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亮军刀--至115章(未完待续)

第7章


    不过听着上头的意思,又从西南过来好几个师,最近准备反攻一下。陈锋所在的团,可能会配合做佯攻。
    找来孙寒一说,直挠头,“这咋整,我就这一员虎将,让你抢了,我还打不打仗埃”“你这跟我占山头啊,磨磨唧唧的,琢磨琢磨,开个价。要不我拿教导队的马克沁机枪跟你换,外带五千发子弹。”
    “吆好,舍得下本啊,你陈锋面子大,妈勒比的,我也仗义一把,你把建明要到你们那里吧。不过大刀队其他的人不放,你自个想辙去。你不能把我连锅起了吧。”
    两人终于说妥了,孙寒死活不让走,生拉着喝酒,陈锋一想团里面乌烟瘴气的,不如喝喝酒。孙寒叫来炊事班,整了点豆腐,大白菜、腊肉,两个人凑合着下酒。
    菜没怎么动,酒倒是下的快,陈锋酒量一般,而且喝酒上脸。两下里喝热了,两个人都脱了棉袄,穿着衬衫喝。
    丁三找过来,陈锋见一时半会喝不完,就打发丁三从三营借把大刀带回去。
    喝的兴起,孙寒就开骂,从老头子骂起,各个官衔一个不拉,骂了个遍。贪官加一群饭桶,从祖宗八代到那些个女性亲属,一个不少。
    陈锋好面子,不爱背底下说人,就安静的听。骂到最后,国民党中央委员都被骂完了,孙寒才稍稍停了停。觉得不过瘾,就开始骂陈锋。
    “你也是,闻天海那个松蛋都能告你一状。”
    “不提他不提他。打着仗呢,咱们自个不能乱了。”
    “你可能还不知道,他把各营兄弟的缴获算自己头上了,还站边上照个像。我呸,什么东西。妈勒了比的,找着机会非在他后面放把黑枪。”
    “哈哈,提他干吗?扫兴。”陈锋见孙寒连放黑枪这样话都出来了,赶紧的打岔。
    两个人喝到半下午的,陈锋觉得喝的有点大了。就起身告辞,两人说好,明天正式办调动,孙寒晚上找来楚建明,两人又继续喝,相见恨晚。
    陈锋在路上被风一吹,酒醒了点,但还是迷迷盹盹的。见路上,有辆炮车陷那儿,就走过去帮着推。几个兵见着是长官帮着推,忙不迭道谢,陈锋客套一下,大伙发着喊,把炮车推了出来。
    陈锋回到团部,见没什么大事情,就着人第二天一早去订造大刀片。把从孙寒那儿整来的大刀交给丁三,着他明天一早办。
    然后坐下来处理一些公文的事情,其他的几个参谋也忙,陈锋虽然挂着团里参谋的差使,其实大伙还是拿他当以前的副团长看。象陈锋这样能打仗的,到哪儿大家也都尊重。
    这边孙寒和楚建明一厢喝酒,喝到一半,酒也没了,菜也没了,就让炊事班再整点。然后把大刀队里的王石头也叫上了,因为刚才楚建明说队里王石头打仗最好。建明走后,王石头成了队长。孙寒打算把这个大刀队重新捣鼓起来,就让王石头明天在各连找人。
    王石头上次负了点小伤,也刚刚归队,三个人也不拘谨,一起唠嗑。
    就在冬至那天晚上,陈锋酒劲过了,觉得肚子饿,就让炊事班的给整点吃的。炊事班的说今天冬至,老例子应该吃饺子,要不上馆子里买点。
    陈锋一摆手,有啥吃点啥,就乎着吃了口热汤面,吸流着把面汤喝了,满头大汗的,觉得过瘾。想想不放心,就去教导队看看吧。
    等到了教导队就喝上了,陈锋买点老白干,在营房和十几个教导队的骨干一起围着张大木头桌子,没菜干喝。陈锋曾经当过两年的教导队队长,作为全团关键时刻的预备队,这么多年,教导队在团里伤亡也最厉害。但也就是这些骨干,成为了教导队最核心的脊梁,带着新兵也主要依靠这些老兵了。
    他们很多和丁三一样,没怎么读过书,讲道理也许讲不出个横七竖八来,但国破家岂能不亡的道理心里都装着呢。因为上次城防之战,伤亡惨重,所以最近士气低落,带着新补充进来的新兵也低落。
    陈锋心里揣着明白,所以他总喜欢和底下的兄弟们打成一片,这也是每次上阵,陈锋非常有号召力的原因。他就能服人,能在关键的时候让大伙心甘情愿的往上冲。
    也正是这个,多年以后,陈锋成了这个团的团长,并且不愿坏了全团一千多号弟兄的性命,毅然起义,投了八路。
    而此时的陈锋在心底里是看不上八路的,几个鸟人,几条破枪,能成什么气候。真打仗,还得说是象咱们这样的正牌军。土八路、土八路,让老头子收编了是个早晚的事。
