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远远看见那幢陆西透与赌徒都在其中的大厦,心里不知怎么感到很虚。忽然感觉自己念念不忘洪叶罗是不是很对不起赌徒,不,即使对陆叔叔也不公平。淅淅忽然很想逃避,可是又知道除非是像上回当洛洛时候一样地消失,否则避不开去。心里忙暗暗给自己打气:你是成年人了,都已经当过洪家当家大奶奶的人了,有什么事不能再逃避了,要硬着头皮迎上去。淅淅决定到了大厦的地下车库时候要好好深呼吸几下,一定不能再如孩子似的逃避了。
可是还是人算不如天算,绕下车库的斜坡,就见赌徒抱着手得意洋洋地站在前面,淅淅一见差点一口气憋住,手脚都不听使唤,快到赌徒跟前才一下刹住,车子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连赌徒都被吓了一跳。赌徒绕过来打开门,不由分说就走进来坐下。而淅淅还惊魂未定。赌徒不由宠溺地揉揉淅淅的头发,笑道:“究竟怎么了?神不守舍的,我差点被你撞上都还没喊呢,你倒是先吓死了。”其实赌徒知道淅淅早上失踪一定是有原因,所以还没到点就按捺不住心焦,等到车库来,只想第一时间见到淅淅。见淅淅反常如斯,更是坚定了自己心中所想,不过不忍就这么问她,看她瞪着一双大眼睛也是一脸惶恐的,赌徒反而心疼,反而止不住地想安慰她。
淅淅自赌徒进来始,就一直如看陌生人一样目光古怪地盯着赌徒,却是不说话,盯得赌徒周身发毛。直到后面有车按喇叭,淅淅才醒悟过来,忙开车离开,觅地方停下。才停下,立刻就像逃避一样地跳出车,却又站在车门边发呆。赌徒真是感觉非常怪异,跟着淅淅从驾驶座钻出,想伸手如往常一样给她个大熊抱,可又感觉得出淅淅的逃避,伸了伸手,却又放下,只是挨近了轻问:“淅淅,究竟怎么了?我们之间有什么的话,直说就好,别自己憋在心里难受,你难受,我心里也不好受。”
淅淅撅着嘴看赌徒,满心犯难,可是,这事儿说得明白吗?想了想,还是又钻进车里,不过自觉爬到副驾位置,赌徒见此也重新坐进来,想了想,拿出手机给楼上一个电话,通知他们他下午不上班了。然后对淅淅道:“我们找个地方说话,咖啡?茶座?还是你家我家?”
淅淅抓住头发,哀叹:“赌徒,问题是我不知怎么说才好,你不会相信我的。而你相信我了,你又有可能因此离开了我。事情太匪夷所思,你一定接受不了。”
赌徒不言,这时候表忠心的话,知道淅淅也未必相信。他开车先到KFC买了淅淅最爱的香辣鸡翅,然后就直奔自己的家。说是家,其实只是他的窝,里面东西看上去放得没有章法,一切都围绕怎么取用方便这个宗旨放置。好在有钟点工打扫,还算干净。淅淅还是第一次来赌徒的家,看了后却觉得舒服,与自己那儿一样随意,似乎可以随时打闹玩耍。不像陆叔叔那儿整齐得都叫人局促。
淅淅虽然没有如以前在赌徒面前那样,一般都是双脚跳上沙发,然后才跪坐或盘腿坐。可今天没精打采地坐上沙发后,还是把鞋子一踢,跪坐在单人沙发上。赌徒跟着她把茶几移过来,取来湿毛巾给她擦手,这才转移鸡翅膀给她,自己则是拎了把椅子坐到淅淅身边。淅淅一直看着赌徒做这些,等他坐下,才一脸苦恼地道:“赌徒,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赌徒,赌徒,赌徒。”一边叫着赌徒,一边拿拳头敲赌徒放在她所在沙发扶手上的手心。
赌徒见此终于放心,还好,淅淅不是生他的气,只是心里有事。给淅淅敲几下后,才在淅淅又一次敲下来的时候倏地捏住她的手,捧住亲吻着道:“不急,我们有一个下午一个晚上的时间,再不行的话,我再请假,只要你也请得出。”
淅淅看着赌徒拿来一个鸡翅送到她嘴边,咬了一口,还是那味道,就接过了自己吃,一连闷头吃了十只才罢手。赌徒的速度一点不下于淅淅,两人以前就是抢着吃的,今天也一样,似乎抢着吃才好吃似的。吃完见桶里很多碎屑,赌徒又拿来全倒进自己嘴里。看着这熟悉的动作,淅淅的心慢慢柔软,是,最喜欢赌徒,还是最喜欢他,什么都投缘,在赌徒面前什么都不用掩饰。不像与别人,虽然也是对她很好,可总觉得隔了一层,太亲密不起来。只是,不知道赌徒知道她是狐狸精后会不会与陆叔叔一样地离开她?
