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锋日记

第82章


    李鉴左顾右盼,忽然将长刀一摆,大叫:“何方神圣,多管闲事!”他知道有人在捉弄自己,救了卢源。
    此时欧阳锋等人已经挣扎起来,扶了卢源隐于砍倒在地上的大树的枝叶中,暗中以金甲灵蜥治伤。
    一个人忽然从一个小山丘后横空飞出,停在李鉴身后,对李鉴说:“小哥,星虹刀上的武功应该已经练好了吧?为何有星虹刀在手却仍然发不出星虹飞刀?”
    李鉴听了这话,整个人像呆了一样,又好像掉进了冰窖中一样,身子发起抖来,他竟没有勇气回过身去看,惨叫一声,如见了鬼一般,收刀前进,双腿如同车轮飞速转运,遇树树折,遇石石爆,踢起一路烟尘,顿时逃得无影无踪。
    原来此人是谢仕真。
    当下谢仕真一手扶住卢源,一手拉住欧阳锋,说:“会好的!”
    欧阳锋和卢源受伤极重,连番苦战之下,内力、体力都极弱,忽然觉得这个老友的手上传来了一股吸力,挣扎不脱,不禁大惊,抬眼一看,谢仕真一身白衣打扮,脸色苍白胜血,正奇怪他这是怎么了,突然觉得一股极强而柔和的冷气从谢仕真手上传向自己的经脉,不禁打了一个冷战,忙运功抗寒。谁知谢仕真那沁人心肺的寒气忽然不见了,连带消去了自己的内劲,又觉得受伤的部位痛楚大减,才知人家是好意。
    谢仕真忽然若有所思,自言自语道:“三教九流的武功究竟谁优谁劣?”说完他摇了摇头,撒手飞去。
    欧阳锋和卢源往谢仕真消失之处拜了几拜,谢过谢仕真前辈的救命之恩。谢仕真本想辞职,但因想起与欧阳锋有决斗之约,暂时不辞职,但一直不回关文华处听命。
    这时池仲宁等人忍住伤痛,清点了人数,发现卢源手下十人中六个已经魂消魄散,其余四个还能保住性命,但也伤得很重。
    欧阳锋仔细辨认这些池仲安的儿时玩伴,悲痛地掩埋了六人的尸体。然后插上了一块石块,挥鞭刻上了“铁潭派六侠之墓”这几字。这就是著名的六侠墓,后来余下四侠虽形影不离,但屡次遭遇大敌之下,又折损了一个,把他合埋在这里了,成了七侠墓,这墓就成了令池仲安终生难忘的伤心地。
    此时四侠默哀过后,问欧阳锋:“此仇怎报?”欧阳锋心中有了打算,告诉他们回平阳庄再说。于是他们便往平阳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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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回  再临雪山嶂
    第二十三回再临雪山嶂
    欧阳锋想起自己还有正事未做,可没有时间替他们报仇,所以让他们回去,自己约谢仕真在雪山嶂一座新墓前决斗。谢仕真应约前来,很快动起手来。两人拳来脚往,气功互相冲击,将那座新墓打得破碎四散,墓碑都飞得老远,两人都没有在意,继续战斗。
    欧阳锋用“正和平诀”催动教鞭的激光,让激光冲击力量增至百步远,在谢仕真发出甩手箭之前先一步射中他的手臂要穴,打败了谢仕真。欧阳锋找到那墓碑一看,却见上面写着关某某之墓,不知是哪个关某,一时无法可想,他本想捡起那些四散的骸骨把墓重新葬好,谢仕真说:“干什么?若你乱葬人骨,葬错了时辰,将会使那关某人从此绝种!”欧阳锋一惊,不敢造次,便放下骸骨,与谢仕真离开。
    谢仕真心服口服,先领着欧阳锋进入司长府旁边的当铺,想找关文华说说。邹训的生意全在此地,他靠那点可怜的薪水实在活不下去,便努力经营祖传的当铺,所以平时他都在此地,关文华也常在此地居住。但现在关文华并不在此地。
    欧阳锋们只好再进司长府去找关文华,却发现有人刚刚血洗了此地。
    谢仕真去追寻敌人,欧阳锋去寻找幸存者,发现全府鸡犬不留。
    进入密室,发现关文华身负重伤,但还剩一口气,连忙施救,但关文华心脉已被内功震断,无可救药,他挣扎着叫欧阳锋从书架上取下一块钢板铁书。
    关文华告诉欧阳锋,这书是邹训送给他的,是他家祖传之物。书中有第九式正和平诀,能帮欧阳锋练出“正和平诀”中更厉害的功夫,但求欧阳锋帮他报仇,仇人是星虹镖局的总镖头李鉴。关文华忽然回光返照,看着欧阳锋,挣扎着说:“但是这功法万不可逆练,逆练就成了负和平诀,男人练了会身形瘦小、苗条如同女人!”
