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相逢

第26章


  
 
  长宜全身战栗,涨红了脸求饶般补充:「要舔,还、还有吸,咬也可以……咬的话,要轻轻的、温柔的那种咬——」说到后来,声音已是细如蚊蚋。  
 
  「听起来好难啊。」徐浩困扰地皱着眉。「要不这样,你先演示一下,我再帮你做,好不好?」  
 
  长宜茫然看着他,那无助的样子勾起了徐浩的嗜虐心。想着反正是梦,就好好地享受吧,他重重弹了一记左乳,长宜皱眉呼痛。  
 
  「你不做我可没办法哦。」  
 
  「好啦。」长宜不清不愿地伸手到他胸前,徐浩弓身躲开。  
 
  「笨蛋,我不是说这里。」他拉着长宜的手来到胯下,「你要帮我的这里做才对。」  
 
  长宜垮了脸。「我不喜欢……」  
 
  「明明是在我的梦里,你怎么可以不听话!」徐浩翻身坐起,迅速卸下身上衣物,然后平躺下,示意长宜趴坐在自己身上,再抓住他小巧的臀部,顺着躯干往前挪动。这下长宜半挺立的欲望就在眼前,尺寸颜色都和记忆中毫无二致。徐浩暗暗惊叹从没有做过这么逼真的春梦,命令道:「转过身去。」  
 
  「不要!」搞清楚他的意图,长宜惊慌失措。  
 
  徐浩轻轻打了他一记屁股。「你自己答应要帮我做的,做人怎么能不讲信用!」  
 
  「我又不是说——」徐浩没等他说完,稍稍抬起头,伸出舌头舔了舔近在眼前的两粒珠囊,柔声道:「乖一点转过去,我会让你很舒服的。你也试试看,如果难受就吐出来好了。」  
 
  在他眼神的鼓励下,长宜终于慢吞吞转过了身,美丽的背部线条出现在视线中,徐浩忍不住伸手从肩胛骨一路缓缓下滑,长宜的腰部轻轻摆荡,淫 靡的情态让他的下体再热几分。  
 
  随着长宜弯下腰,迷人后穴在眼前洞开,徐浩揣想着进入后销魂蚀骨的感觉,胯下又再胀大,让试着舔舐那里的长宜吓了一跳。徐浩用力握住他的灼热,威胁道:「快点做!」  
 
  长宜不怎么认真地上下舔了几下,回头抱怨:「以前你都不会勉强我的。」  
 
  徐浩振振有词:「以前是和你过日子,所以我顺着你。现在是我在做梦,一切听我的。」他一手圈着长宜的根部上下套弄,一手探索着紧闭的后壁。他轻轻揉弄细细的褶皱,又把舌尖探入甬道内湿润轻舔,长宜不断呻吟出声,下意识晃动着臀部,被另一手爱抚的尖端不断分泌出黏答答的液体,舔舐徐浩的动作也慢慢变得流畅起来。  
 
  后方的突刺让长宜猛地前倾,只衔住尖端的嘴巴一下子把整根坚挺都吞了下去。被这么大的东西抵到喉咙,长宜顿时痛苦不堪,急急忙忙想要吐出来,徐浩闷哼一声,咬牙切齿地道:「你在干什么?别不是自己的东西就乱搞!」  
 
  「我才没有……你、你才是不要在里面乱戳……唔!那里不要——」  
 
  凭着印象,徐浩知道手指已经探到敏感处,又加入一根,混着黏稠体液的手指在内部顺利推进,不断施加刺激,长宜喘息越来越急促,再没有余裕替徐浩进行不熟练的爱抚。徐浩起身,让长宜把手臂撑在床上,自己站在床沿,助他摆成背向外趴跪的姿势,扶住纤腰,将热楔慢慢置入湿润的内壁。  
 
  「再深一点……嗯……慢一点……好舒服——还要里面……对,就是那里……嗯啊好深——」情人媚人的呻吟是最好的催情剂,徐浩肆无忌惮地在他体内来回穿刺,箍住腰肢的手缓缓上移,摘弄他胸前的果实,另一只手叠在长宜的手上方,一起对他的前端施以刺激。  
 
  二人的喘息与肉体的撞击声回荡在狭窄的空间内,体液不住地从长宜前后两方滴落在床单上。神智迷离中,两人一同达到第一次巅峰。  
 
  徐浩轻轻打鼾,脸上还挂着满足的笑容。长宜起身,勾勒久违的清臒轮廓,想着以后要用力把他喂成肥猪。  
 
  环顾满室陈设,和离开的时候几乎没有区别。床头小几上放了看了一半的书,茶杯是以前一起溜到集市上买的那对,两个都干干净净的,估摸他在轮换着用吧。随意搭在床档上的旧披风,是自己当年所赠,破掉的地方缝得好难看。长宜轻叹,这种事情就让宫女去做好吗,伟大的陛下?  
 
