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表弟很吃惊,纷纷大声说,我的妈呀,还要长大一倍啊,这样看起来也挺大的,外公马上笑着说:“长大一些,长肥一些,猪肉才好吃。”两个表弟点头说好,外公把猪草倒进里面,那头白猪马上低着头,开始吃起来。外公在旁边给他们解释,说小猪买回来,慢慢的长大的。然后说要吃猪草,还有其他粮食,玉米粉,米糠之类,这样长得更好。
三个孩子认真听着,几个大人在厨房里忙着,一个多小时之后,厨房里传来饭菜的香味,很远就能闻见,外公走到猪圈里面,开始打扫,一股臭味传染,外公叫他们赶紧走,三个孩子捂住自己的鼻子走开了,走到堂屋之后,两个表弟马上大声说:“养这些要花很多时间,我们以后少吃一点肉吧。”天红笑着说,你们懂事啦,两个表弟点头说是啊。
这个时候两个姨妈把桌子收拾干净,把炒好的菜端过来,闻到香喷喷的肉,两个表弟马上流口水,大声说:“表哥,我们饿了。”天红叫他们去厨房里把手洗干净,把饭端过来,叫他们稍等一会儿,两个表弟只好点头说好。过了好一会儿,爷爷忙完之后,洗干净了手马上走了过来,叫他们吃饭。桌上已经放满了八个菜,有鸡肉,有鸭肉,有鱼,有兔肉,三样蔬菜,一个排骨汤,一共有两张饭桌,全部拼在一起,大人忙完后,一大家人全部都坐下来,开始吃午饭。爷爷他泡的白酒拿出来,倒上半碗,叫爸爸和他一起喝,爸爸点头说好,爸爸他们成家了,一家人过年才会一起吃饭。奶奶招呼他们快吃。两个表弟拿着一个鸡腿在啃,两个姨妈叫他们吃慢点。
天红帮奶奶夹了一大块肥肉,叫奶奶快吃,奶奶笑着说好,天红小心吃着鱼,边吃边说:“这鱼的味道很好,是爸爸炒的菜吧。”爸爸边吃边说是啊,爷爷马上笑着问,天红,喝点酒吧。天红摇了摇头,马上说不要。爸爸马上笑着说,过几年再学喝,喝一点就可以了,不能喝太多,伤身体。天气冷,喝了暖和。爸爸和爷爷说着家常,问着家里面今年的粮食收成,爷爷边吃边说,还算可以吧,我们把兔子,鸭子,鸡,还有蔬菜,一个肥猪全部卖了,差不多有四千块左右。我们都存起来了,以后才用。
爸爸点头说好,叫他们注意身体。两父子边吃边说,两个姨妈和妈妈,一起和奶奶说话,奶奶问着她们每个人上班的情况,她们都说了。三个女人都很勤快,大部分都在上班,也不会乱用钱,家里面只有孩子花钱多些,两个姨妈在一个地方上班,只是不在同一个部门,工资都差不多,妈妈在另外一个地方上班,她也节约,很少买衣服和化妆品。
爷爷奶奶很辛苦,养大三个孩子不容易,两个姨妈读了高中,爸爸读了一个大专,那个时候爷爷奶奶省吃俭用,努力在农村干活,养了两头老母猪,每年长大的小猪仔都卖了,还有鸡鸭也大部分卖了,那个时候的学费少一点,所以他们咬紧牙关,把三个孩子养大,读书,爸爸他们也努力,在城里面辛苦找工作,然后努力上班,把钱存起来,一起买了旧房子。
爸爸边吃边说:“你们的爷爷奶奶不容易,养大我们三个。现在物价涨了,养一个孩子也不容易。”爸爸在旁边说起以前的事,两个人姨妈也对自己的儿子说了,三个孩子马上一起说,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你们辛苦了。两个姨妈教育自己的儿子,以前家里穷,吃的穿的都很少,根本就没有玩具,有时候还要去割草,你们现在幸福了,只是光读书。天河马上大声说:“妈妈,我知道了,我以后要努力,像表哥一样,读书厉害一些。”
二姨妈点头说好,天江啃着鸡瓜,边啃边说:“妈妈,我以后不叫你买玩具了,我要向表哥他们学习。”三姨妈笑着说好,一大家人吃完后,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了,三个女人赶紧收拾碗筷去洗,爸爸把桌子的擦干净,天红找来扫把,把地上扫干净。妈妈她们洗好之后,帮着把家里全部打扫干净,把棉被拿出来,今天晚上在这里睡,明天才回家。
大家忙完后,坐在一起说话,爸爸马上大声说:“我们明天一起去上坟吧,”一家人点头说好。就这样一直聊天到晚上,到了晚上七点钟,几个大人去厨房里做晚饭,中午剩下的菜还有一些,只是煮饭就可以了。
