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灭你,温暖我

35 第 35 章 推倒以后


怪不得男人都喜欢用强的,感受果然非凡,周身血液撒出来的豆子似的喧闹跳跃,别提多刺激兴奋,持续给人一种我是主宰的感觉,连我这女人都迷上这项万恶的运动呢。不知道身下的秦域感受如何?有没有一种日日打鹰让鹰啄了眼的郁愤?让我们采访一下。
    “一时不慎,让我占了上峰,此情此景,感受如何?”
    “女人嘛,不给她占回便宜,她活不下去。”他半睁着眼:“不过我说,你有经验吗,要不要我辅导?”
    三下两下扒光他衣服,做恶魔狰狞状:“别得意,有你受的。”
    事实上我的确没有经验,平日里看归看,心得体会一样不少,就是缺乏实践机会,做起来半生不熟不伦不类,自己都觉得别扭,最后在对自己大失所望与丢脸的双重折磨下,趴在秦域的身上差点哭了出来。
    “说你不行吧,好啦别哭,给你糖吃。”他把我侧过来,用相对平等的姿势喂我吃了所谓的“糖”。
    雄心万丈换得这种结果,不禁使人心灰意冷,难道我注定就是被攻占的命么,注定与强势无缘么,注定每次都小鸟依人地指着秦域过活么,如果这就是我的宿命,那么我要通过自己的行动改变命运之轮的走向!
    “再试一次。”就势一滚,堪比翻山越岭,再一次鸟瞰秦域的美妙胴体,跃跃欲试,老娘偏不信这个邪。
    “别折腾了,熬油费火的,你就是小雏儿的命呀。”他哈哈大笑,拍着我的脸蛋,跟我还在他下边似的。
    努力努力,奋发拼搏,不撞南墙不回头,投入十二万分的热诚,这一次明显比上次娴熟,只是还是自己累个半死秦域毫无反应,见我实在疲惫,拍了拍我□□的后背:“歇会儿?看这一头汗。”
    事实证明,我是没有霸王的天赋的,所有的挣扎只是徒劳,所有的梦想都是虚妄,男人与女人存在着根本性的差异。体质决定命运。在他又给我吃了颗糖后,按他的话说,我“终于乖乖的”靠在他身边,回望这二十四年雏鸟的人生。
    “小时候有人给我算命,说我能当皇后,后来,果然应验了。”
    “你不仅能做高璟的皇后,也能做我的皇后,他能给的,我一分不少。”他搭在我腰际的手向下压了压:“你信么?”
    我可不是旁敲侧击向他要求身份地位,这家伙,心里有鬼,稍稍提及就炸锅,我忙哄道:“信呀,怎会不信。我是说,名字还真重要呢,当初我父母若不给我取个凰字,也许现在还是一介草民。”
    “话不能这么说,那些个叫富贵的,往往穷得裤子都没得穿,叫振邦的,偏是个祸国殃民,说来好笑,有一次见到个丑女,居然叫若仙,哈哈哈。”笑了一会儿,他喃喃道:“名字,对了,孩子还没个名字。你有好的吗?”
    酝酿已久,我悠悠道:“柳城里种黄白色的花,花瓣简约,花盘也不大,看着却很舒服,一问人,原来叫龙葵。”我笑道:“希望这孩子将来也像这花,不张扬,不霸道,做个内敛的君子。”
    他看我一会儿,摇首叹道:“女人真奇怪,十个有九个都喜欢正人君子,我倒希望这孩子将来成就一番大事,让人俯首帖耳才是真正的成功。”
    “所以你就是这样的人,所以对我也这样。”吐舌头,做鬼脸,看来我还是有些本性难移,生性喜欢高璟露出真面目前的样子:“君子有什么不好,我就喜欢君子,龙葵的这孩子将来也一定要彬彬有礼,清新脱俗的那种,对,就像花满楼。”
    “花满楼是谁?”
