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娇娘:带着系统办学校

第二百三十九章 番外篇二(完)


    番外篇之蓝沐珩
    册封大典的时候,蓝沐珩远远的见到了孟橘络,她还是跟以前一样,丝毫不受外界影响,单纯的做着自己,在他眼里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他看了她好一会,直到被对方发现,孟橘络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朝他莞尔一笑,他这才尴尬的转过了头。
    今日之后,她就是平乐郡主了,再不是之前那个绞尽脑汁想赚钱的精明商人,就算是回到皇宫,他也不用再处处为她担心了,此时此刻,以他对她的了解,那丫头肯定是开心的不得了。
    之前的她有钱,现在的她有了自己的封地,也算是有权了,有钱有势,便再也不怕被别人欺负,就再也不用辛苦的顾店,这对她来说应该是再好不过了。
    而他,也不能仗着自己金主的身份去欺负她了,甚至,再见面的时候他还要称她一声郡主。
    蓝沐珩的心中百味杂陈,他突然后悔了。
    如果当初,他不那么正人君子,做事随性,是否也能和她有一段故事。哪怕知道她是应簌离的妻,也可以不管不顾,只想丢下一切一身轻松的和她待在一起。
    回想起之前短暂的相处时光,和她在一块儿的时候,他总能放下所有的戒备和沉重,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卸下面具,在她的面前做一个简单的他。
    从很早之前他就在关注她了,那个时候应簌离还没有当上状元,还没有引起他的注意,他为了寻找宸安郡主遗女的下落,不远万里的来到那个小镇。
    四处闲逛的时候进了求知堂,里面稀罕的物件有不少,绝大多数东西都是他之前从未见过的,慢慢的也就对这个铺子起了好奇心。
    后来属下把那个和宸安长相相似的人带上时,是真的没想到,她居然就是求知堂的掌柜。
    再派人继续调查下去,越了解他便越惊讶,她这几年的人生不可谓不精彩,一个普普通通的村妇,能开这么一间学堂,并迅速的在镇子里站住脚,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她却做到了,接下来的合作里,她总能给他带来惊喜,本来只是抱着试试的心态去和她合作,没想到那些东西真的也给他带来了不错的收益,她在他的心里的分量也越来越重。
    后来他甚至把黑金卡给了她,还主动去找她给她分红,这是对她有足够的信任的象征,不曾想,这些信任最后却害了她。
    白麓心生嫉妒,趁他在帝都忙事务的时候偷偷溜回了赫云城,擅作主张,把人带走,妄图私自交给皇上。
    白麓的举动把他的一盘好棋打的稀烂,此时双方的合作正进行到重要阶段,不管她是不是宸安遗女,他都不打算放人的,没想到,白麓居然敢背叛他。
    这件事让他出离愤怒,但愤怒之后却生了恐惧,他怕白麓会伤害她,他怕皇上会对她下死手,这种奇怪的感觉困扰着他,一刻也不得停歇,毫不犹豫地将她救了出来。甚至在她不得不被带进皇宫时,他还不死心,冒着被皇上发现的风险,一次两次的去探望她,还承诺一定会救她出来。
    最后,他还没能做的,她知道了应簌离要出征的消息,就一声不吭的决定去丰城,若不是莲池告诉他,他甚至都不知情。
    这一举动也彻底激怒了他,她不听话,那他也没必要再去管她的死活,既然她那么想去送死,那就去送吧。
    于是,他便没拦着她,这是他又一件后悔的事。
    就是因为他的一时冲动,让她足足躺了一年,差点就在见不到她了。当时他得知她遇险的消息的时候简直快疯掉了,在得知东平国的新君是平遥祝,而平遥祝又和她关系匪浅后,几乎是第一时间他就通知月去帮忙搬的救兵,这么大的事,甚至他都没有禀告给皇上,他怕她出事,也怕应簌离出事。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自己是中了她的毒了,这毒中的数日还不短,想解开,怕是要废大力气。
    幸而,中毒的不止他一个人,去了一趟丰城,他洞悉了一切。
    月的默默守护,平遥祝的焦急忧虑,他的不动声色,凡是去了丰城的,凡是见了她的,哪一个都不得善终。
    说实话,应簌离能连中三元,他曾经也连中了三元,应簌离是天纵奇才,他也是惊才艳艳,以这般年轻的姿态做到当朝丞相这个位置,面对虎视眈眈的群臣和疑心多虑的皇上,没有傲人的魄力和能力,是不可能坐稳丞相的位置的,可以说,换成应簌离也不可能比他做得好。
    应簌离比不上他,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但偏偏,有一件事他能做到,他却做不到,那便是,得到那丫头的真心。
    那丫头看他的眼神太过澄澈,一丝一毫的倾慕都没有,他和应簌离比起来,一点胜算都没有。
    原本他是不服输的,还想再争一争抢一抢,可后来她躺了很久也没有醒,他心里再想也没办法陪在她身边了,可应簌离还是那个样子,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一意的陪着她。
    他又输了,他做不到一直陪在她身边,他丢不下帝都的那些事务,留不下丞相的身份,但应簌离能做到,他可以为她放弃他所拥有的一切。
    至此,蓝沐珩算是彻底放弃了。
    天下女子千千万,如果不是她,都是一个样。
    但真的没有她,他还可以过原来那样的生活,那就只能学着习惯,就像从没有遇见过她那样,离开她,离得越远越好,不见不念……
    番外篇之织月与铭钰的大婚
