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妃后传之凤引江山

第二百五十五章 主意


        太子是李青慕的心疼肉,太子一哭,李青慕的心立马就揪了起来。[燃^文^书库][].[774][buy].[com]
    她将太子抱到怀里百般去哄,可太子就是趴在她的胸前痛哭不止。
    哽咽之余回头看一眼站在一侧的温夫人,别过脸去继续痛哭。
    李青慕侧过身子,用自己的身子将太子完全挡住,目光凌厉的看向了温夫人。
    太子年幼,不可能无缘无故看到一个人后就痛哭不止。
    唯一的解释,是那个人曾经让太子非常害怕,害怕到在他弱小的心灵上已经打下了难以磨灭的烙印。
    温夫人见李青慕威严的看着自己,心中莫名的折了个个儿。她挑起唇角略僵硬的笑道,“皇后娘娘,太子莫不是困倦了吧。”
    说着提裙向前迈了一步,向太子伸出手去。
    温夫人的手刚一触碰到太子的手臂,太子身子向一侧仰着躲过了,两只白嫩嫩的手臂环上李青慕的脖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温夫人的脸色变得苍白,额头上渗出一层虚汗。
    陶娘子后退一步,看着痛哭不止的太子对李青慕道,“皇后娘娘,太子是不是刚闹玩的时候摔到哪里了?”
    李青慕亲吻着太子的耳侧,在太子的耳边细细轻语。见太子还是不好,李青慕又拿了自己耳上的耳环去太子眼前轻晃。
    这些往日哄太子不哭的招数如今都没有了作用。耳侧传来温夫人和陶娘子带着讨好的笑,李青慕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她声音甚寒的对两人吐出一个字,“滚!”
    字正腔圆,标准的大月话。
    姚远在一侧连忙对温夫人和陶娘子恭身,道,“温夫人,陶娘子,今日皇后娘娘是没时间了,还请改日再来吧。”
    温夫人看着眼前的李青慕阵阵发愣,此时的李青慕在她眼里不是月和皇后,分明就是昭月夫人!
    “轰出去。”李青慕抱着太子远离温夫人和陶娘子两人,向池塘边上走去。
    这一句是大顺话,知柳连忙上前对温夫人和陶娘子引路。
    李青慕指着池塘里的一根水莲草,对大哭不止的太子哄道,“煜儿,你看,那枝水草真漂亮,绿油油的,池水一流过,它就顺着水流向下游漂。”
    太子瘪着嘴,顺着李青慕的手看了过去,渐渐止住了哭声。
    将满是泪水的小脸在李青慕的衣襟上蹭了蹭后,太子抬起肉呼呼的小手,抽噎着道,“花儿。”
    李青慕顺着太子的手臂看过去,见池塘的正中间开着几朵紫色的小花。花瓣之上还沾着水滴,在阳光下莹莹发光。
    李青慕回头,对站在一侧的小谷子道,“去把那朵花摘来给太子玩。”
    小谷子马上点头,招呼一侧的小太监脱了靴子下水。
    李青慕抱着太子又回到秋千旁,温夫人和陶娘子已经被姚远领走了。
    坐在秋千上哄着太子轻晃了会,太子不哭了,伸出两只小手摸李青慕抹胸上的梅花样式刺绣。
    李青慕从宫人手里接过一只锦帕,擦掉了太子眼角挂着的泪珠。
    太子玩了会,抬头去看李青慕,弯着还闪着泪光的双眸笑了。
    李青慕将锦帕交给一侧的宫人,抱着太子从秋千上滑下坐在了草坪上,对太子问道,“煜儿,你为什么哭?”
    太子眨了眨眼睛看李青慕,似不知道李青慕在问些什么一样。
    “煜儿,你看到温夫人时为什么哭?”李青慕指了指刚刚温夫人站的地方,对太子再次问道。
    太子回过头去看,似心有余悸一般又瘪起了小嘴,对李青慕道了句,“怕。”
    “为什么怕温夫人?”李青慕又问。
    太子却不说话了,肉呼呼的小手拍着身侧绿油油的草坪,嘴里哇哇的乱语。
    小谷子捧了几朵紫色的小花从池塘处回来,奉到李青慕的眼前后道,“皇后娘娘,摘上来了。奴才问了宫人,说这种紫色的小花叫紫兰,是兰花中的一种。”
    “紫兰?”李青慕将那小花接到手中细看,见其样子的确同兰花相似,只不过是花朵要小上许多。
    将紫兰递给太子,李青慕笑道,“煜儿,给你花儿。”
    太子将紫兰接过去,欢天喜地的去玩了。
    李青慕从地上站起来,坐到了一侧假山下的石桌前。知柳上了一碗果冰后,李青慕抱在怀里吃着解署。
    吃了几口后,李青慕舔着粉嫩的嘴唇对知柳问道,“知柳,你可知太子为什么怕温夫人吗?”
    知柳摇头,如实回道,“皇后娘娘,您未回来时奴婢一直在空置的凤阳殿中当差,同太子接触并不多。”
    “本宫未回来时,太子养在哪里?”