    白他一眼:“我少女时代的梦中情人。”
    此言一出,立即被他闷上被子暴打,不说足一个时辰的检讨不准出来,又逼我答应今后再也不想花满楼,外加晚上禁止梦到此人,进行任何形式的隐秘的意淫。
    真没道理,男人甭管啥淫都叫风流,女人只要做和丈夫无关的事,都叫不守妇道,连梦见心中偶像的权利都没有,不公平啊,你的名字叫女人的一生。
    折腾了半年,回宫这段日子总算清闲了,白天不用听到木制车轮发出的咯吱声,晚上不用睡在帐篷或马车里,秦域的呼噜声也显得那么可爱,悄悄支起身子,看向他熟睡中的侧脸,呼哈,像个玩累的孩子,又像摊在那里的一团面,任人□□。其实有时他还是挺可爱的,而且是不动声色,一本正经地把人逗笑的那种。他的脸也很英挺,皮肤很有弹性,情不自禁亲一口,做贼一样的感觉,迅速钻进被子里,睡觉咯。
    今天真累啊,儿童不宜都是双连贯,体力严重透支,夜里头没醒,黑甜一觉,睁开眼睛时太阳早就不晒屁股,从窗户看出去,连影子都看不见了。
    “糟糕,又是中午。”空望帐顶,刹那间恍然如梦。
    “下午了。”秦域穿戴的整整齐齐,拍着龙葵,像在哄他午觉:“不用吓成这样,没人等着你去请安。”
    他怎会知道我的心思,只有日子过得如糖似密,才担心糖化得太快,时光匆匆,若是永远停留在二十四岁就好了。揉揉沉昏的脑袋:“你早就上完朝了吧。
    “够上两次了。”他将孩子放在软塌上,也不看我,淡淡地:“我说,昨晚看见贼了吗?”
    有贼?吓得捂紧衣服,不是采花贼吧,忙问:“偷走啥了?”
    “这个……只有那贼知道罢。”他一笑,神秘莫测地指了指脸颊:“不过那贼手脚不利落,当我睡着了,落出马脚。”
    咦?呀!瞬间头皮发麻,被他逮着啦。
    “本想抓个现形,又怕她颜面扫地,无法自处,无法面对今后的人生,所以——下次想亲我就正大光明嘛,又不是偷情,鬼鬼祟祟更添乐趣啊?”
    揪着衣角,低声:“不是……”
    “我知道,怪我的睡相太诱人,你太年轻,一时把持不住也是有的。”他笑得很是灿烂:“哪有猫儿不偷腥。”
    颠倒是非黑白,而且是在孩子面前,我披衣下床,抱起孩子,离他远远的:“可别近墨者黑,成了第二个小秦域……”
    他笑得大声:“这不叫近墨者黑,叫继承光荣传统。连你也要沾光的。”
    隔得老远冲他撅嘴:“不害臊,我能沾你什么光,都是你欺负我,吸取我的血泪,蚂蟥,蚂蟥懂吗?我可都是劳有所得,名正言顺,谁说不是我跟谁拼命。”
    “小凤凰如今越发有自信了,可不就要这样,宁愿相信母猪会上树,也别相信我会出轨啊。”他两臂相交,抱于胸前,夸张地打了个哈哈。
    说的比唱的好听,我逗他:“哦?更有自信的话我还没说呢。”
    “但说无妨。”
    “我可不想将来你有了位身份尊贵的皇后,把我的孩子夺了去,我守着个破里子,让她穿着光鲜的面子在站于人前,索性自己里里外外全包了。”摇头晃脑,你答应吗你答应吗,就不信敢点一下头,让你今后生冷不忌地混说,甜言蜜语也是有代价的。
    他扫我一眼,坐下倒茶,喝了几口方慢悠悠地道:“这事儿啊,月底再捅出来,现在多少人眼巴巴望着我,唯恐我哪天宣布这噩耗,哈哈,就让他们脑袋上的刀多悬一会儿。”
    我听到了什么?掠过耳畔的话真实吗?亦或自己的幻觉?
    从没想过敌国的皇后还能继续坐别国的龙椅,分享半壁辉煌,从不奢望秦域会给我完完全全的身份地位,而不是如今这不伦不类。早已不抱希望,高璟封我为后,只因别有图谋,秦域立我,又是为何?世上有无缘无故不计回报的爱吗?谁人不重利,谁人没有所图,即使是喜欢,也上升不到千难万险,立一个全身上下写满忌讳的女人为一国之母的高度。
    “又怎么了,吵着要我立你,真答应了,又在那儿发呆。”他上前,唤乳母抱走龙葵,没有孩子的阻挡,便两臂牢牢掌握着我的肩,不经意地揉捏起来:“是不是又想到高璟?”
