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看热闹的人其实根本不知道她所求到底何事,不过一听她要喝酒,个个都兴奋了起来,还没等那老黄答应下来,就起哄着叫她喝。
苏悦看了一眼老黄,其实她也知道这个时候就算喝了也不会有多大的作用,可是这个时候已经答应了下来,也不好再拒绝,于是她一咬牙,端起第一杯仰头喝了下去。
第一杯喝得又急又快,她还没尝出什么味道,而她刚一放下杯子,就听到围观的那几个人大声起哄。
有个人拍着老黄的肩膀说她喝得这么爽快,他给人办事也要爽快一点才行。
老黄听了只铁青着脸色不说话。
她放下杯子,朝老黄看了一眼,然后又默不作声地端起第二杯。
她喝得越多,起哄的声音就越响亮,到了后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后来的不知情,都在好奇地问那个女人为什么这么喝酒。
到了这时事情越闹越大,老黄额头上的冷汗更甚,又看了一眼开始时怂恿苏悦喝酒的人,他怎么不知道苏悦是为什么来找他,他就是想搞死他。
他怎么能忍,这时见她喝得还只剩一杯,他猛地一甩手,将那杯酒打了下去,怒道:“够了,你别喝了,你就算喝了我也不会帮你,这件事已经没有余地了!”说完转身就要走。
苏悦被他打掉酒的动作弄得全身晃了一下,她也知道自己酒量不好,这几杯酒下去已经是极限,好不容易稳住了要倒不倒的身体后,苏悦也不顾什么脸面了,直接朝老黄扑了过去,一边哭一边道:“不行你不能走,你一定要答应我,东青……东青他只有我能帮他了,我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你走得……”
她这样醉醺醺又拉拉扯扯的,一下子比刚才更引人注目,也有人听清楚了她说的什么,不由小声议论起来:“东青?是邵氏的那个邵东青?这个女人原来是在为邵东青求情?可他最近有什么事情了吗?”
老黄这下进退两难,被这个女人抱着腿无法动弹,他也没想到这个女人喝了酒之后竟然这么难缠,早知道就该在一开始就甩掉她的!
可现在什么都晚了,苏悦也知道如果没法在这个时候抓住老黄,接下来她别说是一周后的婚礼了,她或许连邵东青的面都要见不上了。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苏悦也清楚自己现在是个什么丢人样,但那又如何,如今她什么都不剩了,那就起码在最后拉上个垫背的。
而就在这时,也有人认出了她来,“这不正是邵东青的未婚妻么,我记得发了婚礼请帖,好像婚礼就在这几天吧,可她怎么来这里了?”
这话一出,便引来了更多人的围观,苏悦现在也知道了的确如陆南时所说,一切都是暗中进行的,就等所有的查清楚了后来个大的,这些无关的人自然是不知道消息的。
“对了,”又有人惊道,“这不正是陆氏总裁的前妻么,前一段时间网络上还都是她的绯闻,说她忘恩负义脚踏两条船,今天她在这为邵东青求情,看来传闻不假。”
“还真的是她,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可是她这样子也太难看了,那两个男人到底看中她什么?”
“对啊我也觉得不可能,邵东青或许眼瞎,不过陆家的肯定是不喜欢她的,所以才离了婚,你看这个时候就没有人出现……”
她们还在兴致十足地八卦,满是嘲笑地看着那个瘫坐在地上又哭又闹形象全无的女人,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挺拔高大的身影从她们身前掠过,直接冲到了那女人的跟前,一把扯过了她的手,语气里满是怒气地质问道:“苏悦你到底要丢人到什么时候?”
这人一出现,所有人都噤了声,因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她们刚才还兴致勃勃地提到的两个男人之一——陆南时。
“他怎么在这儿?”