    大家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陈锋和气的和大伙唠着家常。这点,大家都喜欢,就是陈锋这个人没什么架子。又说了会话,陈锋见时辰晚了,自己也有几分醉意,就起身告辞,回团里的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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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悍将悍将章节简介:第二天一早,天没亮透了,陈锋就听见有人敲门,丁三起身开了门,那人跟丁三说了两句话就走了。丁三回屋,敲里屋陈锋的门。陈锋睡觉精,其实早醒了。“咋回事。”“团里临时接师里命令,今天就开拔…第二天一早,天没亮透了,陈锋就听见有人敲门,丁三起身开了门,那人跟丁三说了两句话就走了。丁三回屋,敲里屋陈锋的门。陈锋睡觉精,其实早醒了。
    “咋回事。”
    “团里临时接师里命令,今天就开拔,那边好象要开打了。”
    全团警急动员起来,整理行装,好在是几天前给养和弹药就补齐了,先头的几个连中午前就头里走,全团跟着就走。就见着土路上,一千多号人,蜿蜒几百米,哈出的热气跟个雾似的。
    走到傍晚,远处模糊的能听见炮声了,车辆也多起来,一辆一辆的,有拉人的,也有拉炮的,还有拉伤员的。大家就走路边让道,一壁的看。团里临时扎了营,征了个小学,对付着倒着课桌上睡。也许很多兵一辈子都没摸过课桌,甚至见也没见过,但正是这些甚至连字都不认得的人们英勇无畏的牺牲,他们的儿孙才有机会坐在课桌边上自由的学中国字。
    走了一天,大伙都饿,陈锋跟别的兵一样,也只领了一碗大渣子粥和两个窝头,这点陈锋比大多数军官做的都好,那就是尽量和手底下的兵同吃同睡,这个习惯贯穿了他整个军旅生涯,带着兄弟们投了八路也是这样。
    此时的陈锋也许想不了这么多,他只想着怎么把仗打完了,回家伺候老娘,成亲生个娃,但就是如此普通的愿望,直到十几年后才实现……战幕悄然拉开,十几万同样皮肤却不同样语言的军人在这片土地上捉对厮杀,炮火打红了半边天,三天后全团几乎是踩着兄弟部队的尸体向日军阵地上冲。最能打的三营担任主攻任务,冲在全团最前头。最能打的大刀队,冲在全营最前头,全队上下,一人一支二十响,一把大刀,两扎子手榴弹,玩命顶上去了。
    临行前,王石头在队伍面前什么废话没有说,把大刀队里阵亡兄弟的名字念了一遍,一个长长的名单,有人哭了,有人眼睛红了,有人喉咙紧,每个名字后面都是条曾经活生生的热血汉子。
    全队整队,在全团的火力准备之后出击了。没有喊杀声,没有必要喊杀了,那一个个名字,那一张张逝去的鲜活面孔,那一个个不屈的灵魂在振聋发聩的喊杀。炮火中,那几十条汉子如同座丰碑,屹立国土之上。
    钢铁被血肉之躯撕开了口子,全团将士从那个口子涌进了城。
    此役,为大功三营立下大功的大刀队兄弟们全部身子冲着日军阵地这边流尽了鲜血。当整座县城枪声停止后,陈锋站在那些兄弟边上摘下了帽子。团里主攻任务完成后,担任主攻的三营长孙寒和后勤协调的闻天海分别得到了青天白日勋章。全团休整一周后,被拉到另一地,担任阻击任务。
    这个阵地被兄弟部队艰苦地守了半个月了,牢牢把住了日军北逃的大门。而南边,是西南调过来的几个师在不停地轮番攻击。日军对这个阵地迟早是要强攻的,大家都很清楚。
    闻天海因为获得勋章,如愿地调到了师参谋部,陈锋也因为关键时刻带着教导队打的好,重新当了副团长。
    团里刚被拉上来,当天日军就开始了强攻,炮火猛烈,孙寒带着阵地正面的三营屹立不倒。下午,陈锋无意从地图中瞧出个端倪。立刻去了三营。
    摊开地图,就跟孙寒说,孙寒一拍大腿,连说整的好。两人和团里一说,团长潘云飞一听,有点意思,就同意了。两下里准备开了。
    这边,陈锋带着教导队和二营唐路那儿借来的两个连,和整个一营在公路边上埋伏好。只等着孙寒那边给信了。原来陈锋发现,之所以日军死活要主攻这边,舍近求远,是因为三营后面的这条河,而冲击别的团,再想过这条河可就难了。但国军不怕,重武器重装备少,日军的机械化部队,要想顺利北撤就必须拿下这条公路和这座桥。
    陈锋站着这座桥上,这座不到四米宽,长不过十米的公路桥,将成为日军的丧生之地。以前日军总认为,国军只要一退就乱了,根本指挥不起来,溃兵如潮水,后面挡都挡不住,所以三营只要主动后撤,利用日军的这个算盘,把日军吸引到这个河网分岔的地方,那他就死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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