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启示录

第45章


    纱守停下脚步,转身扬起清冷的笑容:“还不是怕打扰端木教主您的雅兴,您继续,不用管我!”
    “既然来了,不如陪我小酌几杯。”低沉的声音再度传来。
    纱守咬了咬牙,好啊!打不过他,拼酒应该绰绰有余。纱守走进阁中,月光下的石桌上,两盏杯,一壶酒,几盘小菜,摆的规规整整。
    纱守坐下,迷惑的望了眼对面斟酒的端木骜,这明显就是在等人的架势吗!
    纱守微怔,顿时醒悟,难不成……他等的人……是我??
    “难不成,你是用箫声故意引我来这的?”
    “不是!”端木骜头也没抬的答道。
    我倒!是根本就不是引她来?还是不是故意引她来?跟他说话真累,不如回去睡觉,纱守起身刚要婉拒,却被端木骜看出来端倪,一句话在她耳朵炸开,震的她脑中一阵空白。
    “没想到纱宫主平时如此矜持,那不是很热情吗?”
    纱守瞠目结舌的望着端木骜魅惑似的笑,脑中翻来覆去的折腾那一句话,难道那晚是他?
    纱守的头开始剧烈的疼痛,那晚清竹园住了那么多男人,怎么自己就好死不死的进了最难搞的人的房间,现在好了!人家来兴师问罪了!
    纱守颓然坐下,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自嘲道:“怪不得你现在不想杀我,难道就是因为那的风一度?你大可不必这样!”
    端木骜慵懒优雅的端起酒杯,也是一饮而尽,然后边斟酒边道:“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能折腾的子,私自逃出薛家堡,盗了天地无极宫,劫了殷鉴王爷的新房,抢了他的亲队,还击退了朝廷的军队——”
    纱守一听,哎呀,这端木骜正在列举她的丰功伟绩,就是不知道是在夸她,还是在损她!
    再次喝光杯中的酒,纱守客气的开口,语气中透露着疏离:“那晚纯属是场闹剧,我是因为吃了才会那样!如果给端木教主带来什么心理或生理上的伤害,我道歉!不如我们都忘掉它,当做一场梦吧!”这个男人她驾驭不了,最好的办法就是赶紧有多远撇多远。
    纱守起身打算潇洒的绝尘而去,忽然手臂被媚一拉,纱守跌躺在石桌上,酒菜撒了一地,坚硬的石板硌的她生疼。
    刚要汪出声,纱守的红唇被猛然堵上,一股辛辣的酒味回荡在两人唇齿之间,强硬地撬开她的唇,温软的舌长驱而入,和她的交缠。
    霸道的入侵使纱守忘了反应,只感觉那舌尖挑逗似的在湿热的腔内来回的游走,大脑一阵秀逗,一股淡淡的麝萦绕,纱守不由得更沉迷其中,不要啊~~纱守脑中迅速求救,上次已经是个错误了!这次她不要再次沦陷~~
又战江湖篇 第五十四话
    端木骜风卷财似的吻夺走了纱守的呼吸,抑制了纱守的呻吟。
    被那精壮的身子压住,纱守恍惚中能感觉到遒劲有力的胸膛,瘦削强劲的腰身,还有抵在腹部火热的坚挺,而自己的身子竟也这样莫名的燥热起来,明明已没有的驱使,却还是被无穷无尽的狂潮湮没,怕是这端木骜本身就是世上最难解的。
    纱守已被那缠绵狂热的吻挑拨的燥热难奈,微熏的酥软传遍全身,只能颤栗着任那温热的手探究到底,直到罗衫半褪。
    炙热的吻由嫣唇转移到圆润的耳垂,又沿着脖颈一路延伸,待到胸前的丰硕,纱守那不可遏制的呻吟,从喉头凌乱的溢出——
    呻吟,呻吟,惊起飞鸟无数——
    芷园中,几只飞鸟从灌木中扑打飞出,冲上云霄,阵阵鸟儿的凄凉的啼叫声,惊醒了纱守沉顿的脑,缱绻的梦,自己终于在情海潮中挣脱出头。
    “不,不要——”纱守伸手推开埋身在自己身上撒下火种的健壮身躯,脑海中闪过的都是:不要!不要!不要!她不要和这个男人再次重蹈覆辙;她不要在这个毫无遮拦的芷园里做的事,就算这如洗,景如画,她也不要在这公开表演真人宫秀,说她没情趣也好,说她假矜持,她就是不要!
