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当皇帝之称霸天下

第六十四章 救医“万药”


刚听她这样说着,车内的一干人等也同时焦急万分,现在这情况只能说明一种情况,那就是小皇子根本还不饿,而他现在也不是为了饿才啼哭。现下一定有什么不明原因才会让他啼哭不止,这一情形让大家一筹莫展、愁苦思索。
    而欧阳孝晨在这时更是表现出了每个做爹的看到亲子受苦所表现出的应有情怀:儿欢爹便欢,儿哭爹便疼。这句话真真是没有说错,只是司星侨一时也不知是听谁说过的。反正现在的欧阳孝晨正兀自垂泪不止,与他那宝贝一样,正好交相辉映。
    虽然有人会说哭会让人变丑,可这传说中的第一美人还是很不同的,你看他梨花带雨的姿容,像那清晨的露珠在花瓣上的清颜,油然使人觉得他美的哪怕就连哭都能哭的那么晶莹、剔透、那么让人心怜.....
    可是这唯美的一幕现在却无人欣赏,因为现在也无人能用欣赏的心来看待一位可贵的爹爹。
    只有司星侨因为心结所以把这一幕记在了心里,世上的父爱是伟大,特别是在这种古代,而这个时空的父亲就是她前世那时古代的娘亲一样,同样伟大,甚至可能还会超出许多。如果在她前世的父母,即使他们再深爱对方,仇恨对方,哪怕是心里有一点点这个在他们心中无足轻重的女儿,她的结局又会是如何呢......
    她想,至少不会是那无奈的结局,自杀吧......用那种肢离破碎的方式,来离开那个世界,诉说着对生活的绝望。
    无预警的,早已坐起的司星侨掀开帘子,朝着专心驾着马车的黑吩咐道:“调转马头,去最近的医馆。”
    紧跟着的是黑握紧缰绳紧急刹车的声音,无声的垂首点头。
    “好了别急了,一会儿医馆就到,那时请大夫好好瞧瞧。”刚吩咐完,司星侨就回转过头,不时的安慰着欧阳孝晨。同时也朝车厢的另外几人望去,开口道:“朕想过了,可能是刚出宫门,皇儿不太适应,而适才他刚刚醒来,才会有现在这种不适之况。”
    暂时想不出办法的众人听她这么一说,还真别说,想想真有些那么回事,好比人吧,人都有到陌生的地方久久不能习惯的,就更别说这么小的婴儿了。
    正说着,就感觉马车又慢慢的停了下来,知道是就近的医馆已经到了,纷纷挣着想一起下车去瞧瞧,却被司星侨连忙拦住,暗自作势的擦了下汗。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怎么像没出过门似的(还真别说,他们就是几个没怎么出过门的人)这一急啊,把这未婚男子不能随便露面这一说都给忘了(不过司星侨很感激他们的感同身受,所以又只是暗暗的记在了心里,了解了几位的优点),否则这么些平常难得一见的美人齐齐出现,还不乱了套吗。
    所以眼看着她与欧阳孝晨及巧儿出得马车,另外三人只能用着那清楚写明等待的美丽双眸,望着那隐没在大门的身影,个个若有所思,那复杂的眼神让人似懂非懂一切尽在其中。
    京都朝南往西的方向开着一间老字号医馆,馆名“万药”,它大门朝东而座,如果司星侨能稍微注意一下,就会知道,这医馆其实与楠月酒楼对相而座,如果不算这宽宽的马路,也可以称的上是比邻。
    “万药”医馆已是百年老馆了,创办至今,馆内人员一向秉持着“行一次善事不如救人命一条”这一智理,即使那些贫困的人们前来请求医治,馆内也会派人亲赴家门,为其医治。天下无小病与大病之分,只有治好与治坏之分。即使如那些小病小灾的,她们也都会认真对待,所以这万药医馆在百姓之中的口碑可是货真价识的,不掺和一丝不实,说起万药医馆啊三天三夜都说不完那。
    这些事对于司星侨来说还是不知道的事,可当她与欧阳孝晨抱着皇儿进门之时,这万药医馆的服务态度给前世到过医院的司星侨来说,那可真是天与地的差别了。
    司星侨不禁感叹,这服务可真让人如沐春风啊!
    “不知是哪位能人会想到这后现代的服务理念呢?”司星侨暗自诽测着。
    四人进得医馆,迎面就迎来了一外表温厚老实的大娘,她噙着笑,先面朝她们拱了拱身,忙自问道:“不知是哪位需要医治,请随我向这边,请!”端的是敬语,她一边托手一边忙自带着四人屋内走去。
    边走还边介绍着,这才让司星侨知道了原来黑紧急中带她们来的医馆还是这京都最出名的医馆。
    了解后的司星侨用眼神暗暗赞许了一下黑,又一次感慨了下她的能干,黑可真是她不可或缺的有能力属下,心里也有几分感谢那个司星侨给她留下了这么好的礼物。
    当那位大娘领着她们到了一独立的房间坐下时,司星侨这才从满是庆幸的思绪里回过神来。
    而一边欧阳孝晨用着那盖着面纱的脸,同这房间里唯一的一位大夫细细的讲了起来,也结合了自己的理解能力,来询问那对面的老者。
    老者深思了一会儿,最后她小心的举起了右手,微有些迟疑的抓住了在哭声中不停的飞舞着的小手。
    时而邹眉时而舒展的表情让她们提着的心迟迟不能放下。
    欧阳孝晨看到老者到最后总算表情还不是太差,也稍微的放下心来。只听那位老者说道:“这位幼子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些惊恐过度,很大可能就是突然换了环境所引起的。施主不用担心,习惯了就好,我这有一压惊的药方,不知施主需不需要对幼子用上,这药虽没什么副作用,但此子还太小,加之像这么大的孩子,我是不建议用药的,必竟是药就有三分毒,这些还需要施主考虑了。”
    “这.....”一听这话,欧阳孝晨有些犹豫,他即不希望皇儿受此苦难,却更加不希望给他用药,一时无法作决定的他,把眼光望向了同样带着面纱在一旁静静的皇上。
    司星侨也是第一次处理这种让人两难的事情,况且这也关系到皇儿今后的健康,不能马虎,她略一沉思,后开口说道:“就照大夫所讲,不用配药了。”心中还加了一句:必竟人家是大夫,总归听大夫没错的,不然要大夫干嘛。
    而到现在一直默默在身后守着的巧儿,也低着头轻声说道:“主子,巧儿会照顾好小主子的。”从刚刚小皇子哭开始,巧儿一直都不太敢出声,就怕惊扰了皇上,虽然到现在他知道皇上已经不再是从前的性子了,可他怕皇上虽已有些改变,但也只是从残暴的性格转化成了冷淡的表情,何况他觉得皇上确是比从前更加可怕,说句不好听的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他决不会把那坐在马车中懒洋洋的老虎当成是病猫的,虽然这个比喻不恰当,却已是对他这不怎么识字的奴婢来说,能想到的最好的比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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