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上花轿嫁了狼

第39章


腹部胀大是因为腹部脂肪堆积和肠胀气所致;自己感觉到的胎动是由于肠蠕动和腹部肌肉收缩所引起。另外,有些经常服用吩噻嗪抗精神病药物的患者,也会出现上述这些表现,个别人尿妊娠反应甚至可能为弱阳性!
    SO,子休的情况属于服用药物那一类!==|||
正文 第六十八章
    直到洗好衣服要拿去外面晾时,柳家父子才恍然醒过神来,他们为什么不干脆把衣服销毁?难不成还想留着以后穿?笨!>_<
    幡然醒悟的子休,当即翻出把大剪刀,对着重现光鲜华丽的衣服就是一顿“咔嚓咔嚓”!
    看儿子怒气中烧誓将衣服“碎尸万段”的样子,柳吾夷有理由相信,穆王爷不是一般的卑鄙无耻、罪大恶极!否则怎会被他家粗神经又不记仇的子休恨成这副样子?不过,素闻穆王爷残忍无道、骄奢淫逸、臭名昭彰,折磨了一个月,居然会保子休四肢健全、性命犹存,还真是奇迹!
    他不着痕迹地摇头,有一丝忧虑又有一丝看破尘俗的冷静。并非他当爹的不心疼儿子,反而他是自私的!他不想让这个孩子再受到任何的伤害,可是他很清楚,若放逐儿子在这个纷乱的世道,他没有能力保护儿子,所以,虽然子休很年轻,懵懂得像一张白纸,但他宁愿子休什么都不要经历,就这样平平凡凡、安安稳稳地过一生!这一次就当是教训,希望子休从此收心学药,安贫乐道,终了一生!
    终于下定了决心,他起身,若无其事地走到窗前,外面的雨好像小了些。
    “子休啊,剪完了记得把地上的碎布条捡起来包好!”
    “啊?”正忙着泄愤的子休,突听到爹这么一句不冷不热的话,心有愕然。低头,地上确实被他弄得满是碎布条,再抬头,爹背对着他,看不清表情。奇怪,爹怎么这么平静?爹难道一点都不气愤吗?难道不觉得儿子被人……呃,爹好像不清楚个中详情?
    “仅仅撕烂衣服是不行的,不想被南宫度逮到,就不能留下任何蛛丝马迹!”柳吾夷转身,面容平静地收回儿子手里的剪刀,“一把火烧掉是最省力的!”
    “对哦!”子休笑着点头,爹怎么不早说,害他白费力气!于是,利索地蹲到地上捡布条。
    柳吾夷将剪刀放回桌上,迟疑了一会儿,又道:“爹还有句话要告诉你,越是恨一个人,你就越会记得他,为了恨这个人而让自己过得痛苦,这样不值!
    “!!”子休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捡到手上的布条重又掉回地上。
    柳吾夷皱了皱眉,继续道:“爹不管南宫度对你做过什么,爹只希望你不要拿别人的过错惩罚自己!所以,穆王府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
    “没,没……”
    “你不服气?”光看儿子的表情,柳吾夷就知道他心里有一万个不甘心,却仍旧铁了心地打断他,“弱之肉,强之食!以你和爹现在的能力,根本不可能与南宫度对抗!否则,爹也用不着带你翻山越岭地躲他!”
    “……”子休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爹说的都是现实,他还没有想要殊死一搏,所以,只好惹不起还躲得起!>_<
    “爹不逼你立刻就放下仇恨,来日方长,先收拾了碎布条,下午跟爹去拜拜你娘。”
    “娘?”
