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再不甘心,最终陈媛还是走了,准确一点说是被秦南爵幽深如狼的眼眸骇走的。经过三年的相处,她深知秦南爵说一不二的性子,忤逆他的意思,最后吃亏的定然是她。
临走之前,瞥向花兮的眼神带着深深的愤恨和厌恶,因为角度背着秦南爵的关系,陈媛没有再演戏将自己真是的情绪表现了出来。
花兮触及到她恶狠狠的目光,却是心下一阵轻松,这才是正常的反应嘛,笑里藏刀的她看的都怪累得慌。
套房内再一次剩下两人,花兮与他之间相距不过数米,有点如坐针毡。
秦南爵也不说话只是用那幽幽冷光的视线凝视着她,让她后被莫名的一阵发凉。
花兮嘴角扯了扯,裹了裹身上的桌布,“我要回去了。”
秦南爵原本叫她来是灭火的,经过这一折腾心火没下去反倒是愈演愈烈,“滚过来!”
她闻言摸摸自己的鼻子,“凭什么啊,你让我过去我就过去,我不要面子的!”
她今天来这里就是一错误。
她不动,秦南爵心头的火烧的更加激烈,下一秒猛然抓住她的手腕,花兮想都没有多想的直接想要甩开他的手。
然而忽的身体一轻,她整个人已经被打横抱起来。
这样的事情发生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花兮在秦南爵促狭的视线下不由得恼羞成怒,素拳“啪”地盖到他脸上:“你放我下来!”
秦南爵顺势在她的后腰上拧了一下,警告她,“老实点。”
花兮吃痛这才老实了下来,他湿热的薄唇在她的嘴角漾开,“再乱动,在地上办了你。”
地上?
“你眼中没有王法的!我要去告你。”
“你试试,我倒想看看哪个法院敢受理。”
“你这是仗势欺人。”
“那又如何?”
花兮:“……”
不要跟无赖讲道理果然是千古佳训。
秦南爵将她扔到床上,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根长长的羽毛,执起她的圆润白皙的小脚丫,朝着脚心的位置来回摩擦。
花兮从小就很怕痒,下意识的就是将脚丫撤回来,却被一双大手紧紧地按住,耳边响起一道警告的声音,“谁允许你动的,嗯?”
“你无耻!”咬牙切齿道。
秦南爵恶劣的一手扣住她的下颌,深邃的眸子直直地看着她难受的狼狈模样……
如果痒到极致是绝对发不出笑声的,只会比听疼痛更让人难以忍受,不一会儿,花兮的额头上便开始布上了汗珠,她拼命的意识自己的呼吸,丝毫没有注意到身上的桌布在她痛苦不堪的情况下,已经是半遮半露。
然而她没有注意到,不代表一直看着她的秦南爵也没有察觉到,他的眼神深幽深幽宛若不见底的深渊。
原本强行压制的药性从下腹窜了上来。
花兮倔强地紧紧咬着唇瓣,坚决不肯开口说出一句服软的话。
“怎么,打算跟我死抗到底?”秦南爵冷冷的睨着她。
“你不要脸。”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还嘴硬?”看着她额头上布满的细小汗珠,秦南爵唇瓣抿成一条直线。
花兮狠狠地瞪着他,“你混蛋。”
秦南爵轻哼一声,“很好,果然是对你太过仁慈。”秦南爵眼神一暗将手中的羽毛扔下。
温热的大掌从她的脚踝一直向上抚摸,空气中尽是暧•昧的气息。
花兮死死闭上眼睛,不想要看到他此刻沉迷的模样。
他的呼吸在她的身上晕染开,她紧咬牙关,尽量保持呼吸的平静。
他的手却在顺着她的脊背向下,丝丝魅惑的嗓音钻进她的耳膜,“睁开眼睛看着我,嗯?”
花兮的喘息变得不规律:“不……不要。”
“不要?”手指在她身下微一用力,满意的看着她蹙起秀眉,“现在,还不要?”
