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的情妇

第22章


   
  他们沉溺在彼此的世界中,无拘无束地度日——像亚当和夏娃被放逐时般的肆无忌惮,偷尝无数禁果。   
  她一丝不往;仅披着一件他最宽松的白衬衫。烈日下,她姣好、若隐若现的曲线令他口干舌燥,翘挺的臀部若有似无、修长美好的双腿,在他跟前绕阿绕,集妩媚、性感、纯洁、天真为一体,她会逼男人发疯。   
  他赤裸上身,只着一件泳裤。天气好时,他带她潜水,欣赏海底奇观,或者,两人游泳,一起漂浮在海面上;看夕阳与日出。然后,他钓鱼、烤鱼,做饭给她吃……   
  当烈阳当空时,他们就做日光浴。可想而知,太阳公公会偷偷露出微笑,看着他俩尽情挥洒天长地久的爱。   
  他对她好得无法想像。   
  她只是懒散地晒太阳,他担心她被烤得中暑,会细心地做冰淇淋喂地。日子再回到从前的甜蜜温馨。   
  “你这样会宠坏我的。”她佯装警告他。“小心!我去爬到你头上,控制你、征服你。”   
  “你值得被我宠,我心甘情愿。”他学着哈巴狗的样子,汪汪地叫,讨好、取悦她。她笑得不能自已。   
  “你笑我!”他嘟着嘴,不怀好意道:“敢笑你的丈夫,要受罚!”说着,一古脑儿将冰淇淋倒在她的腹部,她鬼叫他想逃,却来不及。他教训她:“你不能做乖巧的妻子吗?”她的肚子上全是快溶化的香草冰淇淋,他却一副无所谓地耸耸肩,其实,他已开始垂涎欲滴。他的呼吸变得沉重,却佯装老神在在地说:“注意你的说活态度,你是妻子——做妻子,我不要求你绝对服从,但起码要懂得尊重丈夫。”   
  “你是故意的。”她叫嚣。“冰淇淋泡汤了——”她一脸舍不得。   
  “谁教你总是喜欢在我为你做牛做马时,无视于我的裸程做日光浴,你故意春光外泄,好让天地为你微笑赞叹,却独独不肯施舍给你的老公好好观赏。”他在嫉妒,言语尖酸。   
  “你是说我在卖弄风骚?”她无邪的笑容风情万种,他感到欲火焚身。他在瞪着她跃动的双峰,玫瑰般的倍蕾在对他招手,他发呆地注视。“尊重?服从?是你独裁专利的大男人主义嘛——”她的手不经意地抓起那一堆快溶化的冰淇淋。   
  一下子,冰淇淋直甩他的双眼,他冷冻得大叫,她呢皮笑脸道:“色狼!吃冰淇淋去火吧!”他眯起眼睛抓她,她灵敏地快速逃走。   
  他及时一把伸手抓住她的腿,她扑倒在甲板上,他压在她背上。“敢叫我色狼?”他假装惩罚地将冰淇淋抹在她的酥背上。“冷死你吧!冻死你吧!”   
  “包狼!色狼……”她越叫越大声,直到声音消失在喉暗中,她感到阵阵酥麻,因为,他伸出舌头轻舔她身上的冰淇淋。   
  他有着无懈可击的理由。“吃不到你,只好吃冰消火喽,”冰淇淋沿着她的背,流到她的大腿,他的舌头也漫不经心一路沿着甜点痕迹来到她的大腿——   
  她全身像着火似的,他更怡然自得,不疾不徐道:“背脊清理干净了,现在就剩下小腹!”然后,他翻过她的身体,将头埋入她的腹部,最后,用舌头深入她的中心…她双手紧握地供起身子,受不了地尖叫起来。   
  饥渴难耐,她再也无法忍受。奇怪,他不是也很想要,为什么能按捺下来?她终于向他求饶,她的头不断扭动。“我就是在诱惑你,就是要让你无时无刻注意我,不能没有我。”她发出呜咽声。“我要你二十四小时都在我身边……你不是色狼,你是我的丈夫——”她向他求绕。“我错了……我会变乖的!我会听话的!”   
  他终于放地一马。   
  她听从他对她所做的一切,乖巧的,任他为所欲为。   
  巨大的冲击让她达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他深入她,不断地进出,一次又一次,永无止境——       
  夜临大地,海上一片黑漆漆。   
  她果得躺在他怀中,睡得不省人事。相反的,他却是精神抖擞,活力百倍。望着她,他怀疑自己真不知是怎么折磨她的,他内疚地轻点地的小鼻尖。是她赐给他无穷的精力?   
  将她抱到下层床上,他为她盖上棉被,夜晚海风大,他可不要她着凉了。他知道自己要离开,偏偏却着迷地看着她好久,好久。   
  他掌握她的灵魂,从以前到过去,甚而未来。   
  他犯过的大错,因她的宽宏大量,得以弥补悔过,让他最爱的妻子,又重回他身边。   
  感谢上苍!   