“天啊,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相信……”
有人甚至开始拒绝眼前见到的现实。
苏悦此时脑子还是一团浆糊,她已经完全醉了,眼前的人也是模糊不清的,而这边陆南时抓着她虚软无力的手腕,耳朵里满是围观人们的议论声,他皱了下眉,手上用力,直接将那女人从地上拽了起来,说:“先跟我走。”
苏悦虽然现在是醉了,但也知道这个时候有人在拉着她要带她走,她一下子不干了,吵着喊着说要留在这里,他还没答应帮邵东青。
其实苏悦这个时候要是清醒一点,就能发现那姓黄的早就溜了,她手里抱着的是另外一个男人的腿,那个男人被突然纠缠上,满是尴尬,偏偏这个女人又抱得紧,他根本脱身不了。
原本只能等经理带保安来,这个时候出现的男人真是帮了大忙,他忙不迭地把自己的腿抽了出来,甚至帮着那个男人将苏悦从地上扯了起来。
陆南时扯着烂醉的苏悦一直进了电梯,等电梯门关上了,他才甩开苏悦的手,任由她瘫坐在地上。
苏悦这个时候已经知道了老黄已经走了,她没有退路了,她帮不了邵东青了,想到这里,她无助地哭了出来。
哭声在封闭的电梯轿厢里很难听,陆南时更加烦躁,他其实在这女人进来时就知道她也来了,正叹到底是什么机缘巧合让他偏偏总是遇上她,可他又不可能因为她在他就要离开,他干什么要躲她,她一直是懂事理的,所以今后一定会跟他保持距离。
可是他没想到她到后来会变得这么难看,所有人都是一副看戏的样子,已经有人认出她的脸,这样下去,势必会牵扯到他,所以他才不得不出面带走了她。
听到她即便这个时候哭着也在念着邵东青的名字,他莫名觉得更加烦躁,蹲下身,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语气生冷:“你就这么舍不得他?”
苏悦听到他的声音,睁开迷蒙的眼睛看了他一眼,这个时候她也认出是陆南时了,只觉得奇怪,“陆……南时?你怎么在这儿?”
陆南时的额头狠狠跳了跳,他也是疯了,竟跟一个醉鬼论长短,而他也不是不知道她究竟为谁而来。
陆氏虽然毫无关联全身而退,可他这几天也是密切关注着动向的,毕竟等消息真正放出来了,对整个A市来说都是一次大地震,所以他是知道的,邵东青被人当做了弃子,他在本地根基不深,他自己又急于求进,这是必然的结果。
正好这个时候电梯到了,陆南时叹了一口气,重新站起身,将地上的女人顺便扶了起来,一边道:“你先跟我过来。”
苏悦虽然眼花,但也看得出来这是酒店楼上的客房,她有些糊涂,不知道为什么陆南时带她来这里。
“陆南时你想干什么……”她想挣扎,可是力气很小,推开的动作看起来像是把手放在他胸口一般,而她也没来得及把话说得完,突然的一阵恶心直泛喉头,她没忍得住,直接趴在陆南时的胸口吐了出来。
陆南时措不及防,立马就被她吐了满满一胸口,他暗自忍下将这个女人推开破口大骂的冲动,一直拽着她推开了房间门。
进了门后他就忍不了了,放开了苏悦就扯开了领带,甩掉了那沾满了脏污的衬衫,再低头一看地上的女人,已经把地毯吐得脏了一块了。
看到苏悦这样,他越加烦躁,不管是对不得不出面的自己,还是对这个从头到尾都只在给他带来麻烦的女人。
带到房间已经是仁至义尽,可他现在的样子也出不了门,原本是想让助理来收拾这一切,现在看来不得不自己动手。
后来他的动作就算不上温柔了,女人如同一滩烂泥,他嫌麻烦直接扛进了浴室,扔进了浴缸里,开了花洒直接往女人身上冲。
刚才在又厚又软的地毯上趴着的时候苏悦就已经有些昏昏欲睡,她已经很久没休息过了,所以等被一开始的冷水浇上时,她没忍住躲了一下,别过了头想躲过那冷水,同时也清醒了许多。
“你干什么!”她伸出手徒劳地挡着,吼道:“住手!不准弄我了!”