“嘶……”她倒抽一口凉气。
“很疼?”秦南爵一边慢慢动,一边恶质地问,“有多疼?”
他问得随意,根本没有打算要听她回答的意思。
花兮抿紧唇,闭着眼把头仰起来,没过多久就感觉秦南爵把她翻身过去。
这一次他没有用太多花样,她却觉得比以往每次都要难熬。
他是摆明了不想让她舒坦,还不准她求饶,每当她刚要开口,他都会用薄唇死死的覆盖在她的红唇上。
……
翌日花兮刚交完稿从编辑部出来,一眼就看到了从跑车内走出来的陈媛,绿灰色拼接包臀燕尾裙,外罩一驼色风衣,酒红色墨镜,大波浪长发,一举一动无不昭示着高贵的身份。
花兮并不想要与她打照面,即使知道她是特意来找自己的。
“花小姐。”陈媛淡淡地对着她打了声招呼。
对于她能知道自己的姓氏,花兮并没有任何的惊讶情绪,这年头想要查一个人实在是太过于简单的事情。
“陈小姐。”花兮同样冷淡的颔首,算是全了陌生人之间的礼仪。
陈媛双手环胸,在离她不到两米的地方停下,摘下酒红色的墨镜,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花小姐在这里见到我,似乎没有任何不感到任何惊讶?”
花兮看着她,声音细致绵延,“该来的总会来。”
陈媛笑笑,用那只拿着墨镜的手指遥遥的往旁边指了指,“前面有家咖啡厅,咱们坐下聊聊?”
花兮凝了凝眉,不知道该如何拒绝,毕竟她现在是一个“小三”的角色,不管是不是她有意的,她睡了人家未婚夫总是不争的事实。
但是去跟“正室”到咖啡厅聊天?
她可没有这么好的雅兴,不管陈媛这次是来示威还是还甩钱的,她都没有兴致去配合呢。
“陈小姐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
她的拒绝似乎也在陈媛的意料之中,两人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一角开始了对话,“花小姐是南爵的前女友?”
这是明知故问吗?
花兮:“这个介绍我以为陈小姐昨天就知道了。”
秦南爵介绍她的时候,恶质的补充,让她想起来就想要咬死那个男人。
“的确。”陈媛赞同了她的话,“但既然是前女友还跟南爵纠缠不清是不是有些过分了?花小姐是聪明人,我也就不说什么插足他人婚姻是可耻的了,今天我来找你只是想要告诉你一件事情,我跟他的婚姻是两个企业的联姻,他不会找到比我更合适的结婚对象,我们的结合是两个企业的互利共赢,也许他喜欢跟你上床,但是绝对不会娶你……”
说到这里,陈媛的脸上扬起一抹对于高贵身份的自豪感,“花小姐想必也不想要一辈子就当个见不得人的情•妇吧?你……”
她还想要说着什么,已经被花兮一声冷笑打断,微微的扯动红唇凉薄开口,“陈小姐,有本事的女人对付男人,无能的女人对付女人,你们的联姻如果真的牢不可破你来到我这里展现什么优越感?”
不理会她僵硬到难看的脸色,花兮神情一片冷贵,“如果你有本事就管住自己的男人,不要让他管不住自己的第三条腿来祸害人!”
昨天那个死秦南爵把她折腾的现在都没缓过劲来,她还有一肚子火气没处发呢!