    三年后……
    此时的应簌离已经如愿抱上了孩子,他和孟橘络的第一个孩子到如今已经两岁了,第二个孩子他还在争取中,不是便能提上日程。
    头一胎是个男孩,名字是孟橘络起的,叫应念,小名念念,没什么特别的寓意,就是因为应簌离常跟她念叨要个孩子,念来念去的,索性生的孩子就叫应念好了。
    可以说是相当随意的名字,不过当外人问起来的时候,孟橘络为了给以后的应念留个面子,统一起应簌离改了口径。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怎么样,听起来就很朗朗上口,她要求不多,可以说是没有要求,就希望她儿子在将来可以喜欢什么就去做什么,能够快快乐乐的,健健康康的长大就可以了。
    应念才两岁,却讨喜的很,一个个的都想争着做他干爹干娘,这么多人争来争去也不是办法,孟橘络就发话了,谁先大婚,谁就去做应念的干爹干娘。
    好家伙,她这么一说,月璃和蓝沐珩那几个叫喊得最凶的家伙第先跑,有多远跑多远,生怕孟橘络给他们逼婚。
    有跑的自然就有留的,人都走光了,温织月就不客气了,拉着陆铭钰兴冲冲的就赶了过来。
    “我不管我要做孩子的干娘,你娶不娶我,你不娶我,我就不跟你好了。”温织月特别喜欢小孩子,看着应念就两眼发光,恨不得将他拐来做自己的儿子。
    她缠着陆铭钰,要他娶她。
    孟橘络在一旁也是哭笑不得,哪还有这样的,为了做孩子的干娘,着急让人家娶自己这可还行。
    “你可拉倒吧,这也得人家自愿,可不带你这样逼迫的,他也是事业未成,不敢去你家提亲,不然啊,说不定念儿还没出生,他便已经娶了你了。”
    温织月捂住耳朵不听孟橘络“念经”,胳膊肘戳戳陆铭钰,让他赶紧做选择。
    陆铭钰无奈的笑了笑,拉住她的手,满口答应,“不娶你就当真不跟我好,在一起几年了,你也舍得,你舍得我可不舍得。”
    “那你什么意思嘛,娶还是不娶给个准信,来我家说亲的人都快把门槛给踩了,我总不能一直吊在你这棵歪脖树上。”
    “娶,当然娶,可惜,原本是想给你个惊喜的,现在也藏不住了,年前你去看望念儿的时候,我便去了你家,正式和你爹娘提过亲了,不过,我特意让他们没跟你说,就想等到今年的乞巧,离我们的婚期也近,给你一个惊喜的。”
    温织月吃惊不已,都已经提过亲啦,她还不知情,那提亲拿来的东西呢,难不成都被她爹娘藏到地窖里去了,怪不得她没见过,原来都是在瞒她。
    “讨厌,你的出来这么早都没有惊喜了,不对不对,我要赶紧去准备请柬,我要去筹备大婚,要忙的事好多啊,不行不行,你得陪我,我们赶紧回家才对。”
    “又不想念儿了,瞧你沉不住气的,就这么着急去嫁人啊?”孟橘络牵着念儿的手,笑的花枝乱颤的。
    温织月转身,不好意思的揉了揉琼鼻,“我都馋你馋了好几年了,好不容易轮到我嫁人了,当然要上心,你不许跑,到时候一定要来给我帮忙。”
    “好,一定!”
    番外篇之络离夫妇小剧场
    皇上去了夏宫避暑去了,应簌离近日也得了空,日日赋闲在府里,孟橘络平日看他上朝看惯了,突然不去了,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待着家里,她还真有些不大习惯。
    酷暑天,热得很。
    这帝都少山少水,不比当年的大石村,每年过夏对孟橘络来说都是一场灾难。
    动一动就出汗,不动也出汗,若不是她几年前中箭,生了一场大病,体虚了不少,她真想时时刻刻都泡在外头的荷花池子里凉快着。
    系统里倒是能找到冰块,但也是限量供应,冰个水果,冰个果汁还好,冰人就不行了。
    应簌离知道孟橘络怕热,也心疼她,闲着没事干,就费了好几日的功夫,找遍了整个帝都,特地为她寻来了一块一人多高的千年寒冰,造了一个宽敞的地窖,专门置在那里头。
    地窖里的物件刚布置好,孟橘络被某人捂住眼睛,就去了那间新造好的地窖。
    还没看见是什么,就感受到了那股凉气儿,孟橘络惬意的哼哼了一声,接着欣喜道,“这是哪儿啊,好凉快!”
    应簌离帮她绑好头发,指了指那块寒冰,“小块的寒冰好找,一人多高的可算稀罕,离得远一点站,既凉快又不会受凉,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四下里也没有外人,孟橘络就直接嗷呜一声,扑在了应簌离身上,撒娇的蹭着他的胸口。
    “你真好,还是你知道心疼我,嘻嘻,以后白日里出多大的日头,再也会不怕热了。”
    “你看那边是什么。”
    顺着应簌离的视线望去,居然是一张雕花木床。
    孟橘络:“……”
    孟橘络惊呆了,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松开了应簌离。
    “这……这是什么意思,怎么,你还想在这儿睡觉?”
    “不行吗?”应簌离反问。
    “不行!羞死人了,你怎么脑袋瓜里装的都是这些,年纪轻轻的就开始老不正经了。”孟橘络捂脸,转身就想跑。
    可她还是晚了一步,人已经被某人捞入了怀里。
    应簌离紧贴着她的后背,亲吻着她的耳垂,轻轻地朝她吹气。
    “络儿,之前是我没发挥好,不尽兴,这会让夫君再试一试。”
    “不可以!你早上就是用这招骗我的,我不会再信了,等你尽兴,等你尽兴我就被‘榨干’了!”
    “最后一次……”
    不给她反抗的机会,应簌离带着她到了雕花木床上,以吻封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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