    端木骜感受到纱守的挣扎,栖身上来又一个缠绵悱恻的吻,纵使昏天黑地,纵使风云变,纱守差不多冷却的脑筋哪那么容易再度迷惑,条件反射般的狠狠一咬,一股血腥味在口中瘀化开来,终于找到了令自己泥足深陷的甘甜,纱守贪婪的吮吸那微咸的液体,似乎终于找到了兴奋的根源——
    温热的唇倏的离开,压住纱守的身躯突然僵直不动,纱守睁大氤氲迷离的眼,不解的望着眼前的人,端木骜感的唇上有着点点殷红刺目的血,眯着邪魅妖娆的凤眼,眼中大风扬起,明明暗涌着狂怒,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她,暗中,宛如鬼魅的修罗,散发出致命的感嗜血信号。
    纱守不解的眼终于清亮,然后就是被天打雷劈般的大彻大悟,天啊!什么狗屁条件反射!明明知道这个时代男人的鲜血更胜于贞操,怎么这个男人的血好死不死的就被自己给吸了,这下脱身都难了!他不会现在掐死她吧?!
    纱守脑中迅速过滤孙子兵法,三十六计,六韬,但是脑中一片混乱,找不到适合用在这种情况的策略,靠!这也是战斗啊!男人和人的战斗!
    正在纱守天马行空,思索如何脱身之际,下体突然被硬物狠狠捅进,感觉自己充实的被添满,纱守吃痛的逸出一声呻吟,眼前一阵飞星乱舞,睁大不可思议的眼,他,他竟然敢霸王硬上弓!
    端木骜蛰伏在纱守柔软的身上,将那因染红的脸颊,以及愤怒而瞪大的明眸尽收眼底,感的唇勾起邪魅的坏笑,身下却纹丝不动。
    纱守难奈的用贝齿咬了咬下唇,这个男人是天生的磨人精,想折磨死她吗!迅速勾下那俊的脸庞,贴上那感的唇,修长的勾住那精瘦的腰身,彻底的翻云覆雨。
    跟我玩阴的,榨不干你!
    天似穹隆,笼盖四野,暗流漓,团锦簇的芷园,两个火焚身的人狠狠烧了一把。
    褪去,纱守双手攥着胸前几乎被撕的衣不遮体的前襟,坐在石桌上与站在对面整理好一身衣物,看似悠闲惬意的端木骜默默对望。
    残存的惹的纱守面若,媚眼如丝,肿漳唇娇滴,不同与平时的飞扬跋扈,大大咧咧,此刻的她竟增添了人特有的娇媚妖娆。
    盈着如秋水的大眼瞟来瞟去,心中暗忖,这端木骜站着半天屁话都不说一句,到底想做什么啊!看着那魔魅而深沉的男人,纱守决定一不做二不休,摊牌!
    清了清嗓子,纱守缓缓开口:“上次我强了你,这次给你还了回来,现在咱们谁也不欠谁的了!”
    端木骜眉头簇起,不紧不慢走前几步,问道:“你就这么想跟我撇开关系?”
    纱守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顺便眨巴两下眼睛表示真实可信度。
    右手腕媚被攫住,端木骜不顾纱守因吃痛而皱起的小脸,危险的问道:“你可要想清楚!只要我复辟成功,你可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
    “我不稀罕!”真不道德!引她!幸亏她定力好!(作者:没看出来!)
    发觉端木骜眼中有些迷惑,纱守接着道:“你不怕我像睢那样夺权篡位啊?”
    端木骜嗤笑一声,语气满是狂妄:“我可不是昏庸无能的壅王!”
    “我也不是为爱痴狂的睢,所以,”纱守起身,甩开被锢的右手,望进那波光潋滟的凤眸“我们两个,只能是未知数!”说完,转身潇洒洒,华丽丽的离去。
    银的身影良久的伫立于空阁中,任月光披满全身,冰凉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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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纱守攥紧前襟,行匆忙,想尽快回到自己的房间,甩甩脑袋,想把刚刚的一幕幕甩出脑海,再当做了一场梦吧!
    眼看房门近在眼前,纱守终于深舒口气,哦也~~没有人发现!
    “纱守!”男中音在身后骤然响起,纱守顿时石化,他娘娘滴,真巧~~真背!
    萧瑞恩莫名的走上前,疑惑的问:“这么晚了你还出去?”
    用力的攥了攥胸前的衣襟,纱守轻轻颔首,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躲回屋中,忽然右手腕又被一拉,纱守踉跄着转身,一身狼狈的映入萧瑞恩眼中。
    破碎的衣物,蒙胧的眼眸,泫然泣的小脸,红肿的唇瓣,哀怨的神情,明明就是被非礼少的真实写照!(纱守:我靠!明明是右手腕被抓的!一个晚上被用力抓三次,大哥!求求你放手,快折了!)
    萧瑞恩咬牙切齿道:“是端木骜?!”
    “啊?”纱守惊愕的抬起脸,要不是这个场景太诡异,她一定为他的一语言中鼓掌。
    “他逼你的?”
    纱守缓缓摇了摇头,不算吧!开始是有点,不过后来她开始反攻了!
    “我去杀了他!”萧瑞恩周身散发出勃然的怒气,转身就要开跃,纱守一把勾过他的手臂,大叫:“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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