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启示录

第50章


你去休息下,我接着赶。”
    “不用!还有半天窘俐都了。”萧瑞恩接过水壶,昂头咕咚咕咚灌了几口。
    望了望那上下滚动的喉结,纱守瞥开视线,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另一块寒露玉锦帛的下落?”
    萧瑞恩媚停下喝水的动作,疑惑的望着纱守,回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哦呵呵,关心一下老乡的生活情况吗?我先声明,我绝对不是对那个锦帛感兴趣哦!”
    得!典心此地无银三百两!
    萧瑞恩目视前方,专心赶车,漫不经心的答道:“我师傅告诉我的。”
    “那你师傅怎么知道的啊?”纱守眨眨眼睛,好奇宝宝般的问道。
    “我师傅的师傅告诉他的。”
    “那,那你师傅的师傅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我师傅的师傅怎么知道的!”
    “那你师傅的师傅不知道,怎么可能告诉你的师傅!”
    “我师傅的师傅告诉我师傅,我师傅再告诉我,我就应该知道我师傅的师傅怎么知道的吗?”
    “既然你师傅告诉了你,就应该把你师傅的师傅怎么知道的也告诉你啊!”
    “没告诉!”萧瑞恩斩钉截铁回道。
    我靠!纱守心中冉冉升起一股掐死萧瑞恩的冲动,跟他拽了这么半天都拽不出来,舌头都快饶进去了!算了,直接扣主题!
    纱守一边谄媚的笑着一边问道:“你那能不能告诉我那块寒露玉锦帛在哪里?我发誓,我绝对不会说出去!”
    萧瑞恩挑眉望向纱守,问道:“你真想知道?”
    纱守眼睛亮晶晶,透露着求知的渴望,小鸡啄米般的狂点头。
    噢~~萧瑞恩貌似恍然大悟,勾勾食指让纱守凑进点,一脸的神秘兮兮。
    纱守喜不自胜,早知道萧瑞恩这说话,自己还用费那半天劲!乖乖的把耳朵凑过去,救着天大的秘密在耳边爆料。
    萧瑞恩望着纱守侧脸那微微卷翘的长睫毛,吸气,震耳聋的吼出:“不告诉你!!!”
    我靠!纱守被震的一阵耳鸣,一边捣耳朵一边吼:“不告诉就不告诉!吼什灭啊!想震死人啊!你这个人没劲透了!”翻了一个大白眼,气呼呼的扭头回到车里,心中不甘,暗暗下定决心,反正来日方长,早晚把秘密从萧瑞恩的嘴里给套出来!
    萧瑞恩忍俊不,嘴角微微勾起,其实纱守心中那点小九九他怎么可能炕出来!这个秘密不是不可以告诉她,但是现在不能说,因为对于她来说,还是太危险。
    “驾!”鞭子高高扬起,啪啪几声,马儿更加精神抖擞的快速奔跑,车尾尘土飞扬,一道车辙不深不浅,向俐都方向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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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晌午,纱守四人终于抵达俐都,一下马车,四个人都感觉宛如漫步云端,轻飘飘的,八成是坐马车的时间太长了。
    若筝右肩上的伤在纱守的精心照料下,痊愈形势良好,却又被这晕车折腾的虚弱不堪。纱守心疼不已,当即决定去俐都最大的凤门客栈好好修养几日。
    让小二把车赶走,四人站在人来人往的人海里,纱守抬头望了望凤门客栈镂空镶边的大牌子,戏谑的对桑仁道:“上次左使设宴请我,纱某紧记心中!这次我一定要回请,还望左使赏光哦!”
    萧瑞恩和苓孤脸一黑,只要这纱守一和桑仁说话,就都是这么阴阳怪气,怪吓人的!
    知道什么叫风水轮流转了吧!想上次,桑仁是老大等着自己入网;现在呢,变成自己身边的一个小跟班,一来一回,还真是世事无常。看着桑仁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纱守心中暗自得意。
    纱守回头冲一脸疲惫的萧瑞恩嫣然一笑,接连几天的赶路真是辛苦他了,再转身拉住若筝细嫩修长的手,也不管众目睽睽之下若筝尴尬到嫣红的俊脸,大步向客栈迈去,休息!休息!大鱼大肉伺候着!
    刚要迈进客栈门槛,一声声叫好喝彩声远远传来,本来就十分喧闹的大街显得更是沸沸扬扬,纱守偏头望去,只见街角的茶楼旁边搭了个台子,刺目的红台布,高耸的木蛙子,装扮着大朵大朵的红,大片大片的绿布,远远望去犹如媒婆头上装饰着的五颜六的簪。
    架子旁边,大红幅条从高处悬挂下来,红底黑字,赫然写着:比武招亲。
    纱守面露嗤笑,以前自己在电视里经常看到比武招亲这种拙劣镜头,没想到这个时代还真有其事。摇摇头,继续向客栈里走,她天生没有看热闹的习惯。
    把眼前的事物抛到脑后,纱守迈步前行,忽然远处又传出一阵比一阵高的呐喊声,一声娇喝尖锐犀利,破空而来,生生止住了纱守的步伐。
    这连怒喝声都嗲的能让人四肢酥软,寒毛卓竖的人,不是薛百合又能是谁!