    这个男人很聪明,看人也很透,跟他耍花活,只有自讨没趣,我老老实实道:“秦域,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喜欢我,一直都想问,又怕问了,连最后一点幸福都要飞走。”
    “你觉得我是为什么?”
    不好回答,便来个反问,自认不是他对手,不必挣扎:“我又蠢又无能,脑子不好,不会算计你,什么都做不好,也不会逃跑,幸而有副好皮囊,供你消遣,与我相处,只消动用你千分之一的心力,轻松。”
    “想到这些,说明你并不蠢。”他笑了笑,携我一旁坐下,面对面注视着我,目光却不压人:“我承认我是如此。”
    没想到承认得那么干脆,倒是怔了怔:“你……别说了,男女这点事儿,经不起说。”
    “可不就是,只要我钟情于你,今生不离不弃不就行了?想那么多,也不觉得脑仁儿疼。”他敲敲我脑壳:“说笨也有些聪明,偏是大关节上笨得离谱,得好好改造改造。”
    “那你看着办吧,本月结束之前把立后之事落实了。”潇洒地做完结束陈词,拍了拍手,收拾揉皱的衣裙,施施然起身,丢下目瞪口呆的秦域自去御花园游玩消遣。
    要不怎么说发达国家办事效率高,月末,秦域还真把立后的种种事宜落实到位。
    过程是这样的:首先宣布了要立龙葵为太子的消息,一石激起千层浪,年迈的大臣有的险些当场发病,一命呜呼。可怜那帮臣工,辛辛苦苦把女儿养大,又送进宫,希图独蒙圣宠,一索得男,没想到圣上对姹紫嫣红开遍压根不作理会,眼睛始终盯在那个敌国皇后身上,气煞人也。如今又要立那女人生的孩子为太子?休想!你都是太子了,我们的女儿将来就算生了儿子,充其量也就是个皇子,机会大大的没有,不行!拼了老命也要把这事儿给搅黄了。
    于是愣是被使劲浑身解数的利益集团搞得鸡飞蛋打,秦域也十二万分的无可奈何,正当那些人暗自庆幸时,无奈的秦域又低调地宣布一个消息:如果你们委实觉得册封太子一事有待商榷,那么,就封德妃为皇后吧。
    心有余悸的大臣们这下吃了个大瘪,先前已经上蹿下跳地反对过万岁的决定,如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脖子上长了两个脑袋呀,砍了一个还有一个?万岁毕竟是万岁,说一个你们驳一个,说两个你们敢驳两个吗,以后还想不想站在朝堂上人五人六了?人总有个选择心理,不自觉地拿立太子和立后二事一比,最重要的当然是太子的人选。那女人成为皇后,鉴于之前掉过孩子,保不齐今后就不生了,生公主也不一定,其他嫔妃在她之前又怀龙种也不一定,太子一立,确是再无转圜,自家姑娘为皇上生十个儿子也是枉然。
    于是我的立后大典于下月举行,正是立秋时分。
    身为一介弱智女流,两番嫁人,又二度封为国母,只怕煌煌历史中找不出第二人。我也成为了天下女子羡慕的对象,所有的流言转化为艳羡的目光,集中在我这个心智德行并不突出的女人身上,仿佛我的绝世好运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可不是从天而将,大典结束后十多天,也敢不相信发生的一切系属真实。这些刚为国母的日子,最常说的便是:“我又是皇后了?”
    “是的,娘娘,你是我秦域的老婆,正宫娘娘,掌管凤印,那些曾经诅咒你的女人们,如今见了你都要下跪行礼。”秦域定定地:“龙葵今后也不必叫你母妃,而是母后,里子面子,你都是他的母亲大人。”
    “跟着你很快活,也很幸福。”忽而涌出一股柔情,下巴搭在他肩上,蹭蹭。
    他坏笑,摸一会儿我的头发,破坏了我枯坐一个时辰梳成的连心梅花髻,老实不客气地道:“那是,我是谁啊,我是北国的王,是你丈夫,有我在,你和孩子什么都不用担心。这么久,等了这么久,你终于彻底属于我了,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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