陈媛所有的优越感和得意顷刻间被打的烟消云散,“花兮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花兮踩着高跟鞋一步步向她走过来——
张扬的甩了一下长发,精致的眉眼肆意的明媚,“陈小姐,难怪秦南爵能毫无心理负担的在我面前说要把我把我介绍给你,我也真是挺佩服你的脑回路的,你难道看不出是你的未婚夫像牛皮膏一样的粘着我?我从不认为自己是三观多么正派的人,但也不会去做他人婚姻中的小三,你与其在这里对我耀武扬威倒不如去管好自己的男人。”
她的话不轻不重却一下下击打在陈媛的心灵深处,让原本以为自己身份高贵想要以势逼人的陈媛感到了自己的愚蠢。
而这样的感觉彻底的激怒了她从小到大引以为豪的颜面,扬手一个巴掌就要甩上去——
只是巴掌刚刚下落到一半便花兮扣住拦了下来,“陈小姐,我不是你的下属也不是你父母可没有惯着你为所欲为的义务,在中国凭着自己的性子对她人动手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你这样的脾气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甩下她的手,顺势将她向后一推,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今天的事情我就当没有发生过,不要再来找我的麻烦!”冷冷甩下一句,抬腿离开。
陈媛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气的脸色铁青,恨不能将她的后背钻出一个洞来。
……
回到公寓,她现在床上躺尸了半个小时,想了想最近发生的所有事情,却发现全部都被一张英俊的面孔覆盖。
“秦南爵……”她情不自禁的咛喃了一句。
命中注定的遇见,是逃离不开的劫难。
折腾了一天,空空如也的肚子叫嚣了起来,僵持了数分钟后不得不站起身煮点饭菜喂饱自己的五脏庙。
这边她刚刚把从超市买来的东西放入冰箱归类好,一阵清晰的门铃声响彻。
陡然响起的声音让花兮猛地一惊,迟疑了数秒这才扶了扶脑袋走去门口。
惯性的从猫眼向外面瞅了一眼,看到了一道颀长的身影——秦南爵。
他还敢来?!!
花兮见到这张脸就一肚子的火,如果不是他,她至于被陈媛那个女人惦记上?!
如果不是他,她会被人当面指责是小三?!
她就站在门旁,却没有开门的意思,就那样闲适的抱着双臂透着猫眼看着他站在门外。
秦南爵连按了三下都没有看到她有开门的意思,深不见底的眸子幽深的抬起看向猫眼的位置……
不期然的四目相撞,即使知道他看不见她却还是心下一惊,像是做了坏事一样的向后退了一步。
秦南爵似乎感应到了她的反应,直直地望着猫眼,薄唇一张一合,“傻女,把门打开。”
明明他们之间隔着一道门,花兮却有种两人之间空无一物的感觉,下意识的摇头拒绝。
她才不要。
这个混蛋男人见她除了上•床就没有别的事情。
她就不信她不开门,他还能一直待在门口不走。
秦南爵冥冥之中似乎了悟了她的想法,下一秒——
径直从口袋中掏出一把钥匙。
在花兮目瞪口呆中——打开了门。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被打开的门,眼睛眨了眨,再眨眨,脑海中只有一个问题在回荡着——他,为、什、么、有、她、家、的、钥、匙!!!
“砰——”秦南爵反手关上了门,在她的目瞪口中高扬起了剑眉,一步步踩着锃光的皮鞋靠近,薄唇漾出点点笑意,低声轻笑间带着玩味,“不想开门?”
花兮向后退了一步,然后挺直了胸膛,大声呵斥,“你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
秦南爵晃荡了两下手中的钥匙,神情清清淡淡,回答的理所当然,“偷配的。”
花兮:我呵呵你一脸血!
偷配别人家钥匙很光荣吗?!
伸手,义正言辞,“还给我!”把钥匙留在他手里绝对是个祸害,合着以后他进她家都不用敲门了!
等等,敲门?
花兮眉头深深地皱起,“你既然有钥匙还按什么门铃?”
秦南爵嘴角勾起矜贵的弧度,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翩翩公子式的人物,“不请自入,似乎不太好。”
花兮:“……”
“请问秦先生,既然你也知道不请自入不太好,那你是怎么站在这里的!!”这是什么?说一套做一套吗?花兮鄙夷的想着。
“呵……”秦南爵轻笑一声,“因为我喜欢。”
这股子理直气壮理所当然的模样,花兮特想一巴掌挥过去。
只是她的手还没有招呼上去,已经被秦南爵一个箭步推到了身后的书架上。
秦南爵炽热的呼吸铺洒在脸上,手腕被抓,花兮抬脚就想要踢上去却被有所防备的秦南爵夹住了双腿。
她的力气于他来说无异于是蚍蜉撼树。
面颊被他的薄唇轻薄着,她想要挣脱最终却还是只能被动的接受,他与生俱来的强势不容她有丝毫的闪躲。
束手待毙式的碰触,让花兮有种自己是猎物正被野兽啃捕获的错觉。
“秦南爵。”她的声音冷冷的带着寒意,“你这是性•骚扰。”
“呵。”秦南爵从喉咙间发出一声低低的笑声,声线磁性迷人,无端的魅力四射,“床都上了这么多次了,现在说这个不觉得矫情?”
