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蒙远的房间门虚掩着。
一进入房间,宴酒便看到了床上躺着的人形。
她不太在意的走了过去。
门在身后被关上,宴酒听到了反锁的声音。
她回过头,便看到刚刚还哭泣着的宴明珠,此时正一脸嚣张的看着她。
“蠢货,让你来你就来,今天你来了,就别再想着走出去。”
“哦”宴酒软软的应了一声,并没有说什么。
“孽畜,你还舍得回来!”宴蒙远掀开被子,一脸阴沉的站在地上。
“小畜生,白眼狼!”何宛芳也是阴仄仄的看着宴酒,“我看你就是想让我们死,老宴,她将我们宴家害的这么惨,你今天一定别拦着,我要好好的收拾她。”
宴蒙远压根就没有拦的意思。
“用那根鞭子,我宴家就从没有出过这么不孝的人。”
宴蒙远说的鞭子是一条专门用来惩罚犯错的人的鞭子,但在宴家,所谓的犯错的人,永远只有宴酒。
何宛芳取出那根鞭子,宴酒看了一眼,脑海里面便涌现出幼小的身影被鞭子狠狠抽在身上的画面。
小小的女孩蜷缩在地上,一个劲的求饶,但那鞭子依然不依不挠的落在她的身上。
到最后,她哭到发不出声音了,只能紧紧的抱着自己……
何宛芳抖了一下鞭子,“小酒啊,你也别怪妈妈狠心,谁让你这么不听话呢?
我们宴家原本好好的,是你非要害的我们宴家破产。
现在我们什么都没有了,就连这套房子,也很快就会被人收走。”
宴蒙远双眸泛红,一幅要吃人的样子,“鞭子给我!”
只要一想到因为宴家,他们被傅家弄的破产,他这一把年纪还要去过穷困流离的生活,他就想将面前这个人给弄死。
何宛芳见宴蒙远要亲自动手,当即便将鞭子递了过去,“老宴,孩子还小,你不要生气,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动气。”
何宛芳嘴里明明是在劝解,但宴蒙远听了这话,却更加像是在火上浇油。
“我宴蒙远将你养到这么大,你竟然联合外人害我宴家。
你到底按的什么心?今天你如果不求傅家放过我们,将公司跟房子还给我们,我就要用我宴家的家法,打死你这个孽畜。”
“哦”到了现在,宴酒又怎么还会不明白,她软声开口道:“原来你没生病,只是想骗我回来帮你们求情的啊!”
“瞧瞧,这是她应该有的态度吗?”宴蒙远气势汹汹的提起鞭子,“今天我就打死这个害人的白眼狼算了。”
“爸,你千万不要冲动啊!”
“姐姐,你说句话吧,你就向爸认个错,然后再跟寒爷求个情,让他高抬贵手放了我们宴家,将名蓝山的地皮给我们吧。”
“还想要地皮?”宴酒挑了挑眉,“宴蒙远,你怎么觉得,你女儿的脸有这么大的?”
“你将我卖进傅家当冲喜的童养媳,就该知道我是一个没有任何身份地位的人,如果不是我机灵,在被送过去的当天就已经横尸当场了。
现在竟然还想让我左右傅家的决定,宴蒙远,你说说你怎么就想的这么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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