看她毫无力量的发火,陆南时这才觉得心情舒爽了点,越听她这么说,越把冷水往她脸上浇。
但很快的,冷水变成了热水,浴缸里积足了水,苏悦慢慢泡在了热水中,便也不挣扎了。
陆南时也没那么幼稚,后来见她不反抗了,便放下了花洒,又见她瘫坐在浴缸里,背靠在浴缸上,也不像是会滑下去的样子,便放心地打算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他也被她吐了一身,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吃东西,刚才只吐出了酒,打湿了他的胸口不说,连裤子都湿了。
而就在他扯下皮带打算解开裤子扣子时,他的动作一顿。
他和苏悦就算是在婚内,也没有过共浴的经历,他也没有死板到觉得离婚后就不能一起洗了。
于是停下的手指再次动作,甩开了满是黏腻的裤子,而就在他要脱下最后一层遮挡时,就听到面前的女人尖叫了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脸:“你干什么!流氓!啊啊啊——”
他烦躁地动作一顿,有些不耐烦地看着眼前捂着眼睛尖叫的女人,烦躁地吼了一句:“叫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苏悦这个时候才敢从指缝里偷看一眼,见他到了最后一步停了下来,还是松了一口气的,不过还是忍不住满脸通红,她吼道:“那也是之前,我们已经离婚了!”
他听到她这么吼,轻笑了一声,知道她这下是醒了酒了,他索性拿了花洒冲洗胸口的污渍,一边不屑地道:“我又不介意。”
苏悦简直要疯了,一清醒过来就见到了陆南时的肉体,这视觉冲击实在太可怕,她脑子一下子就炸了,头皮发麻。
“可我介意!”她继续吼道,“我们已经离婚了!”
她再次强调,又忍不住奇怪,不是他说的离婚后保持距离,可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她发现她已经阻止不了陆南时在她的面前冲洗,只好别过了眼睛,抱着自己,道:“我怎么在这儿?你又怎么在这里?你不是说了以后不要联系了?”
听到她这么问,陆南时的手一顿,索性停了花洒将其扔到一边,花洒落地的声音惊得苏悦一跳,接着就见陆南时压到了自己跟前。
“我怎么在这儿?你是故意问这话的?在公开场合闹出那种丑态,你就一定要我跟着你一起丢脸?”
苏悦的记忆到房间里之前,但也是记得自己在大庭广众下做了什么的,一时有些难堪,她都做到那步了,还是一无所成,她是真的没法救邵东青了。
见她不说话,陆南时更加来火,捡起了花洒重新打开往她身上浇,一边说:“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自己洗干净,衣服脱了。”
苏悦再次被水浇了,这才注意到自己全身湿透,坐在满是热水的浴缸里,热水又铺天盖地地来,苏悦更加恼火,一边躲一边说:“不用麻烦你,我自己可以洗,你住手!”
她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来想从陆南时的手中抢回花洒,可陆南时哪儿会让她得逞,一只手打开她的手,一只手拿着花洒毫不留情地冲着她的全身。
“你都麻烦我到这步了,这点算个什么,你喝醉了别把自己淹死了,我帮你洗,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陆南时越说苏悦越恼火,她狠狠甩了下头,躲开了他浇在脸上的热水,狠狠瞪着他道:“陆南时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这是真生气了,陆南时的手一顿,但很快就再次动起手腕在她全身上下浇个不停,听着她愤怒又无可奈何的叫声,他冷笑出声:“我想干什么,你倒是说说我想对你干什么,你从一开始就不是我喜欢的那种女人,要什么没什么,可就因为我睡了你一晚,我的人生就被你打乱了,从结婚到离婚,到现在我都甩不开你,苏悦我倒是想问问你,你要作为我的污点到什么时候?”
陆南时最后这句话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苏悦也怔住了,原来在他的眼里,她一直是他的污点。
打乱了他的人生,还不停地给他带来麻烦,就算离婚后也不曾停止,怪不得他要这么生气。
可是……
“当初提出结婚的人不是我!”她哭着大吼了出来,说:“你完全可以赔了一笔钱让我和我爸妈滚蛋,是你自找的,与我无关!”
“你……”陆南时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他帮她摆脱原生家庭,离婚放她自由还给她一笔足够下辈子生活的钱财,她竟然这么说他。
放弃了沟通,陆南时直接上手扒她的衣服。
苏悦被他粗暴的动作弄得疼,又因为不得不暴露在他眼下气得浑身颤抖,她徒劳地护住自己,大吼着:“你别碰我,放开我!你滚开!”
她越挣扎,陆南时就越生气,直接在浴缸里将她扒了个干净,女人白净的胴体展现在他的眼前,因为生气全身泛着粉红,知道自己躲不了了后,就蜷成了个虾米,蜷缩在大大的浴缸里。
看着这样的她,他又没了动手的想法。
苏悦蜷缩在浴缸边缘哭着,她努力蜷缩着自己,不让他看见一点,她没想到她和陆南时离了婚后还会这样难堪,见他不再动作,又冷笑了出来,“陆南时你也没嘴说我,结婚这两年里你干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还、还说我生孩子就跟我离婚,其实就是你强迫我的借口……你就是个混蛋、不要脸!”