薄唇有一下每一下的在说话的时候碰触到她的面颊,若有若无的勾人。
花兮咬了咬唇,将脸撇到一边,“那是你强迫我的。”又不是她主动爬上他的床的。
秦南爵嘴角轻笑,没有在这个毫无意义的问题上多做争论,握着她的一只手穿过他的衬衫,一路带着她的手放到了他的胸膛上。
滚烫的温度让花兮一怔,想要抽回手却被他强行的压住。
掌心触碰到的是毫无遮拦的皮肤,迸发着力量的温度。
手指顺着他指引的方向从胸口一路向下,秦南爵的皮肤跟她的很不相同,略带粗糙的,坚实而富有力量的,肌肉分明性感的。
穿过人鱼线,触碰到茂盛森林的上端。
花兮的心脏开始“噗通”“噗通”不受控制的加快,早已经忘记了质问他强行闯入的恶劣行径,所谓男色撩人蓝颜祸水不外如是。
“啪”皮带解开的声音,她的手指微微带着麻,就好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粘着在了他的身上。
一时之间竟……舍不得离开。
懵懵然的将视线落在他的脸上,不容侵犯的矜贵的脸上,眸深似海,似乎天地那么大而他的眼中却只装下一个她。
四目相对,无声对视,直到手心下紊乱的跳动拉回了她的神志,手指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到了他的胸口。
“噗通”“噗通”“噗通”是谁的心跳声?
“你的手心很烫。”秦南爵看着她说道。
花兮嗓子有些发紧,嘴巴发干,“你……究竟想干什么?”
秦南爵眼色一沉,“看不出来?”
她不自觉地舔了舔唇瓣,“看……出什么?”
抓住她的手向下滑去,穿过小月复,停在那片茂盛的森林上,“我在……引诱你。”
花兮面部的神经有些绷不住了,这种话被他这么一本正经的说出来,还真是……
她想要抽回手,他却握得更紧,指肚在她的手心滑了一下,带来一阵酥麻,“喜欢画画吗?”
“哎?”话题转的有点快她脑子一时间竟然有些跟不上了。
秦南爵神情肃穆,狭长的眸子却带着促狭,“你可能更适合当画家。”
花兮:“……”这是什么理论?
“那你适合当什么?”
秦南爵剑眉微微上扬,薄凉的抿了抿,“插画家。”
花兮:“……”好不要脸,一言不合就开车。
她的手放在他健硕的胸膛上,一抬眸就对上了秦南爵眼中的笑意,撇了撇嘴,“秦南爵,别告诉我你现在还不知道我是真的失忆了!这种事情以你的权势随便找人一查就一清二楚,你现在对我来说就是一个陌生人,还是要个已经有了未婚妻的陌生人,你要是再打着以前的旗号对我动手动脚,我就告你骚扰。”
秦南爵长腿向前挤了一步,将她整个人圈在自己的怀中,他低着头,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忘记了就能当做以前的事情都没发生过?”
低低醇醇的声音洒在她的面颊上,“既然不记得了,那我就再重复一遍,花兮,凡是我想要的总是要得到的。”
不管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她只能是他的,怨的,恨的,都只能是他的。
“你有未婚妻!”她冷声说道。
“是。”秦南爵毫不犹豫的承认,“那又如何?”