  他内心的激动和百感交集,绝非言语可以形容。       
  望望天窗,上面抹着一层浓厚的水气,今夜,海上天气极端的不稳定,起雾了。他想,这是回航的时机了,否则,大海变化莫侧,谁也无法料定下一个情况。   
  他摸摸她红透滋润的粉额。“乖乖的,好好睡吧!我的美人鱼!”他自言自语,恋恋不舍地过了好久,才转身离开。   
  他上甲板掌舵,漂浮不定的船身好像摇篮般,将夜愁更推入睡眠的深渊。   
  在黎明来临前,夜愁会发现,她已回到陆地上了。       
  夜愁醒来时,愿焰却不在她的身旁。   
  她睡在一间宽敞熟悉的屋子里,身上覆盖着很温暖的羽毛被,她知道,一定是愿焰趁着昨夜驶回船,回到他住的大豪邸。可是,她不喜欢这种空洞冰冷的感觉。她感觉,越大的地方,她越找不到她的丈夫。   
  赤裸跳下床,一种不安的感觉充斥她的思绪,像是回到过去——那一夜,他就没有再回来……   
  她一间一间地找着他,眼睛失落地扫过每一间空扫荡的卧室,神经越细越紧,就像要疯狂了。   
  不知不觉,她陷入欧斯底里中。“愿焰,原焰——”这宅子大得让人迷路,她已找他找了好久,难道,他真的又抛下她,一去不返吗?   
  泪水夺眶而出,利刃仿佛再次刺穿她的心,恐惧袭向全身,最后,她坐在地上,痛哭流涕了。她对着墙壁掩着头,朝壁上狂乱地敲击、捶打——似乎想发泄被抛弃的痛苦。   
  不知过了多久,一双强大的手臂抱起她。他神情恍惚气喘如牛,不逊于她,又一脸茫然。“你怎么了,你跑哪儿了,为何要将手打得瘀青红肿呢?”他抓住她的手,心疼不已。   
  “愿烟焰—”她的眼睛发亮,投入他的坏中,哭哑的声音容出望外地道:“你……回来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他恍然大悟。原来,她说过的话是事实——她要他二十四小时都在她身边……   
  她有着强烈的不安全感,而追根究底,都是他留下的‘后遗症”,他才知道,原来他伤她伤得有多重。   
  她看起来就像一个人孤独地处在黑夜,那样无助、惊惊,随时被抛弃的不安全感深深凌虐着。   
  他难过地抚摸地受伤的手,幽默道:“你怎么像只没人要的小猫咪在哭泣呢?我不可能不要你的。”他安抚她。“是你太爱乱跑了!你在睡觉,不敢吵醒你,就到露台的书房里处理一些公事,你可能没看到我,而我下来看你时,发现你又一溜烟的不见,也把我吓了一大跳。”他摸摸她的秀发。“我以为你又偷跑了!要怪,只能怪这个宅子太大。对不起,我以后去哪儿一定先告诉你。”   
  她忽然说出异想天开的话,让他吃了一惊。“房子何必要这么大呢?我只要两人够住就行了。我想要随时可以看到你,像以前在樱岛的房子就够大了。”她一到假里傻气的口吻道:“我不要你离开视线,我甚至希望用条绳子,绑住你和我。”   
  这绝对不是说着玩的,她的脸上正经八百。   
  他对她的话不可思议!“你与其他的女人不同,你竟然不要财富?”他弟尔:‘你好像是在责备我:有钱是一种过错。”他若有所思,然后大大方方道:“好,我会设法达成你的愿望的,我会找人设计—间最小、最拥挤,但却是‘五脏俱全’的最新科技时代的屋子。”   
  “喔,真的吗?”她璨笑如花,紧紧握住他的手不放。放眼望去,她心有戚戚焉。眼前的丈夫,与过去有天渊之别——   
  他是一个有力量的男人——拥有权势、尊贵和傲气的男人。叱咤风云,呼风唤雨,纵横天下,是他现在的写照。   
  “当然,不过在那之前——”他抚去她的泪痕。“你最好不要再哭泣了,乖!去洗把脸,我去做早餐,好好饭饱你的肚子,这才是当务之急!”他宠溺着她道。   
  “这不该是你的工作。’她急急地道。“这是一个妻子的工作,我知道你很忙,你去吧!半个小时以后,绝对会有一桌西式营养早餐登场。”   
  他无法阻止她,因为,为他准备可口的早餐,让她看起来像要飞上云霄般的快乐。   
  这就像他们从前,她心甘情愿地做妻子的工作,打扫、洗衣、做饭……所不同的是,那时她总是每天不停地望着窗外看,或许渔港出现满载而归的船只,或许他行船回家的日子快点来临。而现在呢!她只要隔着窗,就可以清清楚楚地望见他,他近在尺尺,不再是遥不可及。他正坐在她的前方,努力地处理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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