    知柳细思后回道,“太子最初回来时是养在凤阳殿如夫人那里的,后来如夫人病殁,太子便被皇上接到了清心殿中。皇上有时候政务繁忙,太子便跟着后宫的妃嫔们居住。太子不是现在看到温夫人才哭的,许久前太子看到温夫人就会大哭。”
    “原来侍候在太子身侧的宫人呢,叫来我有话要问。”李青慕将装着果冰的白玉碗递给知柳。
    知柳点头,对李青慕道,“小宫女们是问不出什么的,奴婢去把凝诗凝笑叫来,以前都是由她们在清心殿中侍候太子的。”
    李青慕点头,歪着头去看远处玩得笑出声的太子,心中对温夫人起了恼意。
    她不确定温夫人是不是对太子做过什么,可光凭太子看到温夫人哭这一点,温夫人就再没有在后宫存在的必要。
    知柳去的快,回来的也快,两刻钟的时间便将凝诗带到了李青慕的面前。
    凝诗走到李青慕的身侧给李青慕请了安,“奴婢请皇后娘娘安。”
    站直身子后又恭敬的道,“凝笑正在当值,听到皇后娘娘喧,奴婢就先过来了。”
    李青慕点头,对凝诗笑道,“其实本宫叫你来也没有别的事,只是想问问你,太子同温夫人……”
    凝诗在来的路上已听了知柳同她说了经过,所以李青慕一问,她便吐了实情,“皇后娘娘,太子在清心殿中居的时候,有不少妃嫔都想将太子抱回宫里去抚养,温夫人膝下无子,也不例外。”
    凝诗一点,李青慕就明白了。
    在大月太子一直是由皇后抚养,谁要是能将太子抱回宫去,等于离后位近了一步。
    可李青慕又糊涂了,太子对温夫人来说如此重要,温夫人绝对没有可能做出伤害太子的事。
    太子,为什么要怕温夫人。
    “在皇后娘娘未回宫时,有一次皇上身子不适,太子便到温夫人的宫里居了几日。”凝诗又道,“从那后,太子每见到温夫人都会痛哭不已。”
    李青慕轻轻点头,对凝诗道,“本宫知道了……”
    建宁帝平日里身子很健朗,一年的时间里也就会生一次病。病上一次,就要个三五日才能好,连朝都不能上。
    这些李青慕都知道。
    建宁帝平日里政务忙,能去照顾太子已是费力。若是自己病了,就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凝诗走后,李青慕将姚远叫到了身前,道,“你去找宫人打听一下,看看能不能打探出来些什么。”
    姚远称了声是后离开了。
    凝诗回到清心殿时,建宁帝的政务已告一段落,正坐在内殿之中饮茶。
    听了凝诗的回禀后,建宁帝微微挑眉,思量须臾后,笑道,“她想查,那便让她查去吧。”
    总比整日闲着同他闹脾气的好。
    凝笑从小宫女托着的托盘里端了只白玉茶盏出来,放到了一侧的桌几上,对双眼上依旧蒙着白布的巫阳道,“国师,请用茶。”
    巫阳右耳微动,将茶盏同桌几相碰的声音收入耳中。待凝笑站到一侧后,他伸出左手,分毫不差的将茶盏端了起来。
    建宁帝摆摆手,让凝诗同凝笑下去后,对巫阳笑道,“巫阳,你这次要离开多久?”
    巫阳轻饮一口香茗,将温热的茶水咽下喉咙后,对建宁帝笑道,“皇上下次蛊毒发作时,微臣一定会赶回来。”
    “那,”建宁帝微算了下,笑道,“那岂不是要半年左右的时间?”
    “是。”巫阳抬起手抚上自己的眼睛,叹道,“微臣以为她是想伤微臣的性命,却不想是想毁了微臣的眼睛。”
    建宁帝轻抿了一口茶,挑眉道,“巫阳,这人已经同你作对了五年之久,你就不能除去他吗?”莺妃后传之凤引江山:
    建宁帝只知道有一个人每年来杀巫阳一次,却不知这个杀巫阳的人是男是女,所为为何。
    “自是会除去她。”巫阳又饮下一口香茶,挑起嘴角自负的笑了,“下次她再来,便不会活着离开了。”
    建宁帝对巫阳的私人恩怨不感兴趣,手指轻敲了会桌面后,对巫阳又道,“巫阳,你说皇后为什么那样怕朕,朕与她相识不是一日两日,她以前不是这样。”
    “皇后娘娘怕的不是皇上……”巫阳放下茶盏,因看不到放得重了而发出‘呯’的一声,止住了话语。
    建宁帝没有在意,而是追问道,“那她怕的是什么?”
    巫阳从袖子里拿出一条锦帕擦了手上的茶水,心中再次因眼睛被伤而对巫月起了杀意。他右耳对前着建宁帝,思虑一会后,轻声道,“皇后娘娘怕的是皇上的龙威。皇上为龙,皇后为凤,在气上应该是相同的。皇后娘娘久病一年,在气上要比皇上弱,要慢慢养……微臣给皇上出个主意,若是还不好的话……”巫阳挑起嘴角笑了,“那只能下蛊了……”一更奉上~~
    唉呀,回应都要在哪里回啊!!!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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