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已经是深夜,佣人听见动静披着外衣走到客厅,一眼就看到了刚进门的秦南爵。
脱下外衣随手散漫的放到沙发上,“人呢?”
佣人当即会意,“花小姐应该在睡觉。”
“嗯。”
踩着脚步上了楼,卧室内花兮穿着宽松的睡衣,许是房间内的温度太高,一只腿翘出了被子。
浓如墨染的黑发一般散落在洁白的枕头上,黑与白的交织勾人眼球。
秦南爵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慢慢染上了沉色——
走上前两步将她半压着被子扯开,花兮有些不高兴的皱起眉头,葱白的手指攥紧了被子,同时翻了一个身。
睡裙的裙摆向上窜了窜,秦南爵呼吸一滞,扯了扯领带,解开袖口向上挽起,抬腿上了床。
沉睡中的花兮察觉到身后倚靠上了一处滚热的胸膛,有些不适的往旁边移了移。
她这一移将不要紧,修长的美腿彻底的显露无遗,香肩微露。
她的身高在女生中绝对不算低,但是在男人面前却显得分外的小巧玲珑,比例完美的身形因为侧卧的姿势显露无遗。
过去的那么多年,秦南爵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有恋•欲的一天,但这玩意儿就跟吸毒一样,上了瘾就只能俯首称臣。
“唔。”当他将她放平在床上的时候,花兮不自觉的叮咛了一声,恋恋不舍的拽着被子。
秦南爵看着她那副不肯撒手的小模样,莫名的就想起了白天这女人在咖啡厅对着受伤的顾北城不肯离开的模样,这心口的火“噌噌”地就往上升。
低头啃咬着她的嘴角,却唯独不去堵住那不停溢出声音的唇瓣。
花兮觉得自己似乎被什么东西紧紧地缠绕住了,想要挣脱却无能为力。
花兮轻声哼哼了两声,扬起了脖子,男人颜眼色一深,低头咬了上去,那股子狠劲儿似乎是中世纪嗜血的吸血鬼。
暗示着某种欲•念痴狂。
当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在脸上,花兮睁开了眼,入目的是熟悉的房间,想要掀开被子起身,却带来一阵麻痹的酸胀感。
尤其是……那难以说出口的位置。
她第一反应就是低头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瞳孔一阵收缩,继而就是想要爆出口的冲动——禽兽!
她的胸口密密麻麻的全都是青紫色的吻痕,腿上还有被用力掐出的指印,衣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不用想都知道她睡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花兮揉了揉眉心,低咒一声,从橱柜拿出换洗的衣服走进了浴室。
这个该死的男人,自己爽过了竟然连给她清洗都没有,她浑身都充斥着那股子味道,简直是在考验她的神经。
花洒洒出温暖的水流,花兮整个人站在下面,发丝滑落在脸庞,她伸手撩了上去,然后不期然的脑海中浮现出昨天发生的事情。
她整个人当即一怔,昨天张茉莉发疯一样的将顾北城刺伤了,她想要大电话的时候被秦南爵打晕带了回来,那顾北城……
脑海中绷紧了一条弦,随便的冲洗了一下,花兮就披着浴巾走了出来。
整个人湿漉漉来不及擦干净头发,就那样冲下了楼。
她想要找秦南爵问昨天的事情,他们走后顾北城有没有被送去医院?
“踏踏踏”地脚步声从楼上传来,餐桌上的花城宇和秦南爵听见声音同时朝着楼梯口望去。
小家伙看见花兮眼睛闪亮闪亮的,丢下小手中的面包便准备奔上去,却在下一秒被男人冰寒的声音吓得停住了脚步。
秦南爵见她披着浴巾,一手捂住胸口的模样,脸色阴沉的可以滴出水来,声音如同冰刀子一般,“花兮!”
急急跑过来的花兮被他阴沉的脸色吓了一跳,但是一眨眼就抛掷到了脑后,两步跑到他面前,一手捂着胸口以防浴巾脱落,一只手握住他的胳膊,神情焦急:“你……小舅舅怎么样了?”
一大早衣衫不整的来问他别的男人,秦南爵想要捏死眼前这个女人的心都有了,一眼瞥到正在大厅内忙碌的佣人,当即吼了一声,“都下去!”
佣人停下手中的动作,面面相觑了一眼,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马仔眼观鼻鼻观心,悄悄瞅了眼花兮,朝着佣人们做了个手势,很快偌大的客厅内疚只剩下三个人。
花兮被他一声怒吼,也骇在了那里,印象中这是秦南爵第一次将她面前表现出正经生气的模样。
而这怒火的来源,怎么感觉是因为她?