煮好之后,外面天色已经黑了,天红帮着爷爷把家畜喂了,两个表弟也帮忙,洗干净手,一家人才坐下来吃晚饭,在明亮的日光灯下,热气腾腾的饭菜冒着一股香味,大家拿起筷子吃起来,天河边吃边说:“妈妈,今天晚上我们不用回去了吗?”二姨妈点头说是啊,天河点头说好。
天江还是大口吃肉,边吃边说:“妈妈,我今天晚上要吃两碗饭,中午我也吃这么多。”三姨妈叫他少吃点,等一下晚上睡不着。他只好点头说好,一家人吃完后,已经是快到晚上九点了,几个大人把碗收拾干净,一起洗碗去了。天红打扫干净的地面,然后坐在那里休息。爸爸他们洗完后,一起来到堂屋里,坐在一起,大家都还不想睡觉。爷爷把收音机打开,里面马上传来节目,有唱歌的。这台收音机已经用啦好几年了,是爸爸买回来的,黑色的外壳,可以上电池,爸爸本来想买电视,奶奶不让,爸爸只好买一个便宜的收音机回来,让他们平时可以听听节目。
爷爷奶奶很喜欢,早上的时候听新闻,晚上听歌曲,就这样干活累了,休息的时候会听一下,打发时间,一天就过去了,两个表弟看到那台收音机,不停的问,二姨妈都说了,两个表弟笑着说好。时间慢慢过去了,到了晚上十一点,大家有点困了,一家人回到屋里睡觉了。三个孩子和爸爸一间屋子,妈妈她们一间屋子,爷爷奶奶一间。关上门,三个孩子进去了,有两张木床放在一起,爸爸进来之后,马上问:“天江,和舅舅一起睡吧,不要感冒了。”天江点头说好,马上把衣服和鞋子脱啦,他已经很困了,打着呵欠,马上倒在床上,爸爸把棉被帮他盖上。
天红和天河一起睡,天河也很困了,脱完衣服和鞋子,马上睡了,天红帮他盖上,在旁边睡下,爸爸马上小声说:“天红,你们注意不要感冒了。”天红点头说好,一起盖了两床棉被,忙完后,爸爸也睡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八点钟,大人们已经起来了,三个孩子还在睡,天气比较冷,睡得比较晚,当然没有叫他们,等他们吃过早饭之后,爸爸才进去把他们叫醒,天红马上起来啦,两个表弟不肯起来,叫了一会儿,又睡着了,爸爸想了一下,让他们再睡吧,叫天红先去吃饭。天红点头说好,马上出去洗脸刷牙,把早饭吃啦,两个姨妈马上问,那两个孩子呢?爸爸马上说,还在睡,让他们多睡一会儿吧。
到了早上十点钟,两个表弟还没有起来,两个姨妈只好进去叫他们,两个表弟才睡醒了,磨磨蹭蹭不肯起来,两个姨妈马上大声说:“快点起来吃饭,我们下午要回家了。你们不想回去吗?”两个表弟听到后,才不情愿起来了,把衣服和鞋子慢慢地穿上。穿好之后,两个表弟马上出来了,让他们洗脸刷牙,吃早饭,吃完后,一起出去上坟,两个表弟听了后,吃的很快,一会儿就吃饱了。
爷爷把上坟的东西已经装好了,关好门,一家人一起出去了,外面没有下雨,三个女人把伞带上,跟在后面,一起走在弯曲的小路上,天红边走边问:“爸爸,上坟的地方在哪里?”爸爸边走边说,在前面一个荒山上,村里的人都是埋在那里。两个表弟低头看着地上的小虫子,不停的问,两个姨妈都说了,他们想抓一两只玩,两个姨妈马上大声说,不可以,要咬人,等一下咬痛了,你们会哭。两个表弟听了后,马上害怕了,小心跟着自己的妈妈,走过几条小路,到了半山坡,又爬上去一些,终于到了荒山上。
看着一座座坟包,周围长了一些杂草,爷爷找到自己的祖坟,对他们说就是这里,爸爸把背框放下,那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三个女人帮忙放好,放着糖碗,水果碗,还有肉碗,爷爷奶奶把钱纸撕好,爸爸掏出打火机,开始点上香,插在祖坟面前,妈妈拿出一张胶布,放在地上,叫他们三个孩子过来,一起跪下,三个孩子点头说好,等他们跪好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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