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当皇帝之称霸天下

第六十六章 同生鸳鸯


老者看到弟弟说着说着脸色通红了起来,就越发的奇怪,当他听到弟弟想说却又没说完的话时,聪明的他不禁老脸一红。但他毕竟比弟弟年长一些,也唯有硬着头皮调笑着说道:“怎么?我家鸳也思春啦。”紧接着还眨了眨那满是鱼尾纹的双眼,呵呵地又道:“这是不是太晚了点呢!”
    彩色男子被这样的调笑又哪里肯依,他娇声的朝他跺了跺脚,撅着嘴叫唤了一声:“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啊。”
    “呵,好好,哥哥不说了,只是你都嫌自己老了,那哥哥不是比你还老了吗,我都不急,你就开始急了吗!”看着像小孩子那样还是喜欢向他撒娇的弟弟,那老者忍住笑,连声安慰。
    可他没想到,这时的那位彩衣男子却一改原来的活泼,闷闷的低语:“哥,说真的你也是老男人,再不找妻主可不行,下次梅叔再来说亲,你可不要为了我再回绝了,好好的姻缘都被我给耽误了。”
    听到这的老者却敛了笑,眉头耸起,放下了手里一直拿着的医书,手抓过了那双白皓而又略显透明的小手认真的说:“不,哥不嫁人了,哥要一辈子陪着你,再说了……”
    “不,我不要,我不要你陪着我。”听到这心急的鸳就打断了他还要说下去的话。急绪稍嫌不稳,呼吸急促。
    老者吓的连忙站起,一阵风似的冲进了那侧门,不一会儿只见他手中多了两样东西的回拆回来,从那白玉的瓷瓶中手忙脚乱的倒出了一粒又大又黑的药丸,让他就着手中的茶杯一饮而就。
    他口中连说:“鸳,别急,别急啊,哥又不是真说不嫁了,我这不是还有话没说完吗!”
    鸳喘着气,刚轻微的发病让他一直还不能动弹,只能用眼神表达。
    而这时那老者却吱吱呜呜了起来,等到那眼神催告再三时,才幽幽的接着说:“再说了,哥不嫁人不代表不可以取啊。”
    刚说完,老者却没想到,他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可不得了了,听了他说的话,那叫鸳的可更是激动,只是因为他刚服下了药而再没有起什么反应,只说语气更是激动的喊叫出声:“什……什么?哥,你是不病了,还病的不清。哪有男子可以取妻的。”
    “怎么不能,我就想找个穷点的普通又软弱的人让她入赘不就行了吗?”老者反驳道。
    “可,可是那些不都是些粗鲁的男子才会做的事吗?”
    “粗鲁怎么了,人家活的那才叫精彩。再说,如果我嫁人也行,只是一定要带上你。”老者反驳而又妥协的说。
    “何况,你我本是双胞,从出生到现在从没分开过,我更是不可能丢下你去嫁人的。”
    说完话,他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又自顾自的笑了起来。神秘的凑近鸳的耳边说道:“鸳,我们不如就嫁同一个人吧,等哪天你喜欢上了谁,跟哥说一声,哥与你一同嫁给他,这样咱们就不分开了。”
    “哥,你这什么脑袋啊,尽想些乱七八糟的事。”鸳又是白了他一眼,还真别说,美人就是美人,即使是有病态的美人,那生气的表情还是很让人心动的。
    只见那原本就不像老者的老者突然间像吃了什么活力丹一样叫道:“鸳,你知道吗?你刚那表情好美啊,即使是连我都快被你迷住了。”
    “鸯,你倒底有没有把说的话听进去啊。”徒然的高声,让正在兴奋中的老者愣了一下,他知道,鸳只有在及度生气的时候才会叫自己的名字,平常的他可都是很尊敬他的。
    “听进去了,听进去了,我耳朵又不是听不见,怎么会没听到呢。鸳哥真的想与你嫁同一个人,不在想着玩的。”改回正经的老者说道。
    看到他认真的脸,情绪调整下来的他哎了口气,忧郁爬满了周身,用着询问的眼道:“可......可我这身子还能嫁人吗?哥,你看看我,外表好的皮囊不代表里面好,而我就又那个外表看着好中,里面却不中用的人,就连做平常最简单的事我都做不好,这样的我还能嫁人吗?会有谁要我吗?”
    迷芒,自古已来就是病人的天敌,它会让随时挣扎在生命线上生命感到黑暗,从而带来的种种隐患,及至本来充满希望的生命陷入没有目的的恐惧中。
    而这时的鸳,鸯知道,他亲爱的弟弟又再一次的迷芒了,他迷失在了自己对未知的恐惧,对未来的不确定,对自己的否定。对于又是医者及亲人的他来说,这时又会是他来给他指引方面,不管那方向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
    “每个人生出来都有他活着的价值,而鸳也有,鸯不就会要你吗?我们一直以来的相亲相爱,相互扶持,难道都是假的吗?“不知做了几次的鸯习惯了每一次都说同一句话,同一个词,同一个音调,而这句话更胜,他说了十八年。
    陷入恍惚中的鸳,迷朦的双眼没有焦距的对着他。张嘴无意识的说道:“可我26了,除了你我还有什么吗?哥,我想嫁人了。”
    声音好低好低,又像是喃喃的自语。
    鸯举起手紧捂着嘴不想哭出声来,可那眼眶中的泪在听最近的这句话时却再也没能止住。
    他亲爱的弟弟一定是到了真正的思春期了。不然为什么一向不再乎别人他会想要嫁人呢。
    “26岁嫁人似乎是老了些吧。”沉默了一阵的他叹气的自语。
    “不过也不算太晚,不是比我早吗。”搁半晌他又自我调笑着。
    “哎,是要找个人好好的嫁了,不为自己也是为弟弟好啊,在世走一遭,如果连作为男子最基本的都不能做到,活着确实没什么开心的。”
    望着又陷入沉睡后的弟弟,鸯心疼的把他抱起,向侧门走去。
    火红火红的屋子,一老者把身穿红色彩衣的男子轻轻的放在了那张像摇篮一样的床上。床微微的晃动丝毫没能惊动沉睡的男子,耳边听到那细小而又均匀的呼呼声说明着那男子的好梦。
    “真是幸福啊,在梦里你永远不用烦恼现实中的一切。”扶着轻轻晃起的床老者轻声的叹息。
    “但也许只能在梦里,你才会忘掉一切的烦恼吧。“
    说完,老者就又提起了精神。朝房中的另一张床边走去。
    这张床也很有特色,内宽外窄,泥一般的颜色与火红的一切完美的结合。床边四周还摆放着一排排的书柜,上面放满了满满三排的医书。
    老者轻轻的走到床边的一张镶嵌着模糊的黄铜镜梳妆台边坐下。好半天不动声响后,照应出的是镜中那模糊的脸一点一点的变了模样......
    原来满是邹纹的脸上现在却是一片光滑白嫩,当完全剥下那层精密的伪装后,原本略显丑陋的脸现在看来却是美丽非凡,如果现在有人在话,仔细看你就会发现这样的脸你应该是在哪里见过。
    而他,就是与另一张床上的男子长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
    美丽的脸同样配有更加好听的名字:鸳鸯,象征着共死!
    哥哥叫鸯!弟弟叫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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