    纱守疑惑不已,走着走着突然转了个弯,朝那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堆走去。不对啊,照理说这薛百合应该在玉柳山寨,怎么跑到人家比武招亲大会上去了。
    难不成,世界上还有一个声音和薛百合嗲的有一拼的人在这?
    后面三个人谁也没吭声,心中都诧异纱守莫名其妙的举动,但还是一声不吭的跟着她走近了擂台。
    周围的人望着款款而来的四个人,皆唏嘘不已。
    这相貌气质岂是寻常人比得了的:黑衣人邪魅冷,红衣人妖娆似火,蓝衣人俊朗伟岸,青衣人儒雅俊秀,天人般的四个同时出现,怎不让人惊叹。
    旁人早已看呆了眼,不自觉的向后退去,顷刻间,给纱守四人让出一条直通擂台的窄道。
    不理会四周人痴傻的目光,纱守抬头望向擂台,台上两个子各站一角,一紫一白,手持兵器,两人皆是怒气勃发,眼神凛冽的怒视对方。
    而那紫衣子当真就是薛百合,纱守表面冷漠平静,心昼笑岔了气,不知道这薛百合看上哪极子了,竟然连上擂台打架这种事都肯做,笑死人了!看来这小百合又情窦初开了。
    纱守正寻思着要不要给薛百合当当私人拉拉队外加亲友团,台上的薛百合却率先对那白衣子咬牙切齿道:“你竟敢当众侮辱薛家堡,今天我就让你看看薛家鞭法的厉害!受死吧!”
    薛百合右手一甩,一条银长鞭跃然手上,鳞光闪闪,令人望而生畏。
    那白衣子不屑的望了眼,嘲笑道:“就凭你这不入流的鞭法也想胜我朱门双刃!今天我就让各位见识下这薛家堡丧挤的糗样!”
    那子话音刚落,银鞭呼啸抽来,速度之快,一闪而过;力道之狠,劈山之势。
    擂台下的看客都瞪大眼睛,张大嘴巴看着这风驰电掣的一鞭,心想这一鞭要是抽到,那人还不成两截了?!
    眼看那白衣子即将成为鞭下冤魂,却只见她转身一跃,腾到空中,砰砰两声打隔开如毒蛇吐芯般的鞭头,紧接着稳稳落地,两手各持一把锋利的短刃,短小灵活,耍了两个剑,仍是一脸鄙视挑衅的望着薛百合。
    纱守心中一赞,假装挺精彩,薛百合的鞭法是没得说,这白衣子的短刃也颇为厉害!好戏!不过,这比武招亲怎么还带两人恶语相向的,难道跟自己和苓孤那场一样,动手和动嘴同时比?(==!)
    薛百合见那子避开,脸更加难看,一咬呀,欺身再战。那子也不再躲避,擂台中间,正面交锋,狂鞭飞舞,剑闪耀,极为激烈。
    纱守看的正在兴头上,突然手腕被人一抓,转头却望见若筝担忧的脸,正想疑问,若筝却先出声:“这场比武薛百合极有可能会输!那人下手狠毒,非死即伤啊!”
    不会吧!纱守望望台上势均力敌的两个人,回头问道:“为什么?我看百合很强悍啊!”
    “这鞭法本来就是强攻弱守,抛出的部分和鞭头的速度有很大差异,薛百合即要找准时机攻击对手,又要在甩鞭的同时自我防守。可这朱门双刃就是以速度闻名,剑法极快,灵活度极高,只要让她攻到近身,便是防不胜防啊!”
    纱守一听,豁然明了,刚要开口称赞若筝,却被旁边人群的喧哗声打住,往台上瞟了一眼,大惊失。
    薛百合银鞭已掉,右手鲜血汩汩流出,胸口正正的挨了一飞腿,刺目的鲜血淌在嘴角,半跪在地上。
    这场比赛明显是白衣子获胜,旁边的人群摇声喝彩,又是一阵阵震耳聋的喧闹声。
    纱守眼看薛百合受伤,心中不忍,打算去搀扶她下台,忽然心中一惊,敏锐的发现那白衣子目光阴冷,竟出人意料的向已无还手之力的薛百合袭去,明显就是要致薛百合于死地。
    尖叫声,抽气声一波接着一波,眼看那子即将得手,几把披霜挂冰的柳叶飞刀凌空飞来,生生把她和薛百合隔开些许距离。
    那白衣子警备的原地站立,阴狠的眉眼小心的观察四周,按这柳叶飞刀的速度,腕劲,力道绝非出自一般人之手,难道这薛百合还有同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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