    欧阳锋忙问那谢玉璘何在,关文华双目一瞪,便倒头死去。欧阳锋忽然想起那关某人之墓,莫非那就是关文华的祖先?但已经无法求证了。
    这时谢仕真一边咳血一边进来,手中拿着一条红纱巾,说看见一个黑衣蒙面人背着谢玉璘逃走,与那人对了一掌,被对方一掌震了回来,受了严重内伤,只扯下谢玉璘的蒙面纱巾。
    看来那人内功十分强劲,估计练过“和平诀”。
    欧阳锋取出《和平诀》第一块钢板,读道:“青龙探爪,左从右出。左掌斜行,蜷傍胁部。右爪乘风,云门左露。气周肩背,扭腰转腹。调息微嘘,龙行虎伏。”
    他凭天纵奇才,终于修炼成“和平诀”第一式。但这只是一式功力,还有三式要去何处寻找呢?
    他比较一下正和平诀和负和平诀,发现正和平诀是正电,负和平诀是负电,负电更强大。
    谢仕真说:“听说和平三教九流,每一教每一流都有一块祖传的《和平诀》钢板,顺着练是正和平诀;逆着练,从后面练起,就成了负和平诀,就不知其余三教九流是在哪里?”
    “三教九流?什么是三教九流?我好像听谁说过?”欧阳锋好像想到什么,双眼闪着光。
    谢仕真说:“紫云嶂邹训家是开当铺的,其余的三教九流也应该是一门生意才对。和平还有什么生意?镖局?妓院?赌场?”
    “对!你猜对了!一定是铁心嶂李鉴家的镖局、雪山嶂邢珣家春江花月夜客栈的妓院、留云仙岩张文昌家的留云赌场!”
    现在,欧阳锋的武功达到了一流高手境界,运功之后,功力进入教鞭,教鞭的激光力量已经可达千步远,虽说不能杀人于千里之外,威力也可以与古代的剑仙相比了。
    在追踪高手谢仕真的提示下,欧阳锋追到了和平峒西北边的铁心嶂星虹镖局总局。
    在星虹镖局门口,欧阳锋说了半天,守门的镖师就是弄不明白。正急得满头大汗,从里面慢条斯理地走出一个挺胸凸肚、走着八字步的中年男人。
    那人听欧阳锋说了一句话,就说:“我是接待客人的总管,名叫李有福,有什么事吗?”看来他还真有福,这个“吗”字拖得又长又懒,而且极不情愿地从牙齿的缝中挤出来。
    欧阳锋却不敢奢求太多,大喜过望,说道:“我是欧阳锋,有事要当面问问庄主。”
    “跟我来吧!”
    在总管兼翻译李有福带领下,欧阳锋抬起左脚往门内迈去,这艰难的一脚让他感慨万分。
    突然,一个粗鲁的女声厉叫道:“站住!池仲安,你敢走出这道门,就别再回来!”欧阳锋一看,池仲安果然一脸抓痕,如飞而出,口中道:“余深,你这个疯女人,摔了一跤连老公也不认识了!我们就此脱离好了!”欧阳锋见状忙闪在一边,以免打扰人家夫妻打架。
    “好啊!你敢先我一步说出‘脱离’一词!看我不打死你!”迎面闪来一个奇丑无比的少妇。她经过欧阳锋身边时,看了看欧阳锋,钢板觉得一点也不认得,但心中有点非同寻常的悸动,少妇莫名其妙地就说:“本人是总镖头的契姐余深,凡是要进这门的,都非与我这个美女打个招呼不可!”
    原来她确是余深,本来已经与池仲安在星虹庄中结婚,听说因为摔了一交,她的脑子忘了所有事情,现在连池仲安也被她赶走,连她曾暗恋过的欧阳锋也不记得了。现在她戴着一个丑陋无比的面具,是为了避免池仲安来骚扰。
    欧阳锋知道这个少妇的往事,他对于她的变化也感到无奈,心道:看来余深还是采纳了我的意见,来个假装失忆。不过,若这个样子还算美女的话,天下男人只怕都得上吊去了!不过打个招呼也行。于是他收回左脚,站定拱手道:“小姐你的面具真是不一般,很有特色!”
    “什么叫特色?”
    “就是特别出色!”
    “好吧!放你过去吧!”余深与他会心地一笑,走出镖局,扬长而去。大约还在穷追池仲安,追到之后再抢先宣布脱离。在本地方言,“脱离”就是离婚之意。
    欧阳锋总算进了庄,边走边默记庄内的布局,走了许久才来到客厅。这地方他来过一次,但他是个超级路盲,自然怎么也记不住。
    李鉴出来迎接,身边却有一个背负红缨枪的老头随行。这老头只有几根头发没精打采地挂在头顶。欧阳锋一看,这不是那个池仲宁的父池文龙吗?池文龙早已经被高飞甲杀死冒允,所以这个人必是高飞甲,却见他假装不认得自己,不禁奇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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