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为男

第21章


  「喂!你有没有搞错啊?我救了你,可没想在你身上占便宜,是你把我——」知道自己身上的人情绪不对,总不能说是他把自己把拖上床吧!「明明是你——!」艳火想到自己一醒来本想把这家伙杀而快之,谁知道他走得比兔子还快,等他醒过来时,人已经不见了,在他从青楼里逃出来想要找他时,却怎么也找不到他。只好先把自己的事处理好在说。谁知让他在这里碰上他。
  「是,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把你买下来,不应该把你把绳子解开,不应该在被你拖上床上,不应该看你热把你抱进水房里,没把持住,对你做了那般下流的事情!」
  一连串的不应该,让艳火听得脸上更是白一阵青一阵,恼羞成怒的就是一耳光扇过去。「哼,反正是你后来主动对我、对我做出那般下流之事,今天我就要做回来!」这些天,那晚上的画面天天都出现在他的脑海里,那羞人之处更是痒得厉害,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有余毒,反正他就是想着这家伙。要不是他还有重要的事没做完,他会一直呆在京城里,直到找到他为止!
  「啊!」对于他的这般逻辑,上官墨的脑袋都快短路,不对总算明白他要做什么。「那个,艳火,你就是要争回主动权啊,那你也要先下来啊!这样做,我看我们俩都要痛苦死。你也不想想,那天我是不是让你很快乐,你要真想争回主动,那你也不能让我痛苦啊!」
  艳火的脸色更是不好看,上官墨说得没错,那夜虽然心有不甘让他占便宜,可是他却也是享受了一翻,哪像今天这般,虽然是自己在主动,可是过程却让他感觉痛苦。苦恼着咬着下唇,过了半晌他才小声的说道:「我也不想,可是我不会做!」
  上官墨听他这么一说,忍不住要翻白眼,不会做?!那爬到他身上做什么!才想开口让艳火放开他,让他来教,可是他想到温铭,那个温柔如水晶般的人还在宫里等着他回去,他现在却有这么个想法,真是对不住他!
  「啪!」又是一个大耳光,然后是艳火愤怒的声音。「你又走神,我就是不会,怎样?」十分生气的他咬着牙,对准上官墨的下身微一抬身子在用力一坐,全没了进去。「啊!」房间里传来两声抽气。再来是隐忍的喘气声,空气里更是传来了血腥味。绽开的小穴让艳火哪还有半分力气,上官墨趁着他这一松懈,赶紧把他反压过来。这样这他蛮着玩一晚上,他们两个差不多也是非死也要重伤。被反压住的艳火回过神就想要挣扎,可是才动了两下,就被下身的巨痛弄得全身没了力气,只得乖乖让上官墨给压着。
  把分身从他的体内拨出来,上官墨低头一看。还好,没有断!要不他后半身的幸福差不多也葬在他的手里了。看到艳火的下身流出血了,他皱起眉头,也没说话。只是下床拿来一块方巾帮他擦试。「你不会就不要乱来,我和你也就是那么一回的孽缘,我已经有心爱之人,不会再做以对不起他的事了!」
  「你——」艳火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气得想要从床上爬起来,一下动作过大,让帮他处理伤口的人不小心重重的碰到,痛得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得乖乖趴在床上,不在说话。只是紧握住床单的那指尖都泛白的手说明他此刻的心情。
    
