走去,张茉莉顿了一下咬咬牙,跟了上去。
秦南爵搂着张茉莉的肩,“知道刚才的那个女人是谁吗?”
张茉莉的视线飘忽,而后佯装懵懂的问道:“怎么了?”
“她叫花兮。”秦南爵垂下双眸,望向她的眼眸如同深不见底的古井,然后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顾北城的外甥女。”
张茉莉全身一颤,他为什么会突然说起顾北城的名字?
难道是已经发现了什么吗?
一想到他已经发现了一切,张茉莉的嘴唇都在发抖,面部的肌肉极其僵硬的说了一句:“顾北城是谁?”
秦南爵睨着她心虚的模样,眸色深沉如夜。
半个小时后秦南爵将张茉莉送回别墅,便匆匆离开了。
他回到步行街,一模一样的项链当真如店主说的那样买不到,转了许久之后,终于还是挑选了另外一条。
当秦南爵开车来回到世家公爵,上楼走向花兮房间的时候,惊异的发现门竟然是敞开的,眼神闪动了下,他进来时,花兮依旧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
他走到她身边,将兜内的首饰盒掏出来递给她。
花兮自然是没有接。
秦南爵只好将首饰盒塞到她手中,“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花兮大致猜到了里面是什么东西,嘲讽着打开首饰盒,果不其然里面躺着条和白天式样相同的项链,只是明眼人都知道要昂贵上许多。
秦南爵将项链拿在手里,“我给你戴上,嗯?”
花兮止住他的动作,“秦南爵,打一巴掌揉三揉你玩的很愉快是不是?!”
秦南爵顿住,知小女人真的是生气了,便选择性的交了底,“张茉莉是有人特意找来,想给我制造麻烦……”
这个某人是谁他没有说,花兮也就只当是他生意上的竞争对手。
他说的理由一通又一通,她却不想要听,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我不想听你的诡辩,总之你就是没安好心看见女人就迈不动腿……”
一开始对她就是这般的套路。
秦南爵目光如钩,骨骼分明的手指摩搓到她的胸前,恶质的弹了一下,“以前怎么没发现,小娘们的醋意这么大的,嗯?有这闲工夫担心,倒不如多在劳资面前搔首弄姿几回,还用担心什么别的女人……”
花兮正想拿块抹布堵住这个男人的嘴,葱白的手指气的发颤地指着他,“你……你说什么呢?!”
“搔首弄姿,穿点露•点的最好。”男人薄凉的声音重复,一字一顿,分外的清晰。
花兮气的伸出拳头去打他,一张俏脸气的通红,咬着下唇怒骂:“你这个男人简直就是精•虫上脑的败类,你……你,你简直就是一衣冠禽兽。”
因为愤怒她的面颊仿佛是染上了最绚丽的胭脂,在薄妆的修饰下更显得妩媚动人,勾的男人心痒痒的难受。
从来就不知道忍耐为何物的秦南爵自然没有委屈自己的喜好,心动不如行动,当即化身为狼扑了上去。
“有事,床上再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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