强忍至今的怒气终于找到机会发泄,她狠狠骂了两句后又偷偷看了他一眼,见他脸色不变,只好再次别过脸去。
想着她又冷哼了一声,继续道:“所以这是你活该,你应得的,谁让你先缠上了我,那就别怪我现在给你丢脸!”
陆南时更来火,“啧”了一声后皱眉道:“苏悦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我不是说了你不是我的菜?你怎么还有脸给自己贴金?”
苏悦当然不意外她不是陆南时喜欢的类型,他们原本就是被凑在一起的,他该喜欢的是林曼那样的大家闺秀有梦想有能力,不像她浑浑噩噩地过日子,她说:“可凑上来的人也不是我,你自己想想你当初让我生孩子其实是想干什么,你想明白了后再跟我说这句话!”
陆南时眉头皱得更紧,他当时确实是为了方便上她才说了只有生下孩子才能离婚的话,可那也是因为她背着他想和她的家人一起算计他,从结婚那天开始,他就知道这婚总有一年要离,所以一直认为这是个正好的机会,所以才帮她解决了家人,给了她钱,这已经是他对她最大的温柔了,可就算是这样,他还是甩不掉她。
她的人生履历里已经有了个他,她一旦有了什么事,就势必要提起他。
从他一时兴起提出结婚时,他们已经做不到回到陌生人了。
“对,”他用手掐着她的下巴让她转过脸来,一边恶狠狠地承认:“我那时就是想上你,因为你是最方便的那个,不然你以为我下得去嘴?说生下孩子后离婚也只是想用完你的最后价值,不然你有什么资格拿走我那么多钱?”
这还是苏悦第一次从他的嘴里听到真相,顿时气得胸口发疼,眼睛还是不争气地红了,对,对于他来说她只是顺手的工具,那么多钱也只是犒劳她最后这段时间里的辛劳,那钱是她用自己的身体换的!
手指在碰上她的肌肤时就已经有些忍不住了,在刚才粗暴地脱她衣服时陆南时就发现了自己的变化。
就着这样的姿势,他垂眼扫了一遍她的身体。
初见确实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唯唯诺诺的长相,显然没有长开的身体,抱在手里的感觉也不是多好,可……可什么时候她变得这么有肉了?
他一边看着,一边没忍住咽了下唾沫,浴室里通明的灯光下,他才发现这女人的皮肤有多白皙细腻。
这女人一直逆来顺受的,原来早就在他的手下,跟一团面团似的,按照他的心意揉成了他想要的模样,怪不得到了最后他不得不给自己一段时间戒掉她。
是的,在把苏启志和苏明送进监狱后,他发现自己已经做完了最后一件需要为她做的事,剩下的便是安静地准备离婚,准备材料协议,自己也要做好准备。
因为那段时间的苏悦,误以为他是为了她打官司,像是为了报答他,竟然不排斥那件事了,笑话,他是为了耍她玩才要做那件事的,她要是愿意了,还有什么意思,便主动和她拉开了距离。
而就在那时,他发现自己食髓知味了,竟还有些想,这样不行,他早就预备好结束,也以为会顺利厌倦,可现在情况有变,他只能强行让自己戒掉。
后来的他就没碰她,一直到他母亲找到药包,揭穿真相。
原来她也不是一点察觉都没有的,还不算笨,这样结束也好,于是顺利离了婚。
一切都在按照他所想的那般进行,婚也离了,接下来就应该是找个门当户对的女人,结婚成家,可即便是这个时候,她给他的麻烦仍是不停。
讽刺没用,警告没用,他已经快疯了,对这个彻底打乱他人生计划的女人。
他到底要拿她怎么办才好。
可这时候浑身发冷的苏悦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见他紧抿着唇不说话,脸色仍是黑得可怕,可她现在冷得凶,浴缸里的水已经冷下来了,她不想感冒。
“能、能让我先穿个衣服吗?”她不得不出声。
“你和邵东青的结婚证拿了吗?”
听到的却是这么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没有的话现在就跟我去一趟民政局,我们把离婚证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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