“回去,把衣服穿好。”近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握着杯子的手背上青筋冒出。
花兮却很不识趣的继续追问,“你先告诉我,小舅舅他……”
“砰——”三爷将手中的被子摔到地上,溅起玻璃渣。
花兮剩下的话全部堵在了喉咙里,她就是再傻也看出男人此刻的冷脸了。
果然下一秒秦南爵陡然站起身,慢慢的凑近她,周遭的空气也因为他的靠近被低气压覆盖。
有力修长的指尖捏住她的下颌,嘴角虽然在笑,却让人不寒而栗。
花兮看着他近在咫尺的阴沉面庞,咽了咽口水,“你……你……想干什么?”
秦南爵锐利的眸子一眯,眼色森严,“这句话难道不该由我来问?穿成这样是想被干,嗯?”
花兮动了动,伸手想要去掰开他的手,秦南爵察觉到她的意图,大掌直接扣住了她的腰肢,抬高她的臀部,将她整个人托到了餐桌了,“又想了?”
花兮一愣,面色泛红,“我是来找你……找你问……”
一只手指扣在了她的唇边,秦南爵喑哑中带着威胁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再让我从你这张小嘴里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我就用东西给你堵上。换一种能让我泻火的东西……”
能让他泻火的东西是什么答案不言而喻,写过如斯多的花兮自然是当即会意,脸上火烧火燎起来。
旁边的花城宇睁着不谙世事的大眼睛看着两人,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带着疑惑。
花兮瞥开脸不想要再看这个无耻的男人却撞进了花城宇的视线中,面对这小孩子单纯无暇的目光,她有些难堪,当即恼羞成怒的想要从餐桌上下去。
却被男人强硬的抵在上面。
“你……放开我。”这男人简直无耻,在小孩子面前一点都不知道检点。
秦南爵将她搂在臂弯中,面色不善道:“再骚两下,想让我直接在这里办了你?”
清晰地感受到男人说来就来的欲,花兮不敢再动,只能用双手抵在他的胸口,“你放我下去。”
秦南爵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欲•火和怒火一齐涌了上来,“弄死你算了。”
花兮觉得今天这男人一定是大姨夫来了,要不然怎么一直阴着个脸,“你放我下来,我还有事呢。”
有事?
秦南爵听到这个两个字不用想就知道她想要去找顾北城,劳资废了这么大的功夫才将人折腾掉半条命去,让她现在去?
去干什么?
去旧情复燃吗?!
沉着脸将她的腿掰开,不顾她的挣扎,将她禁锢在怀中,“今天你哪也不准去!”
“秦南爵,你神经病啊,小宇还在这呢!”花兮愤怒的怒吼。
秦南爵扣着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腿放到自己的腰上,“再骂一个?劳资惯得你!”
“你有……”
“嗯?”男人发出一声鼻音,将她剩下的话堵了下去。
花兮咬咬唇,却不敢再骂他了,谁知道这个没羞没臊的男人会不会真在这里对她做些什么。
他不要脸,她可是还要做人的。
“你放我下来,我要去换衣服。”
“现在想起换衣服了?穿成这样在我眼前晃……花兮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骚呢?”说着向前拱了拱腿。
花兮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轻咛,继而恼羞成怒,“你说我什么?!”
他……
他竟然这么说她!
“想再听一遍?”秦南爵的薄唇压在她的耳根上,“穿成这样,大清早的就想要找干是不是,嗯?”
花兮觉得他的这张嘴简直就是下流的代名词,她现在连骂他都懒得骂了,“放开我。”
秦三爷默不作声,随后一把将她抱起准备上楼。
花小宇看着他的动作,蹬着小腿跑到他面前,伸出手臂拦住了他。
秦南爵低眸睨了眼才到自己膝盖的小家伙,花兮挣脱着想要从他的怀中下来,男人伸手在她的臀上打了两下。
在她怒不可遏的视线下对花城宇说道:“她不舒服,痒得厉害,我带她上楼去打针,你好好吃饭。”
花小宇皱起小眉毛:“兮兮生病了?”
唔……打针好疼的,兮兮好可怜。
三言两语骗过了花城宇,秦南爵大步流星的朝着楼上走去,花兮一张俏脸红了又红,简直就是想要滴出血来。
到了房间后,忍耐多时的花兮爆发了,青葱般的小手指着男人,“你……你对着孩子瞎说什么!”
“耍流氓你都不挑时间的吗?!”
什么叫做她痒的厉害?
什么叫做他要给她打针?