    ……
    雨仍在下,萧索的山村笼罩在一片白白的薄雾下。
    举着油纸伞,柳家父子缓缓朝几里外的坟地走去。
    三年前的那次意外,子休的娘没能幸免于难。死的时候,儿子还在昏迷中,夫君在深山里根本毫不知情,一个人就这么孤零零地走了。直到半个月后,柳吾夷下山到镇上,才得知了这个噩耗。那时,几个好心的乡民已出钱将妻子安葬,而儿子又病得非常严重,他也无暇将坟迁回游云谷,此后一拖就是大半年,逝者已矣,不愿再去打扰安息的妻子,也就没再想迁坟了。
    上一次的拜祭是在清明的时候,仅仅过了一个夏天,坟茔上疯长出许多草来。
    柳吾夷蹲下身认认真真地拔着每一根草,也不让儿子插手,只叫他在旁边的树下休息。
    子休乖乖听从爹的安排,也确实是有些累了,有一下没一下地捶着腰,感觉自己越来越像个孕妇了!—_—|||
    待清理干净坟茔上的杂草,天色已暗下了三分,雨倒是停了。
    柳吾夷赶紧将树下打盹的儿子唤醒,两人跪在坟前,点燃一炷香,供上纸钱,还有一盘蜂蜜饽饽。这是柳夫人生前最爱吃的,中午柳吾夷没让石榴帮忙,自己亲手做了一笼。
    “娘,儿子来看你了!”子休对着这一?黄土、一块墓碑郑重地磕了三个响头,虽然他对娘没有任何的记忆,但心上是有伤感的。
    磕完头,便开始烧纸。这都是上午托于家人在镇上给买的。一踏暗黄的纸钱,捻开来三两张一起烧,橘黄的火苗微微颤抖,它便无声无息地化作了灰烬。
    拜祭完毕,父子俩的心情是沉重的,但也没有忘记另一件重要的事。
    走到方才子休打盹的树下,柳吾夷打开带来的包袱,将上午子休剪出来的碎布全部倒在地上,然后,将正在燃烧的纸钱扔了上去。
    很快,碎布燃烧的恶心焦味扑鼻而来,同时还有一股黑烟冉冉升起。这也是他们偷偷摸摸避开于家人的视线将破衣服带出来销毁的原因。
    子休终是受不了这种类似动物皮毛烧焦气味的刺激,虽然事先已在鼻子里塞了两团棉花,仍是扶着树干呕吐起来。
    样子有些狼狈,柳吾夷在一旁看着,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几下,那晚穆王爷和颜凌霄的对峙,分明就是在争风吃醋,这不是他能轻易故作耳不听为净的!>_<
    ……
    确认“毁尸灭迹”成功后,天色又暗下了几分。子休吐得脸色煞白,一副神情恍惚全身乏力连站都快站不稳的虚脱相。放眼望去,曲曲折折的田间小路早被雨水打得泥泞不堪,无奈,柳吾夷只得将伞夹在腋下,搀扶着儿子,深一脚浅一脚回于家村去。
    仅仅几里路而已,居然走了近一个时辰,眼看不远处村口的几户人家灯火都亮了。子休总算缓过来一些,不再让爹扶,自己将伞当作拐杖拄着,小心翼翼往前挪。
    将进村,渐闻犬吠声声,此起彼伏,间或有孩童的啼哭声。凭着习武人的警觉,柳吾夷立刻断定村里来了什么人,果断地捞起儿子施展轻功飞速闪到田间草垛后面。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整齐的脚步声“踢踢踏踏”响起,一长串火把像条悬浮的火龙快速朝他们的方向靠近,越来越近,竟是一队蓝衣官兵!
    父子俩登时寒上心头、面面相觑。想来定是王府的人找上门来了,幸好,他们外出祭祀,也没在于家留下一点蛛丝马迹,连破衣服也适时销毁了!
    官兵并未发现有人,顺着大道跑过,渐行渐远。
    “谢天谢地!谢谢娘在天之灵保佑!”子休对着母亲墓地的方向,闭上眼睛,小声念了几句,而后在胸前画了个十字。
    柳吾夷一脸不解,却没开口说话,儿子莫名其妙的行为他见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两人在村外蹲了很久,直到月光穿透厚厚的云层撒到地面,村里恢复平静,狼嚎取代了犬吠。
    子休怕狼,怕得缩在草堆里瑟瑟发抖!柳吾夷这才惊觉:儿子又发烧了!
    ……
    “柳叔,怎么现在才回来啊?”来开门的是于小虎,松松垮垮地虚披了件外衣,举着油灯凑近来,语调瞬时转为惊讶,“子休这是怎么了?快,快进屋!”
    听到动静,于老三也从屋里出来,见柳吾夷和于小虎正扶着子休往厢房走,满脸诧异:“怎么了?这是……”
    “爷爷,子休好像生病了。”于小虎明显看出子休的脸色不对,身上亦是时冷时热,料想他是生病了。帮忙将人扶到床上躺下,立即转身,急急忙忙道:“我这就去镇上请个大夫……”
    “不用了!”柳吾夷赶紧叫住他,子休现在这个“孕妇”的身子可不能让其他大夫接触!干脆,撒了个谎,“我们刚从医馆回来,大夫给看了,只是不小心着了凉,吃了药睡一觉就没事了。”
    “那就好,那就好。”爷孙俩信以为真,松了一口气。
    “药在哪?赶紧让小虎拿去煎吧!”于老三想起煎药。
    柳吾夷只得再次撒谎,自圆其说:“您老不用费心了,子休在医馆喝过药了!这么晚了,快回去睡吧!”
    于老三不着急走,又关切道:“饭吃了没有?”
    一提到饭,柳吾夷才感觉自己很饿了,想必儿子也是!摇了摇头,道:“还没呢。”
    闻言,于小虎立刻往外走:“柳叔,您等会儿,我这就去热菜!”
    “不用了,我自己弄,你们……”
    “哪能让你自己弄!”于老三打断他,又朝屋外交代一句:“小虎,再让你媳妇儿给子休熬点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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