淅淅喝着可乐,看着赌徒,拿不定主意。说,还是不说。
而赌徒见淅淅虽然还是撅着嘴,眉眼间已经舒展,便不再回避,过来一把拎起淅淅,自己坐下,把她抱进自己怀里,这才道:“小东西,不要再折磨我,上回你失踪已经搞得我没了人样,这回你不要无缘无故过了一晚上就不理我。你知道我是离不开你的。”
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气息,淅淅也是熟练地找到最舒服的位置,环起赌徒的腰。在赌徒的怀里,洪叶罗的形象那么稀薄。可是,总不能永远隐瞒赌徒吧?今天就告诉他?可告诉了他,万一他被吓跑了呢?赌徒的手大而温暖,是淅淅最喜欢的,经常喜欢翻着他的手,把自己的小手凑上去比较,然后两人看着黑白大小的对比而大笑。真是很难下决心呢。不知在赌徒面前赌一把可不可行?
“赌徒,信不信黄粱一梦?”淅淅小心翼翼地试探。
赌徒其实也就是表面看着粗犷,其实像他这样做金融的人要紧的是胆大心细,否则怎么能看出些微变化后面的事情本质?所以听淅淅那么一问,赌徒立刻就明白淅淅要说什么了,揽紧了她,实事求是地道:“做梦嘛,可以海阔天空,什么都可以想,黄粱梦还是古人做的,受那时候信息短少的局限,要是换了现在,会想像的人不知会做出什么匪夷所思的梦来呢,他就是梦见到几亿光年远的星球挖钻石我都信。”
淅淅不大敢看赌徒的脸,怕见到他眼里的嘲笑。“可是我遇到的却还不是一个梦,而是真真切切地去了一趟古代,在一个《红楼梦》一样的大家庭里当了一回当家大奶奶,然后……呃,我差点就准备在古代住下来,跟那个不是你的人过一辈子了,因为他对我真好。”具体细节,淅淅都不敢说出来。
赌徒倒是笑了,道:“你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白天与我在大观园喝茶,看着周遭环境喜欢,晚上就做梦也搬了进去。你还真认真上了,居然还情绪低落那么久,真是孩子气。不过如果梦里的那个对你好的人如果不是我,我要抗议。”
淅淅听了忍不住仰起身,看着赌徒大声抗议道:“我说了不是梦,是真实,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那么我说我不是人,我是狐狸精,所以我才可以穿梭时空,这样你总相信了吧?我昨晚上就是这么去了一趟古代,在古代轰轰烈烈生活了一个来月,然后失魂落魄地回来,今早上就是去找古代那个人的转世,想向他印证什么,可是他暂时好像想不起来,我给他两周时间想。这下你总相信了吧?”
赌徒听了这一串话,心里虽然想要不信,可是眼见淅淅这么认真的表情,又联想到过去她还叫洛洛的时候忽然失踪,家中的场面如此暴烈,而她后来又毫发无损地现身,只是……只是怎么可能有狐狸精?
淅淅见赌徒只是瞪着眼瞧着她不语,心中忐忑,小心地问:“赌徒,你在想什么?你问出来啊?可我真的是狐狸精,要是不信,我变给你看看。陆叔叔就见过,他吓死了。”
赌徒几乎是下意识地一把紧紧抱住淅淅,一叠声地快速道:“淅淅,不用变,我相信你。今天如果你是跟我玩闹,想吓我,你爱变什么就变什么,可是你要是只为求证什么,想让我相信,你别变,我相信你。你知道我不舍得勉强你的。狐狸精又怎么样,我喜欢得紧,你性格脾气我无一不喜欢,当然你长得美丽也是最大优点,嘻嘻,我当初一见你,就觉得心里一动,好像有谁在我心里说:就是她了。还好还好,幸好你那陆叔叔吓死,否则我还不一定有份,他把你保护得那么紧,哼。”想起早上陆西透与他的电话,这才明白他的意思,“对了,你那两只灵性十足的猫不会也是猫精吧?他们会说人话?”
淅淅几乎是下意识地避重就轻:“是,两个猫姐姐都会说人话,但还没怎么成精。咦,你怎么猜到的?”