简直无耻到极点。
“你……你简直……”愤怒到极点,骂他都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犯不着跟他比嘴皮子耍无赖,“小舅舅究竟怎么样了?”
被他这一阵搅和,她差点把这件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秦南爵默不作声。
直到她等的不耐烦了,他这才缓缓地开口,“死不了。”
“那……”她还要问些什么,秦三爷已经不耐烦的打断了她,“再吵,搞死你。”
花兮抿住了唇,半晌后不满嘟囔了一句:“无耻……”
……
医院。
顾北城胸口包裹着层层的纱布,一动不动的躺在病床上,整个人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顾母在一旁直掉眼泪,“我可怜的儿啊,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放过那个叫做张茉莉的女人,我要她把牢底坐穿!”
顾北城像是没有听到一般,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
白依依捧着鲜花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顾母热情的将她迎了进来,然后找了个借口离开,“你们年轻人聊,我这边还有点事情。”
“谢谢伯母,我会照顾好北城的。”白依依乖巧大方的说道。
顾母欣慰的拍了拍她的手,“有你在,伯母放心。”
当病房内只有两个人的时候,白依依见他理都不理自己,瘪了瘪嘴,坐到他跟前,“伤口还疼吗?”
顾北城转过头看她,当看到她眼睛中的担心与紧张后,再一次晃神起来,他记得自己倒下的时候,也从花兮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神情。
那是不是说……
她的心里还是有他的?
白依依在那里说了半天,却没有听他附和一句,从小娇生惯养长大的女孩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冷待,不由得有些生气,“你……在想什么?”
顾北城回过神来,“你怎么来了?”
“人家这不是听说你受伤了,特意来看看你。”白依依嘟着嘴,小女儿情态显露无疑。
顾北城看着她嘟起的红唇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另外一张笑靥如花的面容,当下心生疲惫,不知不觉中他似乎丢了最珍贵的。
“原来是想我了。”半真半假的打趣。
白依依脸色一红,面露羞涩的将脑袋靠在他的肩上,“你好讨厌……”
手摸着她的面颊,心头却是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
“秦南爵是你吗?”一周后的一天,花兮在别墅阁楼的抽屉里找到一张照片,那是一道背影,看不清楚脸的背影。
可就是这样一个背影让她晃遭雷击。
她满怀心事的走回了卧室。
然后接到了顾北城的电话。
“兮兮,我给你的U盘还在吗?”
花兮有些心不在焉的咛喃一句:“什么U盘?”
“你不是一直想要知道五年前的那个人究竟是谁吗?”顾北城已经能下床走路,站到床边,看着天边灼眼的太阳。
五年前毁了她的人,是花兮心中遮不掉、剜不去的伤疤。
“是谁?”她听到自己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话。
在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她的心中已经有了模糊的答案,可是她不敢细想。
她承认这一刻她去怯懦了,胆怯了,恐惧了。
她忽然间开始明白为什么第一次见到秦南爵的时候她会对他产生莫名熟悉感的原因。
那个沉痛的夜晚,漆黑的小巷,她不知道对她施暴的究竟是什么人,可她有两点是看到了的。
那人有一双狭长狠厉的眸子,他转身离开的时候,留下一道颀长的背影。
U盘插进电脑,秦南爵的声音传入耳际,五年前我可能……动了一个女人。”
“所以……那女人是谁?!”
“花、兮。”
“秦南爵,你骗我。”花兮自虐似的一遍遍听着耳机里的对话,一开始只是小声的咛喃。
但是慢慢的双眸变得赤红,用力的将电脑摔到地上,整个人像是发疯一样的拼命踩着电脑。
“秦南爵,你骗我!”
“你骗我!”
“为什么是你!”
“为什么是你!!怎么能是你!”
五年前的痛苦慢慢的和秦南爵的脸交织在一起,化为沉重的痛。
楼上的动静很快引起了楼下佣人的注意,“花小姐,你没事吧?”
“滚!”花兮抄起桌上的玻璃杯对着紧闭的门扔了过去。
上来查看情况的两个佣人互视一眼,同时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不解和震惊。
这是出什么事情了?
两人都知道花兮在秦南爵心中的分量,不敢有任何的耽误,连忙将电话打了过去。
正在开会的秦南爵看到手机上的来电显示眼眸一顿,心中莫名的涌起一股子不好的预感。
示意会议暂停之后,走到一边接通了电话,“什么事?”