  那个被叫做「神君」的娃娃,就是鹁鸪的人形吧,比想象中可爱许多。听口气应该是没有经过允许,就擅自送他回凡间,人说天规苛厉,但愿他不会因此受罚才好。  
 
  话说回来,那笨鸟怎么可以衣服都不给他套上一身,就这么光溜溜踢人回来,搞得现在腰酸背痛的……徐浩真的只有五年没做吗?根本就是饥渴三百年的架势好不好……  
 
  他从衣柜里随便拣几件以前的衣物穿上,没有放久发霉的味道。坏心地想着难道其实当皇帝很闲,可以没事就把东西都搬出去晒太阳?  
 
  走到门口,夜晚的凉意超过他的预期,于是折回来穿上披风。以前从不畏寒,现在这身体,似乎是变成正常人的样子。  
 
  走出梧桐殿,宏伟宫廷重新出现在眼前的这一刻,长宜生平第一次觉得它很美。  
 
  宫中的守卫并不森严,走了半天都没有见到御林军的影子。果然如那两个仙人所说,徐浩把安澜治理成/人间乐土,确实也没有必要日夜怕人来加害。  
 
  「陛下,这么晚了您——」来人话说了一半就戛然而止,惊觉穿着玄色龙纹披风之人并非皇帝,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长宜这才发现自己走到了储君的寝宫,他朝对方笑了笑,问:「你是贺世宫的女官吗?」  
 
  摸不清他是何身份,年轻的女子只能被动地点点头。  
 
  「你是新来的吧?原本的执事,叫做什么来的?对了,婷婷。她呢?」  
 
  他的口气让女官没来由觉得亲切,不知不觉作答道:「婷婷姐三年前嫁人,现在已经有两个孩子了。」  
 
  长宜有些意外,叹道:「时间过得真快啊。」  
 
  「你是谁?」童稚的声音从右后方想起,是储君寝殿的方向。长宜回头,只见一个四五岁大的孩子站在廊檐底下,眉清目秀,正好奇地瞅着这边。  
 
  女官急急迎上去。「义皇子,您怎么还没睡?」  
 
  孩子不理她,依旧直直看着长宜。「你是谁?」  
 
  长宜转过身与他对视,感觉眉眼间似曾相识。「这是谁的孩子?」  
 
  「既是皇子,自然是朕的孩子。」徐浩只着中衣,靠在大门边,明明找人找得气喘吁吁,却偏要装出好整以暇的模样。  
 
  「陛下您梦醒了?」长宜笑着嘲讽。  
 
  「朕本以为是梦,可后背让你抓得血迹斑斑,由不得人不信。」徐浩向他走近,伸出手掌,低声道:「欢迎回来。」  
 
  长宜深深颔首,紧紧回握。  
 
  「他是谁?」孩子跑到徐浩脚边,扯他的裤腿。  
 
  徐浩揉乱他的头发,对长宜道:「这是我的皇子,成义。」  
 
  「所以我在问你他是谁的孩子啊。」长宜歪头细看孩子的五官。  
 
  「你不要把我看得那么扁好不好?」徐浩不高兴得嘟哝,「焉知他不是我亲生的呢?」  
 
  长宜不屑地道:「就你刚刚那如饥似渴的样子,生得出娃娃来才有鬼!」  
 
  徐浩脸上挂不住,转头对义说话。  
 
  「他就是凤凰君。我看啊,」徐浩别有用心地凑近,「你就唤他做——」  
 
  长宜狠狠踩了他一脚,徐浩赶紧跳开,慌忙摆手:「我没有让他叫你母后的意思!绝对没有!」  
 
  「你已经说了。」长宜咬牙切齿。  
 
  「喂!你们不要妄想了,我不会叫你父皇也不会叫他母后的,我是季含泽的儿子!要小孩自己去生!」成义扔了一坨泥巴到徐浩身上,撒腿就跑。  
 
  徐浩望着渐行渐远的小身影,不怒反笑。「说得太有道理了!」  
 
  「嘎?」长宜正专心搓掉他衣服上的污垢,还没听清徐浩的话,冷不丁就被打横抱进了臂弯中。他重心不稳,慌乱中只能紧紧圈住徐浩的脖子,竖着眉毛叱道:「你发什么疯?」  
 
  徐浩朝他暧昧一笑。「长宜,我们这就去努力生儿子吧。」  
 
  「你做什么春秋大梦——」  
 
  「我以为今生都只能在梦里见你,可你真的回来了。所以也许我们努力一点日夜恩爱,老天爷就会让你怀上孩子呢。」  
 
  「要生你自己去生吧,混账!」  
 
  徐浩豪迈的笑声将长宜的抗议盖过,久久不息。  
 
  番外——寡人有疾  
 
  天寒地冻,掌理安澜大政的高级官员们围坐成一圈,在东朝房内烤火。  
 
  桑高拨弄着手里厚厚一叠小纸条,表情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这年头流行皇帝给大臣递假条吗?这张是头痛,这张是脚痛,这张是肚子痛,这张是牙痛,还有这张,说是脸上被蚊子咬了个包——拜托,这么冷的天,蚊子敢情是他自己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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