赌徒不欲说陆西透什么,男子汉大丈夫,老婆凭自身本事争取,挖人墙角的事就免了。“就是猜的啊,否则哪有那么灵性懂事的猫。不过也是得你说了我才敢往这儿想。对了,淅淅,你真去古代了?为什么你去了一个月,可是回来还是在原点?”
淅淅摇头:“我也不知,我问了土地忘机,他说了半天说不清楚,我又讨厌城隍,不想问他。不过我想,应该就是古语说的山中方七日,世上已千年的意思吧?”
赌徒看着淅淅这么认真地说着城隍土地这些遥远的名称,再说知道淅淅这人不会撒谎,最多是蒙住嘴不说,所以把心中最后一丝疑虑也消除了,只是细细端详着淅淅,很怕问出与狐狸精相关的问题来惹她难过,因为淅淅如果不在乎的话,她应该早就说了,也不用等到现在。赌徒只有准备选择合适时机再问了。如今听了淅淅的解说,想了想,道:“我倒是想到一个答案,用拓扑学来解释正好,不过这比较难解释,我明天找本书给你看看。或者神异世界,只是一个我们人类所暂时探究不到的某一维空间,只是他们进得了人类的空间,而人类进不了他们的空间。不过淅淅,这样也好啊,我也不用怕自己老了见不到你,你只要等我一死,就飞跑到下世找到我不就是了,我要是还没长大,你就跟我一起玩,等我长大了,你立刻嫁我,这样我们不是可以永远在一起?我肯定会在每一世都爱上你的。”
这回轮到淅淅瞪着眼看赌徒,喃喃道:“你还真不愧是赌徒,这种主意也想得出来。可是你若看见我的真身……”
赌徒打断淅淅的话:“慢着,我先说,我忽然想到还有件更重要的事。你刚才说的去古代既然是真事,那么你说的当上当家大奶奶也是真事了?既然是大奶奶,就是应该有丈夫的,你刚才的意思好像是他对你很好,你爱上他了?”
淅淅见赌徒一脸严肃,知道他在意,只敢“嗯”了一声,不敢说别的,因为赌徒的手箍得好紧,像是要掐碎她一般,这时,淅淅才知道自己真的很紧张赌徒,比对洪叶罗和陆叔叔都紧张得多,可能以前得来太容易,都没怎么想过要担心赌徒离去。这会儿只有紧紧地盯住赌徒,忽然想起赌徒最经不住她的亲昵,忙腾手抱住赌徒的脖子,细细亲吻他的耳朵鬓角脸颊。
赌徒绷紧的身子果然软化了,过了一会儿叹气道:“淅淅,告诉我细节,我要知道你去古代那几天的细节,你不要怕我受不了。你一定要告诉我,不知道这些我才会受不了。”
淅淅有点不敢看赌徒,埋首在他颈项处,弱弱地问:“赌徒,你连我是不是狐狸精都不是那么在乎,还那么关心古代的事情干什么?是不是狐狸精才是原则性问题呢。”
赌徒闷声道:“不,淅淅,你的心才是原则性问题,只要你的心是我的,你是狐狸精又如何?任何事情都有正面反面,我们只要看到光明的那一面就好。而如果你的心分给了别人,那就不行,你只能是我的,我也只会是你的,我们中间不能有任何人。所以,淅淅,你得告诉我详情,你心软,或许你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我来旁观者清,帮你分析参详。”
淅淅犹豫了一下,这可怎么说呢?去古代的前因总得说吧,可是那怎么说得出口?晒猫都说黄呢,赌徒怎么接受地了?那以后还不被他嘲笑死?淅淅的眉毛又皱得打结,一下一下地敲着赌徒宽厚的胸膛,无奈地道:“赌徒,赌徒,我说不出口啊,赌徒。你别再问我了,我讨厌啦。”
赌徒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可就是不放弃提问:“淅淅,换你站在我这个位置,要是我说我喜欢上一个女人,而且还相处了一个月,分手后还想着她的好,回头去找她要她再给我机会,你会怎么想?”