佣人一边听着卧室里的动静,一边着急说道:“秦总,花小姐出事了,她把自己关在卧室里一开始在砸什么东西,后来里面什么动静都没有了……”
“怎么回事?”秦南爵的眉骨跳动了三下,“拿钥匙把门打开。”
“花小姐?”佣人看着蜷缩在一角的花兮,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句。
花兮睁着眼睛看着地面,像是失去了灵魂的玩偶,一言不发,一动不动,安静的吓人。
“秦总,花小姐的情况不太好……”这话已经是委婉的说法,哪里是不太好,简直就像是痴傻了一般。
秦南爵的握着手机的指尖在发抖,“摄像头打开。”
在佣人将摄像头对准她的时候,秦南爵看到了她眼角划出来的泪。
她就那样一言不发的睁着眼睛看着地面,眼角的泪却像是失控的水龙头。
秦南爵单只看着,心脏就像是塌了一角,“花兮。”
他的声音并不大,佣人打开了免提。
秦南爵的声音穿过手机传了过来,花兮的额头开始溢出层层冷汗,浑身都在发抖。
这样的情况是谁都没有想到的。
半晌她空洞的眸子看着佣人手里的手机,清浅的问了一句,“为什么毁了我全部生活的人,会是你?”
她的话,就像是一把铁锤砸在了他的心上,秦南爵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傻女……你在说什么?”
花兮空洞的眸子中藏着浓浓的恨意,秦南爵毫不怀疑如果他此刻在她面前,她会毫不犹豫的拿刀将他捅死。
“秦南爵,我恨你!”
她的话深深的刺在他的心里,会议室内所有的高层都在同一时间看见,他们雷厉风行大杀四方的秦总露出了惊恐的神色,脚步也在同时踉跄了一下。
秦南爵的心沉到了谷底,“谁告诉你的?”
花兮眼睛充血一般的望着他,恨意不加掩饰。
“我问谁特么告诉你的!”秦南爵受不了她这样子,怒吼一句。
花兮没有回答,而是扶着墙站直了身子,脚步虚浮却倔强的向着门外的方向走去。
“给我拦住她!”秦南爵对着佣人大吼,“我没回去之前她哪也不能去!”
花兮听到他的话冷冷的勾起唇角,脚步坚定的向外走。
毫不意外的走到门口就被拦了下来,她没有做出任何过激的举动,而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与用人对峙着。
直到——
院中响起一阵鸣笛声,花兮知道她可以走了。
顾北城一身军装,身后带着数人,“兮兮,咱们走。”
秦南爵清晰的听到了顾北城的声音,大步流星的推开了会议室的门。
留下会议室内的众人,面面相觑。
“三爷,你冷静点。”追上去的马仔看着秦南爵想要杀人的模样心里有些发憷。
秦南爵一把将人推开,“滚开!”
花兮被顾北城接走,他一路飙车去到了顾宅。
车还没停稳,他便急匆匆的解开了安全带,开门跳了下去。
暮色里,顾宅沉寂一片,门前是阻拦的士兵。
秦南爵就像是出山猛虎,遇神杀神,遇佛弑佛,一手解决一个,嘶吼着喊着她的名字,“花兮,你给我出来!”
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他从未想过要伤害她。
她痛他比她更痛。
他的声音响彻在顾宅,楼上的花兮听到他的声音将手边的东西都砸了,最后甚至开始拿起地上的玻璃碎片去割自己的手腕。
一切好像都回到了五年前。
顾北城看着她恐惧的模样,眼中闪过沉痛,他开始怀疑自己将事情告诉她是不是太残忍。
可是转眼这种想法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秦南爵那种人渣,配不上她。
“兮兮,兮兮……我是小舅舅,我在,没人能伤害你……”顾北城手忙脚乱的将花兮抱在怀里。
花兮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早已经分不清楚现在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指甲抠着地板发出刺耳的声音,“啊啊!救命!不要!!”
“救我……求求你放过我……”
那年她十六岁,青春张扬,品学兼优,人人都爱花兮,成为了学校人所共知的一句话。
只是一切都毁了,她美好的全部,都被一个魔鬼毁掉了。
她原本拥有无限种可能的人生只剩了黑暗。
她的叫声传到楼下秦南爵的耳中,就像是心口被拉开一道血口子,他恨不能现在飞到她面前,“花兮!”
你要相信,我从未曾想过要伤害你。
我宁愿伤害自己都不愿意伤你一分一毫。
“啊!不要!”花兮的尖叫声还在继续,她沉浸在梦魇中再也醒不过来。
如果当年伤她的不是一个叫秦南爵的男人,如果她没有爱上一个叫做秦南爵的男人。
在当年的祸首被找到的时候,她或许会难受,或许会放下沉重的负担,可那人偏偏是秦南爵。
为什么会是秦南爵?!
“为什么是你,为什么是你?!”一声声质问,声嘶力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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