                  
 第 20 章 妥协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这是上官墨现在的写照。看着坐在自己身上加外像没骨头般趴在自己身上的艳火,再看看在一旁瞪大眼睛看着他的温宽,他的头都变成了两个。
  「喂!我饿了,想吃点粥!」艳火示威般看了温宽一眼,在上官墨的耳边说道。只是声音可不小,正好让在一旁的温宽听个清清楚楚。
  「不是点了白粥吗?你喝就是!」
  「可是我疼——」
  「你哪疼啊?!」
  「我、我屁——唔唔!」
  上官墨没想到他真敢说,吓得赶紧捂住他的嘴,求饶道:「行了,你别说了,我喂,我喂还不成!」
  「啪!」这一切看在温宽的眼里让他更是觉得上官墨竟真背着先生和这个长得像狐狸般的人有什么关系。脸上已经蒙上一层黑气。上官墨看着那张本是白白嫩嫩的脸蛋,现在已经黑得和锅底差不多,真在心里叹气。现在的小孩子怎么这么早熟,他不就是怕艳火把身上的伤口给裂开,让他坐在他的腿上,谁知道他竟然一坐就是好几天,自己有苦说不出,还要加上身边这个小气包,他开始想念小七了,也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早知道就让温宽去皇宫,让小七给留下来。
  「你下来!」忍无可忍的温宽气得指着艳火的鼻子,吼道。
  艳火哪是省油得灯,他就不相信上官墨喜欢的人是这小子,不就在他身上坐了几天吗?每天都是黑着一张脸,他现在的心情极度暴爆,他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得,明明是想把主动权占回来在杀了他的,可是听他说有喜欢的人,却不是他时,他心里十分的不平衡,他偏偏要上官墨喜欢他,爱上他,然后再杀了他,才能最大限度的让他痛苦。现在整不到上官墨那就从他身边的人开始好了。
  脸上冒出妩媚的笑容,对着上官墨软声耳语道:「墨,快点喂我!我要吃你碗里的粥!」
  上官墨想到他是个病人,努力压下心里的恶寒,把勺喂到他的嘴里。「啊!烫~~!」
  「唔?」习惯性得把勺子放到自己的嘴边,试了试,才道:「不烫啊!」
  「砰!」温宽已经把碗一扔,出去了。
  上官墨看到他怒气冲冲的背影,无力的看着笑得正欢的艳火,唉了口气。「他还是个孩子,你和他一般见识,你要真生气,那冲着我就好了!」
  艳火这才收起那妩媚的笑容,扬起眉头,看着上官墨那一脸的无奈,才开心的道:「不要!我就喜欢找他,谁让他是你身边的人!」
  「……」
  「不要看了,快喂我吃东西,我饿了!要不下回我就要下楼吃!」
  看看在自己身上的艳火,再想到要下去吃,众人看他们的眼神,他心里打了个冷颤,不再说话,乖乖得把手向碗探去。
  来到温宽的屋门前,发现门并没有关上,轻轻的推开门走了进去。就看到温宽正趴在桌子上不知道在写此什么。捡起落在地上的纸团,小心的展开,只看到那纸上只写先生二字之后变是一团黑墨。唉了唉气,朝着他走过去。
  正在埋头苦写得温宽深感有人走过来,他抬起头瞪了上官墨一眼,把头一偏不和他说话,提起笔准备。
  「你是不是想和天晴说,我在外边有人了,让他离开我!」
  话一出,温宽的笔尖重重的落在纸上,出现了一个大黑点。看着那雪白的宣纸迅速的被浸黑,他「砰」的搁下笔,才瞪向上官墨。「你还好意思说,先生是怎么样对你,你心中有数,没想到你一出来就拈花惹草,你把先生处——呜,处之何地?」说着,一滴豆大的眼泪顺着他的脸流下来。一会就像断线的珠子,没有停下来。上官墨想上前去帮他抹下眼泪,却被他拦住。「不用你假好心!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要不是先生让我护你,我真想杀了你!」
  被拦住住的手停在半空中,上官墨许久才放下来。
  「小宽——」
  「我叫温宽!」
  「小宽,我们出来是做什么的?!」这回上官墨倒是一口气把话说完,没让他打断。
  温宽想了想,吸吸鼻子才道:「嗯,先生没说,他只是让我来协助你!」想到先生什么都不说,却告诉那般没用之人,温宽心里说不出的委屈。
  「呃!他没说?!」看着他瞪来的目光,上官墨尴尬的摸摸鼻子,道:「那这一路走来,你应该有所发现吧!」
  「嗯!」温宽皱着眉头沉思了会,才抬起头看向他,「我想是有关那南省的水兵吧!这回不是一出门就看到他们敢明目张胆地杀人!可见那边的官已经全乱了!」
  沉浸在自己想法的温宽没注意,让上官墨伸出来的手摸到他头上,等他想要逃开时,上官墨已经如愿的把他的头发给揉散了。
  「嗯!答对!可是没奖!」他脸上泛出得意的笑容,终于把温宽那一头整齐的头发给弄乱,看着几缕发丝垂落在他的脸上,让他没在像个老头子,倒透出几分孩子应该有的气息。
  「好吧,那我们不是要马上赶到南省吗?前几天我们在茶楼底下遇到的两个人已经结伴而行,你却在这里软香抱怀,你不单对不起先生,更对不起这——」
  话没说完,就把上官墨捂住嘴巴,神色慌张的把嘴凑到他的耳际,小声道:「我的小祖宗,你就想全天下都知道我们的来意啊!这隔墙有耳,这些话就不要说了!」看到怀里的温宽点头表示知道,他才放开手,说道:「艳、艳火说他要与我们同行,你看——」
  「不行!」
  「小宽,艳火他一个人现在又受了伤,我应该要照顾他!」
  「你——?!」温宽用看色狼的眼光看着他,狠狠的道:「那还不是你的错,我要告诉先生,你和他,你竟然和他,你——」说了半天,脸都气得通红,却没把话说出来。
  「不是!小宽我发誓我前天晚上真没和他怎么样,只是他受伤,我照顾他几天!」一边说一边用手在后面打着小叉叉,他真是什么没做,只是在前不久和他上过一次床。不过不是昨天而已。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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