“秦南爵,你有没有点道德感!”见过偷吃,还没见过这么理直气壮不要脸的。
她想要推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开,最后一发狠,直接抬起脚尖,朝着他的肩膀狠狠咬了下去。
刺痛感袭来,秦南爵眉头微微拧起,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甚至连阻止的心思都没有。
她这报复的一口,却没有尝到任何报复的滋味,无趣的送开口,嘴角是一抹殷红的血液。
秦南爵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微微低下头,薄唇印在她的上面,细细吮吸,血腥味在两人的唇齿间蔓延,呼吸间气息洒在皮肤上,满是危险的魅惑,“你好像还不知道,我不光有了未婚妻,连孩子都已经七八岁了。”
明明周遭还都是暧昧的气息,花兮却好像心一下凉了起来,带着些许迷茫的问道:“你有孩子了?”
他微微笑,“有了。”
“你来这里,就不想想你的孩子吗?!”
他的声音低醇的却带着冷冷的嘲讽,眉宇间满是轻嘲的不屑,“你……又用什么身份教训我?跟一个有家的男人做,不是更刺激,更能满足你?不管过了几年永远都是一副纯情的模样,所说看用这张脸招惹了多少男人,嗯?”
他竟然这么说她?!
“秦南爵你混蛋!谁满足了!哪一次不是你像只狗皮膏药一样的粘上来!还有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招惹男人了!!”花兮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容易被激怒的人,却在这个秦南爵面前接二连三的失控,当他冤枉她的时候,胸口闷闷的难受。
对于她的怒吼,秦南爵薄凉的唇角勾起,“是不是冤枉你心知肚明,我不管是真是假,但是有一点我希望你记住,牢牢的记在心里,这幅身子如果被别的男人碰了,我一定……杀了你,还有你的奸夫。”
这简直就是强盗理论。
“那你如果睡了除我之外的女人,我是不是也可以杀了你?”她扬着倔强的小脸嘲讽。
秦南爵狭长的眸子眯起,低低道:“我给你夹死我的机会。”
花兮咬唇,“你给我滚!”混蛋。
秦南爵胸腔发出一声震动,话语间满是狂放,“小娘们,记住我今天的话,离别的男人远一点,否则……缺只胳膊少条腿的话,都是拜你所赐。”
“秦南爵你是不是以为自己真的可以无法无天了?!”他真以为这世界上没人能治得了他了是不是?!
秦南爵闻言咬了一下她嘟起的唇瓣,轻笑,“不管我是不是无法无天你都只能被我上,不要妄想逃开,嗯?”
撂下狠话,准备去解她的衣服。
花兮连忙喝止他,“秦南爵,你再这样不打招呼就动手动脚的,我会恨死你!”
秦南爵低低一笑,刻意忽略她后半句话,“打声招呼你就任我弄?”
这是什么逻辑,她什么时候说自己愿意的。
不理会她内心的腹诽,让她提成跨坐在了他身上,大掌推着她的臀。
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答案不言而喻。
“这次先给你打声招呼。”花兮的脸色微变,秦南爵薄唇将她如玉的耳垂咬在口中,魅惑地声音一下下击打在她的心上:“乖……把衣服脱掉。”
从那次醉酒开始,他让她自己脱衣服还是头一遭。
而且还是在客厅这种地方,更何况他的眼睛还直直的望着她,这样的感觉羞耻又……
难堪。
迟迟没有动弹,秦南爵也不催她,就是那样静静的看着她,半晌道:“要我帮忙?”
花兮咬咬唇,恨不能给他一巴掌,“我不要,也不许你碰我!”
秦南爵下一秒的回应就是——“唰”地报销了她的衣服。
深邃的眸子微微抬起便看到她死死抿着唇,满面通红,洁净面颊上横斜着的眼泪。
似乎是察觉到他在看,便伸出双手捂住脸,晶莹的泪水顺着指缝溢了下来。
秦南爵身体一怔,停住动作,叹息一声将自己放在旁边的西装外套给她披上。然而却被花兮一把打开手,声音含着哽咽却带着愤懑:“走开!”