淅淅只觉得心里一痛,想像不出,如果看见赌徒与其他女人在一起,不,可以想像得出,以前城隍与忘机假扮赌徒与一个女人卿卿我我在一起的场面,她当时哭得都想自绝于世,现在只会更难受吧?赌徒怎么可以属于别人,没了赌徒可怎么活?当下就毫不犹豫地一手抓赌徒一个领子,咬牙切齿地道:“你跟我发誓,以后出门不看别的女人一眼,不和别的女人说话,更不许碰到别的女人,电梯你见有别的女人你就走楼梯,否则,否则我咬死你。”几乎是本能地,淅淅一张嘴,就准确无比地咬住了赌徒颈动脉的所在,只是没用力,倒像是热吻。
赌徒的心一阵狂跳,这个动作如此之熟悉,脑海里伴随着闪现出大量动物世界才有的镜头。狮子,老虎,豹,猎杀其他动物的时候,哪一个不是干脆利落,熟门熟路从头颈下口?赌徒饶是大胆,也是足足呆了有半分钟,可是很快就感觉到淅淅的柔情蜜意,不由伸出大掌,抚着肩窝处淅淅的头发,心里想,淅淅即使真是狐狸精,可她心地那么善良单纯,她能害谁?他不知为什么,心里总是不能把淅淅与狐狸精这两个形象结合在一起,总觉得淅淅美则美矣,比之传说中狐狸精的风骚,则是很有一段距离。醒过神才回想起淅淅蛮不讲理的话,笑道:“你这是什么道理?哦,你可以随便跟谁去黄粱一梦,我连跟陌生女人同乘电梯都不可以?我要不看行人,我还怎么开车?可是我只爱你,我不爱别人。你人在我怀里,心里却想着别人,你说你这样对我公平吗?还有,你说两周后你要那个所谓转世的人给你答复,换了我是那个怪里怪气的人,看着你这么美丽,编都会编出一段莫须有的前生感应来糊弄你,想把你骗上手。那你怎么办?你抛弃我跟他走?或者一天给我,一天给他?只因为你那个黄粱一梦?你有没有问问你的心?”
淅淅答不上来,只有又狠狠咬赌徒一口,可是轮到赌徒怎么就下不了力气,头颈这么柔软的地方也就咬出两排浅浅的牙印,咬洪叶罗却是一点都不客气,见血为止。咬了不解气,可又心虚,只有俯在赌徒肩上嘟嘟哝哝地道:“谁叫你比我大,我才是小狐狸嘛,你应该让着我,允许我犯错。”
赌徒见淅淅一点没有答应他不理那个所谓转世人的意思,好像口口声声间只是坚持着要把这个人是不是转世弄清楚,她弄清楚了究竟要干什么?他们在那个黄粱梦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可以让淅淅这么铭心刻骨,再不松口?赌徒心中警钟长鸣。既然淅淅不肯说,那还有什么办法?赌徒苦恼地看着淅淅,心里终于明白,怪不得世人都把爱折腾人的女子叫做狐狸精,原来狐狸精还真是会折腾人。赌徒想了一下,心里立刻就冒出一个计划,抱起淅淅放在一边,起身道:“淅淅,你跟我去趟我的办事处,我去了结一些事情。”低头一看一身衣服被揉得稀皱,赌徒再不怎么讲究,也只有去换衣服,走进内室关上门。
淅淅不知赌徒去干什么,但见他皱着眉头一甩手进去内室,进去就立刻把门关上,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心里忐忑,赌徒很生她的气吗?他会不会背着她哭?对啊,男儿有泪不轻弹,赌徒肯定是进去哭了。都是自己不好,害他难过,淅淅心软,不行,还是进去劝劝他。可是门关着,这有什么难?赌徒已经相信她是狐狸精了,穿墙给他看见又有什么?也好,跟赌徒说清楚了,做事就少了不少顾虑。淅淅几乎是毫不犹豫就穿墙进去,可一进里面就张口结舌,怎么也说不出话来,原来赌徒是在换衣服!
赌徒也是惊在当地,倒不是因为春光乍泄,好歹他身上还是有内衣内裤在的,而是因为明明白白地看见淅淅从雪白的墙里钻出来,刚才淅淅说她是狐狸精,那还只是感性认识,再说心中也是将信将疑的,只是考虑到淅淅的信用而有大半相信。这会儿见淅淅这么穿墙出来,又不是大卫科波菲儿遮遮掩掩的魔术,那还有什么可说的?只是亲眼见到了,还是很吃惊。好不容易才吐出一句话:“你,你给我一点隐私啊。”
淅淅脸红,转身出来,一边道:“又什么希罕的,我在医学院里解剖都解剖过。”
洪叶罗闻言哭笑不得,虽然知道淅淅好学,学的东西门类繁杂,全凭兴趣,可怎么也不会想到她还会去学解剖。等换了衣服出来,见淅淅正正地站在门口,看着他歪着头笑,眼睛总是往他领口瞟,不由也忍不住笑,揽住淅淅道:“你当心,这样会导致男人犯错误的,走,去我公司。”
经过厨房时候,赌徒松一下手,进去拉开冰箱,取出几袋东西交给淅淅,淅淅一看,原来是绿盛牛肉干和牛板筋。真好,喜欢。赌徒就知道她爱吃什么,不,两人口味出奇一致,都逃避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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