恶狠狠的瞪着他,但是却因为眼眶中充斥着的眼泪将威慑力大打折扣。
秦南爵微微勾起唇角,束住她挣扎的双手,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大掌柔柔的抚摸着她的脊背,连声音都像是在哄闹脾气的小孩子:“乖……不要哭了。”
花兮低低的抽噎着,手仍然在不住的挣扎,似乎是在阻止他的靠近。
这样的举动着实像是在闹别扭的小野猫,秦南爵轻笑一声,扣住她的手,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将她抱起慢慢放高高的书案上,与她平视。
指尖给她轻轻擦擦眼泪,似乎是在擦拭这世间最精美的瓷器,:“乖,不哭了,嗯?”
花兮哪里是凭他三言两语就消气的,眼睛一眯使劲全力,狠狠朝着他踹了一脚。
秦南爵疼得皱了一下眉,顺势欺身向前。
深深看她一眼,把她捞回去,俯身在她耳边柔声开口:“乖一点,嗯?”
这一次他给她的是极其舒缓的力道,甚至每一下动作都带着温柔。缠在他腰上的双脚忍不住开始乱蹬。她搂住他的脖子,浑身微微颤抖的,指尖无意识地陷进他的背里。
这一场温柔缱绻的折磨蔓延了很久,到了后来,她伏在他的肩膀上,声音娇娇媚媚的分外撩人。
婉转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秦南爵笑了笑,勾住她的精巧的下巴,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想不想对着窗户来一次?”
她还沉浸其中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等她终于听明白秦南爵话里的意思后,忍不住惊声尖叫道:“秦南爵,你特么是不是变态!”
刻意的在她敏•感的耳朵上又啃又咬,言语之间极具煽情喑哑,“因为害怕被人看见,更紧了,嗯?”
“你大爷的秦南爵!”她怎么就招惹上这么一个不走寻常路的混蛋。
“这张小嘴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讨喜。”秦南爵做事就要去扒她的衣服,而就在此时口袋中的手机蓦然响了起来,他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
片刻后,秦南爵腾出一只手去接电话,另一只手圈着她的腰,微微低下头薄唇离她很近很近。
近到他每说一句话气息都能扑进她的耳中,缠•绵的,酥麻的。
秦南爵一边接通着电话,一边在她不满的目光中戏谑地勾起嘴角,声线慵懒淡漠,“怎么了?”
花兮最初以为打电话的会是陈媛,却没成想是一个陌生的秦南爵的声音,心中不由得有些失望。
对于她的侥幸,秦南爵清晰的看在眼里,眼带警告的捏了捏她腰上的软肉,听着电话中的汇报。
“秦总,你要我们查的事情已经出来了,花小姐确实在三年前失忆过,当时被诊断为植物人在医院躺了一年……另外三年前各大医院并没有花小姐堕胎的记录……”
花兮就在他的怀中,两人之间紧密不可分,手机中的汇报清晰的传入她的耳中,每一个字她都听得清清楚楚。
秦南爵也似乎并不在意她听到多少,没有任何避着她的打算,虽然她说过如果他不相信她是真的失忆可以叫人去查,但真的听到他派人调查她,心中多多少少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尤其是他调查她并不只是为了证明她是否真的失忆,竟然还有什么堕胎的事情!
所以一见面他就说她杀了他们的孩子?
她是这么狠心的人吗?!
“秦南爵,你混蛋!你竟然真的去调查我!!”
电话那头听见她的声音,汇报的声音一顿,似乎是没有想到秦南爵的身边会有人,而且听语气还是被调查者。
这跟被现场捉赃有什么区别?
现在有权有势的都喜欢这么玩?
对于她的质问,秦南爵表现的分外的淡薄,似乎并没有觉得自己侵犯了她的隐私,“我查你需要理由?”
瞧瞧这语气,难不成她查他还有理了不成?!
她张了张口,下一秒就想要骂他,但是想到每一次惹怒他被按在床上修理的代价花兮犹豫了下,深吸了一口气道:“你出去,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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